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五章攜家帶口上門要人(H)
“起來起來起來,拉拉快點起來……”
蘇拉被一陣清脆的童音吵醒,睜開眼看見一個粉嫩少女騎在他的腹上顛簸,長髮凌亂,小嘴如菱,濃密的睫毛下閃動着兩顆黑水晶。
“你醒啦。”少女身子一軟,砸到他胸膛上,撒嬌說,“帶我出去玩。”
蘇拉挑起她的小下巴,啞聲問:“善善變小了,現在是幾歲?”
小小善齜牙咧嘴地衝他笑:“十歲。”
蘇拉明白這是自己在重傷不醒時做的夢,夢見自己一直想做卻遺憾不可能做到的事:回到她小時候嬌慣她。
五指穿進她細軟的發間,溫柔問:“善善是怎麼來到我身邊的?”
小小善露出調皮的笑:“笨蛋,你在香港說要我跟你回家當童養媳,就把我帶來墨西哥了,老男人的記憶果然不行。”
蘇拉心臟因她的笑變得滾燙,抱住她柔軟的小身子,揍了她屁股一巴掌:“沒大沒小。”
小小善銷魂地痛呼:“喔唔~”
畫面一轉,蘇拉站在鏡子前摸摸自己變年輕的臉:夢中不僅她從22歲變成10歲,他也從32歲變成20歲,不錯,他喜歡。
“拉拉,快來玩呀。”
蘇拉回眸見她像條泥鰍一樣在滿是泡沫的大浴缸裏鑽來鑽來,嘴角彎起溫柔的淺笑,走過去擡腳坐進浴缸。
小小善哇一聲衝破泡沫,屁股坐到他的胸口上,在他身上玩起了滑滑梯,從胸口滑到小腹,但每次腿心都會撞到一根翹起來的大棒子。
她停下來扒開泡沫,露出一根赤紅的大棒子,兩隻小手一起握住,棒子熱乎乎的還會跳,她像發現了新大陸,興奮地問:“這是什麼?”
蘇拉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從她嘴裏聽到這麼純潔的問題,忍俊不禁說:“這是給你長大以後用的。”
“現在不能用嗎?”小小善好奇地搓起大棒子。
“嗯……”蘇拉展開雙臂撐到浴缸上,挺起陰莖在她的小手中聳了聳,“現在還不能用,你太小了,會受傷。”
小小善難掩失望,不過沒有鬆開棒子,反而玩的興致越來越高。
陰莖被她當成玩具搓了一陣子,開始痙攣,蘇拉捧起她被浴水蒸紅的臉蛋,小心地、溫柔地、傾注愛意地吻上她的紅脣。
此後的日子,現實中的蘇拉昏迷不醒,夢中的蘇拉一直和十歲、古靈精怪的小小善玩得樂不思蜀,不想醒來。
一段日子後,小小善騎在他的肩膀上,兩人在他空無一人的墨西哥府邸漫無目的地散步,小小善指哪他就往哪走。
他被指引到一扇門前,推開門,門後閃耀着白光。
小小善從他肩上跳下來,抓住他的大手仰視他:“你去找長大後的我吧。”
蘇拉問:“那你呢,不想要我留在這裏陪你?”
