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4:嶙骨鳥(全h) 作者:未知 扭曲的東西開始具現化了。 江猷沉站在她的房間,指腹滑過她的桌面,檢視着她剛完成的功課。 他教她好好學習,教她什麼是道德,於是他使她信奉了自己的道德雙標。 暴雪錘擊在窗玻璃上,像審判時法官一遍遍叩響的桌面。 從浴室出來,她套了件綢質睡裙,胸脯的起伏很小,但他什麼時候,開始鍾愛她的這種幼態。 小東西墊着腳,抱着他,儘管頭只能抵到他的胸膛以下。 “其實我們可以慢慢來。”他淡聲安撫她,語氣頓了頓,“而且這裏沒有安全套。” “那就不要了。”她擡起頭笑,又歡欣地埋在他的胸膛,低聲呢喃道,“不要那個髒東西。”江鸞一定要扒開他的浴袍,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而且您爲江鸞忍了好久,您不想要嗎?” 他啞然失笑,但並未回答。 江猷沉側頭去看少女的牀鋪,綿軟的淡粉色。 他把她抱起來,柔聲道,“去我的房間把。” 他確實不太忍心破壞她僅有的那點美好,甚至要有儀式感地把她抱起來,這是他花了亙年時間培育的珍寶。 江鸞的嘴脣都被親紅,空氣裏瀰漫着香薰和糜爛的香味。雙眼迷茫地霧化成水,耳邊也是水聲,他的粗長的手指還在嘗試往她溼淋淋的地方撫弄。 她又一次失聲尖叫起來,高潮時噴薄的液體甚至朝向他結實的大腿上。顫抖着抓住他的臂膀,腰一次次往下彎下彎下,最終把自己蜷成一團。 “好敏感,”他笑了下,上來親了親小東西,高挺的鼻樑滑過她的臉頰,“最近都沒怎麼給自己弄嗎?” 被隱隱有他的鬍渣蹭的好癢,少女咯咯咯笑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說,“江鸞一直都答應哥哥的,沒把手指放進去。” 江猷沉說她很乖,舌尖拂過她睫毛上的淚水,叫她留着一會哭才更好看。 他把小東西抱起來,讓她雙腿分開朝自己跪下來,以一種虔誠而信任的姿勢,把她的小腿墊着大腿。 她的手被迫離開男人寬闊肩膀上結實的肌肉,反着抓牀單。 手掌輕鬆地把她再拉近自己一些,骨節乾淨的兩指掰開了少女稚嫩的穴口,溼潤了好幾次液體在她的甬道口打轉,她完全朝自己開放了身體。 他的大拇指滑過小穴口,一直手握住粗長碩大的巨物,龜頭試着擠在穴口,甚至有些殘暴。聲音無端地低啞又磁性,飢渴如抽去骨髓,他想問她,知道你那裏有多小嗎。 江猷沉的骨架天生就比較大,加上常年的鍛鍊和運動,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結實。他身下的小東西軟成一團安睡的鳥,嬌小到幼態,長久的病症使她挑食,在同齡人裏都算嬌弱。他難道就不會感到罪過嗎? 江鸞不住地呼吸,看着他垂落着的修剪利落的黑髮,遮住了他眼裏叫囂着破壞的通紅。她一隻手慌亂地去抓住他的手。男人第幾次讓她再分開一些腿,青筋盤虯的深紅色的性具,沾上了亂七八糟的亮瑩瑩的液體。 龜頭一點點抵入柔軟的穴道,完全是強行撐開兩壁,噗嗤的水聲淫亂地被碾壓。 江鸞昂着頭,破開嗓子尖叫起來,哭聲支離破碎。 他頓了頓,把小東西撈起來,讓她抱着自己,說,“疼的話扣我的背吧。” 江鸞的臉靠近自己,顫抖着往自己肩膀處躲,他才忽然想起來,原來這是自己妹妹。 