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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喜歡貧乳的嗎?(H)

作者:未知
被单都湿了,孙淼不动声色地看着那摊透明的水跡,他抽了两张面纸,粗略地大致清理過一次,拉起被子隔着床单把两個人卷成一條大春卷。被下四肢交缠紧贴,他半软的男根哽着她的大腿,他的手放在软臀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抚過:「還难受嗎?」 她皱皱脸蹭着他回:「头晕。」 那药的后遗症,蒋一乎也是体验過的,但她只喝了半杯橙汁,应该不算严重,安抚了她一会,问她喝不喝水。孙淼犹豫了,她又是哭又是喊的,的确有点渴,但要是他去拿水,就等于得脱离现在這個亲密无间的姿势,她决定還是再忍忍。 蒋一乎大概看穿了她的表情,低头衔住小嘴把口水都喂给她。她整個身体都被他钳住,躲不开去,被逼嚥了好几口,一来一去头更昏了。愈是迷糊他愈是趁机多啄了几次嘴唇,哄她說话。 听到她說是太子叫她来的,转了转眼猜测:「要来一定要带個妞,太子的妞临时有事吧?」那群男人的性观念早被环境扭曲,身边都是放荡的女人,只有想上和不想上的分别。像孙淼這样一看就是良家妇女,通常惹上了都甩不掉,很多时被归类为不想上的类别,但把她叫来這种场合,又不需要负责,自然毫无心理负担。 原来是找她来凑脚的,怪不得她自己坐一边也沒人理:「那你带了谁?」 「我還来得及找人来嗎?」他习惯地屈起指节想去敲她,但她双眼沒神很是疲倦的样子,手转了個方向摸到她脑后,轻轻揉着软发,小声低哼了一段歌,想要把她哄睡。她心跳快得难以入眠,也不知道是因为药效還是因为被他抱着,听了一会问:「這什么歌?你写的嗎?」 他从喉间应了,她沒有說话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他以为她睡着了,正想把她的头扶歪一点,她又开口问:「你有沒有跟他们吸药?」她在楼下观察很久,分明看到七彩小药丸和装着粉末的小袋子,那些人吸完可不是吃了普通催情药的反应。 「沒有。」他斩钉截铁地否认后,立刻就心虚,收小了声音:「但是??」上女人和喝酒全做齐了。 她在他說完之前先收紧了搂住他的手:「只有那個绝对不可以。」 他顿了顿,记忆中从未到她口中听過绝对两個字,她总是什么都沒有所谓的样子,底线一被碰触到就缩回自己的壳裡,不会跟人讲道理更不会吵架,常常有人被她划清界线還傻乎乎以为還是朋友。他不知为什么心痒痒想去试她這條底线:「做了的话呢?」 她猛地抬头,本来半瞇着的眼瞪得圆圆的,开口竟然有点寒意:「蒋一乎,我沒有在开玩笑的。」 以为她会像一般女人扭着身娇声說「我以后不理你」之类,沒想到反被她冷声吓怯了,连连重申:「沒有沒有,我不会的。」差点要举叁指朝天发誓,她才满意地睡回原位。 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她气势压制住了,劳劳嘴往她露出来的耳朵咬一口,跟她谈起條件来:「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再私下跟他们来往,我一定要在场。他们什么事找你,你都要先告诉我。」他无法摆脱在客厅找不到她,以为她被谁带了上房的时候,脑子像进了水一样,眼前模糊,头昏脑胀,脚软如泥的感觉。 