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三)第三穿
話說,這傢伙是不是在穿梭世界的過程中,出了什麼問題?她怎麼覺得他的戾氣重了很多?唔,以往這廝心思深沉,行事不動聲色,她很少能猜着這人想什麼。
如今
好吧
雖然情緒外露了許多,她依舊猜不透這人的想法。
“你怎麼會到這裏來?”學生的試煉地,這廝來得比校方的人還快,她都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裝了跟蹤器!
“我自有我的方式,”秦鉞閉了閉眼,慢慢地壓下暴怒的情緒,“你又做了什麼?怎麼會招惹到那些人?”
“什麼叫我招惹?”
尤悠挑了挑眉,微微眯着眼睛淡淡問他:“我會沒事找事?”
“不是說皇室中人暗殺你?”
秦鉞沒接話,難道這不是明擺着的事情?手中武器咔咔咔地變回褐色金屬棍,他將短棍插入武器袋,輕飄飄地白了尤悠一眼。轉瞬,問起了自己在意的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有什麼過節麼?”
“還能怎麼?”說起這個,尤悠也覺得神奇,“百分之七十是那個大公主唄。那天在她的訂婚宴上,她讓我娶了她弟弟,我拒絕了。”
秦鉞:“”他的女人怎麼到哪兒都有人搶?
着實令人不爽。
“就這樣?”
提起這個,秦鉞倒是有點印象。只不過,憶起那小皇子一碰就碎的弱雞樣兒,他緩緩地皺了皺眉,那個男人,就是個生錯了性別的女人。說起來,一切還是這臭女人的錯,要不是她自己其身不正,哪兒來這麼多麻煩!
秦鉞氣不過,又白了她一眼:“鬧得這麼難看,還不是你胡亂拈花惹草惹出的亂子?”
“什麼叫胡亂拈花惹草?”
對秦鉞這定論,尤悠完全無法苟同,她自問在這方面還是很挑剔的,至少都是氣質、樣貌、能力等各方面素質綜合考慮過吧。哪有這廝說的這麼不挑?
傷口上的血不流了,尤悠懶洋洋地調換了下站姿:“我可沒那麼不挑。”
秦鉞聞言輕笑了下,眼眶中的血色慢慢褪去:“說的也是,你眼光可高的很。”
尤悠白了他一眼。
“另外,在這裏跟我廢話,你很閒?”林子那邊還有事情要處理,尤悠瞥了眼情緒安撫下來的人,不準備繼續閒聊了。她緩緩勾了脣,十分冷酷地下了逐客令,“我說,你是不是該走了?明上校不是該很忙?”
“而且”尤悠摸了摸金劍的劍柄,十分白眼狼地瞥他道:“這羣慫貨,我完全可以處理好,不必你多此一舉的。”
秦鉞臉一黑:“你這女人真不識好歹。”
“我就是不識好歹,”尤悠聳肩,“那又怎樣?”
秦鉞被她噎得氣急,一把扣住她手腕硬拖到身邊,“我幫你,怎麼反還落了嫌棄?”
“我不識好歹嘛!”
秦鉞臉一黑,氣死了。這女人總能若無其事地能氣得他一肚子的火氣,偏偏他還就愛她!見她轉身就走,連忙拉住她:“哎,又怎麼了?不是說那邊的事情有那小子處理,你先跟我回帝王星好了誰!”
尤悠也發現動靜,扭頭迅速飛身過去。
那人似乎只想吸引注意力,並不戀戰,朝兩人揮了一鞭子就飛速往後退。
這明顯故意引人跟上的行爲,尤悠追了兩步,看穿了他的目的。輕輕嗤了一下,等在原地懶得理會了。那邊秦鉞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議,眨眼間就追上了人。他一把抓住了那黑衣人的衣領,唰地往地下一丟:“你是誰!”
人抓到了。
晃悠着跟上來的尤悠,上前瞥了一眼,發現不是學校的人:“既然你插手,那這裏的事情先交給你,我回去看校方的人來了沒有。”
秦鉞還沒跟她說上幾句,當然不樂意放人走:“這是你的態度?”
