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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肉穴裏越來越激盪的律動,一面要用腦子裏少到可憐的智商去猜蘇爺的心思,她暈頭轉向,癱軟在蘇爺的屌下。
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某個沒米沒糧的小荒漠裏,幾天沒洗簌的gerry滿臉鬍渣,坐在沙地上用打磨得十分鋒利的石片剝沙鼠皮,從開始的不熟練到現在幾分鐘就能剝下一張完整的鼠皮,他經歷了一段相當艱辛的心路歷程。
想他gerry勞心勞力爲首領分憂解難,最後落得被囚禁在荒漠裏,人比黃花瘦的下場!在這片鳥不拉屎的荒漠裏幾天了,他依然想不通首領與那個香港女人的感情深到何種地步纔會那麼袒護她。
他好歹是跟隨首領十來年、忠心耿耿的部下,呵,果然忠臣如衣服,女人如手足!
gerry剝鼠皮的力道越來越粗暴:他一年365天都忙得團團轉,被關在這裏就當放年假出來玩一玩荒野求生了,這裏空氣好,眼界寬廣,還沒有女人煩他,好的很,首領真會挑地方!
這麼想着,突然天昏地暗、狂風大作,他被撲面而來的沙子颳了滿嘴,氣得甩掉沙鼠,嘴巴呸呸呸得往外吐沙子。
吐到差不多的時候,從天而降一架標有大型logor的直升機,機艙打開,阿曼達從上面跳下來。
看見滿身髒亂的gerry狼狽地坐在沙地上,阿曼達一板一眼的剛毅面孔愣了愣,他微微擰起眉宇,喚了聲“gerry哥”,伸手作勢要去扶他,被gerry揮掉了,自己站起身,撣了撣一身風沙,陰沉地呵斥他:“我沒缺胳膊斷腿,用不着你扶。”
阿曼達老實地接受批評:“gerry哥教訓得是。”
他雖有些木訥,近來也感覺到gerry哥對他的敵意,聽了幾句集團其他人傳的閒言碎語,大概意思是首領近來把很多大單子都交給他處理,gerry哥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了。
阿曼達低眉順眼的,gerry在荒漠受的這幾天委屈也就不好衝他發火了,於是瞪了他一眼,自己邁上登機的梯子,由於他這幾日只吃老鼠充飢,身體缺乏營養,邁腳時膝蓋一軟,不慎從梯子上跌回沙地裏。
他扶着老腰哀嚎,大聲呵斥阿曼達:“你瞎啦,沒看到我掉下來,還不過來扶我!”
他模樣悽慘,阿曼達揪緊心臟,趕緊跑過去把gerry用公主抱的姿勢抱進機艙,再小心安置在座椅上。
“gerry哥,有沒有哪裏摔壞了?”
gerry被他一抱,渾身竄起一股古怪的感覺,扶着腰坐離他一些,虛張聲勢地大吼:“操!我全身健康的很,哪裏都沒摔壞。”
阿曼達木訥地說“那就好”,見他一直扶着腰,以爲他腰摔着了又礙於面子不好意思說,想都不想就伸手過去,打算給他揉揉腰。
gerry被他一碰,渾身泛起雞皮疙瘩,拍掉他的手:“你幹什麼,別碰我!一個大男人的,你惡不噁心。”
“啊?”阿曼達不明所以,本以爲自己會點推拿,可以幫他拉拉筋骨,既然他說不碰就不碰吧。
於是正經八百地說:“首領讓我來接你回去。”
“你呢?”gerry沒頭沒尾蹦出兩個字。
“我?”阿曼達想了想,說:“我也希望你回去。”“操!誰問你這個!”gerry被他一本正經的曖昧言語搞得面紅耳赤,偏偏他幾天沒洗臉,臉皮黑的看不出顏色,“我問的是首領怎麼罰你的!搜她身這事兒你也有份,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受罰!”
阿曼達恍然大悟,老實說道:“首領也罰我了,他罵了我幾句。”
“你說什麼!”gerry一掌扣住他的肩頭,氣得恨不得捏碎他的骨頭,“我被首領一腳踹到荒漠吃了幾天老鼠,你只被他罵了幾句?!”
“gerry哥,你身子虛,別激動,要不要喝口水?”他拿來一瓶礦泉水,還貼心地幫他擰開瓶蓋遞過去。
阿曼達的真誠差點讓gerry噴出一口老血,氣呼呼地閉上眼睡覺,飛機沒降落前一句話也懶得搭理他,這個呆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着實讓他心裏發毛。
噗,你們有沒感受到gerry和阿曼達的基情,gerry是個浪子,阿曼達又呆頭呆腦的,非常有愛啊!以後正文寫完了,就寫個他們倆的番外( ̄︶ ̄)
謝謝【島島薇】送給的禮物,筆芯,作者菌會加油的!(認真臉)
第二一三章開啓歷劫模式(一更)
r首領爽快的在黃小善身上馳騁了幾日,又在浴室玩了通游龍戲鳳,他大爺的性慾得到空前大解放。黃小善就慘了,渾身筋骨移位,疲累都從腳趾縫鑽進皮肉、骨髓裏,暈乎乎被蘇爺抱出浴室,腦袋一沾枕頭,精神得到救贖,臉頰直往柔軟的枕頭裏面拱。
蘇拉穿戴整齊後聳立於牀前,發泄過性慾的男人柔情凝視睡在他牀上的狗東西,胸腔鼓脹,載滿蓬勃的情愫。
彎腰親吻她的臉頰,深吸一口她頸間的馨香,起身要走時,某隻本應該呼呼大睡的小獅子狗拉住他的手指。蘇拉腳步凝滯,回眸看見一張憂鬱困頓的小臉。
“拉拉,你又要趁我睡覺的時候偷偷跑走?”
上次在香港,他偷偷離開也是趁她睡覺時乾的,黃小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蘇拉思忖幾秒才悟出她話中‘又’字的前因後果,戲謔嗤笑,捏捏獅子狗的鼻尖,難得耐心地哄她一回:
“放心,你醒來就會發現自己還在我的蛇窩裏,乖乖睡覺,這幾天累慘了吧。呵,誰叫你不自量力的嚷嚷着要榨乾我,結果差點死在我的胯下,你丟不丟人。”
黃小善輕易沒被男人的譏諷說動,盯着他的雙眼足足看了小半天,不但沒看出撒謊的痕跡,她還差點溺斃在蘇爺深邃幽暗的眼瞳中,死在他胯下不丟人,老中他的美男計很丟人。
她蠻不講理地甩開男人的手指,背過身,也不管蘇爺聽不聽得懂,羞澀說道:“那我洗乾淨脖子,等你回來接着咬。”
拍拍獅子狗藏在被單下的屁股,再親一口她的臉頰後蘇拉才踏出房門。
面上被他親吻的地方有股熱流,黃小善摸着摸着就又被瞌睡蟲席捲,一覺睡到日落西山。
待她睡醒慵懶地睜開眼睛,窗簾被風吹拂的滾動聲在她耳邊迴響。她扭頭,看見飛舞的窗簾後面天空一片赤紅,夕陽綻開血芒。
狂歡幾天,黃小善仿若經歷了南柯一夢,煞風景地想:墨西哥的夕陽比猴子屁股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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