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四七章可憐的娃
西黎王宮,人在屋檐下的黃小善孬種一樣坐在阮頌對面食不知味,兩年未見的阿慶站在桌旁伺候他們用餐。
自他踏進這個門以後,黃小善無時不刻地向他發射暴雨梨花刀,心裏罵他這隻愚忠的走狗吃了黃家一年米飯到頭來居然恩將仇報,幫主子抓她、囚禁她,還好意思滿臉問心無愧地出現。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他的工資是你發的嗎?人家幹嗎要不好意思。
阿慶被某人一雙噴火的斜眼看得心裏直嘆氣,王下在印度跟他說了半路截人的計劃後他也有規勸過不要做這種喫力不討好的事,加倍惡化黃小姐對他的最後一點感情不說,關不了多久就會被她那羣聰明的男人懷疑到他們頭上。
無奈王下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說什麼“幸福險中求”,非要放手一搏。
黃小姐如他所願住進寢宮,但看她滿臉的不高興……希望結局不是王下玩火自焚。
阮頌起先裝看不見黃小善的怨氣,兀自喜氣洋洋地給她夾菜盛湯,沉浸在一家三口的和樂美滿中,等她的怨氣大到他不能視而不見,便放下筷子規勸她:“阿善,你別瞪阿慶了,所有事都是我吩咐他做的。”
“把耳釘還給我。”黃小善低喝,“你怕他們通過耳釘找到我,大可以把耳釘裏的定位弄壞,但要把耳釘還給我,你應該知道那是小雞巴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阮頌斜看阿慶示意他退下,手覆上黃小善放在桌上的手,說:“耳釘已經被我扔進大海,阿善想要,我叫人再做一隻一模一樣的給你。”
“什麼!”黃小善狠狠抽出手,“你扔進海里他們誤會我葬身大海了怎麼辦!”
“我就是要讓他們以爲你已經死了。”阮頌定定地看她,眼中迸發出希翼,“阿善,你就當自己死了,留在西黎和我一起展開新生吧。”
“原來你打的是這種歪主意!”黃小善怒火中燒,揮舞雙臂掃落碗碟,霍然起身。
守在門口的阿慶聽見巨響奔進來,視線從一地狼藉移向場上劍拔弩張的兩人(其實只有黃小善一個),猶豫着要不要上前勸架。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阮頌出聲了:“阿慶,這裏沒事,你出去吧。”
阿慶依言出去,但開了條門縫關注房中的一舉一動,怕失去理智的女人會拿餐叉扎自家主子。
“阿善,你來我這邊,小心別踩到碎片傷了腳。”阮頌迎着她的怒容跨出一步。
“你別過來!”黃小善喝住他,厲聲質問,“你跟我說清楚,你是從薩霍手上救了我,還是趁他攻擊我們的時候派人渾水摸魚抓走我,然後再把屎盆子扣在薩霍頭上,讓人誤會是他抓走我的!”
臨危生急智,這廝智商開掛了。
“阿善,不管是我救了你還是趁亂抓走你,這重要嗎?反正兩種過程導致的都是同一種結果,就是你的人會來到西黎我身邊。既然結果都一樣,你何必糾結過程。”
“當然重要,如果是你趁亂抓走我再嫁禍給薩霍,你會讓我噁心一輩子!”
