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9章 一片好心
林天疑惑地問:“什麼?”
“關於你親我那件事,老實地告訴我,你的想法。”牧寒萱一口氣說完,隨後,她迅速舒了口氣。
林天下意識抖了抖,他感覺到牧寒萱隱藏平靜表情下的氣惱。
但他打算想辦法活下去,腦海了迅速冒出來一個想法,立馬開口道:“你聽我給你分析,那時候,我親你是因爲我注意到,我們即將掉落到水裏,我覺得我肯定活不了,不過我想要救你,我爲了救你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我總要討回點什麼吧?”
林天說得這段話半真半假,好在牧寒萱沒有繼續揚起手裏的石頭,看來牧寒萱認可了他剛剛說的話了。
牧寒萱嘴角微微上揚,但笑意沒達到眼底,她知道不管林天怎麼解釋,林天親了她都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林天說什麼對她來說都無所謂了。
盯着林天,牧寒萱語氣還帶着冷意道:“你快治療下傷口。”
牧寒萱沒搭理林天,來到旁邊的大石頭上,坐着想心事,她現在只想一個人冷靜地想想。
“喂,牧寒萱,你剛纔趁我昏倒就親我,我都沒說什麼。”林天瞧見牧寒萱愣神的樣子,低聲道。
牧寒萱迅速轉頭,眼神冷沉道:“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她一片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他在湖水裏淹死算了。
林天感覺牧寒萱此時此刻的脾氣很大,說話稍微不順着她的想法,她就變得氣鼓鼓的。
現在他親了牧寒萱,這下子可就難辦了。
想了很久,林天對此也感到頭疼,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他現在還是看看身上的傷口吧。
牧寒萱起身走在湖邊,她只要看到林天就感到煩躁。
林天通過檢查發現,他身上的傷沒有預想中那麼慘重,傷口基本上都集中在皮膚上,只是看上去有些嚇人,實際上沒有傷及筋骨。
他緩緩地坐起來,調動體內靈氣進行修復。
等到兩三個小時過去了,他身上的傷口逐漸癒合,精神狀態也比之前好了很多,直到這一刻,他才停止調動,儘管距離恢復正常還有些距離,不過他現在能夠緩慢地行走了。
誰能想到,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不僅沒有死了,還只是傷在表面,他未免太幸運了。
林天等到傷口癒合,四下掃視了一圈,瞧見牧寒萱依然在湖邊不遠處愣神,他急忙朝牧寒萱慢悠悠地走過去。
“牧寒萱,別生氣了行嗎?”林天來到牧寒萱身後出聲問。
牧寒萱經過剛纔的思考,原本想不通的事情,現在也有了結果。
於是她轉過身對林天說道:“以後你不要再說曾經親過我,既然你救了我,這件事就當做報答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反正發生的事情沒辦法改變,他只能假裝這件事不存在,不然,她想不到還能怎麼解決?
“我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了,內傷基本沒有。”林天連忙解釋道。
牧寒萱不想追究,他沒必要繼續那個尷尬的話題。
牧寒萱自從打算不在乎被林天親了以後,她的情緒跟着變得平和下來,接着道:“看起來你的傷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們抓緊時間找找附近的出口,一直待在這裏,只能等死。”
“爲什麼這麼說?”林天急忙問。
牧寒萱看着四周,出聲道:“原定的計劃,只留給我們五天的時間待在這裏,一旦我們困在這裏,出不去的話,時間一到,所有人都會離開,我們再想走就困難了。”
聽完牧寒萱的解釋,林天這才明白了過來,要是劉浩那羣人走了,他和牧寒萱不可能回去了。
“我身上的玉葫蘆沒了,食物和水都沒了,雖然湖水看着能喝,不過人體不單單依靠水源,我們現在只有離開,跟劉浩那些人在一起才能活下去。”牧寒萱補充道。
林天向上看了看,發現洞口距離湖面很高,光憑他現在的身體條件,很難帶着牧寒萱回到上面。
哪怕他的身體恢復了,同樣不能帶着牧寒萱從洞口出去,剛剛掉下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牆壁特別硬,想要走出去,只有尋找別的出口了。
可是出口在哪兒?別說林天不知道,就連牧寒萱同樣不知道。
他們身處的環境很奇特,看起來很像是個地洞,頭頂是灰濛濛的天空,身側則全是堅硬的岩石。
四周除了大塊兒的石頭,就只剩下一大片湖水。
眼前的一切證明他們在一個地下的空間裏,想要找到出口,的確有些困難。
“我覺得還是隨便找個方向,走下去試試吧,免得一直待在這裏,浪費時間。”牧寒萱出聲道。
林天連忙道:“行。”
牧寒萱掃了眼林天,隨後朝着東邊邁步走去。
這裏的空間很大,不知道邊際在哪裏。
他們倆又沒帶其他工具,只能隨意挑了個方向,希望前方有出口吧!
林天仗着自己受傷,又開始作妖。
他靠在牧寒萱身上,說:“牧大小姐,我走不動路,你搭把手吧,謝謝。”
牧寒萱沉下臉,這小子還真是不見外,剛纔親了她,這會還跟她靠這麼近。
她沒多跟林天討論剛纔被親的事兒,因爲這事兒說不清。
最好他們都當什麼都沒發生最好了。
林天雖然好色,但並不是隨便的人,牧寒萱知道,他既然能對自己做出這種親密的舉動,就說明林天喜歡自己。
就像劉浩的事情一樣,劉浩對自己告白,和林天無關。
可林天卻很不爽,對劉浩臭着一張臉。
肯定是因爲他喜歡自己,喫醋了。
不過,就算林天喜歡她,她也不能跟林天在一起。
想到林天身邊那麼多女人,想到她和沈夢雪的交情,牧寒萱就有一種負罪感。
沈夢雪把她當朋友,她不能挖朋友的牆角啊!
一想到這些事,沈夢雪就很難受。
“你幹嘛?手往哪兒放呢!”她罵了一句林天。
林天無辜的看着她,眨了眨眼,道:“寒萱啊,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我是一名傷患啊,我是因爲救你才掉下來的,你不能不管我啊!”
牧寒萱簡直像拿針線把他的嘴縫上,怎麼會有一個男人的嘴這麼賤呢?
她深呼吸了幾下,才勉強用平靜的聲音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一點避諱都沒有,你以爲我跟你一樣放蕩啊?再碰我一下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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