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經過一天一夜的飛行,飛機降落在里昂聖修伯利機場,因爲某些盡人皆知的物理原因,黃小善被柴澤抱着走下
飛機,男的紅光滿面,女的……還活着。
車子行駛在里昂舊城區的路上,窗外沿街看過去都是哥特式、文藝復興式及古典式的房屋,尖角屋頂隨處可
見,很有一種濃厚古老的中世紀氛圍。
黃小善一眨不眨看着車窗外,想着自己眼下和那個離開自己小一年的男人呼吸着一樣的二氧化碳,頭頂着一樣
的天空,她就激動得兩條腿合不攏。
當然,導致她合不攏腿的還有某些物理原因。
車子最後在索恩河岸邊停下,黃小善被柴澤牽下車,看見他們在法國期間要住的居然是一棟橘紅色、有豎格
窗、古色斐然的民居而不是酒店。
她大眼眨巴眨巴地在柴澤臉上打轉,眼裏滿是困惑。
柴澤寵溺撓了撓她的下巴,“問朋友借的。我說要帶情人來偷歡,他馬上興奮地獻出自家祖宅。”
黃小善眯眼質疑他,“什麼朋友關係好到能把祖宅借給你‘金屋藏嬌’?不會是你從前的菊友吧。”
柴澤一面牽着她進屋,一面可笑地搖晃她的手追問:“喫醋了?告訴我你是不是喫醋了?你一定喫醋了!”
因爲柴澤來法國確實有生意要談,所以他們此行並非只有兩個人。
當這塊老臘肉噁心巴拉撒嬌的時候,他們身後還亦步亦趨跟着他的男祕書幫忙提行李。
黃小善遮遮掩掩地扭頭偷瞄這位給同性戀當祕書的男人,只見對方臉上的無框眼鏡劃過一道精光,扶一下鏡
架,正兒八經衝她點點頭。
她尷尬地笑笑,扯一下柴澤的衣袖,壓低聲音說:“你給我正常點,別在自己的祕書面前丟人現眼。”
“你說Mark啊,無視他就行了。”柴澤擡臂將人夾到胳肢窩下,親熱地拖着她走。
黃小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跟在他們身後的Mark又扶一下鏡架,陰惻惻地勾起嘴角。
不得不說,站在這棟歷史悠久的歐式祖宅裏,讓黃小善有股濃濃的穿越感。
宅內的格局和內飾很舊,是那種乾淨精緻的舊,每樣擺設都很有文藝復興時期的風格,耐人尋味。
黃小善與男人手牽手四下欣賞時開玩笑說:“這宅子得有幾百年歷史吧,連這麼奢華的祖宅都捨得借給你,你
說人家跟你沒一腿誰信呀。”
柴澤反將她一軍,“你以爲誰都跟你似的屁股後面吊着一串男人,我對男人是有潔癖的。”
黃小善自討沒趣地摸摸鼻子。
在宅中走動時她眼觀手不動,沒敢亂碰人家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這種幾百歲高齡的古物都很邪乎的。
黃小善坐了一天一夜飛機,又在飛機上被重度物理傷害過,所以天黑後早早就進客房爬上牀挺屍了。
牀架是鐵的,復古、浪漫還很有異域風情,特別宮廷風。
黃小善精神疲憊,卻輾轉難眠。
不久前她人還在香港,沒兩天就飛到法國里昂,躺在人家祖宅的祖牀上蓋着人家的祖被,睡着後會不會鬼壓
牀?對了,歐洲普遍流行的好像是吸血鬼。
她第一次在拉拉、阿逆都不在身邊的情況下身處國外,而且法國距離香港,比美國、墨西哥距離香港遠得多。
風現在是不是也躺在里昂家裏的牀上想她?
黃小善翻身,抹抹溼潤的眼角,拿出手機想給朝公子打一通視頻電話。
她的手機還是香港時間,沒調成法國時間,看鎖屏香港那邊已經凌晨三點了,她只得打消念頭,擁着被單,雙
眸出神地凝視屋中一角。
柴澤與祕書Mark談完話從外走進客房,見牀上的小女人一條手臂夾着被單露在外面,安靜地側躺着,以爲人已
經累到睡着了,便沒去騷擾她,邊脫衣服邊往浴室走。
黃小善扭頭,剛好看見他的裸背和背上幾道指甲刮痕,羞赧地收回視線,更加抱緊被單。
正逢法國最熱的七月,洗完澡的男人只在頭上披條毛巾,裸着身體溼答答地走出浴室來到豎窗前,點根菸叼在
嘴上,吹着夜風擦頭髮。
他光溜溜又扎眼的性感窄臀正對牀上的黃小善,讓失眠的女人詩興大發,呢喃說:“君子坦蕩蕩……”
柴澤聽見聲音沒聽見內容,回頭看見牀上的女人睜着一雙了無睡意的大眼向他的裸體行注目禮,取下嘴上的
煙,問:“我吵醒小黃了?”
