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公司有血魔
“我希望你能幫我調查一下。”夏玲眼神期待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覆。
我點了點頭,伸出了手:“交給我好了。”
很快夏玲離開,而我拿出了手機,神色淡漠道:“朱明,幫我抓一個人。”
很快,夏玲的公司老闆,出現在749局的審訊室裏。
他剛開始還不打算招供,可這裏是何等地方,不到幾分鐘,他把一切都交代出來了。
朱明走過來,將一份文件遞給了我。
我看着手中的文件內容,頓時恍然大悟。
公司的古怪規矩背後,原來是有隱情的。房東租給老闆的時候,給他定下了一條規矩。
只要他能規定,下雨天所有人不在公司,那麼房租只有原來的一成。
這個老闆果斷答應了。這纔有了這件事情。
我看着文件,讚歎道:“看來這個老闆也不知道了,那就去找房東好了。”
很快房東也接受了審訊。
他給出的回答,更是讓我感覺匪夷所思。
“他說公司天花板上有一個血魔,這個血魔只有雨天才會甦醒。他會在公司下起血雨。”朱明苦笑的把手中文件遞給了我。
我看着手中的幾張紙,只感覺好笑。
這個答案實在是太荒謬了,讓人難以相信。
“目前得到的消息就是這樣。”朱明說道。
我搖了搖頭,神色淡漠道:“既然如此,我親自去一趟吧。”
朱明緊張道:“這一次,可有些不同啊。”
“怕什麼?”我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不足爲懼。”
很快我來到了那家公司,此時連綿細雨依然沒有停下。
夏玲的公司在十八樓。
當電梯門緩緩打開,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來到了十八樓。
這一整層寂靜無聲,沒有一絲聲音,沒有一點動靜,只有那無盡的寂靜。
當我走進去後,這裏什麼都沒有。
前臺處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
原本應該擺放着文件和電腦的桌面,此刻卻顯得格外空曠。
我順着前臺一路走過,腳下的地毯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一路走過,我緩緩進入了這個公司內部。這裏有很多工位,整齊地排列着。
然而此刻,整個公司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陳舊的氣息,混合着一絲若有若無的詭異味道。
我就這麼一路走過,腳步在寂靜的空間中迴盪,感覺極爲詭異。
每一個工位都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電腦屏幕漆黑一片,文件雜亂地散落在桌面上。
我走了一圈,仔細地觀察着每一個角落,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心中的疑惑和不安愈發強烈,這個地方究竟隱藏着什麼祕密?
這時龍師天尊從我脖子上鑽了出來。
他突然喊道:“你快看玻璃!”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緊張。
我急忙看向玻璃,這才發現,玻璃倒映着我的身體,竟然全身都是鮮血。
在玻璃的景象當中,我的頭頂不斷有紅色的雨滴落下,這些血滴落在我的肩膀上,不斷將我的衣服染成紅色。
然而我低下頭,卻發現我身上很正常,並沒有什麼血滴。
我冷哼一聲,瞬間開啓銅錢眼。
一瞬間,我眼中的世界發生了改變。
我這才驚恐的發現,不知道何時,血滴不斷掉落而下。將我和周圍的環境,全部化爲地獄。
無論是電腦,還是牆壁,還是桌椅,全部是鮮紅的血色。
我擡起頭,看向頭頂的天花板。
我驚訝的發現,在天花板上,竟然一個個血滴在凝聚,這些血滴如同紅色的寶石一般,散發着詭異的光芒。這些血滴不斷地變大,然後緩緩地落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我冷笑一聲,絲毫不怕。
“什麼血魔。找死。”
揮動虎徹我一刀斬出,虎徹的刀刃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閃亮的弧線,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
天花板上瞬間裂開一個大洞,裏面卻什麼都沒有。只有那無盡的黑暗。
我身影一躍而起,衝進了天花板。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天花板上竟然是一大片黑暗的空間。
在這個空間裏,竟然鋪着奇怪的血肉。
這些血肉如同蠕動的地毯一般,散發着刺鼻的腥味。它們不斷地蠕動着,彷彿有生命一般,正不斷凝固着血液。
血雨就是這麼造成的。
我隨手一揮,原初之火爆發而過。那熾熱的火焰如同一條兇猛的巨龍,在黑暗中翻騰咆哮。
這些血肉發出滋滋的聲音,彷彿在痛苦地呻吟。
火焰在血肉上燃燒着,散發出一股刺鼻的焦臭味。
這時在血肉當中,竟然蠕動出一個身影。
這個身影從血肉當中鑽出來,逐漸顯露人形。
很快,這個人形變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我臉色微變,這個人正是我的模樣。
我冷笑一聲,隨手一揮,驚天動地的力量爆發出去。
誰知道這個人同樣握住一把虎徹,與我激戰在一起。
虎徹的刀刃在空氣中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們的身影在黑暗中閃爍着,如同兩個幽靈一般。
龍師天尊興奮喊道:“這是血太歲,真正的好東西。”
說着它張開嘴巴,對着這些蠕動的血肉吃了起來。
他恐怖的嘴巴如同一個無底洞一般,不斷地吞噬着血肉。
血肉在他的口中發出淒厲的叫聲,竟然在痛苦地掙扎。
整個空間充滿了恐怖和詭異的氣息。
血雨不斷地落下,火焰在燃燒,我們的戰鬥在激烈地進行着。
眼前與我一模一樣的人,面無表情。他冷漠的神情彷彿是一尊沒有感情的雕塑。
我一刀斬過,虎徹的刀刃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閃亮的弧線,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
他的胳膊瞬間掉落,切口處鮮血噴涌而出。
然而,很快他又恢復了。那被斬斷的胳膊如同擁有生命一般,迅速地重新連接到他的身體上。
我這才發現,他腳下與血肉連接在一起。那些血肉如同蠕動的觸手一般,緊緊地纏繞着他的身體,爲他提供着源源不斷的力量。
血肉可以源源不斷地修復着他,讓他彷彿擁有了不死之身。
我毫不在意說道:“裝神弄鬼,你以爲老子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