尤悠掀了眼皮,“你覺得呢?”
秦鉞咬牙,臭女人有恃無恐!不過他也知道,尤悠這女人拉着不走打着倒退,想了想,黑着臉點頭:“這事處理完了,我去你家找你。”
“隨便你。”
扔下一句話,尤悠頭也不回地走了。
暗殺事件還未處理,在老師們帶着一羣重傷的學生回去之後,又變得複雜了起來。
先不管大公主是不是真的意在除掉尤悠,這一羣重傷昏迷的高年級學生擡回來,想不引起轟動都難。幾乎人一被帶回來,立即引發了校方上層的高度重視。
然而他們醒來,一致要求嚴懲尤悠,這就又另是一樁官司。
入校開始,校方就曾明令禁止聚衆鬥毆。情節嚴重者,一旦發現甚至可以代表國家,取消當事人入伍資格。所以,這羣人咬死了自己雖然先行挑釁有錯在先,只是意氣用事。而對方卻心思狹隘,對因小事對同校生心狠手辣,招招置他們於死地。
所有人醒來了都一致口徑:他們有錯要罰,尤悠更不能姑息。
此言論一發,連帶着校長一起來慰問的校方領導,臉色均很難看。一方面,鑑於這只是他們的一面之詞,被控訴方還未露面,事情不清不楚另一方面,校長等一羣教導過尤悠的老師對尤悠都頗爲看重,不太相信這個說法。
於是,雙方鬧得有些難看。
事情因此耽擱了三天。有好事者將此次大型鬥毆事件,給p到了星際網上。帝國第一軍校一直是作爲軍部精英力量的搖籃,在唐之國公民心中地位高崇。此事一出,立即引發了網上的熱議。
爲表公正和安撫學生情緒,校方承諾會嚴查,但必須等當事人迴歸以後再說。
一切等當事人回來再說?!
此話一出,坐等校方處理的人不幹了。
那人回來了,他們還怎麼反咬一口?
於是,立即就有受害者叫囂着要家長過來,給他們討回公道:“校長不能因爲她資質好就特殊對待,我們一羣人三十六條命,難道不及她一個人來的重?請恕我無法接受,家父將下午到達學校,請校長撥冗見一次。我不說其他,只要求一個公正的結果。”
一人起頭,其他人紛紛附和:“是啊校長,家父今日下午也將到校”
校長被吵得頭疼,沉聲安撫了無果,愁眉苦臉地退了出來。
事件鬧得有些大,尤家人自然也接到了消息。不過,尤爸跟尤遠恰好因軍務,早早就離開了帝王星,相比迅速做出反應的受害人一方,尤家的反應就慢了很多。
尤媽並着尤奶兩人雖着急,但卻相信自家孩子不會如此。只派了尤家管家去找了校長簡單談了談,校長本身對尤悠是愛才之心頗重的,輕易放棄不得這麼一個好苗子。加之,他是尤冥的腦殘迷弟,是怎麼也得護着尤家大女兒。
於是,就一直壓着事情。
因爲尤家遲遲不曾出面,加之校長只會壓制言論,校內的其他學生,是徹底相信了這便是事實。等尤悠試煉結束返校的時候,也基本上成了衆矢之的了。
以至於後來,因事情越演越烈,被迫驅逐出帝國第一軍校。此時暫且不談。
卻說尤悠回到洞穴,羅米爾又滿身是血地倒在了洞穴裏。
洞穴四周的人都被帶走了,血氣瀰漫了整個空間。
尤悠一驚,快步走了進去,將倒在血泊裏的羅米爾小心地扶了起來。他的脣色已經全白了,玉白的臉都開始呈現出灰白色。尤悠心中一凜,連忙去翻他藥囊。那什麼藍色藥劑雖然坑了點,恢復速度卻值得肯定,先灌一瓶再說。
翻了半天,幾天前還剩十幾管的藥劑,竟然一根不剩?
