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五章9P(超H,七千字)
四爺看她的笑就知道她在打歪主意,卻還是要問上一句:“怎麼個討法?”
黃小善附耳嘰咕幾句。
四爺聽後忍不住臉紅心跳,瞪她說:“呸,什麼下流法子,這是給我出氣還是給你自己找快活?不行,我不要,太便宜病癆了,換別的!”
“你既然不想要,又爲什麼臉紅?”黃小善曲指刮刮他粉粉的臉頰。
四爺臉更加嫣紅,卻還要習慣性地嘴硬:“我就是不要!”
黃小善掀過這茬兒,跟他說正經的:“回家後記住要跟阮阮好好相處。他又不是無緣無故抓你電你,都是你這張小嘴以前欺負人家的次數太多了,人家反過來欺負你一回怎麼了?再說前幾天你還踩他,那個寶貝地方是能亂踩的嗎!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地方平時都是誰在用!”
“你又幫他說話!”四爺一拳捶在她耳邊。
拳風颳起她鬢邊的細發,於是黃小善又注意到了他受傷的手臂:“心肝,還不快跟我說說你的傷是怎麼弄的!”
“哼,我那天從家裏跑出去後越想越氣,就拼命打獵泄氣,因此搶了很多殺手的生意。他們看不慣我就組團圍攻我,手臂的傷就是跟他們打架時受的。”四爺一撅嘴兒,“一羣沒本事的憨貨,還好意思賴我搶了他們的生意。”
黃小善氣得握拳擰他的腦袋:“行有行規,你亂動人家盤子裏的奶酪,讓人家沒飯喫,人家可不就得招兵買馬對付你!小兔崽子,怪不得我會做惡夢夢到你死了,都把我急瘋了,以後不許讓自己陷入險境。”
“誰叫你打我!你要再敢打我,我就學臭病癆那樣自殘,看是他對自己狠還是我對自己狠!”他說時藍眸亮晶晶的,似乎挺爲自己的話感到自豪。
“你呀你,磨人精,生下來專門磨我。”戳戳他的額頭,手摸進褲腰,“嗯?怎麼沒穿丁字褲?”
四爺閃爍着眼波:“你不在,穿給誰看嘛。我又不是生來就喜歡穿那種東西,是你喜歡我才經常穿的。”
黃小善捧着他的臉蛋啄木鳥似的吻個不停:“我的心肝肉,肉心肝。”
“黃鱔,我好愛你,你以後都不許衝我發火。你一發火我就心慌,以爲你不想要我了。”
“那你答應我要和他們每個人和平相處,我不求你做到和他們相親相愛,至少做到別動不動就吹鬍子瞪眼。要知道誰身上沒點這樣那樣的毛病,大家都有自己的脾氣,不可能人人都變成你看得順眼的樣子,地球又不是繞着你轉。你想鬧就關起門來跟我鬧,別在他們面前像個潑夫似的,讓他們老在我面前笑話你長不大。”
四爺把頭枕在她的胸脯上陷入沉思。
黃小善溫柔撫摸他的頭髮,讓他自己想清楚,須臾聽見他說:“黃鱔,我餓了。”點點他的鼻尖,起身把晚餐端過來。
兩人盤腿坐在牀上,一個心甘情願喂,一個舒舒服服喫,這種經年累月培養出來的感情真是羨煞旁人。
既然和好了,老舊的“孃家”四爺便一刻也待不下去,嚷着要回家躺在他的按摩浴缸裏泡澡,還添油加醋說住了幾天貧民窟,把身子都住臭了。
聽聽這說得是人話嗎?
後來他又聽說黃小善給了“孃家”一筆錢當他的食宿費,就叉着腰伸手要他們把錢還回來,說就這個破地方還好意思跟我們家黃鱔要那麼多錢,你們怎麼不去明搶!