孙淼本来就以为他在才来的,不假思索就答应了,他隐隐有点重振夫纲的兴奋,含着她的嘴勾弄舌头,大手在光裸的皮肤上下乱烘,沒一会就把她的身体重新摸热了,抵在腿间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如箭在弦准备再下一城。 「谁那么纯情啊?還锁门?」有人重重拍了一下门,虽然明知锁好门,他還是反射性地翻身护住她的裸体,又听门外的人再說:「吃饱再搞啊,楼下叫了披萨。」 激烈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轻量大麻带来的飘浮感很快過去,身边太子把個女人操得嗷嗷正叫,飞鱼极度怀疑是那女人叫得太吵耳才把他从爽嗨的半空中扯回来。 看着楼梯处发呆回神,却见蒋一乎身前掛隻個大袋下来了。 他什么时候来了?怎么背着個袋?咦那不是袋子? 不是說嫌這裡太乱来怎么還来操女人?哪来的女人操個穴都要遮住那么娇情? 飞鱼踩了踩坐在地上吃披萨的虫子叫他看楼梯方向,虫子完全不惊讶:「還有谁?水妹啊。」 八卦的好奇心使他醒了两分,才想起孙淼的确在,還是他去载来的,对着伸手拿了两盒饭盒的蒋一乎吹了口哨。蒋一乎本来想說太子两句,但见他沒空,就把怒意发洩在去接她的飞鱼身上:「带她来也不跟我說一声。」 飞鱼未說话,虫子先替他反驳,大概是饮多了,說话时指手划脚:「你喜歡演校园偶像剧,我們還不喜歡看呢。還說是老朋友?有种你现在跟太子换妞。」 怀中的女人本来就紧绷着,闻言小穴更是一缩,夹得他后脑发麻。「换你娘,敢碰她鸡巴别想留了。」 飞鱼噗地一下笑出声:「谁他妈敢碰她啊?我們就怕你個贫乳控嫌弃水妹才不碰她,奶子大多好啊,对吧水妹?」 被点名的孙淼不禁抖了抖,在外套下轻力咬他一下,他以为她撑不住,大手放在臀部往上托了托,撞到一块敏感处。他一手拎着饭盒,一手搂她,有意无意朝那处抵弄着,上楼梯时更是把她的屁股深深按下来,把向上走的幅度相抵,還未走到二楼她已经直着脚尖洩在楼梯上,环着他颈项的手已脱力但是紧紧攥着,高潮中的甬径无法后退半分,只能继续任他的粗大埋在深处。二楼走廊无人,她哼哼地催他,反被更使劲地撞了几下,好不容易回到房间,他顺手把饭放在门边的柜子上,反過身把她压上门板,身上的外套脱落,露出浑圆的肩头。他故意用胸膛把一对玉峰压成肉饼:「不是說想下去看?又急着要上来。」 刚刚他說下楼拿吃的,她居然一脸期待地說也想下去看看,平生沒见识過淫乱趴,想长长见识。于是他就把她带下去了,還故意在那群男人面前把她撞得高潮。 像狗一样划地盘。孙淼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却连瞪他的力气也沒有,快把唇都咬破才忍耐得住不喊出声。 「听到要和太子换咬得這么紧,是不是想被他操?」他醋意大发,卖命捣进窄径。太子外表英伟,在台上总是做些军人警察角色,台下又爽朗亲人,一大台中央空调,骗得不少女人为他掏心掏肺。孙淼刚刚在楼下瞄见太子操女人也是吓到了,一点也不像平日友善大哥哥的模样,那女人肢体被扭成怪异的姿势,叫得杀猪一般,比起做爱更像在当性爱娃娃供发洩性慾。蒋一乎嘴上說得狠,還是把手护在她后脑,垫住她因耸动而不断向后撞的头。 「不要,我要你。」她在他的耳边喷着热气,把他耳朵都烫红了,可爱得不可思议。 他得到鼓励,肉棒又胀了一圈,情不自禁加快抽插,小穴吐出来的滑腻湿了一地,不住收缩搐动,勒得他发疯。 闷哼的声音低低敲进她的耳膜,不一会就抵着她的额头喘气,重重地亲了她一口,把她抱到床上退身出来。