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八章填滿我(H,二更)
有時候夫妻之間拌嘴並非情緒上有摩擦,更可能是一方的身體想被摩擦。
她的褲子連同內褲被身後的男人脫到大腿彎,屁股感到一股子涼意,雙頰盪漾出一絲媚意,夾緊雙腿假惺惺地嬌嗔:“幹什麼,兒子在呢!”
蘇爺臉龐埋進她的頸窩:“兒子在專心喝你的奶,你記得等下別叫得太大聲。”扳過小巧的下頜深深吻住,手指從後往前進入她。
黃小善在他的手指進入自己時發出細小的叫聲,感受粗糙的指節在潮溼的肉穴中探索,很快就精準按上脆弱的敏感點,來自性器深處的情潮瞬間被撩起,光滑的手臂泛起顆粒,尖叫着在男人的手指上扭動起來。
她把頭仰向身後的男人,肉穴緊緊含住他插入的兩根手指,低喃着邀請:“拉拉,換你的大肉棒插進來……”
蘇爺用下巴上的鬍渣摩擦她細膩的臉蛋:“等等,你還不夠溼。”曲起雙指在穴中又插又摳。
黃小善夾着雙腿難受地嗚咽,滿腦子都是瘋狂交媾的原始渴望。
當她噴了一股汁水在手上,蘇爺才解開褲鏈掏出紫紅的碩大陽具,用沾滿汁液的手掌擼動幾下,再將飽脹的濡溼龜頭抵在她的洞口緩緩將其撐開,貪婪的小洞像擁有自我意識般張開,緊緊吸附着他的龜頭。
黃小善向後翹起屁股,伴隨着他進入時的淫蕩水聲,快樂地低喃:“拉拉,我愛你,填滿我。”
又溼又熱的肉壁包裹着粗壯的莖身,沒有任何抗拒地依附上來,綿密地在青筋盤繞的陽具上擠壓蠕動。
當整根插入後兩人同時舒服地呻吟,他們目光交匯,激烈地吻住對方,緊密嵌合的下身從輕緩的律動到一點點加快摩擦。
蘇爺還整齊穿着衣服,只拉低褲子到臀上,肉刃幾乎完全抽出她的洞口,下一刻再深捅進去,在洞內旋轉研磨。
炙熱的摩擦激起黃小善尾椎骨的顫慄,男人蓄滿精液的睾丸沾着晶亮的黏液,一下下撞擊她緋紅的臀瓣。
他們下體緊密絞合,各自分泌的體液因激烈抽插而搗出白沫。
蘇爺再次加快撞擊的頻率和力度,黃小善神智渙散地吟叫起他的名字,巢穴深處的子宮口因一下比一下更強勁的撞擊和敏感點承受的沉重刮蹭而逐漸開啓,很快她就尖叫着在高潮中收縮起洞穴。
今天是週末,八夫整整齊齊待在家裏,一家之主這道高潮中的尖叫以遊戲房爲中心擴散出去,傳進距離遊戲房最近的幾個男人耳中,促使他們紛紛循聲出動,要知道在一家之主和人顛鸞倒鳳的時候插進去當電燈泡是這家男人共同的惡趣味之一。
第一個抵達戰場的勇士是朝公子,他現身在門口時蘇爺正好拔出自己的武器,整根陽具水光油亮,冒着熱氣。
他脫鞋進來,數落起地上的兩隻淫蟲:“抱着伯亞幹這種事,有你們這麼當父母的嗎?而且做的時候能不能把門關上?知道聲音傳出去多遠嗎?幸虧家裏一向沒人上門作客,不然我真要替你們去撞牆死掉算了,好過成天聽你們隨時隨地發情的聲音。”盤腿坐在他們身邊,抱過小崽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小崽子咳嗽溢奶,二爺輕輕拍打他的後背,一個眼刀又射向地上還沒緩過勁兒的男女:“一定是你們動作太大,讓他喝奶的時候嗆到了!荒唐!淫蟲!”
