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要營業嗎?喝過酒再來一次
黎酒只覺得臉頰發燙,藏在內心深處的祕密被人揭穿,像是生雞蛋被剝了殼,靠着那層脆弱的薄皮搖搖晃晃。
她輕撇脣瓣。
就連小鵝肝都忽然變得不香了。
但裴時肆也沒再逗她,只貼着她的耳朵繾綣地蹭了蹭,低笑聲酥進她的耳膜,然後便慢條斯理地挺直腰板。
蘇家姐妹:“……”
酸。
一個字,就是酸。
沒想到邱鏡月是黎酒的親媽,而且好像還對她找的這個男朋友非常滿意!
但其他賓客悟不了。
他們不知道邱鏡月和黎酒的母女關係,還疑惑着她們怎麼看起來這般親密,看起來像家人似的其樂融融。
宴會廳內依舊觥籌交錯着。
偶爾有人來找裴時肆合影,若是男性來找,他便起身配合下,若是女性來找,他要麼婉拒要麼就拉上黎酒同框。
全程男德滿分。
就連蕭辭他們看了都忍不住搖頭,“嘖,狗還是裴哥狗。”
“你們說裴哥到底什麼時候盯上黎酒這窩邊草的啊?真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陸今安好奇地看向紀澈。
宋泊簡在旁邊搖了搖頭。
紀澈抵着下巴,認真思索着,“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你們覺得有沒有種可能——”
“裴哥之前像只花孔雀一樣,招惹黎小酒的時候,壓根就不是把她當冤家招惹,而是真的是隻孔雀在開屏啊?”
衆人:?
他們面面相覷着交換眼神。
然後像是達成共識一般,齊刷刷地點了下頭,“很有可能。”
少年時的喜歡往往沒那麼成熟。
那些在外人看來的招惹,也許就是少年表達喜歡的方式。
那些藏在打鬧中不經意的肢體接觸,也許恰好喚醒了少年青春期時最懵懂的慾望。
春天的風知道。
夏季的知了也在說“知了”。
後來自然萬物都聽見了這個祕密,因爲國槐樹上的蟬鳴,向全世界訴說了這個深藏暗戀的夏天。
……
Moonquakes的答謝晚宴散場。
但#黎氏財閥千金#的詞條,依然高居熱搜榜首,引發持續討論。
雖然網友早就猜到她的身世。
但徹底被曝光出來的這天,還是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轟動。
同時好奇着——
Moonquakes的下一任全球代言人,這樣好的商務資源會花落誰家。
然而當事人已經回了家。
她窩在裴時肆家的客廳沙發上,膝蓋抵着沙發坐墊跪着反坐。
雙手又乖又慵懶地扒着靠背。
然後擡眸眼巴巴地看着他家的酒櫃,波光瀲灩的琥珀色眼眸眨啊眨的。
裴時肆一眼就看出她心中的小九九,神情懶倦地挑了下眼尾,“想喝?”
黎酒的眼眸幾乎瞬間就亮了起來。
她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指着他酒櫃裏那瓶,看起來向琉璃般有着格子質感的、水蜜桃顏色的酒。
裴時肆扭頭看了他的酒櫃一眼。
他懶散地輕笑一聲,躬身朝着扒在沙發靠背上的黎酒俯身湊近了過來。
“小酒兒是不清楚自己的酒量?”
他嗓音低迷喑啞,有幾分給人下鉤子似的蠱惑意味,“不知道自己喝醉了就愛撒嬌,還抱着我不肯鬆手喊哥哥?”
黎酒是知道的。
但她實在很喜歡喝酒,今晚在答謝宴上看到別人肆意地觥籌交錯很是羨慕。huαんúA㈢③
偏偏又讓她聞到了酒味兒。
那饞蟲就被勾了上來。
現在回到兩人獨處的空間裏,黎酒自然就大着膽子提出想法。
裴時肆躬身低眸輕抵着她的鼻尖。
散笑時。
灼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面龐。
水晶燈的光灑落下來,打在黎酒似羊脂玉般清透細膩的臉頰。
光影落在裴時肆的眼瞳中時。
他能看到黎酒臉蛋上跟着他的氣息輕輕拂動而過的纖細小絨毛,可愛而乖巧,跟她那雙會勾人的眼睛截然不同。
“你、你幹嘛……”
黎酒有些緊張地向後閃躲了下。
兩人之間隔着個沙發靠背,裴時肆摟不住她的腰,於是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就這麼想營業?”
伴着曖昧呼吸的嗓音響起,似羽毛般酥酥癢癢地鑽進黎酒耳裏。
她的心跳陡然跟着加速了起來。
臉頰隱隱泛紅,便顯得那纖細的容貌更爲可愛,“什、什麼營業?”
裴時肆深呼吸着湊得更近。
淺褐色的眼瞳裏漾着勾人的光,“不是想營業的話,敢跟我一起喝酒?”
黎酒的心尖隱隱跟着發顫。
她眼睫翩躚着動了下,擡眸對上裴時肆的桃花眸,只覺得惑人得要命。
太心動了……
於是她很小聲地嘟囔道,“也、也不是不能小營一下啦,那你……”
黎酒再次擡起眼眸看着裴時肆。
這次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的,軟着尾音問道,“要上班嗎?”
裴時肆的眼瞳深邃了幾許。
他喉結跟着上下來回滾動了好幾遍,然後嗓音沉啞地應,“上。”
音落。
他捏着黎酒的下巴,然後便直接俯身,慾念極深地朝她的脣瓣壓了過來。
“唔……”
黎酒跪着的雙腿幾乎瞬間軟了。
她整個人像被扔到雲朵裏,被軟綿綿地包裹着,緊接着便品嚐到雲雨間的甘露,讓她變得暈暈乎乎起來。
但最後保留的一絲理智。
讓她伸手勾住了裴時肆的脖頸,“你剛纔答應過要先陪我喝酒的……”
“嗯,等會兒喝。”
裴時肆緩緩鬆開她的脣瓣,抵着她的額頭,嗓音裏盡是慾念。
那種壓制不住、甚至即將蓬勃而出的慾念幾乎要衝散他的所有理智,他隔着沙發靠背便將黎酒抱了起來。
然後調整姿勢打橫抱進懷裏,“先營個業上個班,等會兒喝了酒再來。”
黎酒:???
她琥珀色的眼眸忽然睜得溜圓,完全沒想到這隻花孔雀竟這麼狗!
但身體卻依然被他抱起騰空。
而她又下意識地、極爲依賴地摟住了他的脖頸,任由她抱着自己上樓去。
然後就被壓在了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