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他是我師弟
苗建明也是臉色大變,全身哆嗦了一下。
他見過此人。
只不過是在訓練場上的閱兵大會,此人坐在前臺最中央的位置。
他曾經帶着自己的部下,潛伏兩晝夜,殺死了世界上最有名的僱傭兵,讓邊境不受侵犯。
他也曾經帶着部下,在南方的雨林裏,一連幾天,最後剿滅了一個毒梟集團。
他是燕京軍部所有人的偶像,也是最爲敬仰的人。
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訂婚儀式上。
難道他也是被何長官叫來的?
可是聽他剛纔的話,看他現在的樣子,似乎不像啊。
那就是爲陸凡而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立馬搖頭驅散了心中的想法。
陸凡怎麼可能會認識他呢?
“肯定是聽到了動靜,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苗建明心中這樣想道。
他走到何健身邊,低聲道:“是不是走漏了風聲,被主帥知道了,就過來看個究竟?”
“應該是這樣的,我們趕緊過去。”
在衆人的疑惑眼神中,何健和苗建明快步走到了顧重山面前。
“主帥,沒想到你竟然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我該死!”苗建明立馬道。
主帥?
聽到苗建明的話,現場所有人都倒吸口冷氣。
誰能想到,這絡腮鬍子的高個男人,竟然是燕京軍部的主帥!
現場頓時一片議論聲。
此時所有的人都覺得,這男人的氣場,確實像是軍部的主帥。
苗逸山也有些驚訝,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不過他倒是覺得這對自己的苗家是個好事。
他肯定不是因爲陸凡而來。
如果好好解釋解釋,說不定他還會站在苗家這邊。
作爲一隻老狐狸,他此時並沒有動,而是冷眼看着現場的情況。
“你叫什麼?也是軍部的?”顧重山掃了苗建明一眼,冷聲問道。
苗建明擦了擦臉上的汗,忙道:“我叫苗建明,是何長官手下的一名隊長。”
“哦。”
顧重山不再看苗建明,而是盯着何健。
“何健,你私自調動軍部的人,知道這是多大的罪過嗎?”
何健連忙道:“主帥,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是這小子太不把我們軍部放在眼裏!”
說着他指了指陸凡。
衆人見何健把矛頭對準了陸凡,心想這小子肯定完蛋了。
軍部職位最高的主帥都來了,哪還有轉圜的餘地?
林翰璋嘆口氣,對林清雅道:“看來我們現在應該想想辦法,怎麼找人救你男人了。”
“太爺爺,你趕緊想辦法啊。”林清雅帶着哭腔道。
林翰璋皺着眉頭道:“現在即使找人,也有些來不及了。只希望他們不會立馬動手。”
曹妃萱臉色慘白,眼圈泛紅,淚珠滑落下來。
這次陸凡真的沒有活的可能。
曹家的人都興奮的手足足蹈。
還是苗家有面子啊,竟然驚動了軍部的主帥。
看來曹家和苗家聯姻,是完全正確的選擇。
在現場的人,在燕京都算是有頭有臉的。
他們此時想着怎麼巴結苗家和苗建明,讓他們爲自己引薦引薦這位主帥。
顧重山看了看陸凡,好奇地問道:“那你說說,他怎麼不把我們軍部放在眼裏了?”
站在旁邊的苗建明,立馬添油加醋道:“今天是我的訂婚儀式,他來搶我的未婚妻,我說我是軍部的,他說軍部算個狗屁!”
“對,對,他對我們軍部出言不遜,主帥,絕對不能放過他!”
何健在旁邊附和道。
花媚兒走到陸凡面前,笑道:“陸凡,看來你有點不走運啊。”
“我們倆是一起的,我有事,你不也得跟着倒黴?”陸凡也笑道。
“哈哈,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可是你還有老婆。”
衆人見他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談笑風生,都搖搖頭,心想這兩人就是覺得自己死的有點慢。
顧重山走到陸凡面前,問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陸凡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覺呢?”
“混賬東西,你怎麼和我們主帥說話的!找死!”
苗建明對陸凡罵道。
陸凡看着顧重山:“他罵我,你看着吧。”
顧重山轉身,擡起手,對着苗建明的臉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這一巴掌直接把苗建明打飛出去。
苗建明摔在地上,嘴角流出鮮血,臉上頓時紅腫一片。
現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事情。
誰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苗逸山的臉色瞬間變了,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立馬轉身對自己的兒子苗鴻遠道:“告訴苗家的人,都給我悄悄的離開。”
苗鴻遠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震驚地看着苗逸山。
“老爺子,現在就走?可是建明還在!”
“現在顧不上他了。如果你想保住你兒子,那你留在這裏吧。”
說完他大步的向邊門走去。
因爲大家此時都看着顧重山和苗建明,誰也沒有注意到苗逸山。
而且苗逸山的修爲很高,善於掩藏自己的氣息,速度又快,連陸凡都沒有察覺到。
苗建明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捂着臉,恐懼而又疑惑地看着顧重山。
“主帥,我……我……”
“你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麼打你?”顧重山冷冷地看着他。
苗建明點點頭:“明明錯的是他啊,是他羞辱了軍部。”
“那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他叫陸凡。”
“他是我的師弟!”顧重山道,“你覺得我相信你的話還是相信他的話?”
話音落下,苗建明腦袋嗡的一聲,瞬間傻在那裏。
他臉色變得極爲慘白,雙腿一軟,撲通坐在了地上。
現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不敢相信的看着陸凡。
怎麼可能?
他竟然是燕京軍部主帥的師弟!
怪不得他如此大膽,敢來苗家的訂婚現場來鬧事,原來有這麼強硬的後臺。
何健也傻了,額頭冒出冷汗,整個人抖動的如篩糠。
他私自調動軍部的人,已經是犯了軍規,而且對付的目標還是主帥的師弟,那等着自己的是什麼,可想而知。
他撲通也跪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