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跳楼 作者:未知 第1025章跳楼 张国、张乔、张渔和周楚彬两口子,亲自去了京城,把人带了回来。之后才给方远打电话說這件事情。 “他们的意思是让你回去看看,封荣华伤得真挺严重的,你师父和你师兄已经束手无策了。”方远道,电话是打到他办公室的。 “行吧,人命关天,我回去看看。”封华有些遗憾地看着桌子上包了一半的饺子,但是却行动迅速地站起来收拾行李。 她虽然讨厌封荣华,但是也不至于看着她死,要是封六還差不多…… “他们說沒說怎么回事?”封华问道,怎么好好的就跳楼了?還扬言魏家要害死她。 “信号不好,他们也沒有细說。”方远道:“或者不好意思细說。”如果是什么丑闻的话,真不方便让姑爷知道,那丢的是封华的脸。 “行了,我這就走了,年,我們在裡面過吧。”封华抱起了圆圆。 “圆圆留下来吧,我看着,不要带走了,不然你回家忙起来,也照看不上她。”方远道。 “你忙起来也照看不上啊。”封华道:“好像你過年放假似的。” 他们平时是沒有假期的,365天不休息,但是理论上有假期,可以攒一起休個小长假,回家探亲。 方远打算攒两年回老家一次。 “好吧……”方远想想自己每天十多個小时的训练時間,放弃了。 他好舍不得他的小闺女,当然小闺女她妈,他也舍不得。但是该送走還是要送走。 方远把两人送到山下公路上,离开步队的监控视线,剩下的路按理应该等车或者走着,但是封华選擇开车,不能冻坏她闺女。 “路上小心,开慢点。”方远道。 “嗯,放心吧,保证平安到达。” 四下无人,方远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孩子,和孩子她妈。 “爸爸!”圆圆被亲之后突然朝方远冒出一句。 方远和封华都愣住了,這是圆圆第一次开口叫爸爸,之前无论封华怎么教,她每天都是啊啊哦哦,咿咿呀呀,从沒叫過爸爸妈妈。 “她刚才叫我什么?”方远惊喜地看着封华,封华发现了他眼底的红色。 “宝宝,再叫一遍!”方远把圆圆抱在手上,激动地看着她。 “爸爸!”圆圆一边笑,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脸,“爸爸!亲!” 方远立刻靠過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大口。 圆圆乐得咯咯笑,捧着方远的脸也亲了他一口。 封华站在一旁鼻子也有点酸,平时两個人就喜歡這样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但是现在加上了“爸爸”两個字,格外让人高兴。 “宝宝,我是谁?”封华凑過去问道:“管我叫什么?”她最近几個月总這么训练圆圆,但是她就是不吱声。 但是這次圆圆很给面子,立刻开口,“妈妈!” “真乖!”封华也抱着圆圆亲了半天。 圆圆现在正好一岁了,再不开口叫爸爸妈妈,她都该给她检查了。 “這孩子是突然开窍了。”封华亲了圆圆一口,“行了我們先走了,等我到家了你们再亲。”封华把圆圆从方远手裡抢過来,拿出那辆吉普车,开着走了。 方远看看空空的手叹口气。 …… 一路颠簸了七八天,封华赶在大年三十這天回了故家屯,一路把吉普车开到了自家门口。 這裡是她的底盘,他们村的人什么都敢干,就是不敢出去告什么状,她也就敢嚣张一下。 但是她忘了现在情况有点不一样。 封华下了车刚把车裡的东西搬下来,梁青山就进了院子。 “回来啦?”梁青山见了封华就笑,看见她比看见自己大孙子都开心。 “大叔,我给你带了几瓶好酒回来。”封华立刻搬了一下子茅台出来递给他。就是不知道梁青山将来知道了這茅台的价格,会不会后悔喝了它。现在這一瓶酒不怎么值钱,几十年后可是天价。 史上成交最贵的茅台酒是890万,不過那是限量版,只生产10瓶。但是其他五百多万,二三百万,几十万一瓶的,就是大众款了,只不過因为存世稀少所以贵。 而且那都是七八十年代的出品。像现在這种60年代的沒拍卖過,封华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不過怎么也不会低就是了。 一箱子起码得值個千八百万,梁青山以后要是知道了,估计得心疼死。 這两天圆圆妈妈长妈妈短得叫得封华开心,她出手就大方。一箱酒而已,经過她重生以来的特意收集,不敢說茅台出品都在她這了,也敢說她手裡有了几分之一了。 如果将来都拿出去,茅台陈酿能让她砸到不值钱,所以该喝喝,该送人送人。到时候随便拿两瓶出去卖卖就可以了。 梁青山抱着酒开心了一下,就收了笑脸,“以后你注意点,咱们村现在来外人了,說话办事都得加点小心。” 外人?封华想了一下就知道他說得是谁了。 “我們村裡也被分了知青?几個?哪裡人?”封华问道。 “分了18個呢,哪裡人都有,京城的,海上的,津市的。”梁青山道。 封华一听這些地方就知道梁青山這日子怕是有些不好過。大城市来的熊孩子,能作会闹不会干活,看见就让人头疼。 “他们沒找什么麻烦吧?”封华问道。 “怎么可能沒找,多得都說不清了。”梁青山說道:“从吃的住的到干活,沒有一处不挑毛病的。不過這都不是事,我能收拾好他们,不就一群熊孩子嗎?我来就是跟你說說。” 梁青山看了一眼院子裡的汽车,“小心他们沒事找事,瞎写信,這些熊孩子,天天把举报挂嘴上,村裡因为他们来,把家裡值钱的都收起来了。” 故家屯的人因为這一股邪风刮来,终于体会了外面的寒冷,都老实了。 封华正和梁青山說着话,前后左右的邻居,看到她院子裡的车,都知道她回来了。 封大贵离得最近,来得最快。 “哎呀我大外孙回来了!怎么也不给我提前說一声,好提起把炕给你烧上。”封大贵說着客气话,看着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圆圆有些稀罕,想抱又不敢。 自己和封华這不尴不尬,不远不近的关系,他還是非常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