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新政引發的爭議與驚喜
房玄齡微微拱手,他那身莊重的朝服隨着動作輕輕擺動。
他的聲音在靜謐的朝堂中響起,帶着一絲激動,眼中閃爍着對未知的期待,仿若一個看到寶藏的孩童。
朝堂上的氣氛因他這一句話微微波動,周圍的大臣們也紛紛點頭,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嗡嗡作響,
李承乾端坐在龍椅之上,雙眸深邃如淵,令大臣們難以捉摸。
他看了房玄齡一眼,眼神平靜而威嚴,那目光猶如實質般,讓嘈雜的朝堂瞬間安靜了幾分,就像一陣寒風掠過喧鬧的集市。
“房相,天底下哪來的祥瑞,無非事在人爲。”
李承乾的聲音低沉有力,在朝堂的每一個角落迴響。
房玄齡那略顯激動的語調截然不同。
他的話語讓大臣們面面相覷,不少人低頭沉思,揣摩着陛下的深意。
有的大臣心想:“陛下這是何意?難道不看重這祥瑞之事?看來這位陛下只喜歡實際的,不喜歡一些虛無縹緲之說。”
“齊先生,探查全國地區煤礦,建立礦場,招募百姓挖礦,待遇因地制宜。”
李承乾微微側身,目光射向齊先生。齊先生感受到李承乾的目光,趕忙出列,微微拱手道。
“是,陛下!”
他的聲音沉穩,神色莊重。
房玄齡剛剛誇讚完李承乾,聽到這句話,他先是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愕,彷彿聽到了天方夜譚,和他之前的從容形成了強烈反差。
他心中暗忖:“煤礦之事,先帝時就因多有禍事而封禁,陛下如今爲何要重啓?而且還要大規模開展,這其中風險太大了,陛下的大膽與先帝的謹慎相比,真不知是福是禍。”
隨後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額頭上的皺紋更深了幾分,像是一道道溝壑,將他的憂慮刻在臉上。
他那聰慧的頭腦此刻如陷入泥沼,怎麼也想不明白陛下此舉的意圖。
他嘴脣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咽了回去,與他平日的能言善辯判若兩人。
若是老杜還在就好了!房玄齡心中微微嘆息。
“陛下!老臣有疑惑!”
房玄齡終於忍不住,向前邁出一步,他的官靴在光潔的地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困惑與擔憂,目光緊緊地盯着李承乾,全然不顧此舉可能觸怒陛下,這與那些明哲保身、默不作聲的大臣形成鮮明對比。
他深知自己作爲臣子的責任,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可能對國家不利的決策實施,即便可能會冒犯龍顏。
不少大臣暗暗爲房玄齡捏了一把汗,心想:“房相這是直言犯上啊,陛下不知會作何反應,換做是我們,可沒這膽量。”
李承乾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冷冷地看了房玄齡一眼。那眼神猶如寒冬臘月的冰霜,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冷了幾分,與房玄齡眼中的熱忱形成了鮮明的冷熱對比。
“房相請說吧,但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了。”
李承乾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警告,聲音低沉而冰冷,讓朝堂上的大臣們不禁打了個寒顫。
“朕說過,朕提出問題,你們只需要解決,而不是質疑。”
大臣們心中一凜,都不敢再出聲,與之前的小聲議論形成了對比,朝堂瞬間陷入死寂。
“是,老臣明白,謝陛下!”
房玄齡趕忙低頭,額頭上隱隱有汗珠冒出,在陽光下閃爍,與他平時的沉穩形象相比,多了幾分狼狽。
哪怕觸怒新帝,心中仍在爲煤礦之事擔憂,和那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大臣完全不同。
“陛下可知煤炭燃燒有毒之說?”
