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七章懷孕(蘇爺的娃,一更)

作者:曉空殘月
亂男宮作者:曉空殘月

  第六三七章懷孕(蘇爺的娃,一更)

  轉眼又是一年花開花落,黃小善把這輩子該上的學上完,成爲一名光榮的大學畢業生。

  她有錢有男人,出人意料的居然沒往好喫懶做這條路上發展,大四的時候就和裴遠一起創業,註冊了一間個人工作室,接一些繪畫類的案子。

  自由,獨立,工作地點不限,同事還跟她有一腿,還有比這更完美的工作嗎?

  黃家男人除了近橫,沒人對他們的“夫妻店”有意見,他們樂得有裴遠這個免費保姆看着黃小善,讓她畢業後有事可做,不至於荒廢了自己的專業或者整天畫那些下三濫的鬼圖,反正怎樣都比整天待在家裏和老幺鬼混當廢物強。

  他們如此爽快,倒叫心裏有鬼的黃小善懷疑他們其實早就知道她偷喫裴遠的事,幾番試探下又感覺他們沒發現。

  總之畢業萬歲,她黃小善終於飛出校園,成爲自由翱翔在天空下的雌鷹,晚上再也不用擔心玩男人玩到太晚第二天起不來了!

  她諸事順心,唯獨常常煩惱一件事。

  自她從大馬回來,已經過去兩年,肚子依然空空如也,大馬和香港兩位神棍誰的業務能力更強,她心裏也有了答案。

  她可能真是個無籽西瓜,每次走在熙攘的街上看見小孩子總要悵然若失一番,回到家就揹着男人們長吁短嘆,越來越害怕去朝官邸給鏗鏘老玫瑰請安,夏天喫西瓜也專挑西瓜籽又黑又大又密的下嘴,再噘嘴機關槍似的射出來。

  男人們問她畢業旅行想去哪個國家,她意興闌珊,推脫手頭有幾個案子客戶急趕着要,旅行先存着等忙完這一陣再去,其實是她神經質地認爲活得太爽,老天爺就更不可能讓她生孩子了,你們說她是不是有病。

  黃家男人一問裴遠就知道她手頭有沒有工作,心知“孩子”已成爲她的一塊心病。

  他們私下圍成一圈泡澡開小會,拍案決定:既然她想要孩子,就給她個孩子!橫豎她也畢業了,生個孩子給她玩,她就能少和老幺出去逛街刷卡花天酒地,從經濟角度來看,還是他們賺了。

  小崽子就是因爲這羣無良男人在澡池子裏一個很隨便的決定來到人間的,任務是制衡四爺的開銷。

  他們在喫晚飯的時候把這個決定以surprise的方式告訴黃小善。

  黃小善當時含着菜張口結舌的表情真可以用whatthefuck來形容,就是震驚、活見鬼、不知所措,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人話表達內心的驚濤駭浪,最後只能選擇最淳樸最能釋放天性的爆粗口:“靠,你們以爲生孩子跟上街買菜一樣簡單!”

  黃家男人集體動員給她做思想工作、心理準備,以及禁慾前的狂歡,李小七也着手給她喫各種好東西調養身子。

  一直和黃小善形影不離的四爺也蹭到不少好處,喫補品喫得他雄風大振,在牀上大殺四方。

  黃小善怕他再補下去,到時候一禁慾,沒洞給他發泄火氣,他非憋得滿地亂滾抓心撓肝不可,就忌他的口,不許他再來蹭喫她的補品。

  送子觀音李小七爲謹慎起見,把黃小善送去醫院,在專業的環境下,由他親自操刀讓她懷孕。

  這樣說真容易讓人誤會,其實是讓她去醫院接受試管嬰兒手術。

  未來的三個月,黃小善懷着忐忑的心情往返於醫院配合做各種複雜而艱難的試管步驟,男人們雖然輪流陪在她身邊,畢竟不是他們來費這麼大力氣生孩子,肯定不能完全體會她的心情,只能給她精神上的鼓勵。

  近橫從她身體裏採集幾顆卵子,在體外和蘇拉的精液混合,一天之後有三顆卵子成功受精。等受精卵發育成胚胎,他在兩顆最好的胚胎中左挑右選,最後乾脆閉上眼睛盲選了一顆胚胎植入她的子宮。

  鑑於這是個悲傷的故事,他一輩子也不會跟小崽子說其實他的命是他盲選出來的。

  其實母體在人爲干預的情況下很容易就能懷上多胎,因爲黃小善是第一次懷孕,黃家男人沒敢讓她多生,就讓她生一個試試水,反正要是生出個歪眼斜鼻的那也是東宮的種。

  小崽子還沒出生就感受到這個世界對他充滿了惡意,你的小爹們各個都盼着你歪眼斜鼻呢。

  近橫將黃小善從醫院載回家,叮囑她兩週後用驗孕棒驗一下晨尿,確定是否成功妊娠。

  黃小善只當自己懷上了,從路上到家裏,不停充滿愛意地撫摸自己的肚皮,也不敢用力呼吸,生怕空氣吸多了讓寶寶着涼。

  一孕傻三年,她這就開始發作了。

  黃家男人都沒有她肚子裏已經住進一條人命的認知,晚上到點了照舊去她屋裏報到。

  黃小善正靠躺在牀頭摸着肚皮想晚上的飯會不會喫得太多把寶寶壓到了,拿起育嬰手冊,一頁都沒翻就看見男人們還跟平時一樣若無其事地走進來,脫衣服上牀,抱住她親吻。

  親她的是三爺,其他人也陸續爬上牀排隊準備接吻。

  四爺不耐煩地用腳提醒三爺:“喂,你親夠了沒!”