“哪兒有淫蟲?讓小爺來除!”四爺盤胸斜倚在門框上,美麗的藍眸泛着幸災樂禍的光華,走過去一坐下來就扯着某人紅豔未褪的臉皮往外拉扯,“淫蟲在哪裏呀?”
“誒誒誒,疼,小雞巴放手……”在疼痛的刺激下,黃小善高潮後迷離的腦子光速清醒,竭力將自己的臉皮從老幺的九陰白骨爪中解放出來。
蘇爺倒沒事人一樣,很自然地提起自己和黃小善的褲子遮羞,從二爺手中抱回兒子,與他大眼瞪小眼,看他是不是嬌貴到溢個奶就會死的地步。
可憐的小崽子在親爹凶神惡煞的注視下癟起嘴,烏溜溜的雙瞳浮起一片晶瑩之色,眼看就要大珠小珠落玉盤,幸虧二爸爸及時搶回他,他害怕地抱住二爸爸的脖頸。
朝公子拍拍小崽子,對蘇爺劈頭蓋臉一頓訓斥:“你這麼兇看他幹什麼,他是你的兒子還是仇人!早知道你對自己的兒子這麼不負責任,當初就該讓我和小善生孩子。”
在親子關係上,蘇爺虛心接受批評,並在心裏默默自我反省了一下,放柔五官,伸手想接回兒子。
二爺抱着孩子躲他。
蘇爺嘖一聲。
二爺固然不情願,還能扣押人家的親兒子不成?只能給他了。
蘇爺伸出食指壓壓兒子的鼻子再刮刮他的臉蛋,這已經算是他少見的溫柔了。
黃小善擁有“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可貴品質,在這點上小崽子與她一脈相承,張開五指抓住親爹的食指,軟糯又親熱地喚他:“Papa.”
叫得比“媽咪”熟練多了,嫉妒死黃小善。
小菊花課堂時間:Papa這個詞是西班牙語中爸爸的意思,蘇爺是墨西哥人,黃小善教兒子的時候直接教的西語爸爸,不是中文。
第六六九章對外團結,對內分裂
展風在西宮的廊道上碰到叼着煙的柴澤,擡手朝他隨意打了下招呼:“去哪兒?”
柴澤呼出一團煙霧,愜意地眯起眼:“剛看完酒店的財務報表,太無聊了,找小黃玩。”
“你知道她縮在宅子的哪裏?”
“蘇拉出差回來,大概率會帶着伯亞去找爹。”
“他們一家三口享天倫之樂,我們去當電燈泡不好吧。”
柴澤聽出他的話外音:“怎麼,你也要去找她?”
展風搖搖頭:“我本來要找朝逆下棋,去他房間發現沒人,打賭他去找小善了。”
柴澤聽樂了:“哈,有人比我們先去當電燈泡,這下子蘇拉的房間有得熱鬧了,走走走。”
兩人結伴前行,都有點不想讓他們一家三口團聚的陰暗心理。
從中可以看出,黃家在和平時期實行的是“對外團結,對內分裂”的治家理念。
跨上去東宮的必經之路——小天橋,柴澤邊走邊看庭院中花開正茂的合歡樹,揚起嘴角,眼底變得溫柔起來。
展風不是第一次撞見他拿看小善的眼神看那些合歡樹,雖然對他的轉變感到費解,不過他能把對朝逆的感情轉移到園藝上,怎麼說都是件可喜可賀的事,隨口說道:“今年的花也開得很好。”
“有我在,當然開得好。”柴澤牛逼哄哄地回答。
展風聽不出他話中的真正涵義,按字面的意思理解,以爲他說的是自己把樹照顧得很好,轉念又想:哪有見你去打理這些樹,都是小忠在裏裏外外的忙活。
反正自從柴澤斷了對朝逆的感情後,三爺就覺得他變得高深莫測外加神神叨叨起來。
唉,他一個直男實在搞不懂雙性戀的內心世界。
反正家裏哪天真出來個神經病或人格分裂,他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走到東宮的地界,他們又碰上阮頌。
才九月他就穿上長衣長褲,身材一如既往的纖細飄逸,之前還找上展風說要鍛鍊身體。
展風帶他去了一回健身房,就再也不敢帶他去第二回。
好傢伙,差點死在裏面!