這種感覺讓他既他愉悅又愧疚,但僅僅只因爲這種刺激,而非罪孽帶來的可怕重量。 但他腿間的生殖器在試着破開她的壁道,完全插入進去,他的手臂擡起她的臀部,把她害怕的顫抖的身軀往下按。在沉醉中的聲音黯啞,“叫我。” “··· ···”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嘴巴張合幾次,卻不知道叫什麼。再次就被他的肉棒上下挺動抽插進去,要完全深入她身體的最深處。“江··· ···啊啊啊。”她的腰被握住,像在用自己的穴去套弄他粗大的陰莖。 “你剛剛叫什麼?”再次抽身出來,挺入。他湊到她的耳邊,熱氣捲進耳朵裏,難耐地喘起來,“快,乖孩子。” 她覺得小穴裏不像是自己的,粘膩的快感和痛感摻雜在一起,麻的酥的,晃動着哭起來,“哥哥——”說完以後自己都羞愧地不敢直視他,因爲她眼裏,這是她的精神寄託、宗教、規則,神聖地不能出現一點錯亂。 他的嘴角挽起笑意,那是過去所有亂倫者都未曾敢有的狂妄,連被她操哭的這個小東西都害怕被懲罰。 性器在她狹窄逼仄的穴裏再次脹大起來,彷彿要撐破那本就薄弱的壁肉薄膜,他只會在一次次暴虐又溫柔的侵犯間感受到滅頂的快感。 他紊亂地喘着,喉結滾動時有汗液,她抓着自己的背扣出一道道紅痕,但她所承受的痛苦和畏懼和肉體的痛混亂地刺入每寸肌膚。 她的手撫摸過男人的背溝,酥軟的少女的胸隨着晃動,乳尖滑過他的溫熱胸膛。被他擡高,狠狠地落下,屁股拍在他的大腿上, 在迷茫間,她看到了他肩膀側面隱約有的一個深色疤痕,像彈道滑過,要伸舌頭去舔那寸淺麥色的肌膚。 折着她的腿沒太久,讓她開始腳部發麻。一次高潮完,他把她抱起來讓她狗爬一樣跪在牀上,他可以從後面看到她整個肉穴,旖旎地液體從不自覺吐出泡沫的穴口滑出來。他伸手去拍了一下她的穴外,“不專心。” 技巧笨拙的少女尚不知如何取決,趴着時還直直着自己的背,但他只是笑了下,覺得她今天要承受的東西太多了,有些東西得慢慢教。 他的每次衝撞都控制着腰部力量摩擦某個部位,上下左右,循環刺激,小孩怎麼受得了這個,一次次往前面爬,一次次腰完全斜斜地壓下去,頭完全抵住枕頭,高高地撅起屁股。 他一開始確實還能輕一些插進去再慢慢加深幅度,她承歡是愉悅的叫聲有些無力和毫無章法,連怎麼叫都不會。 江猷沉俯下身來,抱着她,撫摸着她幼小的乳,在她耳邊止不住低低的笑,“你好可愛啊……” 她一邊哭,一邊有些打着舌頭講話,高潮來的很快。最後整個人都脫離,像仍由他的折騰。 他一整夜都處於精力頂端,抱着她翻來覆去,折過來彎過去肏了好幾次,有次是正常位,但是他握動着她的兩條腿,擡起一點腰來搖向自己的性器,像自己抱着她的穴來摩擦運動,又把她彎成了弓形,在地上,從後抱住她就直接插入。 庭院的方形窗景,看得到後院蔥鬱青綠的楓樹和硃紅色橋樑。 最後她在男人灰色的牀鋪上,光裸着,大張開合着腿,極端縱慾後的四肢像正方形一樣延展。 骨節生鏽的人偶被他放在牀上,他上下握動着陰莖,腹肌隨着低喘起伏着,射在了她的身上。他附身去親他的意志渙散的小孩,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道,“完了,妹妹再也不是小女孩,以後只能是女人了。” 果然,下一秒—— 她崩潰性地、哇地一聲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