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十章 接人
“r首領,你來幹什麼?”蘇拉走近,黃小善拿腳踢踢他,滿不在乎地說:“抓姦啊。”
蘇拉斜睨李醫,以輕鬆的口吻說:“抓姦?我抓得過來嗎。”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李醫神色間有些不自在,錯覺自己被他們夫妻二人拿去當秀恩愛的道具了。心中鄙夷道:看見愛人糾纏其他男人還能和她談笑風生,這種畸形的感情觀,我可佩服不起來,也不提倡大家學習。
作者:真想將本文前面七十多萬字的內容快遞給李醫評閱評閱,讓他捋捋黃小善與衆夫的感情線,他就能理解蘇爺畸形感情觀的形成歷程。
曾經蘇爺也想一生一世一條狗,奈何狗肉太香,搶食的又非泛泛之輩,他只能保大棄小,分點肉湯肉渣給他們。
黃小善又踢踢男人,“少來,你到底來幹什麼?總不會良心發現,來探望阮阮吧,他可是在和你談話後摔下樓梯的。”
“是啊,和我談話後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就摔下樓梯了。”
黃李二人都聽出蘇拉話中的弦外之音,黃小善擰了他一把,壓低聲音說:“你別胡說八道。”
蘇爺纔不屑在背後嚼舌根,將黃小善的狗頭壓在掌下蹂躪,說:“帶你去喫午飯,他們在餐廳等你。”
黃小善的五臟廟在李醫耳邊響了不下數次,他想不惦記都不行,聽見蘇拉說出他開不了口的話,於是站起身,“我要進去給阮王儲量體溫了,你去喫飯吧。”
主要是,他不愛聽人家夫妻倆的“打情罵俏”。
黃小善拉住他的衣襬,“阿橫,我們一起去喫吧。”
正牌愛人站邊上對他虎視眈眈,李醫羞惱萬分,從她手中奪走衣襬,揮袖躲進病房,暗罵一句: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誒,這樣就走了?害羞什麼,臉皮太薄的話以後要被小雞巴欺負的。”
被欺負倒不至於,李醫也不是喫素的。
蘇拉看她垂涎其他男人的死狗臉就心煩,拎起她的面頰,“走不走?”
“啊~~~走,走,你找死啊,放手。”男人在她的王八之氣下鬆開手,黃小善拎起保溫壺,跳到蘇拉背上,不要臉地在醫院假扮殘疾人。
“我受傷了,揹我。”
蘇拉任由她造假,揹着她邊走邊拍打她的屁股,“我怎麼沒看出你受傷了?”
“哼,是內傷!”
“呵,回去後我要掰開來檢查。”黃小善羞紅臉,在他耳邊低啐:“在醫院別說這些話,色魔。”
“我是色魔,那你是什麼?”
“我是色鬼!”
李醫等門外沒有人語了,打開一條門縫,看向走廊盡頭:她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男人後背,面頰枕在他肩膀上,小嘴開開合合,臉上盡是快活的笑容。
他因爲沉迷科研,久而久之性子變得非常沉悶。她根本不瞭解他,因爲他的長相入得了她的眼才一時興起追求他的念頭。如果他們好了,相處之後發現他是個無聊而且身體怪異的男人,她會不會說不要就不要了?
她沒了他,身後還有一羣千姿百態的男人;他沒了她,身後只剩冷冰冰的空氣了。
他不想冒險走一條可能是死衚衕的路,也不想冒險將自己搞到可憐的地步。
走出醫院,黃小善眼尖地看見等候r首領的gerry。gerry今天看她的目光尤爲犀利,她從r首領後背跳下,再不敢讓男人揹她了。
gerry遞給蘇拉一份文件袋,鞠躬後經主子同意驅車離開,看車的行駛方向,黃小善猜他今天要外出辦公。
惡毒的女人幸災樂禍,心想:很好,就應該多分派需要活動筋骨、成天在外跑的業務給gerry,讓他和小護法有情人見不着面!
蘇拉只要黃小善的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她狹隘的心胸在想些什麼,故意掃她興,說:“賭城之行快結束了,我給gerry和阿曼達各放了一天假。”
黃小善驚呼:“拉拉,當你手下還有戀愛假期!”
“放他們一天假,他們玩爽了未來一年纔有精神給我賣命。”
黃小善佩服地搖頭拍手:“高明,瞧您的資本主義剝削嘴臉,我跟您一比,頓時顯得慈眉善目起來。”
蘇拉撫摸她的狗頭,黃小善踮腳在他面頰上香一口。兩口子,一個社會主義地主婆嘴臉,一個資本主義剝削嘴臉,都是敗類,賴在人家醫院大門口撒了一地的狗糧,才肯勾勾搭搭走人。
來到酒店餐廳與等候他們的朝伊會合,一家四口和和氣氣地用餐。期間三男少不了拿黃小善探病阮頌的事當談資,酸她幾句,黃小善死豬不怕開水燙,被她談笑間一一化解了。衆夫瞧她那個口齒伶俐的機靈勁兒,表面嫌棄,心裏受用。
餐後回房,衆夫包括一家之主都各回各房午睡去了。
你們別以爲這家人一天24小時都黏在一起,沒這回事。都是人,都需要私人空間,主要是互相之間是什麼貨色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連午睡都同牀共枕的話,從上牀到下牀,中間的跨度恐怕會很大,多耽誤時間啊。
所以除非衆人性致高到不得不做,午睡就是他們的禁慾時間。
這家人淫亂中透着條理,真乃當代模範家庭。
剛表揚他們是模範家庭,某些人就出來搗亂了。
黃小善心裏有事,在牀上翻滾幾圈,眼睛還亮晶晶的,了無睡意。她踢開被子,下牀換了條傷風敗俗的裙子,一溜煙兒跑出去。
走,找蘇爺吸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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