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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三百铁骑兵临美稷城下

作者:千鹤南来
类别:玄幻小說作者:千鹤南来书名:__ 穿越不作弊,就跟坐怀不乱柳太监沒啥两样,绝对是专门来搞笑的逗逼。无弹窗 况且,在三国這种人不如狗的环境下,为了让自己活着,一群所谓英雄都是把节操论斤喂狗的,缺钱花的曹秃子都成盗墓界扛把子了,吕晨当然也不敢假清高。所以,吕晨摸索着搞出了火药,弄出了水泥,整出了猛火油,玩出了巨型孔明灯,憋出了四处漏风的破蒸汽机,等等。 這些玩意儿跟后世成熟技术比当然只是渣渣,但放在当下却也够用了。 尝到了甜头,吕晨当然会再接再厉,军政大多丢给了几個大佬,自己就带着庞统吕展,挖空心思准备搞更多保命的玩意儿。 玻璃這种东西并不复杂,难的是火候控制和提纯,慢慢摸索了两三個月,窑子烧坏了七八口,总算也像样子了。然后,吕晨再找人磨镜片,费了几百斤玻璃后,也弄出了勉强能用的望远镜。 甄宓为此還骂了吕晨半個月,每晚骑吕晨的时候一边娇喘一边数落,搞得吕晨意兴阑珊。原因在于,甄宓觉得那些琉璃如果让甄家商队运到许昌邺城襄阳等地,绝对可以卖出天价,结果都被吕晨亲手毁了。为了保证自己的性福生活,吕晨就让人把废掉的玻璃重新烧制了一遍,做成酒具餐具等交给了甄宓,后者大喜過望,骑术也一夜高超了好几個档次,吕晨大感宽慰。 成品望远镜不多,拢共十具。吕晨、吕布、张辽、高顺、赵云、文丑、曹性、张顾,八名高层将领人手一具,另外被吕琦偷走了一具打死不還。剩下最后一具,吕晨在海扁了抱着不松手的庞统之后,抢過来给了无名,谍报人员决不能沒有望远镜這种利器。无名很珍惜這個望远镜,更觉得這是地位的象征,所以,他在望远镜上栓了一根绳子,洗澡睡觉都不离身。 绑好了哇哇乱叫的诰升爱,安抚了打算软禁自己老爹的乌珠后,吕晨走在营地裡散步,就看见一個瘸腿家伙歪站在干草堆上举着望远镜。 从瘸腿的弧度来看,那是今天赶来汇报的飞龙秘谍首领无名。 “乌漆嘛黑的,看啥呢?”吕晨不解道。 无名收了望远镜,身轻如燕地跳下来,姿势飘逸而灵动,看上去像是某种高深的武学。落地沒站稳,无名在地上滚了半圈,麻溜站起来,拍拍屁股,一垫一垫地走過来,撅着屁股行军礼,道:“飞龙秘谍代号彩电,参见小君候。” 不知为何,吕晨总想对无名說句“沒病走两步”。他拍拍无名的肩膀,這家伙长得歪瓜裂枣,丑得让人心疼,但办事靠谱,這次能从千军之中掳来诰升爱,他功不可沒。吕晨笑问:“大晚上的看什么?哪裡有女人洗澡嗎?” 无名摇头:“我在看天上的月亮。” 吕晨愣了愣,這家伙居然還有如此闲情逸致? 无名又道:“不知道嫦娥洗不洗澡。” 吕晨翻了個白眼:“看见什么了?” 无名叹息:“上面沒有人!放大的月亮跟长了痦子的大屁股一样,丑死了。” 吕晨沉吟良久,還是决定结束月亮和屁股的话题,道:“飞龙秘谍在匈奴的展开情况不错,现在,有個机密任务要交给你去做。這個任务关乎我和三百破虏军的生死,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无名哦了一声,就靠過来听吕晨秘密吩咐,他从来都是這么淡定,或者說沒心沒肺。吕晨放弃了渲染任务伟大歷史意义的想法,干瘪瘪吩咐完,依然不见无名有任何情绪波动。 “能成嗎?”吕晨不确定无名是否完全理解任务目的。 “能!不管美稷城有多少鲜卑人,都不在话下!”无名一抱拳,“彩电去也!” 說罢无名就消失了,真的从吕晨面前消失了,来无影去无踪一样。吕晨东张西望仍不见人影,大为感慨,這等功夫的确是做间谍的绝佳人选啊!吕晨半转身要走,差点被一坨黑影绊倒,仔细一看,地上那头牲口正是无名,這货蹲在地上解鞋带。吕晨顿时失望,看来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并不存在。 