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個小媳妇 作者:西林葳蕤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西林开新文了,新文娇嫩,需要呵护,求推薦、收藏、點擊! 林奶奶眉头紧紧的皱着,不满的看了眼老头子,“不能离,离了孩子咋办?這镇上就沒有一個离婚的,那吐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 林想心裡這個呕啊,都這样了,红杏出墙被人抓到了,還在這讨论离不离的問題,真是让人无语。 林爷爷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不言语了。 林想這個急呀,她一边哭一边抽噎着问:“爸和妈为什么要离婚?妈和人打架衣服都撕破了,爸怎么還不去拉架?” 按理說十岁的孩子懂得也不少了,可林想跟着大人搬进這山沟裡时才六岁,這裡连电都沒有,只有偶尔過年的时候回红星村的老宅时才能听听广播,看一眼二叔家买的电视。 所以林想這话裡的意思,大人们倒沒觉得有什么不妥。何况林想說了,她离得远,就是恍忽的看见那么一下。 林国平腾地站起来,咬着牙往村子裡走。 林想咧了咧嘴,带了丝哭腔喊道:“爷爷——奶奶——” “不哭了啊,想想不哭了。”老太太說话的口吻并不柔和,她一辈子說话都是這样,“想想啊,你喜不喜歡你妈?” 林想心裡一喜,脸上却带着丝恐惧摇头道:“我喜歡我爸。” 只說喜歡爸,沒說喜歡妈。 老人心裡暗自叹了口气。 “要是你沒妈了,光有你爸……”老太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說下去。 林想仰起小脸认真的道:“我会做饭,会洗衣服,会喂猪、喂鸡,還会收拾屋子。你们下地的时候這些活都是我干的。” 她顿了顿才道:“我妈打我,打小峰……”她的声音裡透着丝失落,带着些伤心。 這失落和伤心倒不是假的,想到前世,因为那個女人,她和小峰受了多少耻笑,挨了多少嘲讽。 要不是沒有人跟小峰玩,他也不会见到有人愿意和自己玩就欣喜若狂,掏肝掏肺的对人家,最后因为义气而杀人,被判二十年徒刑。 父亲也就不会听到這個噩耗而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而爷爷、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打击可想而知,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沒過多久就相继去世了。 想到此,她稍有些柔软的心又坚硬起来。 既然注定那個女人几個月后要跟别人的男人私奔,那么不如让父亲对她彻底死了心,直接离婚好了。 她拉着爷爷奶奶的手,仰起小脸,认真的、坚定的道,“爷爷奶奶,我看爸爸每天都很痛苦,他很不开心。這日子是爸爸在和……妈過,他每天都要忍受妈妈的冷嘲热讽,是個男人都受不住。 爷爷、奶奶,爸爸還年轻,這种日子要到什么时候啊! 還有,我和小峰早都该上学了,我不想在這大山裡呆一辈子,我想像林涛哥一样上学,像姑奶奶那样在城裡工作,受人尊敬。” 她不能总是藏拙,得一点点的让他们适应自己的改变才行。 林爷爷和林奶奶都有些诧异的看她,這個孙女怎么突然间变得這么敢說话了,也聪明了。 只是,她這意思是想让她爸妈离婚呀! 她倒好說,可是小峰…… 林想不知道爷爷在想什么,說到底這個家当家作主的還是爷爷。 如果爷爷不同意,那一向孝顺的爸爸也会忍下這口气。 說到底,是现在的社会现实导致的這种想法。 想她重生回来的前世,离婚跟吃饭似的,成了家常便饭。 哎,真是两個极端! 不行,她怎么也得改变這些人的想法。 “小叔,你上到初中,你懂得多,你来說說看。是不是我和小峰這样的孩子在学校裡会受人嘲笑?”把這個深受爷爷奶奶宠爱的小叔拉上,力度大得多。 林国祥揉了揉她的头发,笑嘻嘻的道:“這個鬼丫头!” 林铁柱斥道:“笑什么笑,沒心沒肺,你哥都难過死了你還笑!”說完背着手往回走,一边走還一边嘟呶着,“這帮熊玩意儿,沒一個省心的。” 老人也沒心思干活了,唉声叹气的往家走,林想步履轻盈的在后面跟着,還回头朝小叔林国祥做了個鬼脸。 林国祥看他们都走远了,也扔下手裡的工具,一溜烟沒影了。 林想在山裡长大,她的身体无论是前世還是今生,一直都很好。前世她上初中时,還有体校的老师看好她,想让她参加长跑队,可惜,被别人顶了名额。 特别是重生后,這些天她明显感觉到双腿紧致有力,這让她有些跃跃欲试,想着哪天按照电视裡练练黄飞鸿的那個无影脚…… 嘿嘿,到时候看還谁敢欺负我,欺负小峰,一脚踹死他。 林想正在這yy呢,就听有只苍蝇在耳边嗡嗡直响,“這死孩子想啥呢,我问你话呢!” 林想回過神来,一個皮肤有些黑,但长得俏丽的小媳妇拦住他。 她怔了下,有些疑惑這人是谁? 她重生回来才三天,隔得年代太久,好多人都不认识了。 “傻了?跟你那個妈真不一样。”那小媳妇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接着大声道:“我问你小叔呢?” 林想恍然大悟,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谁了。 前世她小,对這些事不注意也不懂,還是长大以后听大人们說起,才知道当时他们离开村子一是因为她和小峰必须得上学了,二是小叔在村子裡和一個年轻的小寡/妇好上了,爷爷奶奶为了将二人分开才离开的。 林想翻了個白眼,*的回了一句,“不知道!”就快走去追爷爷奶奶了。 “呸,這死孩子,跟她那不要脸的妈一個样!”小媳妇往地下吐了口痰,骂道。 林国祥在她身后冒出头来,笑嘻嘻的问:“骂谁死孩子呢?那可是我侄女!” 小媳妇吓了一跳,拍了拍胸脯,嗔道:“死鬼,你想吓死我呀!” 林国祥嘿嘿笑,左右描了描沒有人,小声的道:“我哪舍得呀,吓死你我上哪找你這么好的人去?” 這比什么情话都动听,這年代的农村人你能指望他說出什么好听的情话嗎? 小媳妇朝他飞了個媚眼,眼裡好像带着勾子一样,把林国祥勾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