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前置?下(微h) 作者:未知 ## HE與BE的前置劇情 (2) 自然天氣孕育的薄雪,可能還沒有江猷沉實驗所那座白色建築更接近純白。 天氣晴朗,卻格外沉悶和寧靜到令人不安。 江猷沉沒有從側門的電梯處走。江猷沉看着清潔乾淨的層層臺階,皮鞋從第一級臺階開始,穩穩地踏上去。 從很小的時候,江猷沉就展現出對生物的興趣,他會捕捉一隻甲殼蟲或蝴蝶,仔細耐心地研究其中構造。後來他看書中說的生物的延續繁殖,他明白了大自然不以人的意志而存在。 8歲那年,江穆清送了他一對畫眉鳥,他仔仔細細地照顧着它們,甚至會吹畫眉鳥的鳥哨聲。這對畫眉鳥健康且親密,第一窩雌鳥產下的小鳥卻十分羸弱。江猷沉問他爸,“我確保自己照顧得很好,爲什麼會這樣。” 江穆清沉吟許久,說,“我當初是順手挑的同籠鳥,可能是近親繁殖。” 江猷沉再次明白了,大自然不以人的意志而存在。 階梯走到快一半的平臺上,江猷沉聽到下方傳來助理匆忙的腳步,有些紊亂。 他一隻手插在西褲兜,等了助理一下。 助理一邊順氣,有些歉意,“江主任,我來晚了。” 他平靜的擺擺手,語氣和善道,“這次有點突然。” 江猷沉10歲那年的某次假期,一家去了希臘玩。有一天的下午,對東正教懷有一些虔誠信仰王沛瑛,和他們去了海崖遠處的聖山半島。上面修建的多座修道院的歷史從拜占庭帝國初期延續至今。 江猷沉對宗教不太感興趣,傍晚他獨自繞着低矮的半島轉了一圈,左西右東,上北下南,他確定所有的臺階都走過了,227級。 現在他走完了他自己實驗室中管理最嚴密的一個,臺階分叄層,總共260級,朝聖的道路還不比他自己造出來的長。 江猷沉在麻省的公司,主要研發各種治療罕見疾病和遺傳病的藥物,提供一些面向大衆的基因編輯治療,同時填補了整個集團研究領域的空白區。前幾年開始,實驗室的項目風險就開始變高,這不可避免地會產生傷害志願者身體事故或留下永久傷害的事故。 江猷沉認爲這是他的科研理想中,第一次遇到的倫理瓶頸。 所以他這座實驗室的項目很單一,造克隆人做實驗體。 有點反人類,但他定位清晰,這是促進他實驗更高效的工具。 同時,它們短暫一生都和正常人類社會完全隔離,只從他的實驗室,隱祕地轉移到世界各個有合作的試驗場所。 一開始,克隆人的用途只限於科研實驗、肢體和精神藥物試驗。隨着他自己在實驗室的動作越來越大,近幾年他逐漸開始和某些政府或私人軍工企業達成合作,製造人形兵器。 他另設有的公司負責運送克隆人,工作確保安全保密到滴水不漏。他不和哪一方衝突,他不貪財。他的立場很模糊,看清也容易——只有他和他的實驗室。中立是第叄種立場。 結果他自己黑白兩道賺的盆滿鉢滿,又向外達成合約保證他的實驗能最大限度不受阻攔地開展。現在公司明賬上售賣的昂貴藥物、基因編輯治療,還不及他財富的百分之四。 會議室裏,他最後申明,重啓23-L組完全是出於個人需要。臨走時項目負責人投來質疑又猶豫的目光,又提了一遍,“L組存在個別實驗體治療失敗的情況。” 江猷沉和善地笑了笑。 春季太陽雨在光線晦暝晦暗的薄暮是忽然降下來,雲層歪曲流動,整個天空都顯出一種不常見的詭異。 在副駕駛座,江猷沉旋轉着手指上的結婚戒指,一圈又一圈。逐漸密集的飄雨輕輕地敲着車窗,一次,又一次。他依舊垂着深黑的眸子,簡慢地看着戒指轉動出光澤。 車最終停在花園別墅門口,江猷沉一邊走出來,一邊用手擋住斜雨飄進眼睛裏。 德牧在門檐下等待他的蹲姿十分優雅,朝它的主人精神地叫了一聲,雨還在下,他的腳步本向着正門。 忽然聽到後院傳來的笑聲,他眯了眯眼,又朝側邊花園入口區走去。 江鸞手上拿着澆花壺胡亂灑着,終於看到灑出的扇形裏有彩虹,又被細雨激走。 江鸞扭頭去看他時,笑眯眯地喊了一聲。 江猷沉看到她淋溼發亮的頭髮上掛着閃爍的雨滴,雨水順着她的乳流淌下來。身體輪廓透過溼透了的親膚織紋的連衣裙,把她身體的曲線勾勒得一清二楚。 他們這次做的不太是時候,地點在沒有門的廚房。