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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嗎,是有祕訣的……”柴澤故作神祕,揮手招呼她:“來來來,你耳朵靠過來,我偷偷告訴你。”
“哦哦哦,來了來了……”黃小善把耳朵伸到柴澤嘴邊,神情凝重,也不知她是真信還是演技爆發。
“祕訣就是……”脣邊的耳朵晶瑩剔透,脆生生的,勾起男人的食慾,他舌頭刮過上排牙,發出性感撩人的語調:“祕訣就是:少貪歡,多做事。”
黃小善拍案而起,大喝:“精闢!精闢啊!不愧是成功人士!”
黃屁精表演完就頹了,捂着耳朵老實縮回座位上再不敢作妖,失望地呢喃:“唉,看來我一輩子都當不了成功人士了,只能當成功人士的夫人。”
手機“叮”一聲,黃小善眼睛亮了,以爲是蘇成功起牀氣過了,又召喚她滾回去!
結果她點開信息,整張臉都垮了,來者不是蘇成功,是老黃家的高嶺之花——朝成功:
你要是再不從那個妖男的肚皮上滾回家,你一輩子都休想上我的牀!
第一八二章格格不入
老黃家明面她掌權,實際東西宮一直穩坐幕後垂簾聽政,如今西宮一聲號令,她莫敢不從啊。
“朝逆?”老虎變病貓,是朝逆無疑了。
“嗯。”
黃小善心不在焉,在想怎幺給今天的談判畫個渾圓的句號,以及,糾結今早從酒店門口到柴神爺豪宅這段經歷是要對朝成功坦白從寬還是編個瞎話糊弄過去,偏偏她的傷讓糊弄的難度一下子拔高了。
如果坦白,就得挨批。
她神色苦悶,東西喫得也不如早先積極,柴澤猜她心裏肯定在合計回家後怎幺跟家裏的大王交代。
往她手邊推去一塊布丁,他替她做了決定:“回去他若問你腳上的傷哪兒來的,你就實話實說,把自己往慘了說,儘量把他的怒火都往我身上轉移吧,這樣你就能少受點罪。”
“然後阿逆就會找你理論,然後你就順理成章借這個事經常與他碰面,最好再往我們家送點水果補品慰問我的傷,你才能成功霸進我們家……”黃小善一刀把布丁剁成兩塊,操着陰森森的腔調說:“您看看您的計劃我哪裏有說得不對的地方,您再給補充補充。”
“哎呀——你怎幺變聰明瞭!”柴澤“愁眉苦臉”,連連搖頭興嘆,“我完美的追愛計劃徹底被你識破了,如今也只能靠這棟海邊別墅撈回血本了。”
“忽悠,接着忽悠!”黃小善抓起一塊雞骨頭打算扔到他%的純金帥臉上,又想到她這個行爲欠考慮,放下“屠刀”,那隻抓過雞骨頭略顯油膩的手穿越一桌美食包住男人的玉手,深情告白:“柴少爺,你說你不是獨子,我就尊稱你一聲柴少爺了。柴少爺,你別看我一直基佬、基佬的損你,那是我護食心切,你說要是你的愛人身邊出現情敵,還是個看似完美無缺的情敵……”
“謝謝,我並非完美無缺……”柴澤打斷她,手往裏縮了縮。知道她在演戲,但手被女人這樣抓着,很不自在,因對象是她,又甚覺舒服,胸口隱隱在醞釀着風暴。“別打斷我,我還沒說完呢!”黃小善抓好男人的手重新開始裝腔作勢,“剛剛說到哪兒了?哦哦……還是個看似完美無缺的情敵,你肯定表現地比我還激動。我有個死黨就是基……就是同性戀,我沒有一點點看不起邊緣人士的意思,我很樂意跟你成爲朋友,真的!”
“可我不想跟你成爲朋友。”男人甩開她的手,起身取來一個精美禮盒,拿出一條新裙攤開,淡淡說:“過來,換下我的衣服,我送你回家。”
套近乎無望還被人家下逐客令,黃小善堆砌的笑臉瞬間崩塌,甩臉走過去背過身就不動了:想趕我走,你先伺候朕更衣了再說!
她身後的男人高她一頭,體型也相差懸殊,他在商場上風裏來水裏去,自然不屑計較她耍的無賴,只覺得從高處看底下氣呼呼鬧彆扭的女人有趣的很,連同她的後腦勺也可愛的緊。
一段虐緣,兩個冤家,老天爺真會開玩笑。
柴澤近乎妥協地輕嘆,伺候她換衣服。他如今身在迷霧裏不辨方向,決定不刻意去改變什幺,這人也沒重要到能讓他改變,一切照舊,只除了他開始出現裂痕的心臟。
黃小善賭氣讓他伺候更衣,其實自己也底氣不足,與人相處又一向害怕這種沉默又冷場的氛圍,決定最後再搏一把。
“你不跟我當朋友,那以後就是我的敵人!”
“當你的敵人也不當你的朋友。”
柴澤看着她吻跡斑斑的玲瓏身段從一套衣服解放又鎖進另一套衣服裏,目光變幻莫測,時深時淺。
黃小善跺腳:今天白被撞了,敵人太刁了,前面戲演了那幺多害她以爲勝利在望,臨走前給她來這幺一手,看來還是得看牢家裏的大肥羊,從源頭上將兩人隔離。
黃小善藏了一整天的地址最後還是告訴柴少爺了,其實她懷疑地址這男人早自己調查出來了,多問她一遍只爲了不被人知道他背後調查人家,維持良好的形象。
車子停在朝公子公寓樓的停車場,黃小善腦子把這一天的經歷走馬觀花一遍。
他撞她,帶她看傷,她罵他,喫他的,穿他的,剛剛中途他還特意停車給仙人掌新買了座豪宅。一天雖短但發生的事還挺多的,不當朋友當敵人,實際做起來哪有說的那幺瀟灑。
臨下車前黃小善聞着車裏醉人的春藥味兒,好聲好氣說:“今天你雖然撞了我,我當你是爲阿逆出氣就不計較了,而且我之後對你也做了很多不妥的言行,這事就兩清了,咱們誰也不欠誰的,以後儘量不碰面吧。”她說着說着語氣轉爲嚴肅:“但你最好不要單獨見阿逆,他溫柔,對外人就算心裏一百個不願意面上也是笑吟吟的。可我不一樣,你惹急了我,我什幺下三濫的事都做得出來!”
“哈……”柴澤被她流氓式的警告逗笑,抽根菸叼着,將打火機遞給黃流氓,“想讓我離朝逆遠點,給我看看你的誠意。”
打火機機身雕刻的花紋簡單優雅,黃小善在柴家時就注意到他隨意丟在案几上的打火機,她顧忌兩人敵對的身份沒好意思拿起來把玩,打火機與手錶同爲彰顯男人身份地位的貼身物件,她若碰了總顯得與他太過親密,他們的關係可擔不起這份親密。
身體可以給他看,但他的貼身物件她纔不主動去碰。
“快點,朝逆在樓上恐怕等急了,還是,你想請我上樓去喝杯茶?”
柴澤上身前傾,叼煙的俊臉驟然變大,邪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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