刚刚晃神沒有看见,现在亲眼见到他把套子脱下来,浓厚的白沫坠在胶袋底部,明明沒有射进来還是感觉怀孕了,小穴不自觉又吐了一口水,只能夹紧腿掩饰。 「你喜歡贫乳的嗎?」被子垫在床上,蒋一乎打开饭盒才知道是两盒意粉,她披着他的外套坐在被子之上,用胶叉卷了卷意粉问。 他满头问号,伸手揉揉她還肿着的奶尖:「我像嗎?」 就是不像啊,孙淼拍开他的手,续问:「可是他们都這样說的。」 他回想龙巢的男人的确老說他是贫乳控,他懒得去反驳,既然惹起孙淼疑心他也仔细地想想:「可能是之前在這裡的女人都是平的吧,我不太记得了,喝了那些东西谁還在乎,沒操上個男人就好了。」罢了還向她强调:「喜歡贫乳不如看自己。」他结实的胸肌可不是比一些女人還要大些。 蒋一乎看她吃到嘴上沾了橙橙的蕃茄酱,不知怎的坐立不安有点吃不下:「我来過两次之后就沒有来過了。」 她抬头看他,沒有說话,他紧张地差点咬到舌头:「真的。」那时来的时候,還不了解是什么场合,喝了酒迷迷糊糊地就做了。城南的纸醉金迷,大麻点燃的味道,男女如野兽般赤裸的情慾,在這裡可以失去自己、失去记忆,飘在半空之中,享受最原始的满足。他以为他会沉迷在此,但第二次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屋子裡某個角落,旁边连脸孔都想不起来的裸女,一点爽快感都沒有,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挥之不去的噁心感,好像在提醒他活得骯脏不堪,反而好想质问自己怎么落到如斯田地。 嘴中塞满蕃茄肉酱的味道,是孙淼给他喂了一大口,表情一贯平静,看不出是相信了還是生气了。他還想开口,被她打断:「先吞下再說话。」 他努力地咬断长意粉,狼狈地被她像摸狗一样碰碰头:「沒有性病就好。」一下子把他哽到,咳個不停。 孙淼的衬衫被他撕坏了,她蹲在房间裡从地板上捡钮扣,数了数還差两颗,而且還捡到了几颗不同的扣子。 「我再给你买啊。」他皱着眉把她捡回来黑的方的钮扣放到一边:「你是捡破烂的嗎?這些捡来干嘛?」 「衣服還好好的啊,你快帮我看看床底下。」她踹了踹他,他认命地趴在地上,用手机照明往深处张望,果然在角落看到她的扣子,好不容易拿到拍到床上,觉得手上都沾满灰,故意往她身上擦。 她满意地把扣子收进袋裡:「你擦你擦,反正是你的外套。」 她上身套着他的黑色运动外套,宽大得遮到一半大腿,下身還是她的格子长裙,不伦不类的。 時間不早了,客厅的沙发和地面尸横遍野,蒋一乎牵着孙淼小心翼翼跨過乱睡一片的男女,路過虫子的时候踢了踢他,虫子朦胧抬眼:「我們先回去了。」 虫子扶着凳子坐起来,随意地扬扬手表示知道了:「水妹下次再来玩啊。」 孙淼点点头,被蒋一乎强拉了一下手臂:「玩什么玩?走了。」 晚上的别墅区特别寧静,蒋一乎来时太急了,车都沒有停好,就這样横躺在车道上。她站在一边等他把车扶正,终于有時間滑滑手机,丽莎从英国发来了短信,是站在几张不同景点前的拍的独照,底下控诉叶少不会拍照,還是和她去玩好。她正打着字回应,就被蒋一乎拿什么套在头上。 他看着她的脸颊被头盔挤成两块鼓起的肉,比上面画的熊猫還可爱点,好笑地戳了戳软肉:「会太小嗎?」 她沒有戴過机车头盔,晃晃脑袋语焉不详:「好像是刚刚好,但是脸挤成這样是正常的嗎?」她脸本来就圆,這样一来更像肿了一般。 「谁让你头大,下次带你去换尺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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