有人敲門兩次後,傳來江穆清詢問的聲音。江鸞在高潮之際的迷茫忽然怔住,她已經叫了好幾聲,顫抖着捂住自己的嘴。江猷沉才把射在江鸞腿上和穴口的精液用廚房紙擦掉,通風窗戶都還沒開。 他們談話時,江穆清的腳步經過了廚房門口,頓了頓,又折回去。 這期間,江鸞一直抱着腿坐在廚房到樓上的樓梯。 外面庭院燈光的影子,沉悶地投進玻璃,夜晚光線越黑,燈影越昏黃。 整個談話結束時,天黑得徹底,父子兩個人都像忘了晚餐。 臨走時江穆清忽然就說,“你妹妹呢?”江猷沉提了鄰居小孩名字,“去他家打遊戲,九點回來。” 突如其來隱隱呵斥,“我們放任她來你這裏住,你就是這麼做哥哥的。” 江猷沉站在門口,輕聲說,“抱歉,是我沒管好她。”他一隻手抓着門欄,說會叫她回來。 司機打開的前燈,江穆清揹着手往門口走。他真的是一隻老狐狸。 他站立着目送江穆清走,抓着門欄的指尖卻快摁壓痕跡。 江鸞抱着雙腿在樓梯上,她聽到他換鞋。 最終他在她面前站定,褲管垂落成直。周圍一聲黑暗,江鸞看不到他的表情。 江鸞坐在比他高几級的臺階上,江猷沉一隻手撐着膝蓋,略微俯下身,剛好可以伸手去摸她的臉頰,摸到了乾乾的淚痕。 “你想了些什麼?” 她的情緒一瞬間迸發出來,“想到您可能會因此又覺得各自結婚是好事,想到他接下來會怎麼找人監視我們,”聲音又啞又酸又疼又混亂,“想到哥哥被罵,而且我都得到那些人會有什麼做法··· ···” “好了,好了,”江猷沉嘆口氣,“··· ···你猜猜我剛纔在想什麼?” 江鸞的哭泣頓住。 他肌肉精實的手臂伸過來,輕鬆地把她擡起來,轉過去背向自己。 把她一隻腿擡上一級臺階後分開,她爬着臺階,向上爬,像個即將被強姦的人。 江猷沉的手剛附上皮帶,又放下來抓她的小腿,她另一隻腿馬上向自己踹來,江猷沉兩隻手都抓住她往下面拉,他不想往上跪,那樣不方便腰部動作。 他一隻腿的跪在地面,一隻腿踩在最後一級臺階,溼潤的龜頭中空般戳了幾次都沒有分泌液體,他把她拉回來,從後勒住她的肩膀,扼住她的前頸。隱約散發熱氣的舌頭快速地攪動她的耳朵,小東西自己顫抖着腰把自己往前爬,淅淅瀝瀝的液體淋下來, 他沉醉一樣呢喃聲在她的耳邊,“你哥的雞巴是肏爛你的穴,”握動着粗大猙獰的肉棒去左右輪過她的核豆,“還是捅開你的子宮比較好?” 見她沒有迴應,他懂了。 她都要。 十多年的時間,他看着她長大, 一點點使她自己走向自己身邊,他們關係這樣好,有沒有但凡吵過那麼一次架。 高潮前江鸞掙扎地哭,又疼又舒服,再精神上折磨自己。簪纓世冑裏活了二十年,江鸞知道他們爲了保持戒律和榮譽會有做出什麼,她因此恨他們。 他說她還年輕,想法多,一碗水自己端不穩很正常。他說,江鸞,如果你敢去對爸媽做什麼事,你會後悔的。 江猷沉抱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送,他笑着威脅道,“這是唯一次不信任你哥,對吧?” 江鸞掙扎的力氣輕了,被他壓住趴在堅硬的樓梯上操。他的動作溫柔了些,“這些都是可以解決的問題。”在江家,沒有人敢碰她。在他這裏也同樣。 江猷沉是這樣想的。 他的小月季,他的寶貝、小心肝。他希望她一生都平安健康、喜樂無憂,照着她自己的想法功成名就。 如果她遭遇意外,只會是死了或是瘋掉。 兩種都是在他手裏。 十字路,一輛卡車徑直地撞向綠燈後行駛的轎車。 遺體從麻省運到北京,江穆清一說她要葬在江家的墓園,一說就又讓他自己的人檢查了一次遺體。 屍檢報告出來前江猷沉很忙,每天要表現出一種介於悲慟和恍惚之間的痛苦,陪着江穆清出入、接受老狐狸每分每秒的審視訊問,時刻保持警惕防止被他借題下菜。 在國內,在京津冀地區,他逃不出無處不在的監視,和江鸞接近一直沒聯繫。葬禮後江穆清和六叔等人親自開始全力調查,讓江猷沉幫他處理在集團事務,“呆”在北京。 屍檢報告出來確定是江鸞那天,他下了晚班纔回來。王沛瑛坐在江鸞的房間,極度悲哀到哭不出來。對面是江猷沉送給江鸞的玉屏風,上面佈滿細細密密的裂紋,當然,怎麼變成那樣的只有他清楚了。 