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醉酒告白,好喜歡時肆哥哥
原本深情盪漾的神情裏,逐漸染了幾許危險的意味,“黎酒——”
“誒?”黎酒乖軟地擡起頭。
便聽裴時肆咬牙切齒的磁嗓,低低地鑽進她的耳朵裏,“你什麼時候還揹着哥哥叫過男模了,嗯?”
黎酒的眼瞳裏浮着茫然的霧色。
男模誒!!!
虞虞總忽悠她叫來着,說是各種型男應有盡有,喉結鎖骨什麼的都能隨便摸,只可惜還沒有機會……
“沒叫過沒關係!”
黎酒忽然勵志地握緊小奶拳舉高,“今天多一份拼搏!明天多八個男模!”
裴時肆:???
沉啞隱忍的嗓音在她身側響起,一字一頓地喚着她的名字,“黎、酒!”
然而醉醺醺的小波斯貓卻雀躍地跳了起來,不知道是哪根興奮神經被觸發,她光腳踩在沙發上喊着口號——
“啊耶耶!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不如男模乖,下個還更帥!”
黎酒直接將沙發當成蹦蹦牀。
蹦累了後就軟窩回來,蹲在裴時肆身旁悄聲道,“等我叫好多好多個男模,可以考慮分你一個——呀!”
然而話音都還沒落下。
黎酒便忽然覺得後腰被勁力環住,她茫然地跌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緊接着就忽然被人摁倒了下來!
“黎、酒——”
低迷黯啞的嗓音似咬着她的耳朵,灌進她的四肢百骸裏,“哥哥的喉結和鎖骨不夠好看?你還準備叫幾個男模?”
黎酒懵然地擡起醉眼。
猝不及防地,她撞進一雙內勾外翹的桃花眸裏,裴時肆眼瞳深邃勾人,像是溺滿了星河般瀲灩着波光。huαんúA㈢③
他直勾勾地看着小醉貓。
眼尾那顆淚痣好似被暈得更深,顯得比平時更加性感惑人。
“啊……”
黎酒水光瀲灩的紅脣微啓。
她陷落進柔軟的沙發裏,裴時肆身上的雪松香和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他壓跪在她的身上。
曖昧的氣息肆意地交纏在鼻息間,蕩在狹窄的空間裏,讓人醉得更加上頭。
黎酒眼睫輕輕一顫。
眼眸裏的水霧像是被逐漸撥開般,逐漸聚焦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瑩白的指尖忽然放在他的脣瓣上,“誒?是、是時肆哥哥耶~”
裴時肆的心驀地酥軟了一瞬。
他眼眸微凝,直白而勾人的眸光,毫不避諱地落在黎酒的身上。
操。
這聲時肆哥哥叫得他渾身都酥了。
一點兒也生不起氣來。
偏偏黎酒又忽然變得很乖,她醉醺醺地搖着腦袋,“那、那不叫男模了……”
裴時肆眼尾輕挑。
他慵懶散漫地睨着身下這隻小貓,倒要聽聽她還能發表出什麼氣人宣言來。
“時肆哥哥~”
嬌軟甜蜜的嗓音又忽地響起,像藏了鉤子般鑽進裴時肆的心裏去。
黎酒輕擡眼簾,暈乎乎地看着他,“你能給我摸摸你的喉結和鎖骨嘛?”
裴時肆:……?
“你給我摸摸你的喉結和鎖骨,我就可以考慮不找別的男模啦~”
黎酒的眼眸似是彎成月牙。
水霧織在纖長捲翹的眼睫間,似是銀河微月亮披的銀色嫁衣。
裴時肆垂斂眼眸睨着她。
他漫不經心地輕笑一聲,“喜歡時肆哥哥的喉結和鎖骨?”
黎酒薄泛桃花色的臉頰格外嫵媚勾魂,她唔嗯着乖巧地點了點頭。
懶倦的笑音隨即蕩進她耳裏。
“好啊~”
裴時肆的脣瓣輕蹭着她的耳際,“說一聲喜歡哥哥,哥哥就給你摸~”
黎酒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她眼尾輕翹,瀲灩着無邊的勾人嬌色,“小酒兒喜歡時肆哥哥~”
聞言,裴時肆小腹驀地一緊。
像是有電流瞬間躥過全身,讓他的血液都變得滾燙了起來。
偏偏黎酒還嬌憨地輕笑了兩聲。
她軟軟地伸手摟住裴時肆的脖頸,擡起頭來貼在他的耳畔,裹挾着馨香的灼熱氣息瞬間便呼進他的耳廓裏——
“最喜歡時肆哥哥啦~”
“小時候就在喜歡時肆哥哥~”
“好想跟時肆哥哥談戀愛啊~”
裴時肆腦海裏那根緊繃着的弦忽然就被扯斷了,他像是失了智。
心跳熾烈而強勁地躍動起來。
操,他沒了。
偏偏這時節目組已然靠近,蔣風帶領着攝製組前來拍攝花絮。
直播間的觀衆早就已經蹲好了——
「蔣老六這波操作牛逼!」
「收官後來偷襲拍花絮,打得嘉賓們猝不及防,到底是模擬演戲還是真情實感,直接全部暴露無遺!」
「他是真不怕啊,如果讓觀衆發現了全都是演的,他第二季夫妻模擬怎麼拍啊!」
「嘖,十里紅妝馬上就要原地解散咯,裴影帝之前肯定都是演的,收官之後肯定就跟黎酒分道揚鑣。」
「不過青梅竹馬是營銷得真好,這波設定給黎賤賤吸了好多粉吧~」
「反正馬上就要翻車咯嘻嘻!」
黎酒的黑粉,以及裴時肆那些拒絕他談戀愛的粉絲將期待值拉滿。
就等着這波花絮解散cp。
而攝影師已經來到心動別墅前,這此前並未通知嘉賓,因此,工作人員便拿出備用鑰匙,“咔嗒——”
心動別墅的門忽然被打開。
鏡頭立即懟進去。
衆人滿心以爲會什麼都看不見,結果攝像機剛探進別墅客廳,兩道上下交疊的人影卻猝不及防地闖進鏡頭。
衆人:???
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
不確定,再看看。
於是許多人不信邪地退出直播間,換了個姿勢又重新點了進來。
便見——
裴時肆竟跪壓在黎酒的身上,而黎酒仰着臉蛋躺在他的身下,瑩白的指尖在他的喉結和鎖骨上輕輕拂了過去……
收環境音的麥克風高舉着。
甚至。
還能聽到裴時肆低沉誘惑的喘息聲!
衆人:???
裴時肆微啓着緋色的脣瓣。
強烈的慾念讓他繃不住地換着呼吸,兩個攥緊的雙拳上崩出青筋,抵在黎酒身側時也盡顯隱忍。
他桃花眼尾泛着情動的紅色,喉結忍不住地滾了又滾,終究嗓音低啞地道——
“黎酒。”
“你這是要我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