她搖搖頭,“我睡不着。你別站在窗前遛鳥了,站邊邊一點。”柴澤身上的水珠已被夜風吹乾,他掐滅煙,甩甩半乾的頭髮,走過去一條腿跪到牀上,拉下女人細細的睡裙吊
帶,俯身親吻她的肩頭。
男人潮溼的頭髮刮弄黃小善的臉頰,“嗯,阿澤,別又來了,在飛機上已經……這裏是人家老祖宗住過的房
子……”
柴澤從一條腿跪在牀上變成跟她一起躺進被中,從她的裙襬伸手進去脫下纖薄的內褲拋出去,又脫掉她的睡
裙,將人擁進懷裏,讓兩具一柔一硬的裸體緊密貼合。
“我不弄,就抱抱你,親親你。”
“那你手別在我身上亂摸……嗯……”
“你在我懷裏,我要忍得住不摸就不是男人了,你也摸摸我。”他牽引黃小善的手來到陰莖上,“爲什麼睡不
着?”
黃小善翻了個身,變成與他面對面,握住他的陰莖說:“這裏離香港那麼遠,拉拉和阿逆也不在我身邊,我有
點害怕。”
柴澤擡腿夾住她,“我呢,有我在你也害怕?你的舊相好不也在這座城市裏嗎?”
“唔……”黃小善糾起眉頭,思考問題時抓陰莖的手下意識地抽動起來,“我不知道風住在這座城市的哪裏,只
知道他工作的地方是國際刑警總部,至於你……我怕你把我賣了。”
她對柴澤的評價明顯沒說實話,下巴被男人擒在手裏擡高臉,“你少來,不就是跟我在一起不如跟蘇拉、朝逆
他們在一起有安全感嘛。本人的臉就那麼好看?好看到讓你沒有安全感。”
黃小善緊盯他不苟言笑又幽怨的帥臉,越看越覺得喜感,先是呵呵笑,繼而狂笑。
“嗬,敢笑話爲夫,看我拿虎鞭伺候你。”他將大笑不止的女人按在牀上,陰莖往她的臀縫裏亂鑽亂戳,做個
樣子嚇唬她。
黃小善四肢像王八一樣在他的陰莖下划動,等笑飽了才舉手投降,“我認慫,我認慫。”
柴澤將人摟回懷裏,舔掉她眼角笑出來的淚珠,“這下還害怕住在人家的祖宅裏嗎?”
“不怕了。”黃小善知道他賣醜逗她開心是爲哪般,被他的溫柔體貼感動,主動獻上一吻,“謝謝你。”
“看看,我果然不如蘇朝他們,爲你做點什麼,你還要跟我說個‘謝’字。”他擡腿夾緊她,“我們認識雖
久,卻一直見不得光,以後我會努力糾正我們扭曲的關係,各方面都會努力。”
“嗯,那我就在你背後搖旗吶喊乾巴爹了。”
“小色鬼,你明知道你一說‘乾巴爹’,我就會接‘雅蠛蝶’,你說說你此舉的目的何在,是想讓身體再受一
次物理傷害嗎!不想遭殃就速速抓住爲夫的虎鞭。”
黃小善嘻嘻哈哈捶他一拳,這回動用兩隻手一起抓他的陰莖,“今晚我就抓着你的雞巴睡覺,正好可以闢
邪。”
“哈,原來我的虎鞭還是一件神器。”他自鳴得意,連連聳動自己被她握在手中的陰莖。
黃小善快被他逗死了,“哈哈哈,我求你口下留情,正經點。”
“我在商場上才正經,跟你正經又沒有錢賺。”柴澤邊鬧她邊蜻蜓點水地啄吻她的笑靨,“明天我們就去找你
的舊相好?”
黃小善忙着躲閃男人無處不在的親吻,聽見這話瞬間失了活力,小聲說:“再等幾天去找風吧,我臨陣有點怯
場。”
“膽小鬼。”柴澤說,“那明天跟我去巴黎談生意,我們當天去當晚回。”
“你去吧,我留下來到附近逛逛。”
“你不會嫌我是個電燈泡,等我走了想自己一個人去見舊相好吧。”
“胡說八道,哪裏有賣你這麼玉樹臨風的電燈泡?說說看,我全買了。”
她的馬屁讓柴澤愜意地眯起眼,“在我的虎鞭下面就有兩顆,你摸幾把驗驗貨。”
“你這個……老不羞!”
“嗯~~~”柴澤睜開一隻眼,“看來你很想跟我去巴黎談生意了。”
“不是,沒有……”黃小善狗腿地摸上他的蛋蛋擠壓,一時沒控制好手勁兒,捏重了。
“嘶,輕點,裏面可裝着你的萬子千孫呢,你想他們不得好死嗎!”
黃小善可真給他跪了,找個時間去他馬來西亞的家中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首富才能養出這麼個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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