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二章無遮大會1-2(H)
阮頌在香港被黃小善用她的愛和身體養得白白胖胖後拍拍屁股就回國宮鬥去了,沒有留隻言片語,就給她留了只要飯的破碗。
當天晚餐時候,這隻乳碗在五夫手中傳來傳去,新奇地觀摩,還用小拇指去捅碗底的乳頭,直說像,太像了。
旁邊憂鬱的黃小善佝僂着腰,待在自己的黑白世界裏小風颳着、小雨淋着,悽悽慘慘慼戚。
小白菜呀,地裏黃呀……
蘇爺煩透了她天天爲這個男人哭爲那個男人哭,爲的還都是些不拿她當回事的男人,純粹犯賤,粗聲粗氣地說她:“阮頌只是回國,又沒死,你哭什麼喪!”
“我就哭喪!”黃小善委屈地低吼,像只受傷的小獸,“我含辛茹苦養的豬跑別人家豬圈去了,我慪、我難受、我就哭喪!”
蘇爺不安慰她,還挑她話裏的刺兒刺激她:“正好相反吧,是別人家豬圈的豬跑你豬圈裏了,你自己要養,現在養胖了人家回家了,你又在這裏哭喪。”
“對,我們家廟小,容不下他的野心,但我就是傷心!”黃小善癟着嘴,神情憤慨,眼圈通紅,隨時會撒貓尿,“阿慶這個叛徒,讓我去勸阮阮別回國,結果阮阮要回國的時候他攔都不幫我攔一下。他要是幫忙攔到我放學回來,我能輕易放他走嗎!還有你們……”她將怒火燒向場上五夫,“不幫我攔住他,也不打電話通知我!”
五夫豈會甘願當她的出氣筒,蘇爺作爲代表反駁她:“你上學,我們難道就不用上班?他事先屁都不放一個,誰知道他今天會走。知道了也沒義務幫你挽留,都是你自己另外勾搭的小男人。”
黃小善已經被阮頌傷透了心,蘇爺還刻薄地數落她,氣得她鼻孔擴張,雙目噴火,恨不得下一秒掀桌而起,手刃蘇爺。
朝公子爲保全這桌小忠辛苦做的飯菜,及時跳出來給她做思想工作:“我想阮頌是愛你的,只是對你的愛還不足以讓他放棄多年苦心經營的事業。
就算你今天在家裏挽留他,也只是拖慢了一些他離開的步伐,等他必須要走的時候你怎麼挽留都沒用。
一個有野心的男人要拼事業的時候,你用感情束縛他,束縛不成功,他就像今天這樣離開;束縛成功了,也會在他心裏留下疙瘩。將來難免會在心裏想當初要不是你怎樣怎樣,今天他就會怎樣怎樣。想的次數越多就會越怨你,你們的感情也會隨之扭曲變形。
當初你請他來家裏做客就是打着給他調養身子的名義,他住在家裏將近一年,身體的變化大家有目共睹,你不僅不欠他,對他還有恩。
你爲一隻白眼狼傷心流淚,讓我們這些風裏雨裏始終與你同舟共濟的人情何以堪?”
朝公子溫和的嗓音將一番話說得舉輕若重,最後再昇華下革命感情,黃小善聽完就靜靜地琢磨起他話中的道理,他遞給大家一個“搞定”的眼神。
要不是怕影響教育效果,四夫都想起立對他報以熱烈的掌聲了。
搞政治的嘴皮子就是犀利,尤其他們朝家還是世代從政,要是在書裏當反派可就太可怕了。
阮頌一走,最高興的莫過於四爺。
他覺得家裏沒了病秧子,空氣都清新了,要是某個跟病秧子一起來的男人也一起走,他的高興將會翻倍。
“喲,某個跟病秧子一起來的男人怎麼不一起走呀,真沒義氣。”四爺開始他的表演。
近橫心頭一頓,放下碗筷,直視他說:“我不走,以後黃小善在哪我就在哪(赤裸裸的告白)。而且我只是給阮王儲治病,不是他的跟班。沒認識你們之前,我們也是‘他在西黎、我在瑞典’這樣分開治療的。”
四爺不爽近橫沒像平時那樣裝聾作啞,居然敢跟他擡槓,尖聲威脅說:“你敢瞪着眼睛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把你實驗室裏的東西全砸了!”