房玄齡緩緩擡起頭,神色凝重地說道。他的目光掃過朝堂上的大臣們,聲音沉穩而緩慢,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衆人耳中。
“歷朝歷代,每至寒冬,因使用煤炭取暖而喪失性命的百姓數不勝數。”
“光是我朝,在貞觀三年、五年,長安就發生了兩起因煤炭引發的特大命案,一起造成了八十三人殞命,一起更是導致一百一十二人喪生。那時,城中哀嚎遍野,家家披麻戴孝,其景慘不忍睹。”
“先帝痛心疾首,特此下令,長安城內自此禁煤。可即便如此,仍有大量窮苦百姓,難耐酷寒,屢屢偷用煤炭,以致全家喪命,此等慘事屢禁不止。”
“敢問陛下,在全國各地勘探煤礦,還要鼓舞百姓挖煤,發放薪酬,此項舉措不光耗費海量人力物力,所得也不過是些煤炭,這對我大唐有何益處?老臣實在不解,還望陛下解惑。”
房玄齡一邊說着,一邊搖頭嘆息,眼中滿是對百姓悲慘遭遇的痛心和對國家決策的憂慮,與那些只關心自身利益的官員形成對比。
他的聲音在朝堂中迴盪,大臣們都陷入了沉思,有的面露不忍,心中想着百姓之苦,實乃不忍再添禍事,他們與那些冷漠的官員相比,多了幾分悲憫。
有的則眉頭緊鎖,不知陛下有何良策應對煤炭之毒,與那些盲目樂觀的大臣形成對比。
李承乾面沉如水,他緩緩站起身來,一甩衣袖。與大臣們的敬畏形成對比。
他向前走了兩步,目光緊緊地盯着房玄齡,眼神中透着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那目光猶如實質般壓向房玄齡,與房玄齡的誠懇詢問形成強烈的對抗感。
大臣們大氣都不敢出,緊張地看着這一幕,就像等待暴風雨來臨的羊羣。
“房相,汝是想說朕勞民傷財嗎?”
李承乾的語氣加重,聲音如雷鳴般在朝堂上炸開,震得大臣們心頭一跳。
“朕既下達此令,自是有應對之法。朕豈會不知煤炭有毒?朕已命專人研究解決之法,定能讓煤炭安全使用,爲百姓驅寒。朕所謀者,是大唐之長遠,豈是汝所能輕易看透?”
不少大臣心中暗自讚歎陛下之遠見,覺得陛下高瞻遠矚,與他們自己的短視形成對比,但也有部分大臣仍心存疑慮,在信任與懷疑之間搖擺。
聽到李承乾這麼說,房玄齡心中一驚,趕忙跪地,身體微微顫抖,與他之前的據理力爭形成鮮明變化。
“微臣唐突了。”
房玄齡的聲音微微顫抖,他深知自己剛剛的言語已經觸碰到了陛下的底線,額頭觸地,不敢擡頭。
雖然如此,但他也不後悔,陛下早朝前就說了,他只管下命令,朝臣執行便是,但自己不理解,就要問清楚,這可是關於百姓的民生大事,他房玄齡身爲一朝宰執,豈能糊里糊塗辦事?
李承乾看了房玄齡一眼,微微擺手,神色稍緩。
“房相無礙,起來吧。朕知你也是爲了大唐,只是日後注意便是了,記住朕不會錯!”
“謝陛下!”
房玄齡如蒙大赦,趕忙起身,退回自己的位置。心中暗自發誓以後定要謹言慎行,陛下並非先帝。
“正好下一件事是需要房相你來安排的。”
李承乾重新坐回龍椅,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房玄齡身上,眼神中帶着一絲期許。
“朕要丈量全國土地,統計全國人口。”
李承乾的聲音再次在朝堂上響起,如同敲響了一記震撼人心的重鼓,每一個字都帶着一種不可違抗的力量。
大臣們聽到這話,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朝堂上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大臣們心中各有想法,有的想:“這可是個大工程,涉及各方利益,怕是要掀起一場風波,可比之前的煤礦之事還要複雜得多。”
有的則擔憂:“如此大規模行動,朝廷人力物力能否支撐得住?這與之前的一些小範圍政令實施相比,難度不可同日而語。”
房玄齡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他心中清楚這兩項任務的艱鉅程度。
他微微擡頭,看向李承乾,嘴脣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猶豫了,和他之前直言進諫的果敢有了變化。
“陛下想要丈量全國土地,統計全國人口,可是包括世家以及官員名下的土地,以及他們承包的佃農?”
