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三章 小黃香香的
柴澤禽獸完就壓在黃小善身上喘息,還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吐出自己的精液,逼她嚥下去。
黃小善又推又打他。
“小黃,我太愛你了纔會發瘋。”柴澤捧住她的頭緊緊壓在胸口,給她聽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
黃小善眼眶發熱,被他氣哭了:“你總是這樣,傷害我之後就說愛我,你愛個屁!”
“你也把我咬流血了,可能會讓我斷子絕孫,對你用強的事就算兩清了。”
黃小善舞起王八拳在他後背上擂鼓:“你還敢跟我貧嘴,那你偷聽我跟阿逆講電話又該怎麼算?!”
“我讓你操回來。”
黃小善無力地放下拳頭:“以後別說這種話了,在你肯跟我過正常的男女性生活前我不會再碰你的後面。”
柴澤從她胸上擡頭,撥開溼發,溫情凝視她猶掛淚痕的小臉:“你漂亮,聽你的。”
“撒了一泡精就從瘋狗變成hellokitty,呵,男人!”她從鼻腔哼一聲,以示不屑,“起開,你以爲自己有多輕!”
柴澤抵着她的額頭,用自己的鼻頭親密搓弄她的小瓊鼻:“就喜歡聽你罵我。你怎麼打罵我都沒關係,就是不許跟我假客氣疏離我,我會發瘋。”
“你皮糙肉厚的我這點打罵能對你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哼,恐怕只能讓你興奮,瞧你那欠操的德性。”
“對,我就是欠操。”
“嘖,你怎麼那麼煩人,我出門撞到鬼了我,起開!”
憑她如何嬌斥,柴澤就是死賴在她胸上直到自己心滿意足了,才依依不捨起身去拿電吹風回來幫她吹頭髮。
男人的手指穿梭在發間,耐心疏散打結的頭髮,還該死的哼起了歌,把發泄後自己的好心情建立在她被強後的不爽之上。
“吹乾啦。”柴澤聲音輕快,埋首在長髮間聞她的髮香,“小黃香香的,讓我想一口吞了你。”
“我頭髮上都是你們家洗髮精的味道,想喫就去浴室喫洗髮精。”喫不死你我名字倒過來寫!
“小黃別假裝聽不懂,我說的是想吞了你。”柴澤打橫抱起她,“我抱你去小睡。”
這回黃小善沒跟他擡槓,輕輕點頭,其實長途跋涉來大馬不累,都是後來被他的作(zuō)給鬧累的!
沒這些個男人,她的人生只要爲錢煩惱;有這些個男人,她就有操不完的心,還要被他們操不完。
嫌男人多你倒是勻出一個兩個呀。
黃小善靠着牀頭,在柴澤彎腰給她整理被單時偷窺他的褲襠,猶豫再三,問:“你的東西……有沒有被我咬壞?”
柴澤也真能打蛇隨棍上,她一問就飛快脫個清潔溜溜,挺着仍維持亢奮狀態的龐然大物,獻寶一般杵在牀頭:“看吧。動手動嘴都可以,反正是你的東西。”
“你少說兩句會死?煩人。”黃小善受不了地白他一眼,抓住肉棍湊近了端詳,馬上發現一處顯眼的破皮,肯定是被她的牙齒刮破的。
柴澤在看見她嫵媚的白眼時心肝就砰砰跳得厲害,肉棍在她手中膨脹延伸,青筋畢露,結結實實好大一條。
對於肉棍的反應黃小善毫不意外,不管它成長得多威武兇猛,她也如老僧入定般淡定:“有點破皮,不嚴重,你回頭擦點碘酒啥的消消毒。”說完毫不眷念地鬆開肉棍,拉被躺倒,閉眼睡覺。
哼,姑奶奶什麼名品雞巴沒見過?豈會被輕易撩撥!
柴澤挑逗失敗,滋溜鑽進被窩,從背後抱住她。
黃小善閉着眼睛在他懷中擰了擰身子: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男人,強了她,還敢覥着臉貼上來,屢次挑戰她的脾氣上限。
“在瑞典的時候我不辭而別,你擔心了吧。”柴澤貼在她耳後說,等了小半天才等到她開口。
“說說看你結婚是怎麼回事?大操大辦,搞得大馬人盡皆知。”“說來話長,你轉個身面對我,我慢慢跟你說。”又等了小半天,纔等到她動身。
柴澤像個討到糖的孩子,把她的頭擡到自己手臂上,攏攏她的長髮,再親個小嘴,眼尖瞥見她不耐煩地要開口罵他,就趕緊搶在她吐字前坦白交待,時機拿捏之精確,求生欲之強烈,把黃小善氣笑了。
“我們在瑞典吵架的當天晚上,我心裏煩,關在房裏抽菸,接到家裏的電話,說爸爸暈倒住院,我不敢耽擱,就連夜從瑞典坐直升機回大馬。
本來要告訴你一聲,可白天我們鬧得太僵,就沒說先走了。
我也藏了個小心眼,以爲不告而別,你多少會擔心我一下。”
說到這裏他搖了搖黃小善的腰身,噁心巴拉地撒嬌:“快說你有沒有擔心我?”