小小善露出調皮的笑:“我是你想象出來的,根本就沒有我,你別留在這裏偷懶了,出去找她吧。”童身逐漸模糊,直至消失不見。
蘇拉心中升起澀澀的惆悵:狗東西小時候這麼可愛,還想多玩她幾天呢。
想到她肚子裏是個帶把的,這些天的好心情就呈斷崖式暴跌,他一腳踏進門後的白光中。
香港黃宅,朝公子正坐在牀邊拿着剃鬚刀給昏迷不醒的男人刮鬍子,刮完轉身撈起臉盆裏的毛巾擰乾,回身要給他擦臉。
沒有一點點防備,直直撞上他大睜的虎目,詐屍一樣,嚇得他手一哆嗦,毛巾掉到牀上,虛驚過後便是無名火起:“醒了也不會出個聲!”白他一眼,去拿手機給醫生打電話,告訴醫生“植物人”醒了。
“善善呢?”蘇拉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她被人抓走,自己慢慢沉入大海的一幕。
朝公子給醫生打完電話就給展風發報喜的短信,蘇拉的問題讓他臉色陰霾起來:“小善失蹤了。”
“失蹤?”他想要坐起來,身子卻一動就痛,咬牙吞下痛哼,“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朝公子之後詳細跟他說了他昏迷後發生的事,這倆死對頭非得有一方受傷了才能這麼安定團結。
離開西黎後,黃小善被阮頌帶到闊別數年的拉斯維加斯琉璃莊,莊園還是當年的莊園,當年聚在園中的人卻死的死(席家父女)、叛變的叛變(薩霍)、變態的變態(阮頌)、受傷的受傷(蘇拉)、懷孕的懷孕(自己),讓她感到物是人非的蒼涼。
其實男人們已經知道她在阮阮手中,找到她也只是時間問題,阮阮再囚禁她已經沒有意義了,他卻依然將她囚禁在莊園中不讓她與外界聯繫,根本就是在破罐子破摔,仰或是一種極度自信的表現。
他給母親、給阿慶、給自己報仇後整個人猶如被洗髓經清洗過,長年盤桓在他頭頂的烏雲也被風吹走,露出後面的太陽。3VV。Rouwenxiaoshuo。
黃小善當然不認同他以那樣殘忍的手段去報仇,不過從他的角度去想,這或許是讓他從少年時的悲慘經歷中走出來的唯一辦法,讓他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而他過上正常人生活的第一件事就是沒完沒了的在牀上糾纏她。
“夠了,我是個孕婦!”黃小善躺在寬大的牀上嬌喘細細,面頰暈紅如火,胴體累到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他們來琉璃莊的這些日子以來幾乎都是在牀上渡過,阮頌有今天沒明天似的與她做愛,自己體力不濟了就喫壯陽藥重振雄風,大有不把自己做死在她的孕肚上不罷休的瘋狂。
阿慶擔心他會精盡人亡,好幾次站在門口忍着屋裏的叫牀聲,委婉地勸告主子要節制,通通被他操紅了眼的主子當成耳邊風。
阮頌的陰莖射精後變軟變小,從女人嫣紅的肉縫中滑了出來,跟着涌出一股股乳白稠液。
他抓起溼漉漉的陰莖在黃小善的孕肚上劃來劃去:“阿善,我永遠要不夠你。”
黃小善別過頭,柳眉微皺,銀牙暗咬:他就是想在她被男人們找到帶走之前做個夠本!
這時阮頌把頭一埋,含住她剛經歷過高潮還十分敏感的肉縫,射出的精液在她穴內走了一圈,混合她的潮液,又被他吸回自己肚內。
吞完精液,順勢舔起她的胯間,舌頭熟練地吸吮滑嫩的陰脣,在洞口打轉、輕擦,不一會兒就含住陰蒂捲起來用牙齒摩擦。
纔剛經歷過高潮快感的黃小善哪堪這般刺激,挺着圓潤的孕肚在陣陣酥麻的衝擊快感下不斷扭動,似抗拒又似接受他的狎弄姦淫,在他的舌功下呻吟也越來越大。
阮頌吸夠了蜜穴,退出來輕輕壓在她的身上,含住奶香四溢的乳頭猛吸。
