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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而起的,是拉拉或單純是因爲他手中有槍?她知道小雞巴只要手裏握着槍,不管有沒有目標,他都會自然而然流露出森冷的殺氣。
“小雞巴,拉拉,要不你們別……啊……”
話說到一半,出膛的子彈幻化成一道虛影飛出,嚇得黃小善兩掌併攏拍在臉上,腦子一片混沌,半晌不能回神。
伊米硬拉下她蓋在臉上的手,看見手心後的眼睛仍閉着,低斥一句“膽小鬼”,勾起嘴角一口吻在她臉上。
“槍法不錯。”
蘇拉將已經變成空心的雪茄扔到桌上,方纔他把槍口指向他太陽穴,是善善出聲才讓他重新移開,看來小殺手是徹底上了狗東西的賊窩了。
黃小善睜眼眨了眨,情急之下眼睛閉合得太緊,現在睜開有些刺痛。蘇拉倨傲立在她身旁,用眼神笑話她不禁嚇。
掙開伊米手臂,她幾步上前捧着蘇爺的臉摸摸捏捏,心有餘悸地罵他:“死男人,往哪裏射不好,非往自己臉上射,萬一破相了你要噁心我一輩子啊!”
“那下次往你小穴裏射好了。”
他色氣地掏了一把黃小善褲中的洞穴,也不管現場還有個特會來事兒的小男人大刺刺站在近旁看着他們。
伊米周身的空氣變了又變,蘇拉被他強烈的視線死盯着,半抱着被他一掏身子就軟的黃家主,鬆口向伊米拋出橄欖枝:“歡迎入住,房間挑你自己滿意的,有什麼需要直接吩咐下人,把這裏當你自己的家。”
“對對對,把這裏當你自己的家。”黃小善也馬後炮了一嘴。
想想伊米當了那麼久的地下黨,現在直接搭乘大爺的順風車扶正了。他一張美臉微暈升起紅潮,澄藍的眼睛潤的能滴出水來,咬脣脆生生衝待在蘇爺懷裏的女人喊道:“黃——鱔。”
黃小善耳根子軟,兩下就被勾引進他懷裏,伊米攬着她的腰,情深意切地說:“黃鱔,我有家了,以後我要跟着你一輩子。”
黃小善莞爾一笑,雖然可以預見以後家裏會被他鬧得天翻地覆,但管它呢,小雞巴真的是她迄今見過的最妖孽絕倫的男人,不牢牢抓在手心,將來跟別人跑了,她要哭死的。
“跟一輩子可以,但你以後得乖點,把臭脾氣改一改,說話積點口德。”收歸收,該立的規矩還是要立的。
兩位年紀加起來四十歲都不到的人,這就一輩子上了,莫名的有些滑稽。
四爺(對,可以改口叫四爺了!),四爺眸光飄來蕩去,小聲說些碎話,就是沒給她一個明確的保證。
黃小善也知道他本性難移,衝着今天大喜的日子就不勉強他硬改了,對他的不聽話只象徵性地打兩下屁股,“今天高興,暫時放過你,但脾氣一定要一點一滴去改,哪怕改一點也好。”
“黃鱔,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他放開人,“黃鱔,今天玩一天累了吧,你先回房去吧。”
“嗯?”小雞巴趕她回去。蘇拉也受不了這兩個新婚燕爾的男女在他跟前勾勾搭搭,也出聲說:“善善,回房去洗澡,把一身髒衣服換下。”
拉拉也趕她!
什麼,什麼,蘇爺新招了個小弟就把她扔一邊不帶她玩了!小雞巴新認了個大哥也不帶她玩了!這兩人怎麼看怎麼像黑暗聯盟,她是不是在某個不知道的時刻自掘墳墓了?
伴着大爺、四爺“和熙”的微笑,黃小善稀裏糊塗走人,到門口一想不對,不能讓大小魔頭待一處,再返身回去發現廳堂的大門自動關上還自動反鎖了,她才發現這還是道高科技自動門!
吃了閉門羹的黃小善遵從內心的不甘,踢了高級自動門兩腳,拔腿就跑。
不知大小魔頭關在屋子裏談些什麼見不得人的骯髒事,四爺出來時滿面春風,直到晚餐時間他臉上詭異的笑也沒淡下去,看黃小善的眼神跟要把她生吞活剝似的,特別驚悚,噎得她飯都少吃了兩碗,離席時還趴在她耳邊悄悄說晚點去他屋裏,他要給她看從沙漠飛鷹那搶來的金銀珠寶。
人嘛,都有個獵奇心理,她何嘗不想見識下從沙漠帶回來的金銀珠寶是不是跟金店裏賣的不一樣,是不是比一般的珠寶逼格更高。於是晚上陪了蘇爺一會兒便耐不住好奇心驅使,胡謅了個瞎話,人就跑伊米的盤絲洞去了。
蘇爺知道兩人今晚必定徹夜勾纏,他倒也大方把人讓出來,怎麼說小殺手也客客氣氣喊了他幾聲哥哥,先不論真情還是假意,起碼禮數到了,他聽着舒服,不像二爺、三爺,盡跟他作對。
黃小善了解四爺,知道從他手裏摳出一塊錢有多難,她是懷揣着一顆熱滾滾的愛財之心,本着不能拿起碼摸一摸的樂觀心態擰開門把手。
她往屋裏兜了一眼,膝蓋立馬軟成麪條,扶着門沿纔不至於給屋中的小祖宗下跪。趕緊進屋把門帶上,衝到牀前一巴掌拍在跪趴在一堆錢上的男人屁股,“啪”一聲,四爺細膩粉嫩的屁股臀波盪漾。
“黃——鱔,你討厭,打疼我了。”男人仍然翹着光溜溜的屁股跪趴在大牀上,調頭泫然欲滴地埋怨她的虐待。
黃小善心神都被一整牀的鈔票吸引了,是的,錢,都是錢,滿滿鋪了一牀,錢堆上跪趴着一隻全身只穿條丁字褲的美男。將人推倒,扣住他一隻腳腕拉開看進他的腿間,好哇,還是條豹紋丁字褲。
伊米躺在鈔票上,懶洋洋地張着大腿,肌肉精瘦結實,鎖骨優美動人,胸口點綴着兩點硃紅,全身美地不像真人,像個精雕細琢的性愛娃娃,躺在錢堆上隨時任她光顧,侵犯褻玩。
黃小善的指尖從他腳趾一路划向吊在盆骨上的細繩,突地一把握緊包裹在小布片裏已經半硬勃起的陰莖,慢慢揉搓。
“唔——啊,黃鱔——它硬了,嗯——”
被她熾熱的目光注視外加小手逗弄,他的陰莖顫動着又更硬了,小布片兜不住,從側邊泄露出一些陰莖的皮肉。
“騷男人,快說這一牀鈔票從哪兒來的,是不是偷拉拉的!”她隔着布片揪了雞巴皮一下,“你剛進門就當賊!又當殺手又當強盜,現在連賊也要當!”
陰莖受了刺激,龜眼吐水,小布片溼了一塊。四爺在錢堆上滾了一圈,拿腳去踹冤枉他的女人,“誰偷了,這些是大哥哥給我的進門紅包。”
他抓一把鈔票往空中一揮,眯起眼享受鈔票落在身上的感覺。
“原來你把我轟出去,和拉拉關裏面就是爲了跟他伸手要錢!”
“嗯哼,大哥哥的錢果然跟沙子一樣多,他真大方,把保險櫃整個敞開,任我想搬多少就搬多少。”
說完他開始在錢堆裏翻滾、歡呼、撒錢,滿天的鈔票飛的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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