房玄齡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的聲音很低,在安靜的朝堂中卻清晰可聞。
他知道這個問題的敏感性,一旦涉及世家和官員的利益,必將引起軒然大波,這與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相比,嚴重性不言而喻。
他的目光在朝堂上掃視了一圈,看到不少官員的臉色變得緊張起來。
大臣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等待陛下的回答,就像等待審判的犯人。
“自是如此。”
李承乾語氣堅定,眼神中透着一種破釜沉舟的決心,他直視着房玄齡的眼睛,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彷彿兩道火焰在眼中燃燒。
大臣們心中一震,知道此事已無轉圜餘地,之前陛下就已經與世家撕破臉皮了。
“陛下,如此怕是不好開展,那些世家和地方官員勢力龐大,定會反抗朝廷政令,陽奉陰違不說,光是朝廷所耗費的人力物力,都將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房玄齡苦口婆心地勸阻道,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額頭上的皺紋更深了。
他向前走了幾步,向李承乾躬身行禮。
“陛下又要開礦,又要丈量土地、統計人口,朝廷的錢怕是遠遠不夠啊。”
大臣們紛紛點頭,覺得房玄齡所言極是。
魏徵此時也站了出來,他神色嚴肅,身着紅色朝服,更顯剛正不阿。
他目光中透着一種忠誠與耿直,看向李承乾,心中想着:“陛下雖有雄心,但切不可衝動行事,我必須進諫!”
“陛下,有三種紅薯土豆玉米在,陛下哪怕與世家撕破臉皮,也可徐徐圖之。待三五年後,國庫充盈,到時候再行改革也不遲。”
“隋煬帝之時,就是因爲隋煬帝好大喜功,一次性要做的事情太多,導致隋朝國庫空虛,百姓苦不堪言,最終天下大亂。”
“陛下乃是聖主,是萬萬不可重蹈隋煬帝覆轍啊。”
魏徵言辭懇切。
他希望李承乾能慎重考慮,不要因一時衝動而給大唐帶來災難。
他知道陛下心意已決,這些事情勢在必行,可國庫的現狀擺在那裏,戶部必然會強烈反對。
他作爲臣子,有責任讓李承乾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畢竟治大國如烹小鮮,想要一蹴而就推行所有政令,是根本行不通的。
大臣們暗自贊同魏徵的話,覺得他說得句句有理,陛下還是太年輕了。
年輕官員則一個個眼中神采飛揚,完全信任李承乾的任何政令。
咸陽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朕當然知道,可朕什麼時候說過,這些錢要從國庫裏出?”
李承乾反問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似有深意地看着羣臣,眼神中透着一種自信與從容,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大臣們心中疑惑,不知陛下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陛下不從國庫裏出錢,那這錢從哪裏來?”
房玄齡一臉疑惑,他實在是理解不了李承乾的意思,眼中滿是迷茫。
他在朝堂多年,從未聽說過有其他的資金來源可以支撐如此龐大的計劃。
他皺着眉頭,看向其他大臣,希望能從他們那裏得到答案,卻只看到同樣困惑的眼神。
而那些年輕人眼中,卻全都是自信。
老臣們都在猜測,難道陛下有什麼祕密財源?
“這錢自然是由朕的內帑裏出。”
李承乾平靜地說道。
“朕之私庫,財富充盈,足以支持這些舉措。朕不會動用國庫裏的錢,以免影響國家正常運轉。長安以後作爲和咸陽一樣的試點,有關條例各位臣工下朝以後可以詢問齊太師。”
大臣們聽到這話,心中大爲震驚,沒想到陛下竟願意動用自己的私庫,而且陛下的私庫竟然比國庫還富裕?
他哪來的錢?咸陽城有這麼多錢嗎?
說到這,李承乾看了一眼齊先生,齊先生似乎是很滿意齊太師這個稱呼,臉上洋溢着喜悅之色,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知道這是陛下對他的信任,他定當不辱使命,與其他人不同,齊先生可是知道所有情況的。
他挺直了腰桿,向李承乾微微行禮。
“朕先給你們透露一下,以後長安官員的俸祿將不再分發職田,所有職田全部上繳國庫,改爲皇莊。”
李承乾的話一出口,朝堂上頓時像炸開了鍋。
老臣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聲音嘈雜如菜市場。
年輕的官員們則是完全不爲所動,這些政策咸陽城早就開始實施了。
有的官員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心中憤怒不已:“這職田乃事朝廷所賜,自己從不貪污,全家收入來源一半皆在此處,怎能說收就收?收了之後該怎麼養得起家裏人?”
有的則是滿臉驚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心中想着:“陛下這是要大動干戈啊,不知後續會如何,這和以往的小調整可完全不一樣。”
還有的在竊竊私語,猜測着陛下此舉的目的。
“難道陛下有更好的安排?”