无名嘟囔道:“要潜入美稷,就要先换下小君候发的能区分左右脚的牛皮靴,不然就露破绽了,彩电岂能犯這种低级错误?” 彩电是吕晨给无名取的代号,毕竟,谍报人员還是尽量不用真名,免得暴露,无名身为首领本可以不用代号,但還是要起個带头作用。關於這個代号的由来,其实简单,因为瘸腿无名走路总是踩一下又垫一下脚,所以吕晨就叫他踩垫,想到怀念的彩色电视机,所以改了两個同音字。无名却很喜歡這個名字,他觉得這個名字是彩色的闪电的意思,很拉风。 望着无名一踩一垫地消失在夜色中,吕晨开始掰指头细数车队裡的“存货”,想確認是否足够让三百破虏军击败刘去卑的四万铁骑。答案当然不乐观,所以,需要一些技巧,這才是吕晨要考虑的事情。 现在从雁门搬救兵来不及,而且也沒多大意义,三千人和三百人在四万大军面前差别不大,而且,鲜卑人蠢蠢欲动,雁门的兵马不能调动。 不能力敌,只好智取。 好在,吕晨已经有了一個方案,二十辆马车上拉着的“存货”不算少,一切顺利的话,也勉强够用。不過,为了避免意外,吕晨必须把方案再完善一下,确保一击必中,他只有一次机会。 第二天,清晨。 吕晨很早起床,耍了一套广播体操后,就在营门口练射箭。 上次和吕布比射箭的结果,刺激到吕晨了。虽然吕布以极度装逼的方式来巩固了吕晨的权威,但是,也变相羞辱了吕晨一番,吕布表面上是威慑军中大佬听命于吕晨,另一方面,却也不无暗示吕晨的意味。暗示的意思很简单:要想获得军中将领的尊重,就要有强大的武力和射术,是敦促吕晨练好射术。 吕晨练射箭不用靶子,提了一把软弓,对着十丈外的一辆马车射,他的目标是马车上那個被铁丝捆在车板上的人。 弯弓搭箭。 弓开似秋月行天,箭出如流星坠地! 嗖—— 箭歪了,歪得离谱,把距离马车三丈外正喂马的曹性吓了個哆嗦,因为他发髻上多了一根簪子,那种一端有铁箭头一端有羽毛的东西。曹性怪叫一声,立马就丢了草料跑到吕晨背后躲起来,美其名曰指导吕晨练箭。 吕晨虽然鄙夷,但不好反驳,一箭射爆夏侯惇眼珠子的曹之谋,乃是吕氏阵营中除了吕布外射术最精湛的牲口,也是除了赵云大姐夫之外,最让吕晨喜歡的将领,走哪都喜歡带上這根很粗的人。 在曹性喋喋不休地指导下,吕晨再度挽弓,一只眼睛瞄准正在死命挣扎却毫无意义的诰升爱。 “吸气,瞄准,射——哎呀!我的马!” 好为人师的曹性再叫一声,跑出去,把他爱马屁股上的箭扯下来,牵到远处找人敷药,沒了教吕晨射箭的兴趣。在他看来,天赋這种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嗖—— 一支箭飞出,正中诰升爱腰侧,把他钟爱的玉佩钉在了车板上,他哀嚎了一嗓子,发现自己沒受伤,又是一阵虚脱。 吕晨沒管诰升爱,回头就看见乌珠一脸显摆地扬了扬手裡的弓。 這丫头的射术能完爆吕晨。 诰升爱鼻涕泡都冻成冰了,号丧一般叫道:“乌珠妹妹射术還是這么精湛,啊,哈哈,哈……你行行好,把哥哥放下来吧,都冻了一晚上了。” 诰升爱的确冻了一晚上,但不是露天,只是在马鹏裡過了一夜,不然,以北地的寒冷,他不可能還能喘气。 吕晨黑了脸,心想老子昨晚都累個半死了,现在射箭都只敢挑软弓。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丫头昨天晚上還险些瘫成植物人,现在却又能活蹦乱跳了,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坏的田! 负气之下,吕晨提着弓箭就来到诰升爱所在马车一丈外,再度拉开了弓,他心想,区区三米距离,老子要是還射不中這么大一只人的话,就……算了,還是不要发什么毒誓,三米看起来也很远的样子…… 嗖—— 箭钉在了旁边马车的车辕上。 乌珠笑得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跟羊癫疯一样,就差沒口吐白沫了。 诰升爱叫道:“小君候箭术超群,在下佩服,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投降了啊!” 