平時在小善的牀上覺得他挺能來事兒,沒那麼弱不禁風,雞巴小歸小,有時候卻能弄得小善哭爹喊娘,怎麼一摸健身器材就變成林黛玉了?
連個小啞鈴都舉不起來,練啥啥稀鬆,運動神經弱到展風想抓狂,偏偏腦子裏陰謀詭計的神經異常發達。
黃家另一個他絕對不會帶去健身房的阿斗就是李小七。
李小七的情況跟阮病嬌正好相反,他是練啥都能很快精通,精通後就不想動了,不是躺在健身房的臥推架上睡覺,就是口算他煅煉時消耗掉的卡路里。
總之全家就這二位爺他帶不動,也不想帶,他們平時和一家之主在牀上的運動量已經足夠了,不用再額外煅煉。
等他們走近,阮頌露出恬淡的微笑:“你們去找阿善嗎?”
展風點頭,柴澤嗯了聲。
阮頌又說:“阿善在遊戲房。”“不在蘇拉房裏?”展風問。
阮頌搖頭:“不在,我剛纔聽見遊戲房傳出她的呻吟。”
他說的是“呻吟”,思想純潔的展風聽成了“聲音”。
柴澤倒是沒聽錯,含糊不清地嘀咕:“不知道結束了沒有?”
阮頌瞥了他一眼,始終笑眯眯地面對展風:“我們一起去遊戲房找阿善吧。”
當初他在西黎抓了347,回到黃宅後伊米成天和他打嘴仗,近橫對他冰冰有禮,只有展風真正做到不計前嫌,他當然也就樂得和他親近。
兩人行變成三人行,走到遊戲房,看見裏面已經“人滿爲患”。
四隻大人坐在地上聊天,小崽子坐在蘇爺盤起來的腿圈中擺弄玩具。
黃小善看向他們:“你們怎麼都來了?”
柴澤在門外掐滅煙,走進去捏起她的下頜,俯身親一口:“無聊,找你玩,不過你好像已經有玩伴了。”
黃小善臉躲向一邊:“都是煙味兒,你少抽點菸會死?”
柴澤不容她躲避,直接把臉貼在她的臉上:“某人曾經還說過就喜歡我的體香混合香菸的味道。”
“我更喜歡從你龜眼飄出來的香味。”
“要不要馬上聞聞?”柴澤手摸上褲頭的鈕釦。
四爺尖聲喝叱:“你敢掏出雞巴試試,不要臉的臭基佬!”
柴澤手捂着耳朵傾向他:“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臭……”柴澤踩一腳他的雞巴,四爺尖叫着從地上彈起來,藍眸噴着火,“臭基佬!”
柴澤拿腳推推他:“躺旁邊一點。”硬擠進他和黃小善之間。
這個基佬雖然不喜歡朝逆了,但他還是基佬!
四爺每次被他一碰就毛骨悚然,吵又吵不贏,氣呼呼坐到一邊打遊戲機,避免與他碰觸。
黃小善暗戳戳遞給柴澤一個“幹得漂亮”的讚賞眼神,還與他碰了碰拳頭。
她治不了小雞巴,家裏有的是人治得了他。
看向阮頌:“阮阮,你好久沒回西黎了,國事沒問題嗎?”
阮頌溫柔說:“西黎是君主立憲制國家,忙的是總理,國王又沒有那麼多事,而且現在是朝政清閒的時候。”
她又問:“莫娜怎麼樣了?”
阮頌剛張開口,一旁的四爺陰陽怪氣地插話進來:“你這個‘小三’還關心人家的‘王后老婆’,好友愛的‘一家三口’。”
阮頌冷冰冰說:“阿善不是小三。”
當初是阿善求他,他才放莫娜一條生路,否則讓她葬身火海一了百了,他也就不用一直帶着這個拖油瓶在身邊。
養着莫娜倒也沒什麼,就是伊米時不時的諷刺讓人很火大,而且朝逆也明裏暗裏流露出不喜歡“莫娜是他名義上的妻子”這件事,還很介意他小時候當過孌童,覺得他不乾淨,對阿善輕易原諒他也頗有微辭,總之在家裏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別看他待人和善,其實最僞善了!
