第2448章 救自已爺們兒(2)
“黑豹,你不要耽誤我的好事,別忘了,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吳新月警告完黑豹,便迫不及待的朝電梯走去。
“呸!”黑豹朝吳新月的方向啐了一口,不過就是個表子罷了。
她手中緊緊攥着礦泉水瓶,這裏有三分之一的藥量,剩下的三分之二她全給了陸薄言。
她得意的揚起脣角,陸太太,這個身份似乎很適合她。
葉東城,今晚之後,我就是你高不可攀的女人!
“叮!”電梯到了五樓。
吳新月激動的來到505門前,門沒有關嚴,吳新月走了進去,此時屋內漆黑一片。
吳新月輕輕關上門,打開了牀頭燈,開關一合,頓時牀頭亮起了柔黃色的燈光。
陸薄言躺在牀的正中間,他身材高大,一個人幾乎佔了一個牀。
吳新月來到陸薄言面前,看着陸薄言那出色的俊顏,她按着怦怦直跳的心臟。
上次在醫院,她就發現他長得好看。此時,看着沉睡的他,沒想到他長得這麼帥。
高大的身形,堅硬的胸膛,緊實的腹部,還有腿間那一團鼓鼓囊囊的大包。
吳新月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她不再等了,她打開礦泉水瓶,將半瓶礦泉水一飲而盡。
“陸太太?過了今晚,我就是陸太太了。我吳新月,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吳新月開心的在原地轉圈圈。
沒一會兒的功夫,她也頭暈起來,她臉上帶着笑意,朝着陸薄言的方向倒了過去。
此時陸薄言擡起胳膊,皺着眉頭,翻了個身,吳新月躺在了陸薄言身後,沒有碰到陸薄言半分。
她還幻想着可以躺在陸薄言懷裏,此時她想再動彈,但是藥效發作了,她動彈不得,只得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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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渴,嘴裏像喫過鹽巴,嘴裏乾渴的喉嚨痛。
燥熱,身體像火燒一般,由內到外,烈火灼燒着他。
欲|望,身體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動,他那裏像是要爆炸了一般,急於找發泄口。
陸薄言按着疼得快要炸開的腦袋,他緩緩坐起身。口中的燥熱,讓他控制不住的連續咽口水。
身下的膨脹讓他越發難受,他睜開眼睛,但是眼前卻看不清任何東西,模糊一片。
他只覺得頭暈目眩,他翻過身,大手緊緊抓着牀單。
“簡安……”因爲乾渴,他的聲音異常粗啞。
他現在大腦一片迷糊,但是他依舊記得蘇簡安。
“簡安……”他一聲一聲叫着蘇簡安的名字,大手控制不住的來到腰間解開了皮帶。
他緊緊抿了抿脣,額頭上此時已經佈滿了汗水。
他大手一個用力,便將自已的襯衫扯破,露出了強壯的胸膛。
“簡安……”大手在身邊胡亂的抓着,然後碰到了一個活物。
寬大的手掌抓住絲滑的睡衣,入手的順滑。
“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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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簡安他們一行人趕了過來,沈越川再打董渭的手機,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通了。
蘇簡安進了酒店,經過詢問前臺,他們來到了陸薄言他們喫飯的包間。
但是還沒走近,便見包間外站着三個像小混混的男人。沈越川和葉東城大步走過去。
小混混一見到他們二人,便喝道,“看什麼看,滾!”
沈越川和葉東城二人,話都沒說一句,直接擡起腳,將那個小混混踹到了一米開外。
“操,你們是誰?”另外兩個小混混衝上來就要和沈越川他們二人打架。
但是小混混還沒有出手,兩個便被沈越川葉東城打了一拳,踹倒在地上。
蘇簡安打開房門,便看到董渭幾個人在地上躺着。
“董渭!”
沈越川走進屋,焦急地大聲問道,“陸總呢?”
董渭捂着腦袋,皺着眉頭痛苦的說道,“陸總被他們帶到了樓上。”
沈越川面帶怒色,他大步走向門外,彎腰拽起一個小混混,“你們把人帶哪兒去了?”
小混混裝傻不說話。
沈越川一拳打在了小混混的鼻子。
“啊!”小混混慘叫一聲,鼻子頓時流出了鼻血,沈越川這一拳,這鼻子怎麼着也得骨折了。
“說!”
“5……505,人在505。”
蘇簡安聽到之後,便疾步跑到電梯處,手指連續按着電梯鍵,沈越川緊忙跟了過去。
葉東城沒有跟過去,他給姜言打了電話,隨後又打了120。
打完電話之後,他纔來到電梯旁,這時蘇簡安和沈越川已經上了電梯。
“叮!”
電梯到了五樓。
蘇簡安努力壓力着心中的火氣,她來到505門前。
“簡安……”
沈越川叫了一聲蘇簡安。
只見蘇簡安一腳踢開了門。
她進去之後,啪的一聲打開了房間燈,瞬間整個屋子亮堂了起來。
蘇簡安一眼就看到了陸薄言,他光着上半身,下面的腰帶也解開了。他痛苦的在牀上掙扎,手快要將牀單撕破。
牀下,一個穿着短睡衣的女人,一臉慾求不滿的扭着身子。
蘇簡安顧不得去看那個女人,她直接朝陸薄言跑了過去。
“薄言,薄言!”蘇簡安的手摸上陸薄言的胳膊,“你怎麼這麼燙!”
