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蘇拉騎到她身上,讓她含住自己的陰莖。
黃小善發出含糊的“唔唔”聲,努力套弄他的陰莖。
蘇拉舒服地喘息。
朝公子丟開皮鞭,換個根大毛筆,上下左右地刷弄她紅腫的陰脣。
“唔唔唔唔唔——”口含陰莖的黃小善異常激動地尖叫,拼命抖動身體,牙齒沒輕沒重地刮擦蘇拉的陰莖,爽
得他直吸氣。
朝公子又拿來兩隻夾子夾住她的兩片陰脣,栓上細繩綁在她兩條大腿上,這樣她的陰脣就被最大限度地扯開,
洞穴呈現出一個大大的O形,他再用毛筆在O形中央轉圈刷弄,不時用筆頭捅進穴裏。
黃小善反抗不得,身子只能在洞穴的奇癢中不堪折磨地扭動,兩顆充血的乳房在這種掙扎中甩動。全身被綁得
只剩一張嘴能自由活動,她就將下體受的折磨發泄到嘴裏的陰莖上。
蘇拉很快被她吸到射精,從她口中抽出陰莖,精液瞬間噴涌了出來。
黃小善吞嚥乾淨精液,忍着下體的折磨,難過地求饒:“阿逆,你操我吧,別折磨我了!”早知道阿逆進來炮
房會變得這麼狠,他要玩捆綁的時候她一定會認真反抗一下,現在就不會腸子都悔青了。
“我不要。”朝公子果斷拒絕,並向她拋出另一個重磅炸彈,把毛筆的軟毛整個插進她的穴裏猛刷。
突如其來的攻勢,黃小善猛然一怔,隨即激動地尖叫:“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啊,出去,快點出去……”
她緊咬下脣承受被毛筆攻擊的快感,胴體遍佈汗水的光澤,充滿滑膩的質感,“阿逆,阿逆……”弓起身體,一
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她體內爆炸,意識飛離,腦海眩暈,她又高潮了。
潮水浸溼毛筆,朝公子抽出來扔掉,拔掉陰脣上的夾子,兩片鮮嫩的、紅腫的陰脣像鮑魚一樣慢慢收攏。
又摘掉固定她雙腿的鐵棍,解開龜甲縛,最後倒身壓在她軟綿綿的身體上,火熱碩大的龜頭頂開滑溜溜的蜜
穴,一下子就整根滑進去。
下體無比充實,舒服又解渴,黃小善四肢纏住男人,只想瘋狂地幹一場,讓他操爛自己的小穴。
朝公子抱起她,下牀邊走邊猛搗她的小穴,這種走路做愛會讓陰莖從不同方向插入她的小穴,讓穴中每塊蜜肉
都被龜頭撞擊。
黃小善夾緊他的腰,攻進她體內的肉棒似乎有生命,火熱、刁鑽,龜頭尋找敏感的穴心,快速強勁地衝刺。
他繞着炮房衝刺一圈下來,坐在陰莖上的女人原本的浪叫已經變成舒爽的哭喊,陰莖彷彿和她的肉穴焊成一
體。
很快,朝公子感到滾滾熱浪衝擊龜頭,他抖個激靈,將黃小善壓在鏡牆上,下體一拱一拱地射出熱流,釋放的
舒暢感覺直達心坎,人也變得飄飄然起來。
當絢爛歸於平淡,兩人仍靠着鏡牆緊緊擁抱。
朝公子下巴枕在她肩上,溫情脈脈地說:“小善,不要爲了一個男人的離開傷心,離開的都是過客,一直留在
你身邊的纔是良人,我和蘇拉會一直陪你到死。”
“嗯。”黃小善鼻頭髮酸,更緊地抱他:阿逆說得沒錯,誰一輩子不會遇到幾個人渣,柴基佬是比小雞巴漂亮
還是比拉拉屌大?我放着一屋子如花似玉的美嬌男不玩,整天老爲他傷神幹什麼。
怎麼樣,還是得拿鞭子抽這廝一頓,她才能茅塞頓開,才能不鑽牛角尖。
一個字:賤!
