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五章久別重逢家庭見面會(一更)
昨天黃小善和柴澤,一個抖S,一個抖M,一起大發神威,從天亮“鬥法”到天黑,戰況之激烈,體位之多變,叫牀聲之下流,讓作者罄竹難書。
數不清柴澤一共射了多少次,反正最後他癱軟如泥、帶着一身鞭痕和黃小善性福地相擁入眠。
在此賦詩一首紀念他們鹹溼的愛情:曲徑通幽處,菊房花又深;直腸路暢行,萬惡淫爲首。
柴家別墅是一幢南洋風格十足的建築,隔天大清早黃小善從瘋狂中醒來,睜眼就看見雕花木窗外濃綠的芭蕉葉,聽見陣陣鳥鳴,萬物生機勃勃,生活顯得那麼美好。
別人讀書你旅遊睡男人玩SM,美好?是“美死了”好不好!
也不知道黃小善有什麼毛病,每次大戰,隔天必定比男人醒得早。
柴澤還在睡覺,她無所事事之下就趴在男人胸口貪看他的睡顏,至今不敢相信柴老爺居然能生得出這種可攻可受、經常在男神和男神經之間無縫切換的極品小白臉。
又想起昨晚他在牀上的騷媚,心口發熱,伸長嘴巴吻他。
柴澤從鼻腔長長“嗯”了一聲,未睜眼,手先摸向她的屁股,一條大腿擠進她的雙腿,慵懶地說:“小黃早。”
黃小善用手指頭在他的下巴撓癢癢:“小懶蟲你也早。”
“別叫我懶蟲,昨晚被你弄慘了才起得晚。”柴澤咧嘴笑,回憶昨晚被虐時的酣暢,怎麼看怎麼像個變態。
黃小善正想虧他兩句,放在牀頭的手機響了,她食指點點男人的嘴脣說:“我先接電話,待會兒再和你一辯高下。”
柴澤吐舌舔一下她的手指。
黃小善嫌惡地在他胸口擦了擦,取過手機點開視頻通話,當看見畫面中五個圍着圓桌喫早餐的男人時,心裏咯噔一下。
這不是小雞巴的電話嗎?怎麼出來的是五個!
死了死了死了,五個一起出鏡,今天哪句話說得不對,後果將是致命的!
黃小善環顧左右,拿了個枕頭放在身前,把手機架在枕頭上,然後規規矩矩跪坐在手機前:不管怎麼樣,先把態度放端正吧。
遠在香港的五夫是用大屏幕跟一家之主通話的,他們打這通電話的起因是一貫睡到大中午的老幺突然大清早被晨勃憋醒。
因爲好幾天沒開倉放糧,慾求不滿的雞巴脹得他絲絲生疼,便起牀出門,一路臭着臉走到餐廳,坐下來就掏出手機火大地說要給黃鱔打電話,命令她回家讓他操,不然他就親自飛去大馬操她!
蘇爺也怪想念某隻狗的,乾脆讓老幺用大屏幕跟她通話,大家一起鞭策鞭策她,她纔會害怕,纔會將“回家”排進行程。
一直默默聽蘇爺講話的近橫因爲等下要見到某女人的臉,低頭揚起一抹微笑,勺子在粥裏攪動攪去,想必在見到一家之主的狗臉前,他怕是沒有心思喫得下任何早點了。
六識敏銳的三爺餘光瞥見近橫迫不及待的小動作,好笑地挑挑眉。
電話接通,朝公子淡淡掃一眼躺在黃小善身後、半張臉埋在枕頭裏的柴澤,心中波瀾不驚,兀自優雅地喝粥。
蘇爺暗自觀察二爺,企圖在他臉上見到一絲對柴澤的不悅,以便趁機調侃他,結果二爺的淡定讓他的惡趣味徹底落空。
真是的,都共侍一妻百八十回了,二爺怎麼還是跟他沒有一點默契!
什麼默契?
“接收你的吐槽電波並且馬上配合你”的默契?
他們用的是大屏幕跟黃小善通話,而大屏幕讓柴澤身上斑斑點點的性愛痕跡無所遁形,也昭示了昨晚他們戰況的激烈程度。
想想四爺一大早就臭臉的原因有哪些?
早起,慾求不滿。
再看看屏幕中睡得香甜的柴澤和他身上的戰績,處處戳在老幺的肺管子上,前一刻他還只是座冒煙的火山,見到柴澤的瞬間火山噴發了。
“黃鱔!”他先聲奪人,“你還不回香港,大馬的雞(基)屁股有比香港的好喫嗎!”
黃小善不敢硬接他的獅吼功,垂頭眼觀鼻鼻觀心,跪得方方正正外加滿臉慚愧。
四爺換個人再次發功:“某隻該死的雞(基)還不起來,好意思讓我們這麼多人看你睡覺嗎!”
蘇爺歪頭躲了躲老幺的大嗓門:“你安靜點說話。”
四爺收起獅吼功,滿臉沒好氣。
黃小善邊關注手機中五夫的動態,邊伸手到背後使勁拍打柴澤:“阿澤,快起來,快起來。”
柴澤慢吞吞爬起來盤腿坐在她身邊,打着哈欠扒扒後腦勺,看見手機中的五夫,佯裝驚訝“喲嗬,哥幾個都在呀。”再笑眯眯地跟他們打招呼,“hello,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小雞巴,我最想念你性感的小屁屁喲。”擡手擺出抓捏屁股的手勢刺激老幺。
四爺扭脖子發出“咔咔”聲,抓起餐刀就要射向屏幕中男人的眉心。柴澤驚聲怪叫:“你射,你射,你一射今天的‘久別重逢家庭見面會’就到此結束。”
三爺也出聲規勸暴躁的老幺:“伊米,把餐刀放下。”
四爺拍下餐刀,射了三爺一把眼刀:“你以爲自己還是維護世界和平的正義使者,跟某個被親還喫得下早餐的男人一樣都是白蓮花。呸,物以類聚。”
這下換三爺想射老幺餐刀了!