這話徹底戳中近橫的逆鱗,他最寶貝自己實驗室裏的那些瓶瓶罐罐,同樣威脅四爺說:“你敢砸我的東西,我就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一個月不舉。”
123被李小七可愛的言論逗得放聲朗笑,四爺卻氣歪了鼻子,正要拍桌子跳起來揍他。
“啪”,有人搶了他的節拍。
五夫莫名其妙地望向一驚一乍的黃小善:這人連跑兩夫,終於瘋了?
“我想通了!”黃小善挺直背脊,鏗鏘有力說,“走了一個心懷不軌的,又走了一個好高騖遠的,剩下的全是我黃小善的死忠!我爲什麼要把精力浪費在他們身上,我應該加倍寵愛你們纔對。在此我宣佈,晚上開無遮大會,友誼的小船浪起來吧!”
四爺的臉蛋瞬間大放異彩,將近橫拋諸腦後,坐到黃小善懷裏拍着手連聲叫好。
黃小善也摟着他的小蠻腰又親又叫心肝寶貝。
蘇爺看看興奮的女人,沉吟後對近橫說:“給她開些抗神經病的藥。”
近橫鄭重點頭。
晚上,黃宅的溫泉房中春光無限好。
五個性感誘人的美嬌男並排泡在蒸騰的浴池裏,溫泉水一起一伏地盪漾在他們的胸肌上,其中近橫的臉上有層無法言喻的嫵媚潮紅,少部分是被蒸氣薰的,大部分是聽四爺騷浪的呻吟聽紅的。
四爺無疑是黃家的叫牀大觸,高音如山洪爆發,低音如黃鶯鳴囀,不管是小橋流水,還是九曲十八彎,他都信手拈來。
“嗯……好黃鱔……小雞巴的雞巴要給你咬斷了……啊……快……受不了啦……”他雙脣微張,氣喘吁吁,臉上呈現出滿足的銷魂表情,雙肩妖嬈地扭擺。
123看發情的四爺看得津津有味,唯有近橫扭頭不看,水面以上的脖頸、臉龐、耳廓都紅得像花兒,恨不得馬上給四爺打一針,讓他陽痿。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丟了……呃呃呃……”四爺腹中的山洪在水中崩潰,脖頸用力後仰,靈魂彷彿要飛上天,快感持續了半晌身子才軟回水裏,舒爽地喘息。
黃小善破水而出,雙頰脹鼓鼓的,含着一泡他的子孫液。嚥下去,抹掉臉上的水,伏到老幺胸前含一顆乳珠吸吮,手裏再抓一顆乳珠揉搓。
酥麻的快感擴散到乳頭四周,四爺壓在她陰丘上的陰莖再度勃起,彈跳着敲打她的蓬門。
“嗯……”他的五官是那樣的鬆弛、享受,“黃鱔,你壞死了,第一個欺負我……”說時那股神采飛揚的得意勁兒。
朝公子遞個眼色給三爺,讓他去滅滅老幺的威風。
三爺也正有此意,划水走到黃小善身後,一手包住一隻她的豐乳,手指從乳房根部往乳頭方向推壓。
被他這麼一干擾,黃小善就吐出老幺的乳頭,扭頭與他舌吻。
四爺立即怒氣橫生,雙眼像黑夜中的野貓一樣發亮。
三爺邊吻邊看老幺施展變臉術,惹毛易燃易爆炸的老幺特別有成就感,他就是黃家一樂子。
陰莖從黃小善臀後往前輕輕一送,水簾洞被他的粗壯擠開,黃小善悶哼了聲。
四爺臉色大變,兇巴巴地推起三爺:“你給我出去,我要第一個進去!”
陰莖被緊緻的肉道包裹,三爺深呼吸,壓抑激動的龜頭,退出一點,再用力撞進去:“你今晚已經第一個進她的嘴了,做人不要太貪心……該死,好緊,啊……”
“你給我出去!”四爺的手在水中摸索,準備親自從黃小善蜜穴中硬拉出三爺的命根子,要是手勁太大,命根子傷了或是折了,可別怪他!