朝堂上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混亂,大臣們的情緒如同洶涌的波濤,一波接着一波。
大部分官員們臉色變得鐵青,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陛下會有這樣的決定。
自家的田地那可是家裏的根基,就這樣上繳國庫,他們心中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
比起那些世家,他們對土地的依賴更深。
就連一向沉穩的房玄齡,臉色也變得有些不自然,他眉頭緊鎖,嘴脣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忍住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既有對自家田地的不捨,又有對陛下決策的無奈,心中暗歎:“陛下此舉雖不知爲何,但看來是勢在必行,只希望不要引起太大的動盪,這和我原本期望的平穩發展有了衝突。”
但李承乾很快就畫風一轉,他擡起手,示意羣臣安靜。
他的手如同有魔力一般,朝堂上的嘈雜聲漸漸小了下去,大臣們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他身上。
“朕知道諸位,都是大唐的棟樑之才,也都是清廉做事的好官,自然不會虧待諸位。”
“朕絕不會白白讓你們將家中的田地上交。”
李承乾大聲說道。
“田地上交後,長安官員的田地補償比咸陽官員高一等,每畝田地補償糧食十石。往後每年每畝田補償一石糧食。所有長安城內宗室、官員,日後不得擁有自己的私人田,每人每年的俸祿翻一倍。”
聽到李承乾的話,羣臣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都露出了驚喜之色。
每畝田補償十石糧食,往後每年還有一石糧食的補貼,
這意味着朝廷一次性補償了整整十年的糧食啊!
而且今後每年的俸祿還直接翻了個倍,這等好事,簡直是做夢都想不到。
大臣們的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剛剛的憤怒和不滿瞬間煙消雲散,就像烏雲被陽光驅散。
他們開始在心中盤算着自己能得到多少好處,有的想:“如此一來,我家的收入不僅沒減少,反而增加了,陛下聖明啊!”
有的則暗自慶幸:“還好陛下有此補償,不然這次可就虧大了。”
大臣們的議論聲再次響起,不過這次的聲音中充滿了興奮和期待。
原本官員們家中的職田每年都需要僱傭農戶來耕種,一畝田一年能有一石收成就算是豐收年了,可實際上大多數年份產量都不足一石。
因爲還要給僱農支付工錢,繳納賦稅,一年到頭忙下來,不僅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心血,真正到手的收益並沒有多少。
但現在朝廷一次性補償如此之多的糧食,每年的俸祿還翻倍,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房玄齡作爲一品宰相,心中也在默默計算自己的俸祿變化。
他深知這對自己和整個家族意味着什麼。一品官員分了一頃地,也就是整整一百畝。
每畝田補貼十石糧食,這裏就是整整一千石糧食了。
以後每年還能補償一百石。每年的祿米原本是五百石,翻個倍就是一千石。
月俸一萬二千文,翻倍之後便是兩萬四千文……
想到這,房玄齡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等優厚的俸祿,真是前所未聞。
哪怕自己一生清正廉潔,不貪一分一毫,也足夠家人過上富足的生活了。
若是在自己有生之年能看到家族如此繁榮,也算是對得起祖宗了。
若是在這樣的條件下還敢貪污腐敗,那真是天理難容,自己都無顏面對陛下的仁德了。
他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向李承乾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感激。
“朕給予的待遇豐厚,希望各位臣工能夠不負朕之心意。”
“高薪養廉,若是日後還有貪污之事發生,休怪朕不留情面。”
“吾等謹遵陛下聖意!”
“今日早朝大致情況就這些,以後早朝不必日日都開,定爲七天一次。”
李承乾宣佈道,他的聲音中透着一種疲憊,畢竟這些決策的做出也耗費了他不少心力。
他微微靠在龍椅上,揉了揉太陽穴。
這些決策雖艱難,但爲了大唐的長治久安,必須實施。
“各地方若有奏報,直接呈給三省批閱,批閱過後放到朕的御案上便是。如地方遭遇重大天災,加急奏章一律直呈給朕,無需通報。”
李承乾有條不紊地安排着政務,他知道這些細節關乎國家的穩定和百姓的安危。
他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坐直了身子,心中下定決心要把國家治理好。
“平日裏任何政令,朕都會通過齊太師通知文武百官,各位只需要各司其職,把朕的政令推行下去即可。”
李承乾目光掃視着朝堂上的羣臣。
“今日早朝就到這,希望七天後的早朝,朕可以看見各位臣工把朕這次早朝安排的事宜全部完成。”
李承乾便起身準備離開朝堂。
“對了,房相,先帝喪事以及入昭陵事情你擬個章程,呈給我,一切從簡,朕的登基大典也是如此,一切從簡。”
說完他便匆匆離開了。
留下一羣或沉思或興奮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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