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各懷鬼胎
“在我心裏,十個葉書/>記也頂不上一個你,現在放心了。”秦菲雪說,她此時的心情不錯,估摸着跟剛纔我告訴她張文珺的事情有關。
“這還差不多,爲了證明你剛纔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親一個。”我指着自己的臉頰對秦菲雪說道。
秦菲雪的臉色一紅,給了我一個白眼,說:“討厭!”不過她嘴裏雖然說討厭,但是仍然將腦袋湊了過來,在我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吻完之後,她想離開,可惜被我突然抱住了頭,然後將吻信了她的嘴脣,可惜剛剛吻了幾秒鐘,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吱呀!
“李副區長,時間到了,我們必須馬上……啊!”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估摸着應該是秦菲雪帶來的祕書。
下一秒,我和秦菲雪分開,臉色都有一點尷尬。
“對不起!”女祕書馬上退了出去,同時重新關上了包廂的門。
對於這名女祕書我十分的不爽,有幾次給秦菲雪打電話都被她給擋駕了。
“李副區長,你的手下也太沒禮貌了吧,進來之前,怎麼也得敲一下門吧。”我對秦菲雪說道,給她這名女祕書使了一點眼藥。
“是我讓她必須準時來叫我,不過沒敲門確實是一個問題,回頭我說她,走了。”秦菲雪整理了一下剛剛弄皺的衣服,轉身離開了包廂。
“明天九點民政局門口見,別忘了。”我對她囑咐道。
“嗯!”秦菲雪揮了揮手,打開包廂的門,離開了。
張文珺的事情,有秦菲雪的配合,基本上可以將她穩住,至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下午,我開車去了鞍山路,找到了陶軍和三條,約他們兩人在兄弟迪廳見面,狗子也在,我們四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現在迪廳沒有營業,夏菲在kv那邊跟陳萍對賬,迪廳這邊只有狗子一個人,服務員和dj都還沒有來。
“最近怎麼不見胖子的身影?”我對陶軍詢問道,心裏有點奇怪,以前陶軍、胖子、三條和狗子是鐵打四人組,現在集體聚會,胖子總會缺席。
“因爲夏菲的事情,胖子和狗子現在還不說話,並且心裏連我和三條都恨上了,他現在跟竹竿他們一塊玩。”陶軍說了一下胖子的事情。
“軍,胖子的事情你要處理好,我不想以後再出現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對陶軍說道。
“嗯,我懂。”陶軍點了點頭。
這種話點到爲止,我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話鋒一轉,聊到了熊兵身上:“三條,你表哥熊兵最近這幾天怎麼樣了?偃旗息鼓了嗎?”我問。
“這幾天我表哥倒是沒有行動,不過肯定沒有偃旗息鼓,他那人我太瞭解了,不撞南牆不回頭。”三條尷尬的說道。
“這都撞了二次南牆了,也沒見他回頭。”陶軍十分不爽的說道,他急着拿下皇城洗浴中心。
三條的表情有點尷尬。
“這樣吧,晚上請你表哥過來一塊喫個飯。”我說,沒想到三條卻搖了搖頭,說:“不用請了,他不會來。”
“呃?爲什麼?”我眨了一下眼睛,有點不解的問道。
“用他的話說,免受糖衣炮彈的侵擾,保持他人格的獨立。”三條回答道,臉上一陣無奈的表情。
“哈哈!”我笑了起來,想了一下,說:“那這樣,今晚你帶我去你表哥熊兵家裏混酒喝,這總行了吧?”
“這倒可以。”三條點了點頭。
隨後我們四人邊喝邊聊,六點鐘的時候,三條帶着我朝着熊兵租的房子走去。
熊兵租得是一個帶院的老房子,三條一邊推門一邊喊道:“表嫂,浩哥來了。”
我跟着三條走進了院,看到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女子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她身邊還跟一名十幾歲的男孩。
“老三,這就是你說的浩哥?”中年女子滿臉堆笑的來到了我面前。
“表嫂這就是浩哥,李副區長是浩哥的夫人,爲了把我表哥調到鞍山路當所長,可沒少花心思。”三條對中年女子說道。
“我都知道,浩哥……”
“嫂子,你可別這樣叫,我叫沈浩,你叫我王或者浩都可以。”我對三條的表嫂說道。
“那我就叫你浩了,嫂子謝謝你,熊兵就是一頭倔驢,不過你放心,我天天收拾他,早晚把他那倔勁給收拾沒了。”
“臭娘們,你在那裏瞎嘚啵什麼,沈浩兄弟來了,快進來,一塊喝一杯。”熊兵走了出來,嚷叫道。
隨後我和三條來到了屋裏,熊兵正在喫飯,我們兩人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下爲。
“臭婆娘再炒二個菜。”熊兵嚷道。
“不用你說,我這就炒。”
稍傾,三杯酒下肚,我朝着熊兵看去,說:“熊哥,皇城洗浴中心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深淺了,他們現在夜夜進行着人肉生意,可惜你愣是就管不了他們,這就是現實,退一步說,誰賺錢不賺,爲什麼不讓自己人賺錢呢?至少還可以將社會危險降到最低。”