相擁的兩人氣氛正濃,偏有一個煞風景的蘇拉擡腳推推朝公子的臀,不耐地問:“二位,瓊瑤劇演完了
沒?”SM完就抱在一起酸溜溜地海誓山盟,有病吧他們,雞巴都被他們痠軟了。
朝公子拍掉臀上的大腳,嫌惡看着鏡中仇人的臉:“誰求你看了?走開,粗人。”
“嘿……”蘇拉得意洋洋挺了挺腰胯,“我確實有你沒有的‘粗’。”
眼看朝公子就要變身成熊熊燃燒的賽亞人,黃小善趕緊衝蘇拉一瞪眼:“拉拉,滾一邊去喝酒。”
“我開房是爲了玩你,不是爲了喝酒。”他從朝公子懷中硬搶走黃小善,抱去衛浴間。
朝公子射精後軟下來的陰莖倒是被蘇拉氣得又翹起來了,眼看衛浴間的男女已經擁吻在一起,蘇拉的大手還插
進她腿間。他不落人後,衝進去加入他們,三人躺在沒放水的大浴缸裏滾成一團。
蘇拉從黃小善腿心抽出手,滿手“漿糊”,反手抹到她臉上:“髒死了,給你洗洗。”
朝公子積極地將人摟在懷裏,以小孩把尿的姿勢分開她的雙腿,手指還掰好了陰脣露出洞穴等待蘇拉來洗。
蘇拉舉着花灑,強勁的水流來回衝擊她的陰蒂和陰脣,將陰脣掰得更開,讓水柱衝進陰道里面。
黃小善呻吟着,陰穴在花灑的水柱中一抖一抖的。
“善善的毛好像長長了,不如剃掉吧。”蘇拉突然提議。
朝公子居然同意了:“就該全部剃掉!她不知道多喜歡近橫的沒毛雞巴,老四爲了討她喜歡,隔三差五就把自
己的毛剃光。”使勁戳了下黃小善的狗頭,“家裏的歪風邪氣從來都是你先起的頭!”
黃小善捂着狗頭上被他戳的地方,小聲頂嘴:“你也可以學小雞巴那樣剃了。”一想不對,“你怎麼知道小雞
巴褲襠裏的事,你從來不主動跟他一起侍寢的。”
“侍寢侍寢,說得賊溜,你把自己當隔壁書的女皇帝了!”朝公子眼尾一挑,端起勤儉持家的神氣架子,“家
裏什麼事我不知道?”
黃小善還是想不通他怎麼知道小雞巴剃毛的事,難道阿逆偷看小雞巴洗澡?
呸,蘇爺偷看二爺都不會偷看。
這件事後來成爲黃家十大未解之謎之一。
蘇拉在手上擠了一團剃鬚膏,塗抹在她的陰毛上,冰冰涼涼,黃小善驚了一下,下意識捂住被剃鬚膏覆蓋的陰
丘,遞給蘇拉一個“求放過”的可憐兮兮的眼神。
蘇拉也回她一個“識時務者爲俊傑”的眼神。
黃小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想放開又不得不放地拿開手,露出陰丘。
蘇拉在剃毛之前好心忠告她:“你最好別亂動,不然我在你漂亮的小穴上劃一刀可不是鬧着玩的。”說完剃鬚
刀貼着她隆起的陰丘緩慢移動,一片片刮淨她的陰毛。
黃小善靠在朝公子懷裏叉開雙腿,起先怕被剃鬚刀劃傷,全身緊繃,不敢有半點動作,慢慢呼吸就粗重了起
來,剃鬚刀在陰脣上刮動的觸感讓她興奮,“嗯……”
東西宮聞聲相視一笑,蘇拉加快剃光她的陰毛,拿花灑衝乾淨陰丘。
朝公子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起她,和蘇拉一起到外面的鏡牆前欣賞她的一毛不拔之地。
乾淨無毛的陰穴像未發育的小女孩,又有成熟女性豐滿的隆起,紅腫的陰脣淫靡地打開,紅豔豔的肉縫正流淌
着亮晶晶的汁水。
黃小善滿面潮紅,別過臉羞於去看光溜溜的自己。
她的陰穴剃毛後變了個樣子,迸發出別樣的新鮮感,東西宮彷彿又回到第一次和她做愛的時候,性慾一下子高
漲起來,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蘇拉說幹就幹。
朝公子卻說:“不急,先給小善打扮打扮。”
他把黃小善放在地毯上擺成五體投地式跪姿,讓她高高翹起屁股,然後去拿了幾個跳蛋和一個狐狸尾巴肛門塞
過來。
蘇拉見後讚許地調侃他:“二爺,你下流起來連我都怕,你是不是被種馬文的男主魂穿了?”