還箭术超群?這王八蛋敢讽刺老子! 吕晨怒急,一跃跳上马车,站在诰升爱旁边,拉开弓,对准了正在嘶声哭号的诰升爱的脑袋。嗯,居高临下,箭就沒有抛物线,距离也不远,一米左右。 嗖—— “啊!” “嗷!” 两声惨叫,前一声是诰升爱的,后一声是吕晨的。 却說,那箭沒有插在诰升爱身上,而是扎进了吕晨的靴子。好在,只是扎在靴子尖端边缘,沒有伤到脚趾。两個家伙都虚惊一场,然后大眼瞪小眼。 远处的乌珠已经笑到抽筋,在地上蠕动得像一條虫子。 “老子回雁门就把连弩搞出来,射你妹的箭!草!”吕晨怒号一声,把软弓丢出八丈元,彻底毛了。 诰升爱瘫在车板上哼哼唧唧,已经說不出话来,有一股黄色暖流从他裤裆下蜿蜒而出。 這味道辣眼睛! 吕晨扯出靴子上的箭踢了诰升爱一脚,就跳开去拖笑得四肢无力的乌珠吃早餐去了,兵士们已经收拾好了,吃過早餐就要继续赶路。 吕晨喝着羊肉汤。 吕展汇报:“小君候,您刚才折辱诰升爱的时候,那些匈奴人都看着呢,现在才陆续有人离开,想来是回去汇报去了。那些家伙藏得一点也不隐蔽,虽說大多都在身上铺了雪遮掩,但一团团热气冒出来,跟烧火做饭似的,太蠢了。” 吕晨点头道:“嗯。继续绑着诰升爱,不给吃不给喝,拉屎拉尿也别管。過两天,等确定沒人跟踪监视了,才放开他。” 其实,吕晨拿诰升爱做靶子连箭,就是要让来监视的匈奴兵看见,好把消息传给美稷的刘去卑,也好威胁武州的匈奴人不敢乱来,這样会省去很多麻烦。原本吕晨打算真的在诰升爱身上插上几箭的,血淋淋的更具威慑力,不過,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射术。虽然最终沒有伤到诰升爱,但仔细想想,這样的方式,或许比真射伤他更管用。 在這种时候,把自己伪装成一個神经病,能让对手投鼠忌器。 雪舞飞扬,吕晨带着车队继续上路。 车队一共八百匹马,三百破虏军一人两匹战马,剩下两百是拖马车的挽马,马车上除了人马口粮、帐篷和少许掌心雷外,剩下的便是吕晨带去美稷的礼物了。只是,在得知美稷兵变之后,這些礼物就变成了另一种东西——催命符。 比火药還恐怖的东西,当然有叫催命符的资格。 前两百裡是山地,吕晨又要顺道去查看秦直道改造工程和一些发现的矿藏的情况,所以整整走了八天。后两百裡,吕晨则心无旁骛,加上匈奴人被吕晨這個神经病折磨诰升爱的方式吓住了,沒敢派兵马尾随骚扰,所以,只用了四天就来到了美稷城下。 三百破虏军来到单于庭的时候,是黄昏了。 美稷压根就不算什么城池,充其量就是黄土堆了一道两丈高的围墙,不知道是這裡缺石头,還是匈奴人缺采石运石的技术,大概两者皆有。這就是一座易攻难守的城,但吕晨就三百人,自然也不会攻城,匈奴人大概也沒有守城的觉悟,反正,城上就沒有几個匈奴人。 曹性组织人手安营扎寨,雁门改造后的简易帐篷搭起来很快,不多久,一個小型营寨就落成了,叫城上的匈奴人目瞪口呆。 時間不早了,打不起仗了,匈奴人也沒有出来骚扰的意思。 但是吕晨从来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所以,他写了一张小纸條给吕展,然后,吕展就只能苦着脸抱着一個箩筐大的牛皮扩音器,去对着匈奴人喊话: “裡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但你们所說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曹性和乌珠都不明白吕晨干嘛要让吕展去說怪话,吕晨当然不会告诉他们,這是给已经混进城内的飞龙秘谍的暗号。嗯嗯,這個暗号绝对够暗,不用担心被别人假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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