朝公子端起碗,慢條斯理舀着碗裏的白粥說:“你的屁股也沒少被人家摸嘛。你不是經常誇口自己的身手如何了得,怎麼連自己的屁股也保護不了?難道被男人摸上癮了?”
黃小善偷偷捏了下拳頭,爲朝公子喝彩:阿逆,槓得好!
“他媽的!”四爺霍然起立。
三爺提起戒備,準備等下他一過來找朝公子的晦氣就出手撂倒他。
不等他出手,蘇爺已經在老幺移動前一把按下他的肩頭。
柴澤在大馬這邊等着看手機裏的幾個人打羣架,他可沒忘記在瑞典自己落難時這些人是怎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結果等來的卻是蘇爺出手滅火,失望地嘆氣。
黃小善聽見他的嘆氣聲,回頭想提醒他態度放端正一點,赫然看見他的肉棒大刺刺歪在肚皮上,連忙扯過被單在他腰間圍了一圈,連拉帶拽地讓他也跪在手機前,悄悄警告他:“你要想回香港有地方住,裝也要給我裝出痛改前非的樣子。”
臥槽,差點忘了還有這道坎兒沒邁過去呢!
柴澤連忙挺起腰桿跪得跟她一樣方方正正。
於是出現非常搞笑的一幕,小兩口並肩跪在枕頭上的手機前,寶相莊嚴,跟清明節跪祖宗似的。
手機中傳出蘇爺深沉的嗓音:“善善。”
“在!”黃小善中氣十足吼了一嗓子,又轉爲柔情似水,“拉拉,我在大馬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蘇爺掃一眼柴澤身上的性愛痕跡,交叉雙手支着下巴,笑眯眯說:“看來善善把對我的思念都發泄到阿澤身上了。”
柴澤低頭悶笑。
黃小善臉皮尷尬地抽搐,硬着頭皮爲自己辯解:“他、他身上的痕跡和想你是兩碼事。還有你們,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們。”
四爺冷哼:“你被他操屁眼的時候就不用想我們啦,髒!”
老幺一提屁眼,黃小善才想起有個事還沒跟他們彙報,抱住柴澤一條胳膊挺胸自豪地宣佈:“心肝們,我們可以正常行房了,阿澤已經克服心理障礙了!”其實這話重點是說給朝公子聽的。
她話一落地,香港這邊的四男無不或明或暗地觀察朝公子的反應,好像他不吱一聲就對不起他們的殷切期望似的。
這羣人就愛拿自家人的緋聞當下飯佐料,尤其某個老不正經的歪門邪道!
朝公子無語,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敷衍地說:“恭喜小善抱得美男歸了。”
有他這句話黃小善心裏就有底也踏實了,再怎麼說朝美人一顆心也都撲在她身上,不會捨得爲難她的。
柴澤幡然醒悟:啊,小黃是爲了我才一直跪給香港這幾個人看的,我還以爲她是因爲在大馬遲遲不回家,怕被他們罵才跪的!
五夫罵黃小善,她嘻嘻哈哈、撒潑打滾着就能混過去,之所以一直跪着,還不是爲了給你積功德,讓他們看在她做小伏低的面子上別太爲難你在瑞典造的孽。
柴澤要是還不表示點什麼的話還是男人嗎!
他緊緊抓住黃小善一隻小手。
黃小善扭頭莫名其妙地看他,只見他擺出一張隨時奔赴前線的冷凝面孔,嚴格來說更像便祕,她低下狗頭在心裏“我去”了個:帥的人連便祕的表情都引人犯罪。
“朝逆。”緋聞男主角開口了,吸睛效果槓槓的,五夫包括黃小善齊刷刷看向他。
蘇爺和老幺盼望柴澤再像瑞典那樣說些驚世駭俗的話刺激朝公子,而這正是朝公子心裏擔心的;
鋼鐵直男三爺是無論柴澤說什麼他都不想聽,他一直認爲黃朝柴三人的情感糾葛非常狗血,並且一直對作者花那麼多筆墨寫他們的破爛事而不多寫寫他感到不公平。
至於李小七,他總會忍不住偷瞄黃小善的胸脯,除此之外的人事物對他來說都像在演默劇。
黃小善則活動五根手指頭,準備等下柴澤一說什麼踩地雷的話,她就一巴掌封住他丫的大嘴巴。
柴澤不緊張也被他們看緊張了,搞得他要告白似的,其實他是要坦白:“朝逆,之前在瑞典很抱歉,我親了你之後才確定我只喜歡小黃一個人。”
黃小善心花怒放,頭頂放煙花,靈魂深處響起嘹亮的“哈利路亞”。
四爺嘴快地驚呼:“二哥哥你失戀了!”其實心裏想的是:好討厭,以後都不能拿基佬噁心白蓮花了。
朝公子沒去理老幺的話,事情能有個結果,他這邊也能鬆口氣,再看某人紅光滿面的傻樣,不禁會心一笑:她是我人生的支點,只要她開心,我就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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