所以這個家裏他最討厭朝逆和伊米,最喜歡展風。
伊米還好,有什麼說什麼,跟他正面槓,朝逆卻像團棉花似的讓人有氣使不出,真雞兒煩!
黃小善伸腿踹了口沒遮攔的老幺一腳:“你又不認識莫娜,有你什麼事,你跟這瞎嚷嚷啥,阮阮你接着說。”
“她每天喫好喝好,在王宮裏玩躲貓貓,活得不知道有多好,看得我都想一頭把自己撞成個傻子,省得一天天的受人嫌棄和閒氣。”阮頌的好心情已經被破壞,說時嘟着臉、壓着眉。
旁邊逗小崽子玩的朝公子低下臉翻個白眼,翻完又若無其事地擡起來,撞上蘇拉似笑非笑又興味的目光,他翻第二個白眼,懶得搭理這個人。
幸虧小崽子隨小善,要是隨這種人,該多討人厭呀。
黃小善摟住阮頌,親一口他鬱悶的臉,等他翹起嘴角,溢出一絲淺笑,這才掃一眼六夫,說:“既然你們來了六個,乾脆把阿橫和阿遠也叫來吧,正好我有事要說。”臉轉向展風,“風,你打電話給他們兩個。”
蘇爺問:“你又要搞什麼飛機?”
“我就是要跟你們說個事,能搞什麼飛機,我對你帶有侮辱性的語氣和眼神很不滿意!”
“那我多侮辱侮辱你。”蘇爺飛起眉毛,輕蔑地斜視她。
“臭混蛋!”黃小善掄起拳頭,飛撲到他身上施展好久沒用的王八拳。
朝公子眼疾手快地抱走小崽子。
小崽子看不懂大人打架,只覺得張牙舞爪的親孃很新鮮、很有意思、很像耍猴的,拍着小手笑個不停。
近橫和裴遠應召趕來,進去時裴遠退後一步,讓一直對他不爽的近橫先進,近橫當仁不讓地接受。
其實黃宅的門很寬,完全可以並肩齊行,都是人與人之間的齟齬才讓進個門都變得這麼複雜。
話說回來,黃家的門是夠難進的。
除了蘇爺,哪個不是三災八難才進來的。
近橫站在屋中,居高臨下地俯瞰地上這羣或坐或躺、無所事事虛度光陰的多細胞生物,眼中那個赤裸裸的嫌棄喲。
“找我來什麼事?我正在解刨人體,沒空。”走過去要坐下。
四爺誇張地大呼小叫:“走開,別坐我身邊,你身上有死人的味道,好髒好臭!”
明明自己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
近橫的腿下蹲到一半,聽見他做作的話後抽了抽臉皮,一屁股坐下,決定找個時間弄暈第四,然後切開他的腦殼看看裏面是不是蛀蟲了,他懷疑第四是個腦殘很久了。
裴遠挨着朝公子坐,接過小崽子親他一口,問:“小善,什麼事?”
黃小善清清喉嚨,沒有拐彎抹角,開誠佈公說:“趁大家都在,我宣佈國慶節全家去合歡島拍婚紗照。”
七夫:“啊?”
朝公子兩眼發光!
等等,合着他們幾個月前說拍婚紗照,說到現在還沒拍!
還不是因爲大家的時間湊不到一塊兒,說得具體點,是蘇爺和阮頌這兩隻害羣之馬的時間不能配合大部隊。
朝公子本來就嫌棄阮頌烏七八糟的出身和喜歡耍手段的性格,又因爲他給自己的婚紗照拖了後腿,心裏對他老大不爽,有時候難免會在黃小善耳邊吹幾句枕邊風。
黃小善兩頭操心兩個男人,趁這次兵馬整齊,想着把婚紗照拍了,讓阿逆高興高興,看阮阮就能順眼了。
Anyway,終於要上島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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