黃小善擰一把他的屁股:“說人話,不是人人都當得了小雞巴的,你還是當回你的老臘肉吧。”
柴澤不依地在她懷中扭屁股:“以後別叫我老臘肉,真難聽,三十歲的男人一枝花,以後請叫我……”
“對呀,我不是一直叫你‘菊花’。”黃小善笑看他。
柴澤一哼,說回他結婚的事:
“我回家後得知原來又是柴氏的商業對手利用我的性取向大做文章,通過媒體報道大肆詆譭柴氏,還把柴家的家族史寫得不堪入目,爸爸才被氣到住院。
大馬社會對同性的態度比較嚴肅,商業對手拿我性取向說事的情況以前也發生過幾次,規模比較小,都被柴家壓下了。
這次他們聯手興風作浪,陣仗搞得很大,導致柴氏股票下跌,一夜蒸發幾十億。
這些年我也被他們老拿我性取向說事給搞煩了,乾脆找個女人宣佈結婚,堵住悠悠衆口,一勞永逸。
我的計劃是處理完大馬的事情後再回港向你負荊請罪,那天實在太想你,才按捺不住給你發短信,拿結婚的事刺激你,不奢望你會來大馬找我,就是想借此抵消掉一些你對我的怒氣。
後來被朝逆警告,我哪裏還敢輕舉妄動。”
他說完抱緊黃小善,下巴廝磨她的發頂,無聲地討饒。
黃小善望着他的胸肌興嘆:“我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阿逆沒說錯,你果然是假結婚。當然我也不笨,只是爲你多着想了一些,認爲你是有苦衷才結婚的。”
柴澤理直氣壯地附和:“就是就是,我是迫不得已纔出此下策,一夜蒸發幾十億呢。”
她肉痛了一下,好奇地問:“你‘未婚妻’哪裏找的?配合你配合得挺像那麼回事,人也漂亮,有種高級美。”
“我找的名模,能不漂亮?出場費可貴了。”柴澤得意洋洋的同時又藏不住商人重財的本性。
黃小善一時口快:“你怎麼不找我陪你演戲,我不要錢啊!”說完她馬上反應過來,“呸呸呸,童言無忌!”
柴澤比她這個口誤的還激動:“說什麼混帳話,我們結婚怎麼能演戲!再說我叫你來大馬跟我結婚你會同意?就算你同意,他們會同意?我可不想結婚的時候有一羣背後藏刀的伴郎。”
“可是現在全大馬的人都知道你是有婦之夫,你要怎麼給我個交代?難不成我還成小三了!”
“我寫的劇本你還需要擔心?”柴澤搖頭晃腦,“之後我會讓‘未婚妻’跟野漢子私奔,這場婚事也就夭折了,而我成爲那個被拋棄的弱者,站在道德的至高點接受大家的同情,順便捆綁促銷一波柴氏旗下的產品,從中大撈一筆,把請名模演戲的錢連本帶利賺回來。”
“我去!”黃小善被雷得外焦裏嫩,“人家一個女人陪你一個同性戀演戲假結婚,你還要賺她的中間差價,你還是人嗎?我明天就上網發帖子揭露你們有錢人騙小老百姓血汗錢的把戲。”
柴澤一臉無奈:“那我只好改劇本,由我充當那個跟野女人私奔的負心漢,讓你站在道德的至低點被天下人唾罵。我還挺想跟你一起被天下人罵‘呸,狗男女’,讓我們一起來當洪世賢和艾莉吧。”
“給錢嗎?給錢我就陪你一起演。”咱好歹在TVB的電視劇裏跑過龍套。
“想要錢還不簡單,你給我生個兒子,我爸不光會給你錢,他還會把命交給你。”
“呵,用屁眼可生不出兒子。”
咦,最近怎麼老有人叫她生孩子?
難道是春暖花開,萬物復甦,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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