  三爺揮手掃落老幺搭在他肩上的腳丫子,意猶未盡地放開愛人的嘴,中途還返場再親兩下。

  四爺急切地推開他,正要上嘴,黃小善已經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了。

  “你們這羣禽獸,我懷孕了!”她的嘴在手心後面怒不可遏地咆哮,吼完就悚然一驚,擔心自己這麼激動會動了胎氣。

  什麼胎氣,哪有氣給你動。四爺恍然:“啊,我忘記你今天去醫院裝小孩了。”

  這話乍聽之下很彆扭,仔細一品又發現沒毛病。

  “你敢忘記咱家的大日子,你敢忘記,你敢忘記!”黃小善剛纔吼一下都怕動胎氣,現在又被老幺氣得動粗揍他,“你們呢!還有哪個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乖乖跪在我的肚皮下挨罰!”

  五男各自在牀上找了個位置躺下,或看書,或擺弄手機,全部裝聾作啞。

  四爺心裏大罵他們王八蛋,而自己被打成個孫子也不敢還手,誰叫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黃小善對老幺又掐又打,直到驚覺自己又暴躁了,才收手不敢亂動。

  四爺乖巧蜷縮在她的胳肢窩下,手伸進她的衣服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小腹上:“黃鱔,你生了孩子還會不會最疼我?”

  “目前還不知道她能不能成功懷上。”近橫插嘴說了句很客觀的話。

  可惜四爺就不是個聽得進客觀話的人:“我和黃鱔說話,你瞎插嘴什麼!”人家在和黃鱔撒嬌,你出什麼聲,不識趣!

  黃小善正在興頭上,自然也聽不進近橫的客觀話,信誓旦旦說:“什麼能不能成功,我的寶寶一定能成功在我的肚子里長大!”

  近橫跟這兩個不講理的人講理,真是兩頭不落好。

  朝公子好笑地摸摸她圓了一圈的臉蛋:“你這個孕婦好大的脾氣。”

  孕婦,這詞她愛聽!

  黃小善受用無盡,鼻孔朝天地哼哼:“你們有空就跟阿逆學學說話之道,別一個個的張口閉口能把我氣個半死。”

  四爺不屑地彈着指甲翻白眼:“幸虧黃鱔懷的是大哥哥的孩子,如果懷的是二哥哥的孩子,以後一大帶一小,兩張嘴雙賤合璧,還有我們說話的餘地嗎?”

  朝公子笑而不語,滿面春風,心裏糾正他:是一大帶兩小,三足鼎立。

  柴澤突兀地說:“小黃,爸知道你準備生孩子,吵着讓我帶你去大馬,說要讓我媽她們給你安胎。”

  朝公子臉上的笑紋淡下來。

  黃小善反而臉上笑開了花:“柴爸爸真暖心,等我肚子大起來就去大馬住兩個月,讓阿姨她們給我講講經驗。”

  近橫這時候又想說還不確定你能不能成功懷上,別高興得太早,但前頭已經被她嗆聲過,不想再自討沒趣,就把話爛在肚子裏。

  朝公子臉上的笑紋已經消失無蹤,換上不是滋味的表情。

  他怎麼也沒想到柴澤的父親會和小善那麼臭味相投,而且非常寵小善,這兩年從大馬不知道給小善寄了多少喫穿用度,兩人還時不時就要互通電話扯皮一番。

  全家都知道小善最缺的就是父愛,柴澤父親的出現可算是大大彌補了她心頭的缺憾,連帶着柴澤在她心頭的分量也水漲船高。

  全家也都知道他的父母非常不待見小善,他媽媽更沒少爲難她、給她臉色看,這時候出現個疼她寵她的柴老爺,小善甚至連爸爸都叫上了,兩相一對比,叫他心裏怎麼好受得了!

  四爺靠躺在黃小善懷裏斜睨朝公子臉上精彩的表情,這是他近年來新增的樂趣,每次一提到柴澤的老爹又怎麼對黃鱔好了,二哥哥的臉就跟吞了蒼蠅似的,奇趣無比。

  人家柴澤的父母給力,二哥哥你有能耐也叫你老媽疼愛黃鱔一個試試。

  黃小善想起都這麼一會兒了孩子他爹死哪裏去了,轉頭就看見他坐在牀的最外邊疊着大長腿靠在牀頭拿電容筆在平板上寫寫劃劃,於是老大不爽地說:“也不知道我懷的是誰的孩子,眼睛斜都不斜一下我的肚皮!”

  蘇爺淡定地說:“剛纔近橫不是說了還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功懷上,你現在所有的興高采烈都只是一頭熱罷了。”

  近橫擡頭挺胸起來,這個家裏還是有人把他的話聽進去的!

  黃小善心氣不順,拿個靠枕丟他:“我給你生孩子,你給我潑冷水!”

  蘇爺無可奈何,只得放下公務,拍拍老幺,擺手示意他讓開。

  四爺沒好氣地滾到一邊玩遊戲機。

  蘇爺挪過去,黃小善拉長個臉依偎到他身上,抓起他的手蓋在肚皮上:“摸摸你兒子。”

  “怎麼是兒子,我說是女兒。”蘇爺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語氣、五官都變柔和了。

  “你說想要女兒,萬一生出來的是兒子,你是不是就要虐待他?他可是你親生的!”黃小善替還沒出生的孩子得被害妄想症。

  後來蘇爺對小崽子慘無人道的軍事化管理證明了她沒有妄想,是預言,她太清楚R首領的心狠手辣了。

  蘇爺捏住她肉嘟嘟的臉頰:“我看你懷的不是兒子也不是女兒,是一把雞毛令箭。”手感不錯,多捏捏。

  她爲了懷孕增肥,把尖下巴都增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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