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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搖了搖頭,“羅都尉待奴婢很好!”公主待她更好,如果把她做的一切坦白,只怕公主再也不想見她,可如果不說,天子那邊也沒法交待,叫她進也憂退也愁,不知如何是好。
玉竹的爲難模樣,更是叫仙蕙疑心,“難道是皇兄給了什麼消息?”池昱雖然沒有明說,仙蕙也是明白懷孕他不想自己爲拓跋玹誕下子嗣的,但是這孩子已經來了,仙蕙是一定要生下來的。
“公主!”玉竹跪倒在地,磕頭道:“陛下吩咐過奴婢一定不能讓公主有孕,所以奴婢下了藥”這女人即便不愛她的丈夫,卻不會不愛自己的孩子。
難怪每次她與拓跋玹同房她們一定爲她全身從頭到腳做一番護理。
玉竹也料及仙蕙會以爲自己是爲她護理的時候下手,再次磕頭道:“奴婢不能傷害公主,陛下也是捨不得的,那藥奴婢是混在子芩做的香料,一起放進香爐,對女子不起作用,只對男子有害。”
仙蕙閉了眼捂着肚子。得知她有孕駙馬有多高興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這孩子卻不是他的。之前聽拓跋玹考慮起孩子是男是女她不在意,這會卻希望是個女孩。
拓跋部的嫡長子,必然是未來的繼承人。拓跋玹雖然不見得繼承魏王之位,但以他能力,將來爵位不會低。如果仙蕙生個男孩,就是他的嫡長子,將來會繼承拓跋玹的爵位,連帶他的大部分土地財產。還是生個女孩好,這樣仙蕙對他的虧欠會少一點。
“可有解救辦法?”
“公主放心,因爲不是猛藥,長期維持香薰才見效,奴婢察覺公主葵水未至,懷疑公主有孕就立刻停了藥,現停藥已月餘,駙馬再正常飲食兩月毒素大致可以排出。”但是這兩月駙馬千萬不能生病看大夫,要是遇到醫術高明的大夫還是能診出他體內毒素,一切就拆穿了,這也是她一直憂心的事。
玉竹又將頭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這一切是奴婢做的,求公主責罰!但子芩並不知情,她年紀不輕了但城府從不見漲,奴婢信不過她。”
仙蕙明白是皇兄信不過子芩,也信不過自己。不然也不會她出嫁那天才告訴她這兩個丫頭的用處,又不經她同意就讓她們下手,要不是玉竹坦白,只怕查出來子芩就成了替罪羊。
“你出嫁以後就不用回公主府了,子芩本宮另有打算。”
“謝公主!”
和拓跋琰那樁事只有蘭馨知情,玉竹被懲罰的原因也只有蘭馨一人知情。爲仙蕙捏着肩問:“公主打算如何子芩?”
“這事她不知情,沒必要牽連她,再說她也得出嫁了。”而且是嫁給婁潯,要是不讓她回公主府,這樁事就鬧太大了。
這婁潯雖是廚奴,實則他出身不低,乃豫州王朗勇將婁成之子。
與魏地交戰時,王朗打敗,婁成護主心切,叫婁潯墊後,導致婁潯被俘。婁成請以重金贖之,拓跋梟愛惜他的才能想招降他,沒有答應。
這一戰中拓跋玹功績顯赫,爲了表彰他,就把婁潯給他做奴隸。拓跋玹看婁潯廚藝不錯,就讓他負責食膳,實際上也把他當作了半個心腹。等將來徹底吞併王朗大軍,只要婁成接受招降,也少不了重用婁潯。
仙蕙也看得出來這婁潯絕非池中之物,見他跟青黛性子合得來,青黛也到出嫁之齡,還打算撮合他們,青黛卻表示不要嫁人,要終生服侍仙蕙。
跟她相處這麼多年,突然換個人伺候自己,仙蕙一下也不適應,就沒有跟駙馬和婁潯提過。
給子芩相看人家,嚴嫣提議的人選裏頭有兩個很中意子芩,仙蕙問她,她說哪個都成,仙蕙本來還當了真,結果婁潯跳出來,要求娶子芩,子芩卻是當場紅了臉。仙蕙便明白這丫頭也是動了心的,青黛得知此事也沒有什麼反常,少不得成全他們。
“這孩子,可需要告訴大公子?”畢竟是孩子生父。
“此事不要再提。”
拓跋琰對她到底什麼心思不重要了,但她明白嚴嫣對拓跋琰的心意。
原本讓嚴嫣留在公主府,但駙馬搬過來,她少不得要回引嫣閣。雖然仙蕙沒有點名,但這麼長時間相處,嚴嫣也明白仙蕙想讓她做什麼了,如今經常傳消息過來。
仙蕙正是需要她的時候,萬一因爲拓跋琰叫嚴嫣跟她反目,可得不償失。更何況此事也絕不能讓駙馬知情。
“諾!”
第三十三回讓五弟爲你把把脈
踐行宴上,一羣舞伎衣袂翩飛,扭着輕透的薄紗下若隱若現的雪白腰肢和長腿在靡靡樂聲中起舞。
爲首的一個舞伎不等舞蹈結束,就率先搶佔到了拓跋琰身邊的位置,柔若無骨的身子貼在拓跋琰身上,使足了氣力將胸前兩個顫顫的東西貼到拓跋琰硬邦邦的胸口上磨蹭,手也伸向分身處想刺激他的慾望,卻被拓跋琰一手擋住了,“走開!”
那舞伎被他摔到地上,眼眶都紅了,“大公子~”
“大哥這是怎麼了?”大哥往日分明最憐香惜玉,拓跋珩尋思着這陣他似乎都很少招姬妾侍寢,又喊拓跋玗過來:“老五,來給大哥把把脈。”
五公子拓跋玗生母難產而亡,從小養在張氏身邊,跟拓跋珩關係最好,拓跋珩十一歲開始上戰場,拓跋玗也想去行軍打仗,但是當時還只有八歲,拓跋珩就給他出了主意,叫他隨軍去給軍醫當學徒,拓跋玗也因此習了一身醫術,哪怕如今已經能在戰場上殺敵破陣仍然喜愛鑽研醫術。
這不聽到三哥呼喚立刻上前要給拓跋琰問診,拓跋琰卻是不肯:“用不着,不過是前一陣處理政務操勞過度,不想女人伺候罷了。”實際上身子確實出了點問題。
自從嚐了仙蕙那溼軟緊緻的蜜穴,享受到人間極樂,對別的女人竟然沒法勃起了。原本酒後性熱,又被一個嬌美的舞伎蹭來蹭去,那一處應該狠狠地猙獰膨勃,此刻卻像條蟲子一般軟趴趴的躺着。
偷偷去外頭看過大夫也沒查出什麼問題,實在是怕鬧出來被人看笑話,自個兄弟也不能,舉杯啜飲,轉移注意道:“二弟不也沒讓人服侍。”
“也是,這公主已經有孕在身,二哥也不沾女人,莫不是身體有恙,讓五弟爲你把把脈,”說着直接把拓跋玹手拉過來,拓跋玹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也由他。
拓跋玗坐定後,把脈一脈,半響不說話。
這小子之前把脈可喜歡自說自話,今兒卻沉默不語,拓跋珩覺得奇怪,“如何?二弟莫有恙?”
“無事,二哥龍精虎猛,夜御十女不在話下。”拓跋玗說着就往自己坐前走,拓跋珩卻仍覺得不對勁。
在拓跋珩刻意灌酒下,原本提倡少飲酒的拓跋玗飲得是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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