黃小善抱住老幺的腦袋壓進乳溝,洞穴深處嬌嫩敏感的花蕊被巨大的龜頭頂撞:“小雞巴,別鬧……嗯……”聞到愛人雙乳中芬芳的奶香,四爺勉強聽她的話,白一眼在她身後滿臉爽快的三爺,伸舌品嚐起柔軟的肉丘,舌頭從乳頭舔到下面又舔回來,在乳暈上畫圈。
三爺在水中大大扒開她的雙腿,陰莖左衝右突,有力地撞擊,插到底再旋轉屁股讓龜頭研磨花芯,直幹得黃小善婉轉呻吟,更加用力抱緊老幺的頭深埋在乳房裏。
蘇爺看黃小善被人操看得興起,倒三杯紅酒,遞給朝公子和近橫一杯,自己則小口酌着紅酒,握住水下的陰莖,在黃小善的呻吟和三爺的喘息中自慰。
近橫早聽得全身火熱、口乾舌燥,滿腦子都是把黃小善壓在身下的畫面,他狠狠喝了一大口紅酒依然覺得渴,拿起酒瓶又倒了滿滿一杯。
東西宮側着身軀觀摩三爺操弄黃小善,完全沒留意背後的李小七因爲口渴一直在灌酒。
三爺的肉棒兇狠地頂入緊窒的肉道,黃小善收緊小腹,蠕動肉壁夾緊粗大的肉棒,一波又一波濃稠的陰精涌出到池水中化開。
終於,三爺抱緊她,屁股一陣難言而美妙地抖動,在呻吟狂喘中達到高潮。
蘇爺去拿酒瓶打算再倒一杯紅酒,結果酒瓶輕得離譜,他一看,剛纔還剩大半瓶的紅酒眼下已經空空如也。
背後響起打嗝聲,他回頭,見近橫醉眼迷離、兩腮酡紅,知道紅酒被誰喝光了。
他捅捅朝公子,衝近橫努努下巴,壞笑說:“他喝醉了。”
朝公子看過去,揚起蘇爺同款壞笑。
【我沒記錯的話小七的後穴還是一片處男地,趁他喝醉,下章讓小黃給他開個苞,再下章小五迴歸】
第六零三章無遮大會2(H,一更)
黃小善正被34夾在胸間輪流舌吻,已經喝斷片的李小七劃水過去不客氣地從他們中間拉出黃小善,夾在自己胳肢窩下:“你們滾一邊去,她是我一個人的!”態度非常強勢,甚至動用了“滾”字,沒記錯的話,本書寫到這裏還沒人敢對四爺說“滾”,第一個喫螃蟹的勇士出現了。
四爺眉目猙獰,溢出戾氣,陰沉沉說:“李近橫,你叫誰滾?來,讓我看看你聰明的腦瓜子能不能擋住我的子彈!”作勢爬出溫泉池去拿槍。
在近橫胳肢窩下的黃小善連忙喊住他:“小雞巴息怒,你沒聞到酒味?阿橫喝醉了。”阿橫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在飯桌上極少喝酒,每次都淺嘗輒止,也就從沒醉過,“怎麼泡個澡還泡醉了?”真是一頭霧水。
蘇爺衝她搖搖手中的空酒瓶:“他趁我們沒留意的時候喝了快一瓶高度紅酒。”
“你不許跟她說話!”近橫將黃小善緊緊按在胸前,警惕地環視四夫,“她是我一個人的,我要把你們全都毒死,做成標本。”
“你少說兩句!”黃小善一嗅出硝煙的味道就趕緊捂住近橫的嘴,他喝醉後這麼狂的嗎。
朝公子皮笑肉不笑地呵一聲:“酒後吐真言了,平時看着老實,心裏對我們也有諸多想法,一直想要毒死我們呢。”
“他喝醉了,不能跟他較真。”黃小善竭力維護喝醉亂說話的李小七。
近橫腦子空空,燒紅的醉眼中黃小善不僅會發光,還美得跟九天仙女下凡似的讓他心跳加快,低頭如飢如渴地親吻她,左手不停撫摸她的後背,右手扣住她的屁股,使兩人的下體緊密摩擦。
他的白虎反應非常明顯,頂在洞口處,稍微移一下就能滑進去,而本人已經在狂亂地吞喫她紅潤的耳朵,把耳朵舔得越發嫣紅,同時在她耳中喃喃自語。
黃小善不曾經歷過這麼熱情的近橫,可能是見過太多人體的緣故,他不好性愛,在牀上像個冷淡的貴婦,想要他下流點基本等於癡心妄想,下流的人一直是她。
不如趁他喝醉酒熱情似火的好時機,多跟他玩幾個香豔的體位。
嘿,男人不醉,女人沒機會。