“兄弟,再讓老哥試一次,如果還不行的話,
就按你說的辦,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但是有一點,不能出人命,命案上面抓得很緊,萬一真鬧出幾條人命,我也頂不住。“熊兵說道,看來在現實和她老婆的雙重夾擊之下,他慢慢的也要屈服了。
“好,那熊哥你再試試,不過我想提醒一句,這裏邊的水很深,熊哥你可千萬要心,不能胡來,像上一次跨區調動警力,真被上面查下來,你的所長怕是會被擼掉。”我說。
“唉!”熊兵嘆息了一聲,說:“他們上面有人啊。”熊兵不是傻子,通過上一次的事情,他也看出了水很深。
“水再深,道上的事情,他也要壓到你這裏管,到時候我會處理的妥妥當當,絕對不會給熊兵帶來任何麻煩。”我說。
“這些以後再說,你讓老哥再試一次,我就不信抓不到一個洗浴中心的把柄。”熊兵雙眼微眯了起來,看來心中有他自己打算。
“好!”我說。
當天晚上我和三條在熊兵家裏喝到十點多鐘,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爛醉如泥,自己酒量不行,三條把我送回了總部。
第二天早晨八點鐘我才醒過來,感覺腦子仍然有點痛,心裏想着,再也不喝那麼多酒了,真是傷人啊。
起牀洗漱,換了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門,買了兩籠籠包和兩杯熱豆漿,放在車上,便朝着南城民政局疾馳而去,當時我和秦菲雪就在那裏辦理的結婚登記。
上班高峯,路上很堵,直到九點十分我才趕到民政局的門口,發現秦菲雪已經在等自己了。
我拿着籠包和豆漿走了過去,一臉歉意的說:“媳婦,起來晚了,路上又堵,你喫早飯了沒,給你買了一份。”
“就喝了一杯牛奶,現在還真有點餓。”秦菲雪伸手接過了籠包,然後我們兩就站在民政局外邊吃了起來。
我看到秦菲雪的那名司機露出喫驚的目光,他可能沒有想到我和秦菲雪都要離婚了,怎麼好像還很親密,並且還一塊在民政局門口喫籠包。
“沈浩,你不會暗渡陳倉吧?”秦菲雪喝着豆漿對我問道。
“什麼意思?”我嘴裏有籠包,含糊不清的反問道。
“用這種方法無痛苦的將我甩掉。”秦菲雪盯着我說道。
“啊!這麼傾國琉裳的媳婦我怎麼捨得甩掉,要甩也是你甩我,這只是緩兵之計,等收拾了孫老頭,咱們兩人要馬上覆婚,你可不準反悔。”我說,同時心裏有點暗暗擔心起來:“秦菲雪萬一不跟自己復婚怎麼辦?”
“君不負我,我不負君。”秦菲雪說。
“那拉勾!”我伸出了手指頭,玩起了孩子的遊戲。
“好!”秦菲雪露出一絲女孩的神情,跟我勾了勾拇指,然後兩個大拇指按在一起,算是蓋了章,答成了一個孩子之間的協議。
上午跟秦菲雪辦完了離婚手續,她急匆匆上了奧迪車離開了,我而拿着離婚證撥通了張文珺的電話:“喂,文珺,我已經離婚了,中午一塊喫個飯吧?”我說。
“我想喫醉仙樓。”手機裏傳出張文珺高興的聲音,不過此時自己卻感覺有點假。
“好,一個時之後,我去接你。”我說。
“嗯!”
掛斷電話沒多久,我手機便滴滴響了二下,收到了一條通話錄音,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因爲這完全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喂,孫老嗎?”這是張文珺的聲音。
“怎麼?有消息了?”孫老頭問。
“嗯,剛剛沈浩打電話告訴我,他已經和秦菲雪離婚了。”張文珺說。
“哈哈……”孫老頭爆發出一陣笑聲。
“孫老,可不可以不要弄掉孩子。”張文珺再次對孫老鬼懇求道。
“不行,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孫老鬼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肚子裏可是你的親骨肉。”張文珺哭了起來。
“我說不行就不行,這個孽種不能留,那本來就是一個意外。”孫老鬼嚷道,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一個時之後,我開車來到了張文珺租住的區,見到她的時候,她一臉春風滿面的樣子,根本看不出剛剛傷心的哭過。
她跑到我的懷裏索吻,我胡亂應付了她一下,兩人都各心懷鬼胎,所以對於這個吻彼此應該都感覺索然無味,不然的話,僅僅吻了十幾秒鐘,便分開了,張文珺也沒有多說什麼。
二十分鐘之後,我們兩人開車來了醉仙樓,找了一個包廂,點了一桌子的菜,美其名曰慶祝我重獲自由。
我從口袋裏掏出離婚證放在了張文珺的面前,她雖然沒有問要看,但是爲了讓她相信自己和秦菲雪確實離婚了,我主動將離婚證拿了出來。
“這不會是假的吧?”張文珺翻看着證件,一臉懷疑的問道:“沈浩,你可別花一百塊錢辦個假離婚證來騙我。”
“今天上午九點三十一分,我和秦菲雪正式辦理的離婚手續,你可以去查一下這離婚證是真還是假。”我說,臉上故意顯露出一絲憤色。
“老公,不要生氣了嘛!”張文珺雙手抓着我的胳膊搖晃着撒起嬌來。
“好了,別亂動,免得傷到胎氣。”我溫柔的說道。雖然心裏感覺很噁心,但這戲還要繼續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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