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他住院了
“……”
白晚晴啞然。
“憑什麼同樣是姐妹倆,待遇天差地別,啊?”白歆羽歇斯底里地吼出來,咄咄地逼問,“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說啊!”
她尖叫,偏要嘶吼,偏要說給白晚晴聽,更說給白振榮聽!
白振榮就是禾槿夫人的走狗,這麼多年,對自己和趙瑜就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
將她們倆的尊嚴,踩到腳底!
她控訴,她反抗,今日也要將他親生女兒的尊嚴,實實在在的踩在腳底,這就是因果報應!
“……”
白晚晴癱坐在地上,被質問得答不上來,因爲身上傳來的疼痛,眼淚嘩啦啦地掉落下來。
“算了,你跟她計較個什麼。”白振榮始終看不下去,說了一句。
白歆羽聽着白振榮給白晚晴說情,心裏冷笑。
親生的就是不一樣,儘管可以無限的偏袒!
她的眼中,佈滿怨恨地瞪了白晚晴一眼,收了眼底的怨,看向白振榮,“好,該談正事了。”
說完,她便徑直走出房間,然後往白振榮的書房走去。
白振榮還留在房間,劈頭蓋臉的訓斥白晚晴!
她則招呼彭媽過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白振榮回到書房的時候,臉色鐵青,看得出來心情不悅,怕是白晚晴又犟嘴不服,惹得他更爲不快。
白歆羽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開口,“那隻平安鐲找回了?”
這是外公外婆留給趙瑜的傳家寶,落入了曹琴手裏。
前些天她設計,讓白振榮對曹琴起疑,要回平安鐲,現在應該搞定了。
但白振榮遲遲不給她消息,她猜是白振榮捨不得。
人都有貪心。
尤其是,像白振榮這種唯利是圖的小人。
她想了下,復又開口,“平安鐲價值不菲,當然是要交給爸爸保管,我也放心,但我總得瞧上一眼,看看真假,這才能真正安心。”
白振榮聽着她後面的話,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來不是來要東西的,只是想看一眼。
那也行。
他想了想,去到保險櫃裏,將一個小盒拿出來,遞給她,“你瞅瞅。”
白歆羽用雙手接到,打開看了一眼,心裏便是一陣激動,但還是強令自己保持克制,狀似無意的說,“這是怎麼拿到的。”
“還不是那個臭婊子藏了私,我用了些手段,她纔拿出來,人關押起來了,看着就煩。”白振榮說起曹琴揹着自己的事,就怒髮衝冠!
“曹琴有二心,不足爲怪。”白歆羽小心的摩挲着玉鐲的表面,不動聲色的淡淡道,“她比你年輕些,到底心思不夠沉穩,這輩子就依附在你身上,心裏憋屈又不敢說,也就只敢在外面偷喫,白晚晴倒是隨了她。”
“這年頭,什麼感情都靠不住,還是利益最可靠,比如我跟家裏。”
白振榮有的是小聰明算計,怎麼會聽不懂她的話,直接也憤慨了,說,“這娘倆都不是好貨,你放心,這娘倆在我這裏,沒什麼好果子喫!”
白歆羽聽着他的大義滅親,表面滿意的一笑,但心裏卻是冷笑。
白振榮還真是利字當頭,她剛給了他一點甜頭喫,他就如此……枉顧親情了。
就在這時,就聽到彭媽敲門了,說是白晚晴和那個男朋友,鬧得厲害。
白振榮一聽,就火了。
一個那種貨色,都能在他家裏鬧起來,他氣得臉色僵硬,直接推門出去處理。
白歆羽眼見他走了人,從袖子裏拿出自己早已經備好的鐲子。
這是仿品。
正好給偷樑換柱了。
她火速將真品換到了自己的袖子裏,然後把仿品放在裏面。
等白振榮處理好一切,她這才裝作戀戀不捨的,將鐲子還給他,“我看過了,曹琴沒有耍花招。”
白振榮滿意,“她敢!”
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將鐲子放回了保險箱。
白歆羽做好這一切,就跟他告別,也沒有談鐲子的後續。
白振榮看着她離開,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麼高價的寶貝,他肯定是自己拿着安心,白歆羽不提賣掉的事,估計也是沒主意。
趁着白歆羽沒能反應過來,他這些天就得琢磨着,怎麼把這鐲子出手了。
白歆羽走出白家以後,就直接撥了電話給範姐,請她幫忙。
在她說明原委後,範姐笑着說,“你爸手裏既然有個這麼好的寶物,他肯定想談價錢了,他想要的高一點,那我就給他高一點,用高價吊着他,不讓他喫到,怎麼樣?”