興奮的黃小善臉放淫光,手掌撐着溫泉池邊沿從水中坐起來張開腿:“阿橫,喫我。”
近橫仰起臉回給她一抹燦爛的笑,總是淡漠的雙眼此時蘊含着一種振奮的力量,流露出溫柔的光芒,俯首在她的肚臍附近輕吐舌頭,連舔帶吸。
黃小善縮着小腹輕喘,在溫泉中泡過的私處水嫩嫩的,很嬌俏。
上次被東西宮剃光的陰毛已經長出非常短的一截,像一層薄薄的蠶絲,覆蓋在肉丘上。
近橫的手指滑過扎手的肉丘,摸上發熱、開裂的肉縫,按在陰蒂上碾揉,中指伸進粘滑的肉道輕抽慢插。
黃小善躺倒在溫泉池臺上,收起溫泉中的雙腿彎曲大張,露出愉悅的誘人嬌態,彷彿在做什麼春夢。
近橫頭顱下移,沿陰毛生長的方向舔下去,吸啜兩片肥美的陰脣,一股淡淡的香味刺激他的味覺和嗅覺,使他異常興奮。
門牙輕咬陰蒂又深吸了一會兒,舌尖撥開陰脣露出洞口,舌頭整條植入穴裏拼命鑽探,不時發出啜飲蜜汁的享受聲音。
“哈……哈啊……不要……不要……停……”黃小善仰躺在溫泉池臺上,下體被男人侵犯着,配上嬌柔的吟哦,有股引人犯罪的誘惑力。
東西宮相繼爬出溫泉,蘇爺跪到她的雙乳上,用她的雙乳夾住陰莖;朝公子跪坐到她的腦旁,龜頭伸到她嘴邊,黃小善張口就吞入半根蠕吸。
近橫從女人腿心擡頭,蘇爺健碩的屁股就在他視線前方有力地聳動,這激起了他的勝負心,加倍施展自己的口舌作業,很快讓黃小善達到高潮,射出一道強勁的水液到他嘴裏。
又將她的雙腿架到肩上擡高屁股,嘴巴流動着從肉縫吻下去,吻到後臀,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一個個紅痕。
四爺晚餐時和李小七起了口角,剛纔又被喝醉的他罵“滾”,他在黃家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決心非要趁他喝醉的時候打擊報復不可。
藍眸狡黠一轉,計上心來。
他爬出溫泉,往腰間圍了條毛巾,堪堪蓋住屁股,扭腰飄向浴房拉門。
正在搓身的三爺問:“你去哪裏?”
四爺回眸:“去拿點東西。”
三爺接了盆熱水當頭淋下,甩甩頭髮,回頭看看浴池臺上被三隻野獸瓜分的黃小善,又低頭看看自己腹下的一柱擎天,這種時候就很痛恨她不是妖精,不能施法將自己一個變成幾個。
每次團戰的時候每人只能分幾口肉,根本不過癮,他們每一個性欲又都很強。
要不是爲了滿足她的色心,他們當然更喜歡單打獨鬥,不僅玩的時間長,還能玩更多花樣。
她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自己的色心,偏偏就喜歡把大夥兒湊成堆來搞,身子又嫩,黑風洞被幾個男人輪一遍就紅得滴血。
身子趕不上自己迅速擴張的胃口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啊。
三爺“憂國憂民”的時候浴池臺上的戰事已經進入白熱化,東西宮開始在黃小善的雙乳和小嘴裏加快速度、幅度和頻率,龜頭一陣電擊般的酥麻,雙雙射出精液,射完依然覺得意猶未盡。
近橫把黃小善抱回溫泉,洗掉她胸口、臉上的白濁,洗完就縮到溫泉池角落抱着藏起她,倔強地不放開她,也不讓其他男人碰她。
蘇爺很不爽,說以後不准他再喝醉了。
黃小善卻很享受這麼粘人的近橫,決定以後沒事就灌他酒,喝醉了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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