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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臉笑成了菊花,不停點頭,很自豪香港的名門之後能在他擔任校長的期間來z大任職,與朝家攀上這門親等同於有政府做後盾,以後z大的發展肯定是一片坦途。
想着他臉上又開出一朵菊花。
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朝老師在一片如雷的掌聲中步下臺,靜靜坐到校長的左手邊,校長這回又像看自家有出息的女婿似的輕拍他的手,怎麼看他怎麼喜歡。
朝公子倒不驕不躁,看着像目視前方,實則一雙銳眸暗暗在禮堂裏巡邏,終於在一個犄角旮旯的死角逮着人,他喜過又怒,心裏挑了她一百根刺:
縮那麼遠,有沒好好聽我演講?
縮那麼遠,怎麼還有男生找她搭話,她上輩子莫非是一棵桃花樹,所以這輩子只要是個男的就想從她那摘朵桃花!
爛桃花,到底有沒好好聽他演講?
黃小善也是二爺下場後才發現旁邊坐着裴同學,她這人從小摸爬滾打過來的,早熟,更懂大學就是個小型社會這個道理,於是同他閒聊起來。
廣播開始唱音樂,散場了,黃小善朝臺上張望,人都走光了,二爺也走了,她悵然若失。
“你晚上去參加迎新舞會嗎?”裴遠問。
“嗯?有舞會?”
最近身陷情感漩渦,她對外界的事都提不起勁兒,看來是時候振作起來改變現狀融入集體了。
“要參加嗎?”
“要!”
好,改變就從今晚的舞會開始!
第一四四章只要你願意,我可以一輩子都是你的(三更)
真到了晚上,改變也確實有改變,但不是從舞會開始,是從她的腳後跟開始。
問題始於三爺的愛心暖鞋上,她其實白天在學校溜達幾圈後就隱隱覺得腳後跟要陣亡,抱着僥倖的心態撐到晚上迎新舞會,獨自躲角落裏樂和地看場下青澀的小男女假借跳舞之名行肉體碰觸之實。
裴遠過來邀她跳舞,她扭扭腳脖子,覺得還行,疼是有點疼,不至於疼到走不動道兒,就跟裴遠象徵性的跳了一小段大學生交際舞。
音樂放到高潮時,她的腳後跟也迎來高潮,越來越溼潤,還是那種來親戚又忘記給親戚壓歲錢的溼潤。
她疼麻木了,估摸着這會兒該是被磨流血了,於是舞越跳錶情越僵硬,心裏擔心裴同學誤會她對他個人有意見,就想用笑彌補一下自己僵硬的表情。
結果,好好一張臉,挺美的,硬是被自己逼成了傻逼。
撐到曲畢,黃小善逃也似的一瘸一拐跑出舞場。裴遠以爲她的落荒而逃是因爲他,心裏失落,雖然很想,但沒好意思去追她再跳一曲。
這大小夥子也是個愣頭青體質,都靠那麼近跳舞了居然沒看出舞伴的異樣。
黃小善這回尋到一處更爲隱祕的樹下,手撐着樹下石長凳,擡起疑似來大姨媽的右腳,哎哎慘叫着慢慢坐下來,脫下鞋子,該死,不止來大姨媽,還破皮了,這就有點像月中“開車闖紅燈”的效果。她掏出紙巾包住患處,感嘆:看來小三爺把心思都放查案上了,人民的好公僕啊,就是苦了她,又當軍嫂又破皮。
黃小善一個人翹着二郎腿,手包着熱辣的腳後跟,靜看場中歡騰跳舞的新生,竟生出想哭的衝動,隨後鼻頭一酸,眼眶果真溼潤了。
站她身後不遠處的男人見她耷拉着腦袋無精打采,方纔又目睹過她脫鞋後的那抹紅,抵不住心疼,走過去喃喃喚她:
“小善……”
黃小善愕然,側身仰首,望向身形被埋在樹影中男人,她垂眸喪着臉,手伸到後面尋到他的衣襬扯了扯,屁股又往長凳邊挪了挪。
朝公子燦笑,坐下就把她的腿擡起放自己大腿上,小心揭開紙巾看了看傷口,一下子臉又冷下來,再看地上的新鞋,誰人買的他還不知嗎。
小心擺弄傷口,男人小心眼地嘀咕:“當警察的,連鞋都不會買……”
“不許你說……”驚覺自己聲音過大,便逐漸降低音調,“風,他買的時候又不知道鞋子磨腳,得穿過才知道。”
男人抿嘴沉默片刻,隨後幽怨地說:“我哪敢說他,就是那位‘四弟’我也不敢說,就怕又惹你不高興,把我晾幾天。”
腳被他的指腹撥弄地很舒爽,傷口處的熱辣也退下了,黃小善享受地眯眼,早沒了當日在展風宿舍被他傷害後的恨意,心平氣和地說:
“我哪是因爲伊米纔跟你鬧彆扭,而且在賽馬場你走後我就把人勸回家去了,我說不收就不收,這點信用還是有的。”
這次她終於不再見色起意了,朝公子心裏舒坦,邊捏着她的小腿舒緩神經邊咬脣笑了,連日來的陰霾也被樹風吹散。
“賽馬場的事,我代凱莉跟你道歉,你大人大量就原諒她吧。”
黃小善睜眼,挺身問他:“你知道假臉大小姐耍我的事?”之後又軟下身子,沒好氣哼哼:“你是她的誰呀,還代她道歉……”
朝公子臉貼過去,凝視她說起情話:“我不是凱莉的誰,但你要願意,我可以一輩子都是你的。”
說完趁她不備,親了個嘴兒,接着說:
“我之後回想當時你的神態有些過於激動,就回馬場調出監控視頻,看到你跟凱莉在走廊上的一幕。”他指尖不輕不重撓了下她的腳底板,“還說凱莉耍你,你耍人家的時候就要做好一報還一報的準備。”
他看了錄像,也聽到她們的對話,這丫頭小小年紀倒不怯場,尤其是她護食的那幾句,被他倒帶聽了又聽。
“我耍她怎麼了,她要不沒事找事的來馬場堵我,能有那事嗎!”她滿臉嫌棄地指着朝公子:“嘖嘖嘖,我說你們上流社會真是逗,要麼跑大酒店喫早茶,要麼背地裏玩陰招,就沒點正經事做嗎,你們這樣,香港的gdp能提高嗎!”
“香港有我爸他老人家管着,有你什麼事兒,管的真寬,還沒進我朝家的門呢。”
黃小善老臉一紅,一拳捶向他的肩膀,算是借這一拳把連日來受他們上流社會的氣都討回來。
被打了,朝公子卻笑的極爲暢快,抱住她將人困在懷裏,挨着她低聲溫柔說:
“只打一下怎麼解氣,再多打幾下,把那天我在你生病時欺負你的份兒一併討回來。”
“你還說,你還說,我最氣的就是這個,你還提醒我!”
別以爲她真捨不得下手,狗急了還跳牆呢,何況她身手比狗利索多了,自小沒少翻牆頭。
夜色朦朧,大學校園的夜色更添旖旎,互相賭氣彆扭了數天的二人終於又抱在一起。朝公子任懷裏的小壞蛋撒潑打滾,沒把持住,直接封住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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