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仇恨的開始
我媽因爲非法擺地攤在躲避城管的時候被車撞了,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醫生說需要馬上動手術,讓我準備十萬塊錢。
車主逃逸,我只能自己想辦法。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因爲小三的介入離婚,可笑的是那個小三帶着一個比我還大一歲的女孩,說是和我爸生的。
我和媽媽被小三趕出家門,淨身出戶。媽媽一個人把我帶大,爲了供我念書,起早貪黑的工作。
就是這樣家裏的錢也僅夠母女倆維持生活,哪有什麼積蓄。
情急之下,我哭着跑去找我爸爸,希望他能看在夫妻一場的情分上救救我媽。
可我話都沒說完就被那對母女給打了出來,我跪下來求他們,卻換來我爸一句“要死死遠點,早死早超生,別打擾我們的生活。”
我爸經營的那家醫藥公司也有我媽的一份,他獨吞就算了,居然連救命的錢都不給!
我拖着一身的傷回到醫院,沒錢住院,萬不得已只好帶着媽媽回家。
沒想到那對母女高價從房東那收了我們的房子,把我們絕路上逼!
天空下着瓢潑大雨,我抱着媽媽無處可去,坐在雨夜裏直到天亮。
本來就重傷,又被大雨澆了一夜,媽媽高燒引發器官衰竭,最終不治身亡。
眼看着我媽含恨而終,還有對我露出不放心的眼神。我恨,我恨我爸見死不救,恨那對母女趕盡殺絕!
沒有喪禮,連下葬的錢都是我問同學借的。
憤怒之中我去了公司,我要把他們的醜事公佈於衆,讓他們身敗名裂,讓他的公司雞犬不寧!
可是我連公司的大門都沒進去就被保安給丟出來,坐在馬路邊,我絕望的看着寫字樓,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多可笑,多天真。
正在我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我看到了我那個黑心的父親和一個男人從公司裏走出來。
我爸在旁邊點頭哈腰,一路討好的把人送走。
我抹了一把眼淚,鬼使神差的跟上去,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我要報仇,不惜一切代價給我媽報仇。
我那時候小,沒經歷過什麼,所能想到的方法是從電視裏看來的。
在保健品商店買了一盒春、藥,偷偷的跟蹤那個男人,一直到晚上,他去了一家洗浴中心,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我把身上僅剩的最後一百多塊錢給了一個服務生,好說歹說她才讓我喬裝成按摩女進了男人的房間。
我把下了春、藥的茶水端給他,他沒防備,接過去一口全喝了。
“新來的?”把空杯遞給我,他慵懶的半躺進沙發裏,眯着眼睛看我。我當時很緊張,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垂着頭應了句“是!”
“我不會做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裏陪我待上兩個小時。”說着扔給我一沓錢,“出去該怎麼說你明白。”
我有些驚訝他的做法。
他不再看我,翻了個身假寐。
沒一會兒,他的身體開始不安的摩擦起來,猛的彈坐起來,一個跨步抓着我的衣領把我甩到沙發上,滿臉通紅的瞪着我,“你給我下藥?想讓我幹你直說,tm看我像體虛的嗎?”
“我,我……”想和做畢竟是兩回事,而且我連男朋友都沒交過,要不是心裏想着媽媽的死,想着對爸爸的恨,我一定嚇的腿軟。
可是事情已經做到這一步,我也不能再退縮。
咬了咬牙,伸手就去解他浴袍的帶子。
他捏住我的下巴,讓我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我知道。”我咬着脣,一隻手仍舊不放開他,另一隻手粗暴的撕扯掉自己的衣服。
他怔住,而我,便趁着這個空檔,成功的把人撲倒。
“你……”
我趴上去就吻,雖然沒有經驗,但人性本色,何況我是學法醫學的,對人體很清楚。加上他中藥的原因,很快就掌握了主動權。
跨坐在他的身上,“啊——”撕裂的疼痛,讓我尖叫出聲。
男人的身體一緊,震驚的看着我。
疼痛讓我忘記了自己的目的,撐着身子就想起來,卻被他翻身壓在身下,目光陰鷙的看着我,“點了火就想走,既然做了,就做完。”
男人的呼吸急促,在我耳邊陣陣,初嘗禁果的身體被他粗暴的對待,等他結束,我已經痛的嗓子都叫啞了。
從我身體裏退出,冷冷的看着我問:“說吧,誰派你來的,給你多少錢?”
我腦袋有點發蒙,嚥了咽吐沫,纔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撐着自己的身體下牀,撿了早就準備好的手機,又翻身上去,趁他沒反應過來,快速的對着我們兩個連拍好幾張。
“你幹什麼?”
“我知道陸家豪在跟你談生意,我想讓你取消跟他的合作。”我說:“不然我就把這些照片曝光,說你技術爛到爆沒女人願意跟你,我還要告你強、奸!”
男人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嚇得我一哆嗦,我知道威脅他不是明智之舉,但我已經走投無路!
“技術不好?”他突然滿臉邪氣,“你敢說你沒爽嗎,是誰叫的那麼大聲,是誰哭着求饒的?”
我喫驚他居然不是因爲我威脅他而憤怒……
書上好像說過,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那方面被質疑,腦子裏再次出現剛纔的畫面,讓我羞憤的真想找個地縫往裏鑽。
這男人一會兒霸道一會兒邪氣,還有點痞氣加自戀,想到之前他的瘋狂,只覺喉嚨乾澀的難受。
“呵!”他又嗤笑一聲:“到底是誰強、奸的誰?”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往下一拉,嘴脣貼着我的耳朵,“別忘了,是你給我下藥。”
“我,我不管,反正,我有證據,我是第一次。”我指着牀單上的已經乾涸的血跡,“誰會相信我拿第一次強、奸你。”
他順着我的手指瞟了一眼,“你跟陸家豪什麼關係,有什麼深仇大恨讓你不惜拿自己的處女之身來做交易。”
我咬着脣不說話,他又道:“想讓我幫你,總得給我個理由。”
他雖然沒有因爲我的威脅表現出恐慌,可我覺得他這是妥協了,畢竟,像他這種有身份地位的人肯定最怕醜聞的。
想了下,我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所以,我要報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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