黃小善趴在地上緊張地攥起拳頭,也興奮於朝公子等下要對她做的事。
朝公子沒搭理某人無聊的調侃,拿起一個跳蛋塗滿潤滑液,低頭親吻黃小善的臀瓣,捲起舌頭舔弄菊蕾,仔細
舔舐每一道褶皺,聽見女人鼻腔發出微弱的嬌吟,這時食指捅進菊蕾,抽動幾下,又加捅一根中指,兩指一起抽
動,爲她的菊蕾熱身。
他這種程度的律動對黃小善的屁眼來說只是小菜一碟,一點都不難受,還將屁股翹得更高。
當朝公子拿塗滿潤滑液的跳蛋碰觸她的菊蕾時,她一個顫抖,屏息睜大眼,注意力集中在屁眼上,居然沒發現
乳房上被蘇拉用膠帶各粘了一顆跳蛋。
菊蕾被橢圓形的跳蛋一點點撐大,暗紅色的媚肉配上粉色跳蛋,看起來異常誘人,整顆跳蛋順利塞進去後黃小
善不習慣地搖搖屁股。
狐狸尾巴肛門塞是一個實心的不鏽鋼肛門塞加裝一條四五十釐米的毛絨絨狐尾,朝公子將不鏽鋼肛門塞塞進她
的菊蕾,狐尾從股縫垂下來,讓她一秒鐘變狐妖。
蘇拉拎起狐尾掃弄她的屁股:“這東西可以備幾條在家裏,哪天無聊了就給你按上,讓你裝個狗解解悶。”
好吧,黃小善不像狐妖反而更像狗。
朝公子啓動她身上的三個跳蛋,讓它們震動起來。
乳肉盪漾,菊蕾裏的震動擴散到整條腸壁,強烈刺激她腸道里的媚肉,黃小善經過前面的調教,官能感觸變得
超級敏銳,強烈的甘美快感麻痹了她的大腦。
她忍受着被跳蛋加倍放大的快感,爬到蘇拉腳下,搖晃着屁股上的狐尾擡頭對他呻吟。
呻吟嬌滴滴的像是在哭泣,又因爲狐尾,讓她從骨子裏散發出一股騷媚,嬌喘的小嘴,脣紅齒白間溼滑的唾
液,無不讓男人見了慾火急速飆升。
蘇拉抱起她狠狠坐在自己的肉棍上,她後穴的震動傳到肉棍上,別有一番滋味。
他拽着黃小善的頭髮,興奮地挺腰狠狠向上聳動,吸吮她的香舌,把她小嘴裏的每一顆牙齒都吸吮個遍。
輕飄飄的狐尾在空中上下飛舞,黃小善的身子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被抽插和跳蛋的震動弄得死去活來,
骨頭都快散架了。
小穴退了一根陰莖又進來一根繼續操弄,讓她的身體保持在高度的快感中,她無法掙扎只能任他們擺佈,嘴裏
喃喃念着:“再插……要,我還要……再插……”
在一道長長的尖叫後,子宮噴出大量陰精,人也跟着暈厥過去。
兩龍一鳳玩爽了第二天從情趣酒店回家後,正式立案在黃宅收拾出一間炮房,裏面“刀槍劍戟、斧鉞鉤叉”,
品種齊全,堪稱黃小善的地獄,黃家男人的天堂。
第五九四章後半夜的激情(微H,一更)
黃小善被激烈的性愛折騰到暈死過去,東西宮就順勢讓她睡下,去衛浴間衝過澡,上牀一左一右把她夾在兩堵
肉牆之間。
她身上的跳蛋、肛門塞都沒拿下,蘇拉拎起狐尾揮來揮去地把玩,對已經闔目的朝公子說:“二爺,我看我們
兩個和她的組合剛剛好,不如想個法子甩掉其他人,這樣她身上的三個洞,你我各分一個,還能剩一個出來。”
聽見他異想天開的話,朝公子連眼睛都懶得睜,以一種性慾得到徹底釋放的慵懶語氣說:“你是在講睡前笑話
逗我嗎?如果是,哈哈哈,真好笑;如果不是,麻煩你早點睡覺,夢裏隨便你怎麼甩掉他們都可以。”說罷圈住黃
小善的腰,蹭蹭她的臉蛋。
“無情的二爺,我是在沒話找話想跟你來個夜聊,結果你一句話就把天聊死了,夢裏我第一個幹掉你。”蘇拉
不滿地扔掉狐尾,又撕掉粘在黃小善雙乳上的跳蛋,握住一隻豐乳滿意地說,“越來越大,都是我的功勞。”朝公子沒有直白諷刺他的不要臉,而是委婉說了一句:“你跟小善越來越有夫妻相了。”
黃小善安身立命靠的是什麼?
