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展風揹着黃小善走完1299級石階到達山頂,她趕緊跳下來給喘氣的男人又遞水又扇風。
那麼多臺階,換她走個300級就撲街了,心肝肉在泄了三次元陽、身背一個草包的艱苦條件下還能登頂,可見她
的晚年性福多有保障。
展風拿出手機,手臂一擡一勾,把人夾胳肢窩下準備合影。
“等下等下,我弄弄頭髮。”她理理一頭狗毛。
展風準備再拍。
“等下等下,我給你擦擦汗。”她掏出紙巾臉轉向男人,幫他擦拭額頭、鬢角的熱汗。
這女人小動作真多!
但展風覺得這個角度不錯,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親住她的嘴。
黃小善條件反射地閃開嘴,爲時已晚,該拍的都被男人拍完了。
展風欣賞手機上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連連點頭。
黃小善捂住嘴震驚地後退:她被陰了,被這位正義的化身陰了!不禁痛心疾首地說:“你變了!”
展風把照片設成屏保,這張照片以後就是他的歡樂源泉了,牽起黃小善:“走,去散散步。”
天空明淨高爽,兩人談笑間登上觀陵臺。黃小善一下子被眼前廣闊的景色迷住,遠眺羣山給她一種江山如畫的
感覺,頓時詩興大發,面朝眼前的萬里河山大聲詠頌:“啊,千江有水千江月,萬里無雲萬里天!”
豪情萬丈的時候旁邊傳來一道不和諧的笑聲,她沒好氣地甩臉:“笑什麼笑,我讀句詩抒發一下情感有那麼好
笑嗎!”
展風繃住臉皮,昧着良心說:“不好笑。”
“不好笑你剛剛是在放屁啊!”如此良辰美景,她對自己不雅的用詞感到懊惱,“哎呀,情調都沒了,下去,
下去。”推着男人的後背一前一後走下觀陵臺。
兩人又繞着天池走走逛逛,在山頂逗留到景區關門時間快到了才下山驅車離開。
回半山腰時展風去小賣部買了串冰糖葫蘆給黃小善,眼下她才能安安靜靜坐在副座上舔冰糖葫蘆,舔弄時展現
的舌功自不必說,令人髮指的是她拿沾滿自己口水的冰糖葫蘆給開車的男人舔時會發出淫蕩的笑聲,展風腦子沒歪
也要被她不乾不淨的笑聲引向歪處。
半路上朝公子打電話來查崗,兩人昨晚雖然小吵一架,黃小善也狗膽包天地衝他嚎叫了兩聲,不過她那個畏夫
的德性是很難被一時的豪氣扭轉的,朝公子問她下午都和展風乾什麼了她下意識就老實交代了。
朝公子心想:爬山踏青,嗯,活動還算健康,果然是展風,不像家裏那羣妖魔鬼怪,不是牽着她的鼻子走,就
是被她牽着鼻子走。
你覺得健康那是因爲黃小善把不健康的內容刪減了。
朝公子叫他們把車直接開到西城的香港駐北京辦事處接他,他快下班了。
黃小善謹遵懿旨,陪着笑臉掛了電話,轉瞬就說起朝公子的閒話:“讓人去接他,在北京還當自己是太子
爺。”
展風揶揄說:“朝逆只當自己是太子爺,你卻把他當皇帝供着了。”
黃小善無奈地攤手:“生活不易,我偶爾裝裝孫子也是爲了混口飯喫。”
偶爾裝?你難道不就是孫子本孫。
展風把車開到地方後熄火等人,很快朝公子就提着公文包鑽進後座。黃小善轉身見他穿得“花枝招展”,就不
是個踏實工作應該有的樣子,挑刺兒說:“你穿這麼帥讓北京的小姑娘都看你,這樣不耽誤工作嗎?”
這會兒又把他當兒子管了,這家人的長幼觀念真混亂。
朝公子沒把她的話當回事兒,看見她嘴巴一開一合就有股莫名的衝動,從後座扣住她的後腦勺對上嘴就親了起來。
黃小善被親得一愣一愣的,但很快就緩過神,享受的同時積極迴應他的熱吻,女人銷魂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
息讓車內的溫度陡然升高。
展風受到感染,從駕駛座傾身加入他們,埋首在黃小善的脖頸裏又舔又吻,逐漸吻上她的臉頰、耳廓,把整隻
耳朵含在嘴裏輕咬。
朝公子吻夠她的小嘴給他讓出位置,他迅速封住火熱的櫻脣,舌頭闖進口腔一股腦兒地狂吻猛吮溼滑的小舌,
互送津液,吻得黃小善喘不過氣。
他們輪流擁吻,無比和諧,結束後兩男一左一右靠在黃小善的肩頭平復呼吸,溼熱的氣息噴在頸窩上癢兮兮
的。
她問:“我們等下要去哪兒?”
展風咽口口水:“帶你去喫鴨子。”
黃小善即使知道展風的爲人,依然抱着一線奢望問:“是人還是真的鴨子?”
只聽從她的頸窩裏傳出另一道飄忽的男音:“你想喫人還是鴨子?”
黃小善連忙陪笑說喫鴨子喫鴨子。
展風被有色心沒色膽的女人逗笑,開車載他們去工體附近的大董烤鴨店。
一走進店裏,黃小善就被食物的香氣薰得唾液直線分泌。展風向前臺報了預約號,服務員徑直領着他們去往預
定的包間。
黃小善負責點菜,朝展分坐在她的左右手邊喝服務員倒的茶水。
朝公子嘬一口就放下茶杯,對服務員說:“請給我們沏一壺普洱茶。”
服務員馬上通過別在衣領上的耳麥吩咐下去,普洱茶很快擺上桌。
他倒一杯放在鼻下聞,這才稍稍滿意,給展風倒茶。
黃小善翻着菜單偷眼看他和展風的互動,聯想到昨晚他氣憤之下吐出的真言,心想讓他喜歡的展風回來也算是
對他一定程度上的補償吧。
大口之家矛盾多,她也只能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謀求平衡了。
這家店菜單上的菜名都取得古韻盎然,黃小善看圖點了幾道,又請服務員推薦幾道招牌菜,最後詢問左
右:“二位,你們要喝酒嗎?”
朝展交換了下眼神,展風說:“點一瓶茅臺吧。”
“你們要喝白酒?興致這麼高。”黃小善嗅出一絲古怪,可惜滿腦子烤鴨,沒功夫細究。
三人喝着茶閒聊,很快師傅推着餐車進來現場給他們片烤鴨,黃小善一眨不眨盯着看。
師傅片了一碟,展風夾起一塊先不用麪皮包,單單沾了點白糖送進她嘴裏。
鴨皮入口即化,鴨肉酥而不膩、肉質鮮嫩,黃小善陶醉了。
師傅片完烤鴨推着餐車出去,其他菜品也在片烤鴨的時候上齊了,三人安安靜靜吃了會兒東西。
朝展碰了幾杯白酒,居然也給黃小善倒了一杯,機不可失,她端起酒盅小嘬一口,辣得直吐舌頭,跟白水裏摻
了風油精似的。
朝展被她逗笑,朝公子拿溼巾擦拭她嘴角的油漬,問:“喫飽了嗎?”
黃小善說:“七八分飽吧。”
他又問展風:“你先還是我先?”
展風說:“你先吧,我再喝幾杯酒。”
黃小善聽了他們打啞謎一樣的對話後感覺很不妙,果然,下一秒人就騰空而起,落到朝公子隆起的褲襠上。
她往桌上一拍筷子:“我就知道鴨肉喫着喫着就變成喫狗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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