陸薄言身上就像個火爐一樣,燙灼着她的掌心。
“別碰我!”陸薄言低吼一聲,他一把甩開了蘇簡安的手。
陸薄言擡起身子,他橫眉豎起,緊咬牙根,他沉着聲音低吼,“離我遠點兒!”
蘇簡安看着陸薄言的樣子,心疼的抿起脣瓣,他的胸前很多處長長的血印子,一看就知道是他自已抓的。
“越川!”蘇簡安叫着沈越川的名字。
“我在。”沈越川一進來,便見到陸薄言炸着毛跟蘇簡安對峙着。
“把這個女人帶走,不要放了她,我明天要找她算賬。”蘇簡安心疼的看着陸薄言,語氣平靜的說道。
“好。”
沈越川大步走過去,此時葉東城也來了,他走進屋,看着地上的女人,疑惑出聲,“吳新月?”
“你認識?”沈越川問道。
葉東城眸光冰冷,只聽他語氣冷漠的說道,“先把她弄走,我晚些時候再跟你說。”
沈越川沉着一張沒有回葉東城的話,他對蘇簡安說道,“簡安,你可以嗎?”
“嗯。”蘇簡安應了一聲,“越川,不要忘了遊樂園的那兩個人。”
“我知道該怎麼做。”
“好。”
隨後沈越川和葉東城將吳新月擡了出去,看着吳新月的穿着,葉東城的眸光越發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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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關被緊緊關上了,此時屋內只剩下了蘇簡安和陸薄言兩個人。
看着陸薄言乾澀的脣瓣,蘇簡安強忍着心下的難過,拿過一瓶的礦泉水倒在了杯子裏。
“薄言,喝點水。”蘇簡安再次來到陸薄言面前,她柔聲說道。
陸薄言看着蘇簡安伸出的手,一把將蘇簡安手中的杯子打掉。
“離我遠點兒!”陸薄言的聲音強勢疏離,對她如對陌生人一般。
“薄言,是我啊,我是簡安。”蘇簡安聲音哽咽的說道。
那些混蛋,到底給他下了多大的藥量!
“簡安?”陸薄言的情緒有一瞬間的穩定,但是隨即大吼道,“你不是簡安,你不是簡安,滾,離我遠點兒!”
陸薄言的大手用力揪着牀單,此時他的身體已經處於極限狀態。
“啊!”陸薄言的五官緊緊皺在一起,他呲牙咧嘴,一臉的痛苦。
春藥已經發揮了作用,陸薄言在慾望強烈的時候,他以爲身邊的女人是蘇簡安,但是大手一摸到她的臉,那油膩膩的臉,根本就不是蘇簡安的
他的淺意識裏知道自已被下藥了,他一腳將身邊的吳新月踹下了牀。
他用最後的冷智,和身體的慾望做着爭鬥。
抗到難以忍受的時候,他用大手抓着自已的胸膛,靠疼痛來保持清醒。
但是此時,他的意識模糊了,他的欲,望佔據了上風。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心,他的身體也不允許他沾其他女人。
看着陸薄言強忍的模樣,蘇簡安心疼得快裂開了。
此時此刻,他爲了不沾其他女人,他不讓任何異性靠近他。他不能辨認出蘇簡安,除了蘇簡安,任何女人都不能靠近他。
蘇簡安不能再任由他這樣下去。
她拿過水瓶,含了一口水。
撲到牀上跪在陸薄言面前,雙手抱住他的頭,不理會他的抗拒,蘇簡安親上了他的脣瓣,將嘴中的水度給了他。
薄言,薄言,是我,我是簡安,你看看我。
蘇簡安的眼淚滑了下來,陸薄言拒絕着她的喂水,水打溼了她的衣衫。
陸薄言抓着她的胳膊,不讓她靠近。
蘇簡安用力捧着他的臉,用力的親着他的脣瓣。
因爲乾渴,陸薄言的口中散發着苦澀,蘇簡安將他苦澀全部接受。
陸薄言拒絕着她,因爲藥物的關係,他的意識模糊,他張開嘴咬住了蘇簡安的脣瓣,他把當成了陌生女人,發狠的咬着她的脣瓣,直到他們兩個人嘴裏滿是鐵鏽的味道。
即便是這樣,蘇簡安也沒有鬆開他。
眼淚依舊在流着,心,疼着。
她的吻,又急又用力,他不配合,他咬着她的脣瓣。
蘇簡安鬆開了他,她脣瓣上冒着血珠,沾染的她的脣瓣越發明豔。
小手心疼的摸着陸薄言的臉頰,“薄言,是我,我是簡安啊。”
陸薄言的目光依舊渙散着,他的眼睛不能聚光,他的意識不受自已控制。
“薄言,薄言,我是簡安,我是簡安,你看看我。”
蘇簡安又吻向他,他的脣瓣,又幹又熱,帶着她的血。
蘇簡安雙手環住陸薄言的脖頸,她湊到他懷裏,眼淚沾溼了他的臉頰。
“薄言,薄言,你醒醒你看看我……”蘇簡安哭着在陸薄言的耳邊呢喃着。
PS:讓大家久等了,假期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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