靠的是一張不怕日曬雨淋、不怕口水和無影腳、能屈能伸的二皮臉。
在黃家男人之間,想罵對方不要臉的時候從來不直接罵,只說“你跟小善越來越有夫妻相了”。
曾幾何時,“黃小善”三個字已經從人名變成一句髒話了。
蘇爺也的確是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但凡能當上一方惡霸的,承罵能力普遍深不見底。只見他被朝公子諷刺後
不痛不癢地笑笑,表現出大房的氣度,握着黃小善的咪咪閉上眼,隨口說:“回家後也搞一間這樣的房間當作遊戲
房。”
朝公子聽他說了句正經話,睜眼瞄向他,眼神溫溫的,想隨便回他個“好”字,又怕自己迴應他,他等下蹬鼻
子上臉,又胡言亂語起來,不如沉默到底,讓他就此睡去好了。
這一個、兩個,都是前世的仇人今生的冤家。
後半夜,早睡的黃小善在暗紅的曖昧光影中醒來,首先冒出的念頭就是家裏的電燈什麼時候換顏色了,之後才
慢半拍地想起自己身處何地。
三人赤裸裸擁抱在一起,她前後兩個穴都漲得要死,前面裝的是阿逆的寶貝,後面……伸手摸了摸屁眼,摸到滿
手毛。
狗日的,他們沒把尾巴和跳蛋從我身體裏取出去,就這樣塞了幾個小時!
黃小善咬咬牙,抓住狐尾,稍微使點勁,“啵”一聲,從後肛拔出肛門塞,不做細想就高高揚起手把這條沒讓
她變成狐仙反而讓她淪爲狗的鬼玩意兒遠遠扔出去。
不鏽鋼肛門塞“砰”一聲砸在地上,她驚得縮起脖子,連忙看看兩側睡覺的男人,生怕吵醒他們。
吵醒他們,可能又會進行另一場戰役。
確認他們沒醒後又在屁眼上摸到跳蛋的繩子,慢慢從後肛拉出跳蛋。跳蛋在肛腸裏移動,她一個哆嗦,縮起小
腹,跳蛋混合着自己的腸液和潤滑液被拉了出來。
屁眼被撐了幾個小時,取出裏面的東西后一時閉合不了,張着個圓圓的口子往外流淌着溫熱的透明液體。
她鬆口氣,翻身面朝朝公子手穿過他的腋下摟住他,扭扭屁股打算睡回籠覺。
在她看不見的背後,一根粗長的食指悄無聲息地靠近還沒閉合的屁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捅了進去。
“啊!”黃小善失聲驚叫,火大地回頭,陷入一雙惺忪又滿含笑意的虎目,“拉拉,我差點被你嚇死!”
蘇拉的食指在她後肛裏攪拌,刺激肛裏敏感溼潤的媚肉:“牀上不是我就是二爺,你嚇什麼嚇,心裏有鬼
嗎?”