阮頌就像一團棉花,接收她所有的不良情緒,還一臉慈悲,聽她罵完後就溫柔地說:“你還沒喫飽吧,我叫阿慶再去準備一桌。”說的話完全文不對題。
“喫什麼喫,我不喫!”她只想要跟他面對面破口大吵,但這個人完全不接招,窩火得讓她抓狂。
“阿善別任性,寶寶也要喫呢。”阮頌又變成聖父,還走過去給她一個慈愛的擁抱。
黃小善使勁推開他,跑進臥房甩上門。
阮頌現在是有妻萬事足,還白賺了個便宜兒子,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黃小善想跟他吵架?估計往他臉上吐口水他都會笑眯眯說阿善連口水都是甜的。
試着想象一下他那樣子,噫~真瘮人。
另一邊,Gerry查到薩霍在緬甸的確切藏身點,將其告訴黃家男人,三爺、四爺當即帶上裝備,駕駛直升機前往緬甸。
找到薩霍在緬甸北部密林中的別墅,藏身在附近直到夜深人靜,分頭潛進別墅找薩霍睡覺的房間。
兩個王者級別的玩家潛進敵窩如入無人之境,在別墅中鬼魅般移動,巡邏的青銅小嘍囉被他們兩個王者放倒也不算冤枉。四爺找到目標,耳麥呼叫三爺過來跟他匯合。
薩霍門口有兩個持槍青銅站崗,四爺伸出一根食指暗示對面的三爺一人解決一個,三爺點點頭,同時與他從藏身處掠出去。
三爺捂住左邊青銅的口鼻,一掌劈暈他。
四爺擰斷右邊青銅的脖子,讓他重新回新手村(地獄)練級。
三爺用眼神譴責老幺這種草菅人命的暴行。
四爺無辜地聳聳肩:職業病,然後弄開門鎖,和三爺一前一後舉槍閃進去。
他們戴着夜視鏡,輕易就在黑暗的房中找到抱着連青梅呼呼大睡的薩霍。
看這對反派睡得這麼香,再想想懷有身孕生死不明的黃小善,四爺氣不打一處來,不慎泄了殺氣。
薩霍眼睛還沒睜開,手先從枕下抽出手槍朝黑暗的房間開出一槍。
三爺一把推開四爺,往旁邊撲倒。
連凱莉被槍聲驚醒,伸長手臂打開牀頭燈。
燈亮的剎那驚見一身黑衣的三爺站在她牀邊,空中晃下一道虛影,還沒驚叫就被劈暈了,秒殺。
另一邊的四爺和薩霍你來我往地開打,槍聲、物件的摔打聲,在濃濃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三爺側耳傾聽,聽見紛至沓來的腳步聲,趕緊助陣四爺,和他一左一右擒住薩霍一條手臂反剪到背後,將他按在牆壁上。
四爺用手槍握把狠敲一下薩霍的腦袋:“說,黃小善被你關在哪裏了!”
“我根本就沒抓她,我的目標只有蘇拉。”薩霍死命在牆上扭動。
四爺一槍打在他的大腿上:“再不說我就在你的另一條大腿上也打一槍湊成對!”
“我沒抓她!”薩霍疼得冒冷汗。
小嘍囉們已經逼近門口,三爺抓起薩霍拋向房門。
準備開槍掃射的小嘍囉們緊急剎車,接住薩霍,再準備射殺闖入者時發現他們已經跳窗逃跑。
西黎王宮,阮頌處理完宮務深夜才用鑰匙打開被黃小善鎖住的臥房門,進去脫衣上牀,側躺下去攬住她變胖的腰身,脣瓣廝磨她的臉頰,摸上她飽滿的胸脯,呼吸她純粹的體香,下體的東西也起了顯着變化。
本就睡不踏實的黃小善被他弄醒:“你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久旱逢甘霖,讓你“下點雨”灌溉他的旱田。
“阿善,我兩年沒愛你,你就給我一次吧,我保證輕輕的不會傷到小寶寶。”下面的東西情難自禁摩擦起她的大腿。
“我懷孕了,你不能亂來!”黃小善推拒着他,一推兩推都推不開,心頭火起,乾脆抓起他的手臂落下獠牙,傾注狠勁的牙齒很快刺破他的皮膚流出血,染紅了她的嘴脣。
阮頌知道她被關起來後心裏窩火需要發泄,就忍着手臂上巨大的痛楚讓她咬個血肉模糊,當作是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黃小善咬着男人的手臂不鬆口,不久眼角流出眼淚,放開帶血的小口,低聲綴泣:“阮阮,你放我回去吧,我很擔心拉拉。只要你放我回去,我什麼都原諒你。”
放是不可能放的,阮頌又見不得她傷心欲絕的模樣,只好抱緊她,把她流淚的臉藏在自己胸口。
黃小善久等不到他答應,一顆心拔涼拔涼的,綴泣變成號啕大哭:“我對你掏心挖肺,你爲什麼要狼心狗肺地回報我,我要回家,拉拉受傷了……我要回家……”
可憐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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