江穆清一瞬間衰老了許多,談話時,他讀懂了——江穆清覺得這件事和多年前,他掀起的政治風波有關。江穆清對此徹底死心。 兩個月後。 庭院的後院有叄座池塘圍繞的庭院中心,島上簇團的灌木層層攀上頂端,灌木裏點綴着冬山茶的珊瑚色花朵。頂端木亭的敞開,拉門上面的紙張有壓葉裝飾。 江鸞散開的黑髮躺在棉絨的枕頭上,穿着件復古藍的翻領polo衫,畫架支在遠處。頭往室內看,正中有一副畢加索的立體主義的作品,她再把頭轉向室外,清澈的池塘偏光泛着光澤。 聽到腳步聲踩着池上島嶼的步徑走來,江鸞驚喜地轉過頭。 他走上來時下顎微收,目光平視臺階。上身保持挺直,雙肩平穩,雙臂自然地擺動,手上夾着一紙隨風帶動的文件,上面寫着“轉學證明”。 還坐在亭外換鞋,江鸞開開心心地從後抱住他。 新茶杯中填上的茶已經涼了,江鸞吻着他的喉結,吻他的下巴,說想他,還說他的鬍子有點硌。 他把她抱坐好,沒讓她繼續下去。同她仔仔細細地說着整個事情,包括父母對她的態度。江鸞一直表現出一種壓抑的厭煩,只是沒當着他的面發作。 “他們很愛你。”他看着她,斟酌語氣,“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這樣做會不會——” 江鸞往他懷裏鑽。她想得再清楚不過,他們永遠也給不了她想要的,只有他可以。她抓着他的手來揉揉自己的頭,“想做您的寵物。” 江猷沉有些遲疑。 他忽然問,“··· ···你恨他們嗎?” 江鸞垂着眼皮,揣測他的意圖。 她的目光很平靜,但和平時有點兒不一樣,又不是一個刻薄精明的女人的目光,也不是他的沉穩。 只是一種看到陌生人的平靜。 “恨。”她的語氣十分咬牙切齒。 江猷沉揉了揉她的頭。 她休學了小半年後,江猷沉以她的新身份把她轉到紐約,在秋季入學。 晚上,經過一場激烈的做愛,浴室裏到處被搞得亂七八糟。最後江鸞腿站不穩又找不到地方站,只能用手扶着牆。等着他用花灑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潤滑液、液體全部沖走。 他淡聲說,“整容,你會是一個跨國企業家和鋼琴家的女兒··· ···” “不要。” “你可以名正言順地嫁給我,北京那邊也能接受這種家庭。” “不要。” 江猷沉皺了皺眉,“··· ···那你永遠都回不去江家。” 江鸞扭過頭,“巴不得。” 她腦子轉了一下,“爲什麼每次帶我去您的社交圈,都說我是您女朋友。布萊茲都不知道我姓江。” 須臾,江猷沉笑了。 “您就不能對外隱婚嗎?” 江猷沉看着她的小屁股,在隨着她義正言辭的講話晃動,有些人連自己很好笑都不知道。 他眯了眯眼。 水花衝擊在腿間的水紋分開流淌下來,才洗乾淨。 見他沒有表態,江鸞逐漸慌張起來。她揣測錯了。 他的聲音很平淡,“不能。” “不過——”花灑放回去。 江猷沉走近,寬闊的肩膀環住她,再次昂揚的性具插向她的腿間,前後研磨着溫暖的穴外,沒有抵到穴口。 “做點讓你哥開心的事情的話··· ···也不是不可以。” 江鸞被他羞辱而愉悅地喘起來,壓抑又淫亂的喘息像是他調教出來的。 江鸞在五月以碩士學位畢業,又一次進江猷沉的實驗高樓。體內健康的卵子被安全取出,連續一週是傭人照顧,江猷沉幾乎每天都去實驗室。 江猷沉晚上回來時又給她測了一次體溫,江鸞要他抱,說,“一定要每天都去檢查嗎?” 他耐心地同她解釋,“胚胎遺傳病的基因剔除就是一件繁瑣的事情。” 在她懷裏,她享受着至高無上的溫暖與愛。 她無法解決的、世人無法解決的、別的亂倫者痛苦的癥結,在他這裏都顯得毫無意義。什麼問題都不存在了。 而且,既然,她過去曾比任何反社會人格,都得以發揮了自己的本能—— 就要把它傳下去,貽害人類萬代。 對【根治反社會人格藥劑的實驗】會成功的態度: 不相信會成功——Happy Ending 相信會成功——Bad End 閱讀順序: HE:下一章 BE:he→再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