不知從哪天起,她的乳房開始飄出奶香,比他們從前用藥物催生的奶水奶味更濃郁,懷孕的副產品就藏在她的乳房裏,可能太少了讓他吸不出來,只能吸出一股股的奶香。
“唔……好痛……”他吸得太用力,讓乳頭很刺痛。
阮頌啵一聲吐出乳頭,手伸到下體握住軟掉的陰莖又塞進她穴內。
黃小善扭動胴體也擺脫不了男根的入侵,反而因爲胴體的抖動而使性器互相摩擦,帶來陣陣快感和汁水的分泌。
她放棄掙扎,靜靜躺在男人身下,鼻子泛酸,眼眶紅了一圈。
阮頌挺動了下陰莖,歉然說:“阿善,你原諒我吧,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你就讓我多愛愛你吧。”
黃小善的淚水從眼角滑下:“你最好能做死我或者做死你自己,不然等他們找到這裏接走我,我就一輩子不想再見到你。”
“一輩子不想見我?”阮頌掐住她的下巴,肉棒在她的陰道里抽送,“你不該在他們還沒來之前就跟我說這麼絕情的話。”
黃小善抽走下巴咬住他的手,按咬掉一塊肉的力道去咬。
阮頌讓龜頭用力頂了一下她的花芯,她悶哼之後當真氣得把他的手咬出血。
反正碗也碎了,他就想趁他們找來之前讓她在自己身上留個烙印當作以後無數個長夜的念想。
阮頌這座在拉斯維加斯的療養莊園鮮爲人知,恰好蘇拉就是少數幾個知道的人中的一個。
展風三人從西黎回到香港跟蘇拉說了阮頌的所作所爲,他轉轉腦筋,直覺阮頌會藏身到這座莊園內,當即攜家帶口上門要人。
阿慶跑來稟報他們找上門的時候,黃小善拖着痠軟的雙腿,連滾帶爬地衝出去見來救她脫離苦海的心肝們。
阮頌早有心理準備,不緊不慢地在阿慶的服侍下穿衣:“阿慶,我現在就開始想念她了。”
阿慶不語,只在心裏祈禱以後你別又因爲見不到她而鬧翻了天。
莊園客廳,蘇拉看見一抹提着裙襬、步伐不穩的倩影急急奔向他,他伸好手接住衝進懷裏的女人和她大了一整圈的孕肚。
“拉拉,拉拉,拉拉……”黃小善抱住他的腰,淚水斷了弦,滾落一臉。
其實蘇拉身上的傷還沒好到可以讓他下牀走動,他是強撐着來接黃小善的,這會兒被情緒激動的女人撞進懷裏又大力抱住,他悶哼一聲臉色白了幾分。3VV。Rouwenxiaoshuo。
同來的朝公子可憐他,替他提醒黃小善:“小善,別抱得太緊,他身上的傷還沒好。”
黃小善這纔想起蘇拉在海里受的傷,胡亂擦掉淚水,掀起他的衣服,看見他整個上身都裹滿白紗,倒吸一口氣,又哭成個淚人。
蘇拉擡手拭去她臉上交錯的淚水:“別哭了。”反而越擦她的眼淚流得越多,唉,這對差點陰陽兩隔的苦命鴛鴦。
阮頌在阿慶的陪同下出來,眼睛看着慘哭的女人,向他的塑料花兄弟們打個久別重逢的招呼:“是什麼風把你們六個都吹來我的小廟?”
他憑一己之力搞得黃宅雞犬不寧,還能說出這麼雲淡風輕的招呼,心理素質不可謂不強大,臉皮不可謂不厚。
“臭病癆,你好啊~”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四爺又美回來的臉一見到他就猙獰成了一張羅剎臉。
黃小善摟着蠢蠢欲動的老幺,不想再看見阮頌,更不想大家撕破臉,雖然也沒什麼臉可撕了,含着哭腔說:“我們回家吧。”
可憐兮兮的聲音把幾個男人都聽心疼了,四爺更是將她抱到手臂上猛親。
“告辭。”
一羣男人簇擁着黃小善將她迎回家,誰也不理心眼比蓮藕還多、心肝比墨汁還黑的阮頌,都是他自己作出來的,餘生勸他善良點。
後來發生的事證明他不僅對別人不善良,對自己更狠。
【爲什麼蘇爺能夢見小黃小時候呢,當然是因爲他看過小黃小時候的照片,回家了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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