索菲亞氣得吐血,大罵他吵架了就跑回“孃家”住,和好了就扭屁股踩“孃家”一腳,你這麼兩面三刀,以後兩口子再吵架,別指望“孃家”會給你開門。
黃小善就比老幺懂事多了,覺得老幺有個“孃家”可以回,以後再吵架,老幺再離家出走,她也有個明確的地方可以找他。
於是勸住老幺,跟他說給出去的錢哪有要回來的道理,那些錢就當是我感謝組織把我們家的寶貝疙瘩培養得這麼優秀的一點小小心意。
四爺抱着胸,鼻孔快翹到天上去了:“是我天生就這麼優秀。”
正是這句飲水不思源的話繃斷了上帝之手的最後一根神經,把他們仨一腳踢出去,又因爲城堡進了個國際刑警,污染了他們的風水,殺手們不得不狠狠大掃除了一遍城堡。
真晦氣,以後再碰上這麼雞巴的人家,給再多錢也不要,一概轟走。
四爺離家回來,黃家八夫達到空前大一統。
你們還記得黃宅有間罪惡的炮房嗎?它可是黃家九口休閒娛樂、姦淫嫖娼的聖地。
月黑風高的夜晚,炮房內瀰漫着淫靡的氣息,牆上、架子上掛滿了各種性愛道具,黃家九口今晚全員關在炮房裏開和諧大會。
阮頌赤身裸體,雙手被捆在牀柱上,大張的手臂勾勒出性感的胸線,雙乳被乳夾夾住,乳夾連着電線,大紅牀將他的胴體映照得十分誘人。
他扭腰發出充滿鼻音的呻吟:“伊米,饒了我吧。”
“我都還沒開始,你叫什麼叫。”四爺穿一條豹紋嵌鑽石丁字褲,按一下手裏的遙控器,阮頌的兩顆乳頭就被電一下。
“啊……別這樣……”阮頌胴體猛然一顫,乳頭被電硬了,肉根也一下子繃直,臉色因酥麻顯得紅潤。
除了他自己,其餘八人如狼似虎地看着他被老幺凌辱,難爲情之下胴體扭得更加妖嬈,脣瓣呼出弱弱的呻吟。
黃小善扳過他的下巴,蓋上紅脣,吸吮、舔舐他口中的津液。
舔吻一會兒,螓首移到他的腹下,含住龜頭,掀起眼皮衝老幺使眼色。
四爺心領神會,托起阮頌曲線優美的雪白屁股:“讓我給你洗洗屁眼。”
他拿一根250ml的針筒抽滿冰水,針筒變成一根冰棒,插進他的屁眼,沒有馬上把冰水注入肛腸,而是先用粗碩冰冷的針筒在他的後穴裏抽動。
“啊……不要,好冰……”阮頌大喘,甩動捆綁他手腕的鐵鏈,冰冷的刺激從洞穴擴散至全身,而肉根又插在黃小善火熱的口中,既恐懼老幺接下來的凌辱,又迫切渴求肉體的滿足。
後穴受到冰冷的刺激,肛門縮成一團咬住大針筒,四爺開始一點點將冰水注入後穴。
“啊……好冰……不要啊……”阮頌全身打顫,眼角泌出淚珠,冰水被他的身體加過溫,從鮮紅的小洞流淌出來,流過股溝,流到紅牀上。
黃小善將嘴巴移到他胸口的乳頭上,拔掉一隻乳夾,輕啄嬌嫩的乳頭,伸舌捲起來,手握住肉根上下聳動。
阮頌的情慾早已爆發,龜頭流汁,兩條腿軟得合不攏,還要辛苦地翹起屁股讓老幺搞他的屁眼。
四爺用冰水將他的後穴徹底潤了一遍,又取了根嵌有堅硬顆粒的陽具,別名“狼牙棒”,陽具頭沾一沾肛門上的水,塞進去。
鮮紅的肛門張開“小嘴”,硬將粗糙的陽具一點點吞進去,括約肌被撐開時有點痛,卻產生更強烈的的快感。
“饒了我吧……啊……”阮頌喘息着,兩隻手拉緊了鐵鏈。
“不要!”陽具還沒插到底四爺就甩開手臂,握着陽具前前後後地抽插。
“好深……嗯……”阮頌不知不覺中配合起巨大陽具的姦淫,努力扭動起臀肉。陽具上堅硬的顆粒像車輪一樣碾過他的肛壁,快感幾乎讓他瘋狂,張着紅口不停地淫叫。
他的呻吟不像男人那麼暗啞,而是軟軟的,把其餘七夫都聽硬了。
“到了……要到了……我要死了……”在猛烈的感官刺激下,狂襲而來的高潮淹沒了他的一切,一聲亢奮的叫喊後,肉根噗噗往空中激射白雨,一股酥麻快感從脊椎衝上腦門,身體猛烈抖動後失去所有力量一般軟了下去,被兩條鐵鏈吊在牀頭。
四爺鬆開陽具,就讓它插在阮頌屁眼裏,倒在牀上抱起雙腿:“快,黃鱔,快來吸我。”
正在舔阮頌精液的黃小善撲到老幺身上,手心按在丁字褲的鑽石上揉壓底下的陰莖,聽着老幺性感的呻吟,慢慢脫下這條價值不菲的丁字褲,高舉起來,把褲底含進嘴裏嘖嘖地吸吮。
四爺別過臉掩飾自己的羞澀,下巴又被她扳回去親吻,手伸到下面揉摸起他的陰莖和肉球。
“嗯~”四爺覺得這種舒暢的感覺真棒。
黃小善點燃一根蠟燭,先把他的兩顆乳頭澆滿蠟油,再用燭火去烘烤他的肌膚。“黃鱔,好燙~”他哀鳴着,蠕動身體躲避那簇火焰,注意力又緊跟着它,表情又怕又興奮。
滾燙的蠟油從他的胸口滴到小腹,黃小善壞心地用燭火快速碰一下他的棕色陰毛,飄出一股燒焦味。
四爺聞到後激動地叫嚷:“黃鱔,你不許燒我的毛毛!”