“嗯……”黃小善哼唧,哼完就氣不打一處來地怒視他。
然而這並不能嚇退肛裏的食指,他摳挖着進到更深的地方,翻攪時還發出咕嘰咕嘰的溼潤聲音。
被吵醒的朝公子本不想睜眼跟他們浪費口舌,無奈聽聲音讓埋在她前穴中的陰莖硬了,一下子就被黃小善發現
他醒了。
“阿逆,我們吵醒你了?”手滑過男人性感的腰凹落到臀上,拍一拍再揉一揉。
朝公子深呼吸,睜開眼:“你們能不能饒了我?”困頓的臉配上委屈的表情,可愛得想讓人犯罪。
黃小善靠上去啄吻他的小嘴,被遺忘在她臀後的某人報復性地凌虐她的屁眼,前穴被吵醒的陰莖也律動起來,
三口子轟轟烈烈打了場黎明前的“戰役”。
事畢,蘇拉在摸玩黃小善的屁股,而她壓在朝公子身上,問還在喘粗氣的男人:“今天怎麼玩這麼瘋,你的優
雅和溫柔呢?”
“展風回家的時候我和柴澤吵架,你當晚留宿在他房間,第二天我去他房間抱你,看見地上牀上零零散散丟了
很多污穢的玩具。今天來這裏,我就想試試做愛的時候配點玩具你是不是會比較興奮。”
“你突然狂野起來就是因爲這個?”都是五百年前的事了阿逆不但記得還能在適當的時候翻出來曬曬太陽,
牛,真雞巴牛。
朝公子認真“嗯”了聲。
黃小善臉皮抽搐:黃家男人都是神經病,鑑定完畢。
第五九五章132通未接來電(二更)
翌日,她依然像來時一樣走在東西宮中間,一人抱一條胳膊,眉開眼笑地走出酒店電梯。
前臺的小姐姐臉上掛着職業微笑,鞠躬送走顧客。
他們酒店的服務宗旨是:讓男人滿着進來,空着離開;讓女人空着進來,滿着離開。看這位女顧客開心得像個
兩百斤的胖子,一定滿得都溢出來了。
噗,小姐姐眼睛真毒。
今天週六,三口子上午在情慾酒店起得晚,外加兩小時的車程,回到黃宅已經臨近中午,堪堪趕上飯點,時間
掐得這叫一個精準。
東西宮走在黃小善身後,四目緊隨身前蹦蹦跳跳的女人,考慮要不要拽着她的後衣領走路,不然怕她會飄上
天。
看着看着,兩人的目光柔和起來。
一起去那種地方侍寢,還不是爲了她能開心點。
沒吧,你們凌虐她好像更開心。
飯點一到,近橫準時離開實驗室去餐廳,邊走邊想着徹夜未歸的黃小善回來了沒。
想曹操,曹操到。
近橫撇撇眼就望見容光煥發的黃小善站在天橋對面的窗臺前衝他揮手,蘇拉和朝逆立在她身後。
他腳步一滯,急走到她身前,連他自己都沒發覺自己有多急。
黃小善二話不說撲上去抱住,搖着身子撒嬌:“一晚上不見,想死我的大寶貝了。”
東西宮互視一眼,同時想起昨晚在情慾酒店入睡前蘇拉沒話找話說的“三個人的組合剛好,想個法子甩掉其他
人”這句話。
不管蘇拉是不是在藉着開玩笑說真心話,只瞧黃小善一個兩個把他們都當成了寶,這種話也就只能當成玩笑話
來說。
近橫總是羞於在哥哥們面前和一家之主揉揉抱抱,靦腆地將黃小善拉離自己的身體,乖巧而冷淡地問:“你昨
晚去哪了?”
黃小善使出她一貫逗弄男人的伎倆,嘟起嘴說:“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現場要是沒人,近橫扭扭捏捏的也就順了她的惡趣味,但在東西宮的虎視眈眈下,他拖拉再三也下不去這個
嘴。
黃小善還賤了吧唧嘟着個懸在半空的狗嘴,死都要喫近橫一塊嫩豆腐,通常她在蘇爺在場的時候這樣作死,最
後只有一種結局……
“噢嗚!”她捂住被蘇爺剛扇過還火辣辣的後腦勺,接收到“不想捱揍就好好說話”的電波,老實回答了近橫
的問題,“我們昨晚約會後去了一個能舒緩身心的地方。”
近橫看看蘇拉的眼色,拉下黃小善的手給她摸摸後腦勺:“你們去泡溫泉了?家裏不是也能泡?”
