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最後的佈局
“不夠!”
他輕蔑地看着我,彷彿已經勝券在握:
“你這些手段雖然厲害,但對我來說還遠遠不夠看。今天,就讓我來告訴你什麼纔是真正的力量吧!”
說着,他的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向我撲來。
我深知自己不能坐以待斃,於是迅速展開反擊。鬼樹的人頭果實紛紛落下,瘋狂地撕咬着陳魔星的身體;紅色的藤蔓也如同活物一般,纏繞在他的四肢和脖頸上,試圖將他束縛住。
然而,陳魔星卻彷彿絲毫不受影響,他輕而易舉地掙脫了藤蔓的束縛,一拳揮出,將那些人頭果實擊得粉碎。
我口吐鮮血,將手中的鮮血灑落在了鬼樹上面。鬼樹紅光大盛,它的藤蔓如同憤怒的觸手,瘋狂地向陳魔星席捲而去。每一根藤蔓都蘊含着無盡的怨力,企圖束縛住這位強大的敵人。
然而,陳魔星周身環繞的黑氣如同堅不可摧的護盾,將一切攻擊化爲無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冷漠與不屑。
“區區厭術,能奈我何?”陳魔星獰笑着,聲音中充滿了對弱者的蔑視。
他猛然怒吼,黑氣如同洶涌的潮水,以他爲中心向四周擴散,瞬間將鬼樹那血色光芒吞噬殆盡。在這股毀滅性的力量面前,鬼樹顯得如此渺小,它的藤蔓紛紛斷裂,血色光芒也逐漸暗淡。
可怕的黑氣所到之處,竟然形成了巨大的衝擊波。
霎那之間,地動山搖。萬物俱滅。
我臉色大變,卻根本來不及反應。
我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衝擊波撞飛,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終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掙扎着想要起身,但還未等我站穩,陳魔星已經如同鬼魅般出現在我面前,一把將我抓起。
我與他的目光對視着,頓時渾身顫抖了一下。
“去死吧!”陳魔星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他毫不留情地一拳轟向我的身體。在那一刻,我彷彿聽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音,身體在陳魔星的拳頭下化爲了碎渣,消散在空氣中。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假象,真正的我早已在關鍵時刻使用了分身厭,逃脫了這場致命的攻擊。
我躲在遠處,看着自己的身體被摧毀,心中雖然震撼,但更多的是慶幸。
作爲代價,我辛苦得到的潘安人皮化爲了灰燼,但我明白,生命比任何寶物都更加珍貴。
我顧不得心疼,立刻轉身繼續逃跑,因爲我知道,陳魔星絕不會輕易放過我。
陳魔星很快便察覺到了我的逃脫,他怒吼一聲,身形如同閃電般追了上來。
我拼盡全力奔跑,每一步都充滿了絕望與掙扎。我手中的鎮物雖然不少,但在陳魔星面前卻顯得如此無力。
我深知,自己與他的差距不僅僅是力量上的,更是境界上的鴻溝。
我們簡直不是同一種生物。
“我已經玩夠了,受死吧!”陳魔星的聲音再次響起,他與我相隔百米之遙,卻彷彿已經鎖定了我的生死。
他怒吼着轟出一拳,無形的力量在空中凝聚成一道黑色的拳影,向我呼嘯而來。
在這生死存亡之際,我急速唸咒,召喚出一個鬼胎作爲防禦。
“幽冥深處鬼胎藏,胎動陣陣夢魂牽。
血月高懸照我身,鬼影婆娑護我前。
我心默唸護我身,鬼胎降臨護我天。
敵人來襲莫得近,鬼胎力量震山川。”
鬼胎出現在我面前,爆發出可怕的黑氣,它睜開眼睛,兇戾的看了一眼四周。
然而陳魔星的拳影呼嘯而過,只是霎那之間,就擊中了鬼胎。鬼胎毫無反抗之力,身軀瞬間破碎開來。
我冷汗直流,心中充滿了恐懼與慶幸。如果不是鬼胎的犧牲,我恐怕已經命喪當場。
“我已經失去耐心了。”
陳魔星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怒意,他的身影迅速向我逼近。我咬緊牙關,向着一處掩體衝去。那是我在絕望中最後的希望,也是我唯一的生機。
然而,就在我即將到達掩體之時,陳魔星突然臉色一變。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危險,但已經爲時已晚。
在這一瞬間,驚天動地的爆炸在他腳下發生,火光沖天而起,氣浪將周圍的一切都捲入了毀滅的漩渦之中。
我藉着爆炸的掩護,終於衝入了掩體之中。
恐怖至極的爆炸聲如同末日降臨,其威力之強,連我躲在堅實的掩體之後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我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爆炸的氣浪如同狂風巨浪,將四周的一切都吞噬殆盡,只剩下漫天的塵土與硝煙。
當我鼓起勇氣,從掩體中走出,眼前的景象讓我心頭一緊。
周圍百米之內,已是一片荒蕪,斷壁殘垣之中,隱約可見爆炸留下的痕跡。
那個曾經囂張跋扈的陳魔星,此刻竟躺在了一個巨大的深坑之中,四肢斷裂,血肉模糊,宛如一具被遺棄的殘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虛弱而驚恐的聲音從深坑中傳來,那是陳魔星的聲音。
我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這是我爲你精心準備的炸藥,裏面埋藏了足以摧毀一切的力量。就算是一頭大象也會被炸上天。”
陳魔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但隨即又被怒意所取代:“你就沒想過,剛纔你但凡有一點失誤,也會連同自己一起被炸死?”
我大笑起來,笑聲中透露出無盡的決絕與冷酷:“那又如何?只要能殺了你,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包括我自己的生命。”
陳魔星沉默了片刻,隨後獰笑道:“只可惜,你依然沒能徹底殺死我。”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是啊,你的確是一個違反常理的怪物,生命力之頑強,超乎了我的想象。”
就在這時,一個更加令人驚恐的景象出現了。
陳魔星的身軀,在我震驚的目光中,竟然開始緩緩癒合。他斷裂的四肢逐漸長出新的血肉,傷口也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癒合。
這一幕,彷彿是在嘲笑我的無力與渺小。
然而,我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只是平靜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