黃小善把燭火若即若離挨着陰毛,趁機要求他:“不想變成禿毛鳥就答應我以後不再離家出走!”
四爺揪着牀單閉緊小嘴,很快又聞到第二股燒焦味。
“還不答應?好……”她抓住老幺的腳脖擡起他的長腿,將燭火移到他的腳底心烘烤。
“啊~”四爺往後瑟縮腳心,卻越反抗越弱,“好嘛,我答應你。臭烏龜,就會耍賤招逼我!”
黃小善吹滅蠟燭,撲到他身上,屁股一擡一降,他被燒了鳥毛的大屌就滑進洞穴:“我這叫‘因材施教’,對付難搞的你就得使用非常手段。”
“我讓你使,我讓你使……”四爺擡起屁股在下面啪啪地頂撞她,“你使呀,你再對我使一個手段看看!”含住她的乳頭吸吮奶水,乳頭不堪吸吮,變硬堅挺在酥乳上。
黃小善情慾亢奮,用力摟住老幺,將酥乳緊緊抵在他的臉上,下體用力夾纏陰莖,忘我地投入到性愛中,追求肉慾的歡愉,發出喜悅的呻吟。
她的胴體散發出成熟女人的肉香味,一直在旁邊抽菸看現場直播的柴澤跪到她身後,抽一口煙,脣瓣貼着她光滑的後背吐出煙霧,吻遍她後背的每一寸肌膚,青筋盤繞的肉棒頂進豐盈的臀肉之間大幅度地上下搓動。
等龜頭分泌出性液,肉棒再對準她的菊蕾,緩慢插入。
黃小善蹙着眉臉蛋漲得通紅,身體被塞滿肉棒,讓她覺得很漲很漲。
她的嫩穴緊緊吸附自己的巨大,在羣交的氣氛下,柴澤異常興奮,真有說不出的爽快,滾燙的碩大肉棒直接操弄洞穴深處,龜頭還會和前穴老幺的龜頭碰撞在一起。
“用力扭屁股!”四爺含着她的乳頭含糊說。
黃小善甩動起蠻腰,配合前後兩個男人的蹂躪。
“呼~小黃舒服嗎?”柴澤野獸似地抽插。
“好、好舒服……乾死我吧……啊……”黃小善興奮地呻吟,讓兩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體內激盪出一波接一波的漣漪。
兩個男人彷彿抱了個白嫩溫軟的玩具,無休無止地用肉棒搗弄兩個嫩穴,
“黃鱔……嗯……我要射了,我要射進去……”四爺達到即將爆發的時刻,動作變得急躁粗魯。
“等下射,我還沒來!”柴澤把煙咬在嘴上,雙手牢牢扶住她的屁股,電動馬達似的在後穴裏飛速抽插。
一旁的裴遠看得又心驚又興奮,雞巴火熱發漲的同時又擔心她會被兩個男人操得心力交瘁,猝死過去。
終於,黃小善被兩股滾熱的精液衝擊,豐臀和大腿陣陣抽搐,前後兩穴緊箍着兩根在她體內噴射的肉棒,氾濫的精液從兩穴中擠壓出來,潮吹的液體也噴涌而出。
三人行後她被朝公子從兩個男人中間抱出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裏休息。
裴遠爬過來低頭用舌頭清理她腿間的泥濘,在溼淋淋的洞口和股溝處將精液吸進嘴裏吞掉。
黃小善被他弄癢了,往後縮着屁股:“別這樣……嗯……”
她這麼一說,裴遠更加不會停嘴,兩手抓緊她的腰胯不讓她移動分毫,舌頭靈活地在洞口和股溝間遊走。
含住小肉粒嘖嘖吸吮,或用舌頭輕輕舔舐,舌頭伸入穴內攪動,或移到後穴舔吻,男人精液的味道夾雜着她的體香,刺激他加快舌頭的動作。3VV。Rouwenxiaoshuo。
抓住黃小善的腳脖,將她的腳放到陰莖上:“小善,用腳給我弄一下吧。”她兩個洞穴都被老幺和柴澤磨紅了,他捨不得馬上闖進去行兇。
“傻瓜。”黃小善當然看得出他心疼自己,把他的頭抱在胸脯上,擡起兩隻小腳,腳心對腳心地夾住龜頭。
裴遠感覺自己的龜頭要被她的小腳壓癟了,而她腳心的嫩肉卻又讓他很舒服和興奮。
夾牢龜頭,黃小善就拼命地上下左右滑動腳掌。
