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6章 突破!渡荒原天劫!
“哪怕是神,對於人體的開發程度,都遠遠沒達到百分百啊!體內隱藏着如此恐怖的原初祖脈,居然都沒能開發出來。”
韓楓忍不住唏噓,人體有太多的奧祕了,無窮無盡,至今爲止都沒有什麼功法,可以完全開發出來。
他的《大荒鴻蒙經》依舊如此,雖然比起其他修煉功法,已經強了很多,但卻也無法完全開發。
《荒原古經》神祕莫測,對於人體的開發達到了某種極致,挖掘出了最原初的祖脈。
“不對勁……”
韓楓皺眉,他心裏有一個疑問,始終縈繞不去。
如果說原初祖脈只有一條,被人忽視不去運用,還有情可原。
但這可是一整個經絡網啊!遍佈人的身體各處,其精密程度和數量,是當前人所熟知運用經絡的數十倍!
如此恐怖的情況,被全部隱藏起來,這太不正常了!
他翻閱古經,針對於原初祖脈這一條信息來回閱讀和觀看,數十遍之後,終於發現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關於原初祖脈,有一些關鍵信息,被人爲抹去了。
手段非常的高明,如果不是他心生疑問,來回翻看,根本看不出貓膩。
“原初祖脈的最關鍵信息被抹去,《荒原古經》被稱作仙王以內最強功法,難道說就連仙界的仙,也沒弄明白原初祖脈到底是什麼?”
韓楓只覺得後背發寒,這事太大了,讓他不由得不去多想。
只不過,他現在已經顧不上那麼多。
《荒原古經》的路已經開始,便不能再停下來。
第一個大周天運轉過後,剩下的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反而越發的困難了。
隨着不斷運功,他體內的荒原古息,在不斷開闢新的原初祖脈。
當第二條原初祖脈被開闢出來,巨大的危機感再次襲來。
這一次的荒原高地虛影,比剛纔強大了一倍!
恐怖的威壓襲來,上面依舊縈繞着一縷荒原古息,要將韓楓直接鎮殺。
韓楓再次陷入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捨棄所有手段,運轉原初祖脈,調動這一縷荒原古息去對抗。
整座仙庭和青山都在劇烈的震顫,所有人都一臉驚慌的跑出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楓的氣息極度不穩,神火跳動,他的肉身幾次崩碎,而後被強行重新凝聚在一起,對抗荒原高地的虛影。
他九死一生,比上一次還要恐怖,勉強存活了下來。
“每開闢一條原初祖脈,便要渡一次荒原劫,雖然渡劫成功就能得到一縷荒原古息,但這也太變態了!”
韓楓齜牙咧嘴,疼的他直嘬牙花子。
《荒原古經》太邪門了,別的修煉功法,最多在突破一個境界的時候,需要渡一次生死劫。
他倒好,每開闢一條原初祖脈,就要面臨一次死亡的威脅。
其恐怖程度,比那些所謂的天劫絲毫不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還只是開闢原初祖脈,韓楓不敢想象,當他真的突破到齊天境的時候,將要面臨多麼恐怖的劫難?
“師尊老大又在研究什麼新功法?這也太恐怖了!”
“如此巨大的威壓,已經無限接近道主級了,而且根據他的實力增加,還在不斷進行調整,壓縮到了極致……”
“不太對勁,這已經超越了九州八荒的力量體系,他到底在修什麼逆天的變態功法?”
“不清楚啊!我只知道,這種劫難,換做你我,誰也撐不住。”
仙庭的幾位道主也在竊竊私語,臉上帶着震驚的神色。
荒原古劫並非一成不變,而是隨着韓楓實力的增加,也在不斷加強。
當第三條原初祖脈被開闢出來的時候,強烈的威壓,直接將整座無極仙殿碾壓的崩塌。
韓楓怪叫着倒飛出去,躺在地上好半天都沒有聲息,真的像死了一樣。
當荒原高地虛影再次壓來,他被徹底驚醒,以荒原古息去對抗。
所有的手段全都用出來了,肉身依舊被打的支離破碎,堪堪扛了過去。
轟!!!
就在這時,韓楓目瞪口呆。
強大的神力沖天,三縷荒原古息在體內流轉,讓他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恐怖力量。
啵!
身體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被衝開,造化境的瓶頸徹底碎裂,他的境界直接突破,來到齊天境!
“我靠!老天爺你要玩死我啊……”
韓楓嘴角抽搐,看着天空中凝聚而來的恐怖天劫,臉都綠了。
他剛對抗了第三次荒原古劫,身體還沒恢復,處在瀕死的邊緣。
這時候突破渡劫,當真是要玩命。
最讓他鬱悶和絕望的是,這並非尋常的天劫。
天劫降臨的同時,荒原高地虛影再度出現。
它與天劫融合在一起,形成恐怖的荒原天劫。
所有的金色天雷,全部幻化成上百米長的金色雷蛇,其形狀和氣息,居然跟真正的荒原高地牆後,一尾巴拍死仙王的巨大蛇尾,一模一樣!
當然,氣息弱了很多,因爲這是針對他目前的天劫,不至於太過於離譜。
即便如此,韓楓也有種想死的心。
融合了荒原氣息的天劫,凝聚出了大蛇的虛影,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別說他現在的狀況非常不好,就算在全盛時期,也不敢拍着胸脯說百分百能成功。
“你大爺的!拼了!”
韓楓猛地咬牙,頭髮散亂,瘋了一樣衝上去。
轟隆隆!
啪!
百米長的巨蛇轟來,巨大的蛇尾猛地一抽,狠狠抽在他的胸口。
韓楓胸口的骨和肉徹底炸開,他當場閉氣,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仙庭六大道主徹底傻眼,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這股力量……超越了尋常的道主之力!
他這是渡劫,還是尋死?!”
轟!!!
恐怖的荒原天劫轟然降落,韓楓來不及躲閃和抵抗,整個人被轟的高高飛起。
又是一條蛇尾襲來,抽在他的脊柱上。
他噴出一大口鮮血,兩眼一黑,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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