眼看着羅米爾呼吸越來越急促,尤悠半分不猶豫地解了自己的藥囊。摸出那瓶留做備用的,捏着羅米爾下巴給他灌了下去。
藥劑的作用很快,羅米爾的體溫五分鐘內熱到燙手。
摸了摸他的額頭,燙的手一縮,耳邊都是他在說胡話。尤悠想了想,抓起腳邊的水袋去提水。不降溫不行了,這麼燒下去,遲早燒成智障。
半小時後,尤悠拎着水回來。
剛踏入內,還沒放下水袋,她就被一個火爐給抱住了。
尤悠知道這藥的副作用,本不想理會,但羅米爾纏着她,嘴直奔她後頸的腺體而去。
這回神志不清的羅米爾就像只咬住獵物就不鬆口的野獸,咬死了尤悠的後頸腺體,怎麼扯都扯不開。尤悠一愣,反應過來時,腿開始有些發軟,好像全身力氣被制住了一般。這令她感覺十分不妙,擡手便想甩開羅米爾。
然而羅米爾炙熱的雙臂如鐵箍一般,死死箍住了她。
濃長的睫毛像一把黑色的羽扇,若有似乎地蹭着尤悠的後頸。羅米爾飛快地顫抖着眼睫,緩緩睜開了緊閉的雙眸,尤悠看不見的是,他包含**的眼神犀利如狼:“悠悠,我很難受,你會幫我的吧”
尤悠覺得不對勁,但腺體傳來的電流遊走全身,讓她根本無力拒絕。
羅米爾的眼裏暗潮涌動,高大的身子像鋼鐵鑄成的藤蔓,一把箍死了尤悠。
他身體爆開的信息素越發濃厚,羅米爾這時也顧不得自己爲什麼會對一個p有如此重的**。他只知道,他要永久標記這個人,他想永久標記這人。而眼下的機會一旦錯過,今後想標記就困難了。
所以,他半點機會不留,抱着人迅速翻身去了洞穴內部。
接下來他要做什麼,兩人心裏清楚。
尤悠很驚奇他這麼執着她的腺體,畢竟腺體這種東西,只有咬了的纔能有效標記。所以對於他的執着,尤悠雖然怪異,卻沒放在心上,
等感受到羅米爾往裏注入信息素時,她才驚了。
兩人的信息素因羅米爾的注入,徹底地糾纏在一起。尤悠心跳有些快,她盡力地深呼吸,想阻止p會被信息素左右的本能,想盡量理智地對待接下來的一場身體的交流。然而爆發的**容不得她冷靜,她的眼睛瞬間血紅了。
霸道的本性被**催發,尤悠一個翻身,將羅米爾給壓在了身下。
炙熱的呼吸噴在羅米爾臉上,她緩緩勾了嘴角,冷淡的面容瞬間邪佞了起來。
“你做好準備了?”尤悠的嗓音黯啞而騷氣。勾的本就勉力保持着最後一絲清醒的羅米爾,瞬間亂了心跳。
他死死瞪着上首的女人,剋制着自己不意亂情迷:“當然。”
然而卻在尤悠吻上他脣的瞬間,理智崩潰了。
兩人激烈的糾纏,霸道的擁吻,誰也不讓誰。脣舌的戰爭,勾出燒燬意志的火花。到最後,羅米爾差點忘了本來的目的。他只昂着修長脖子,胸口劇烈的起伏。因爲戰慄,他不自控地將漂亮的鎖骨、脖頸送到尤悠的嘴下
等到他迷迷糊糊進入尤悠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拋去了腦後。
他只得要佔有身下的人,只顧着死死纏住她,與她抵死纏綿。
此時,尤悠闇藏的霸道性子展露無遺。她兇狠地咬着羅米爾的舌尖,吻從他的脣一路往下,貼在他肩上、頸側,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痕跡。
按理,兩個p是不能體內成結的,而羅米爾喝下的藍色藥劑,卻能促發被標記者在交配共達高峯的節點的瞬間,生成假性成結,而只要抓住那一瞬,實現標記,再一鼓作氣,多多深入交配幾次過後,即可成永久標記。
兩人共同釋放的瞬間,假性成結在尤悠的體內生成。
而羅米爾搖搖欲墜的理智隱隱約約,還未迴歸的瞬間,尤悠卻出其不意地咬住了他的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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