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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人的。
分別時明明說過想他了就打電話給他,結果連條短信都沒有,他不過是個被打入冷宮的男人而已!
二爺冷哼,調頭就以老師的身份問候新生,還熱情地幫她們拿行李,新生都是一羣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何曾見過如此秀潤天成的男老師,臉紅心跳地跟在後面。逐漸的,朝老師屁股後面跟了一羣小姑娘,跟玩老鷹捉小雞似的,就是那頭老鷹眼下正跟三房在車裏打得火熱,感覺不到任何危機意識。
當然,不止朝美人撞見黃展二人的醜事,周圍新老學生也不時回頭偷看車裏吻得難捨難分的男女。
他們一定在心裏os:
媽逼,剛來大學第一天就被撒了一臉狗糧。
牛逼,居然坐警車來大學,這是監獄與大學的無縫對接呀。
哇槽,現在不止學弟要跟我們搶學妹,連警察也要跟我們搶學妹,國家養你們何用!
吻到激動時幸虧男人從眼縫窺見車窗居然是開的,他心臟抽了抽,感覺自己自打跟了這孫子,就跟小鬼上身一樣,撞邪的事一件接一件,國際刑警的顏面都丟光了,幸虧在香港認識他的人少。
“好了,嘴也給你喫過了,乖乖去報道……”三爺幫着整理她的儀表,想想仍有些不放心,說:“一個人沒問題嗎,昨天額頭還有些熱,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要,我沒事了,再說你幾天沒上班了,偷懶可不行!”
她伸出一根食指衝三爺搖來搖去,雙脣紅豔豔的,一臉古靈精怪。
男人咬了口那根食指逼退它,笑說:
“誰害的,你要不生病,我能不上班?”
“哼,就是你害的,你要不色急,我能生病?”
“你要不看我撿肥皂,我們能進浴室?”
“好哇,你色完就栽贓陷害了!警察也拔屌無情!”
二人開着黃腔鬥嘴,自然而然的,相視笑出聲,這樣溫馨的場景讓三爺心軟的一塌糊塗,再次擁她入懷,埋怨她:“爲什麼當初拒絕我的求婚,你若答應了,我們可以天天這樣。”
黃小善輕拍男人的臂膀,幽幽說:“現在不也可以天天這樣,幹嗎又提那事,徒增煩惱。我不許你再想那事了,你越想心裏便越埋怨我,這樣時日久了感情難免變淡,我不許你再想了。”
“我怎麼能不想!我怎麼能不想!”
你要知道我心裏的痛苦,你就不會說地這麼輕鬆了。
今晚就碼了一章,就早點發出來
作者菌的微博@曉空殘月s,大家加加加
第一四二章躲貓貓(一更)
黃小善淺笑,目送展三爺的警車離去,深呼吸,回身看看z大校門,再探探左右兩側,確定某個溫潤如玉的男人沒有躲在邊邊角角偷看她。
她撓撓頭,原本興奮的心情也蒙上一層陰霾。
上次來z大,還是三美同行。如今大家各司其職,僅剩她一人漫步在喧囂又姿影疊疊的大學校園。
黃小善擡手遮眼,迎向熱烈的驕陽,如打通了奇經八脈,陰霾不見,渾身都是迎向新生活的幹勁。別看她瘦,送她一道龜派氣功,她就能變身賽亞人。
她是文學院藝術專業的,走在校園中老遠就看見本專業牌匾和學長模樣的男同學手拿擴音器在那吆喝:
“來來來,未來的大藝術家們,你們通往光輝前程的入口在這邊哈,進錯門可不保證嫁對郎啊。”
她一聽樂了,光輝前程,這四個字她喜歡。看看,還沒上學就給菜鳥畫大餅,要不怎麼說是搞藝術的呢。
誰人不知,那些搞藝術的,吸毒、嫖娼、賭博、發瘋,哪樣沒佔全?還光輝前程,大學四年後大家入了社會能少出幾個敗類,就是她對同窗的最低期望。
人吶,還是悲觀點好,這樣容易從任何微小的幸事中得到滿足。
報到處設在一個小坡上的平地,搭着兩排飲料帳篷,各專業分門別類把家門掛帳篷沿下。黃小善一挨近小坡就發現z大的學長好熱情呀,學姐就沒這麼熱情。圍着她噓寒問暖,兩手一邊塞一瓶礦泉水,一路迎上小坡,不停問她專業。
她報出家門,藝術專業的學長臉笑的呀,好比玩鬥地主他是莊家,又連續打出四個2加一對王炸,藐視那羣希望落空的狼哥後拉上嬌倩小學妹,走人。
這學長長得不拘小節,勝在人挺逗的,一看就是個搞藝術的。
位置前坐着同專業的學生在填資料,她站旁邊等,恰好又來了個拉着兩大箱行李、滿頭大汗的男生,個高,清秀硬朗。
黃小善藝術家的老毛病又犯了,斜眼足足看了人家小半天,剛剛說什麼來着,搞藝術的敗類出的多。
這地兒有帳篷擋着,陽光進不來,可男生白皙的面頰愈來愈紅,被同班同學逼出更多汗。
男生青澀,屬於那種半隻腳要踏進男人行列的人種,一直被肆無忌憚欣賞心裏難免尷尬,於是回視過去。
黃小善心想大家以後都是同學,相聚既是緣,也不瞎雞巴矜持了,吊兒郎當衝他笑。
這一笑瑰姿纖逸,差點把男生的魂勾走。
登記處空出位置,他禮貌地說:“你先填吧。”
聲音特別爽朗,黃小善享受之餘把手裏的兩瓶礦泉水送他一瓶。
“噥,送你喝,看你流這麼多汗,很累吧。”
“啊?嗯,不,不累。”他想表現地自然點,可該死的突然就結巴起來。
黃小善邊填資料邊漫不經心問他:“我叫黃小善,你叫什麼呀?”
“裴,遠。”
“姓裴呀,香港這個姓可不多見。”
裴同學支支吾吾應答,眼裏都是黃小善低頭寫字時從發間露出的一小片雪白光滑的肌膚,那瓶礦泉水都被他握變形了。
“啊哈,填好嘞!噥,給你。”
黃小善起身,把筆塞裴同學手裏就想閃人,她計劃趕在三爺來接她之前到處在校園中溜達溜達,調戲,呸,看看鮮肉鮮花,找點靈感。
沒走兩步就被學長喊住,“黃學妹,你不住宿嗎?不住宿的話要去輔導員那登記一下。”
她擺擺手,蠻走蠻應,不多時人便竄出好遠。
裴遠寫了幾行字後纔敢回首看驕陽下那抹清澈柔軟的背影,感覺心裏有條小溪流過,很潤很潤。
老黃家附近有直通z大的地鐵,因此黃小善早先就不打算住宿,你懂得的,她的老本行見不得光,加上偶爾還要網絡直播創作羞恥畫。她不想在工作的時候被當猴子圍觀,更不想同學誤會她是“身經百戰”的畫手。
她怎麼會身經百戰,四個男人,也就身經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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