裴遠只覺得一股不可言喻的顫慄竄遍全身,變成一種強烈的快感。
在她小腳的套弄下,他比平常更快地爆發,濺得她的雙腳、小腿到處都是,之後又被他仔細舔乾淨。
黃小善休息沒多久,蘇爺又靠過來往她洞裏塞了一顆跳蛋,之後在她肛門裏塞進一顆狐狸尾巴肛門塞。
洞穴溼滑的肉壁擠壓着跳蛋,彷彿要把它擠出體外,振動的跳蛋讓緊窒的肉道交吮蠕動,帶動肉壁陣陣收縮,大片汁水流淌到腿心下,閃着淫穢的光亮,陰脣也突突地抖動。
蘇爺拎起毛絨絨的狐尾掃弄抖動的陰脣。
“啊……你討厭……”黃小善使勁收縮起陰脣,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朝公子中指插進穴中攪了攪,抽出來含進嘴裏吸吮指上的蜜水。
蘇爺捏開她的嘴,將陰莖插進去慢慢抽動,龜頭一下一下地頂弄軟綿綿的舌頭,之後加大力度,加快頻率,每一下都插入她的喉嚨深處。
黃小善也用喉嚨深深夾着陰莖賣力地套動,上下聳動腦袋,把舌頭纏繞在肉棒上。
以她的功力,不出幾分鐘就讓蘇爺繳械投降。
“小壞蛋,能耐越來越大了。”蘇爺捏捏她蠕動的臉頰。
黃小善吞完精液,舌頭掃一圈脣瓣:“軍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們的一半。快把洞洞裏的東西拉出來,肉都被震麻了。”
蘇爺捏住繩子拉出跳蛋,提起來在她眼前搖擺:“沾滿了你的騷水。”
黃小善老臉一紅,伸腿踹一腳他腿心的禍害,轉首大叫:“大寶貝兒,你給我過來!”
近橫正以學者的姿態研究炮房中的玩具研究得入迷,聽見黃小善喊他,回頭望着一牀污七八糟的男女,嫌棄得不要不要的。
在牀事上,他一向跟這羣變態格格不入。
黃小善嘖一聲:“你還不過來!”每次大聯歡他都不積極,黃家只要有她在,就不允許存在搞獨立的反對派分子。3VV。Rouwenxiaoshuo。
近橫磨磨蹭蹭走過去,爬上牀乖巧地跪坐在她面前,突然腦中警鈴大作,剛要跑,就被展風擒住按在牀上,急得大喊:“你們又想在我身上幹什麼!”他永遠記得上次喝醉酒被他們一起姦淫的事。
“不幹什麼,就是教教你什麼叫團隊精神。”總瓢把子黃小善指揮着男人們先解開阮頌的捆綁,再綁住近橫的手腳,讓他呈“大”字型仰面躺在牀中央,白皙無毛的身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八雙綠油油的目光之下。
“你們放開我!”他使勁拉扯手腳上的鐵鏈,想扯斷它們,“你們太過分了,別以爲我好欺負,我要毒死你們!”
“毒死我們之前,我們先玩死你。”四爺手持皮鞭,抽一下他的大腿,雪白的肌膚就留下一塊紅印,讓其他人看得心神動盪,而他的陰莖也因爲疼痛而繃得更硬,在曖昧紅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迷人。
裴遠不久前才得知他是白虎,一直沒機會親眼目睹,今晚得見,忍不住好奇地摸上他的陰莖,觸手滑溜溜的,當真不長毛!
“拿開你的手!”近橫氣急敗壞,激動地搖擺屁股抖開他的手。
“阿橫,你別抗拒,應該全身心地投入享受。”黃小善舉着蠟燭往他身上傾斜,一道紅光落下,雪白的身體便開出一朵紅花,煞是好看。
“啊!”近橫驚叫,腹下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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