三根淫棍在純潔的近橫面前集體沉默了,本來都沒覺得各自的生活作風有多骯髒,然而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呵,呵呵……”黃小善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在外面泡溫泉和在家裏的感覺不同嘛。”的確很不同,刺激多
了。
東西宮表情也不自然起來。
近橫覺察出三人的古怪,心想他們昨晚除了泡溫泉,無非就是做做活塞運動,三個人撐死了能搞出什麼花樣,
他們心虛幹什麼?
哎喲,能搞的花樣太多了。
不久的將來,當黃家炮房閃亮登場,當黃小善在男人們面前侃侃而談建立炮房的契機,近橫才後知後覺三根淫
棍當晚根本不是去泡什麼溫泉,是去情慾酒店開房了!
他羞憤欲死,又因爲自己不夠變態而感到與他們格格不入。
四人一起前往餐廳,黃小善昨晚那麼大運動量,早上也沒喫個早餐再離開酒店,蘇爺又不肯讓她在自己的騷包
豪車裏喫昨天打包的燒鵝,眼下肚皮早已唱起了空城計。
進了餐廳她就提着燒鵝飛翔到小忠面前,獻寶一樣把燒鵝高舉過頭:“小忠哥,幫我熱一下燒鵝,中午加
餐。”
她苦大仇深了幾天,小忠猜也猜得出是因爲不在家的柴先生,不想纔跟大先生和公子出去住了一晚,哈,人就
精神了,還是那句老話: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好嘞!”小忠擦擦手接過燒鵝,也飛翔着去廚房。
很快三爺和阮頌前後腳走進餐廳,黃小善飛過去嘟着嘴討親親,兩人都大大方方在她脣上落下一吻。
近橫在桌下悄悄握起拳頭,心想:都是一起做過活塞運動的人,我實在太放不開了。
三爺五指掐住她的屁股把人推向自己的身體,低頭凶神惡煞地說:“昨晚玩爽了,嗯?”不知抓過多少黃暴犯
罪分子的前國際刑警可不像近橫那麼純潔。
黃小善覥着臉朝他諂媚地眨眼。
喫飯時,勇士趴在桌下哼哧哼哧啃着黃小善扔進狗盆裏的燒鵝骨頭。
古有陶淵明不爲五斗米折腰,那是因爲沒給對東西,拿只燒鵝給他聞聞味兒,你再看看他的腰。
勇士邊喫邊在心裏叨叨:太香了,太香了,給爸爸留兩塊吧。
Gerry不接受,並把骨頭砸向了你的狗頭。
“小雞巴呢?”黃小善喫燒鵝喫得滿手滿嘴都是油,因爲太安靜,這纔想起黃家的皇太后,“大中午還沒睡
醒?”她說這話時的表情一點都不訝異,畢竟皇太后睡到太陽落山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怕他下午醒來拿燒鵝給他
喫,他會嫌這是他們喫剩下的。
三爺說:“從昨晚得知你們三個出去約會而不帶上他就開始生氣,打電話給你你又關機,更是氣上加氣,把晚
餐剁個稀巴爛,踢翻椅子揚長而去,直到現在也沒見到人。”
“啊!”三爺說手機黃小善才想起自己的手機昨晚被蘇爺關機後到現在都沒開機呢,忙掏出來開機,然後看見
一個令她毛骨悚然的數字:132通未接來電!
她划着手機屏幕,越劃越心驚:小雞巴打了整夜電話,一直打到今天早上六點多!
黃小善感到生無可戀,從這132通未接來電中感受到四爺的滔天怒火和他對自己那比海還深、深到令人窒息的
愛。
“我去看看小雞巴。”她呢喃着留下這句“遺言”,默默去洗乾淨手和嘴,踏上一條未知的險途。
蘇爺舉起燒鵝,衝她蕭瑟的後背說着風涼話:“我們喫完燒鵝就去救你,如果你能撐到我們喫完燒鵝還不死的
話。”
黃小善已經懶得和這種小蝦米計較了,因爲前方還有一座火焰山等着她去滅火或被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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