“我正是此意。”白歆羽得意的翹脣,跟聰明人談話,就是不用多費脣舌,“總之不能讓他跟其他人交易。”
若是白振榮拿去,跟其他人交易了,鐲子是仿品的事實,就露餡了。
所以她必須找人幫忙,拖住白振榮。
範姐開出來的高價,就像是用線懸着的胡蘿蔔,看得到,卻喫不到。
她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
轉眼,已經到了厲衍爵跟她約定好,能救出趙瑜的日子。
這一天,一直沒有來電話,她心裏分外忐忑。
連靜茹都看得出來,她坐立不安,頻繁看手機,忍不住多嘴說,“歆羽姐,既然你想厲少了,那就主動打個電話吧。”
白歆羽嘆了一口氣,搖頭,“我沒有想他。”
“可是你一直在看手機,不是等厲少的電話麼?”
“等他的電話,也未必是想他啊,我只是……在想他答應我的事。”她解釋。
“歆羽姐,想事也想人不矛盾,你還是別掩飾了,我看得懂你的失落。”靜茹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又不贊同她這麼掩耳盜鈴,評價道,“你還是放不下厲少,我實在搞不懂,你們明明那麼好,卻爲什麼要分開。”
白歆羽聽着,心口浮出一抹暗痛,她落寞的看向靜茹,喉嚨像是被什麼卡住一般,聲音發得艱難,“因爲心疼吧。”
因爲心疼他。
心疼跟自己有牽連的人,都要受到自己的連累。
她已經連累過顧淮安,便不能再連累他了。
厲衍爵一年多以前,車禍出事,也不是偶然,是有人有意爲之。
他的身邊,已經潛伏了那麼多危險,她不能自私的,將自己的命運跟他的綁在一塊兒。
沈佳容說得對,她就是個害人精。
若是沒有她,厲衍爵會活得很好。
靜茹聽言,卻是一頭霧水,無辜的撇了撇嘴,“聽不懂,你們談戀愛的人,都很高深,我反正理解不了。”
……
與此同時,覺得理解無能的,還大有人在。
席司謹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厲衍爵,已經沒有了平時的從容嘻哈,只剩了一本正經的教育,“你說你,喝酒喝到胃出血,也就罷了,知道自己身子虛,還要親自去,這不是給自己找事麼。”
厲衍爵蒼白着脣色,不理會他說的,只是吩咐,“你去通知她。”
“通知她你住院的事?”席司謹忖了忖說,“我看這事有點難,她肯定不想來看你,簡單通知她也沒用,我得想個法子。”
“我說。”男人聞言,便是眉頭緊鎖,跟他強調,“通知她,趙瑜已經被救出來了。”
“原來你不想見她,只想通知她這個消息。”席司謹聽了,倒覺得有些失望了。
男人眸子沉着,身子往後疲憊的靠了靠,“你今天廢話很多。”
怎麼會不想。
一旦閒下來,就控制不住去想。
但想也沒用,那個女人腦子裏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估計也不會管他疼不疼了。
他一個人喝酒,喝到胃出血,也是自己作的。
他要是用這件事去打擾她,恐怕還真會被她冷臉。
罷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做什麼,陪着顧淮安進行治療麼?
想到這裏,男人的臉色更沉了。
“你這臉色真差。”席司謹嘆了口氣,想到什麼,提議說,“要不用救出趙瑜的事,賣個人情,讓她來瞅你幾眼?這樣你來我往,誰也不欠誰,也挺好。”
看他彆扭的樣子,他都覺得難受。
“不用。”厲衍爵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他一個人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也是自己作出來的。
他要是用這件事去打擾她,恐怕還真會被她冷臉,到時候,連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罷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做什麼,陪着顧淮安進行治療麼?
想到這裏,男人的臉色沉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你這臉色真差。”席司謹嘆了口氣,想到什麼,提議說,“要不用救出趙瑜的事,賣個人情,讓她來瞅你幾眼?這樣你來我往,誰也不欠誰,也挺好。”
看他彆扭的樣子,他都覺得難受。
“不用。”厲衍爵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席司謹碰了一鼻子的灰,只能糗着走出去,他拿出手機,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白歆羽的號碼。
想了下,撥了電話給蘇微瀾,朝她要號碼。
蘇微瀾跟他依舊不對付,非要他說出個明末,才能給號碼。
他正愁着沒處訴說,便將前頭後續講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這倆人在搞什麼,總是很彆扭就是了。”他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塵埃落定的說。
蘇微瀾在那頭琢磨了下,挑釁的問席司謹,“我倒是有個大膽的主意,就是不知道,你這個慫蛋,敢不敢做起來。”
席司謹一聽,不願落了下風,當即應戰,“我還能有你慫?你趕緊說說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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