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回家營業,他的嗓音低啞至極
那稠豔如畫的美人面勾着他的心魂,洇在眼尾的那抹溼紅,像是在冬雪上綻開的一朵紅梅,透着驚人的媚意。
她聲小嬌糯。
“哄一下加五十分……”
“嗯。”
裴時肆縱容地輕揉着她的頭。
“親一下加一百分……”
“嗯。”
裴時肆輕笑着覆上她的脣瓣。
“買個項鍊耳環包包小裙子也都是可以酌情給你加分的……”
“好。”
裴時肆還輕柔地蹭着她的脣瓣,骨節清晰的手指握住她的細腰,左手中指的那枚戒指還瀲灩着銀光。
他沒有很深入地親吻她。
只是哄似的啄吻。
很輕很柔,像京秋的木槿花,飄落到她的脣上,留下短暫的芳華。
黎酒很快就軟得躺在沙發上。
她手臂向外打開,手指還勾着酒杯柄,火焰色的潘多拉星球順着杯沿外流,滴落在地磚上旖旎了一片。
“嗚……”
她輕顫着掀開眼睫。
在酒吧燈光下,眼眸裏像映着月亮,被愛意融化了積在冬日月下的雪。
水跡瀲灩,生豔至極。
黎酒脣瓣開闔着囁喏,“裴時肆,你已經加了好幾百分了……”
“嗯。”他嗓音沉啞着應。
但即便應了,脣瓣也仍輕柔地磨着她沒肯移開,“親一次加一百分,那做一次,小酒兒要扣我多少分?”
黎酒的眼睫受驚般輕顫了下。
她微啓脣,沒說出話。
只心裏想着那肯定要扣好多好多分,把他攢的分全扣光那樣嚴重!
但裴時肆沒動她。
畢竟酒吧裏不適合做這種事,哪怕清了場也不是私密空間,況且她哥哥們還在包廂裏等着。
裴時肆躬身抵着她的額頭。
低嘆着忍了忍。
隨後拿出手機給黎少白髮了條消息,又將小羊絨毯往黎酒身上一蓋,這才彎腰將她給抱了起來。
黎少白正坐在包廂裏喝悶酒。
身側手機突然響起。
黎星栩摸過他手機看了眼,笑着給他火上澆油,“你未來妹夫發消息過來說,先帶着黎小酒回家了。”
黎少白淡漠地哦了一聲。
眉眼冷淡。
彷彿事不關己。
黎少煊都開始幸災樂禍,他湊近着黎少彥調侃,“你看大哥這樣像不像失戀。”
“我看他像失心瘋。”黎少彥駁。
紀澈撇了撇嘴角補充道,“害,他現在就像那個老父親嫁閨女,家裏小白菜被拱了不爽得要命,嘿你說氣不氣——”
“拱他小白菜的還是他好兄弟!”
“他是又高興又不爽還要被塞狗糧,關鍵是他自己還母胎單身了28年,結果好兄弟揹着他談戀愛去了,對象是他妹!”錵婲尐哾網
紀澈忽然湊近黎少煊,“你說他更不爽自己兄弟去談戀愛,還是更不爽自家小白菜被拱了?”
黎少煊擡腿就踹了他一腳,“特麼的那也是老子家的小白菜!”
紀澈齜牙咧嘴地揉着生疼的小腿。
他暗道這兄弟四個沒良心。
又見傅聞禮放下原本翹着的腿,“你們繼續喝,我也回了。”
紀澈擡眼看向他和虞池。
生無可戀地輕嘖,“有家室的人果然都不一樣,搞得我也想談個戀愛。”
“跟車談戀愛吧你。”黎少煊諷道,“我看這世界上沒哪個姑娘能比你那車重要。”
“我——”
紀澈正想要反駁,又驀然反應過來,“臥槽!裴哥今晚沒開車過來啊,那他跟黎小酒怎麼回去的?”
有種不祥的預感。
莫名在他心底滋生開來。
伸手一摸褲兜,保時捷的車鑰匙果然不在他身上,被裴時肆拐走了!
“臥槽。”紀澈無語。
雖然裴時肆喝了酒不能開車,但他完全可以拐走他的愛車找代駕。
媽的。
寧願拐走他的車都不肯打個車走,這人是還在報復劇組磕糖的那些事。
紀澈哽住,“我再也不跟你們玩了。”
“那你最好想清楚,跟我們絕交之後還能找誰借錢。”黎星栩輕輕挑眉。
紀澈:“……”
操啊。
他一定是這個世界上過得最慘的富二代,拿保時捷當日常座駕,車庫裏還有無數單輛價值千萬級的跑車。
未來將繼承家裏的千億財產。
但如今喫着泡麪。
窮得要靠跟好兄弟們借錢,而且最大的金主還是那個黎酒。
傅聞禮帶着虞池離開了長調酒吧。
黎家四兄弟繼續喝着酒,消解小白菜被人拱了的鬱悶,紀澈仰臉望着天花板,只覺得這冷漠的世界徒留他一人悲傷。
……
雲京似是下過一場微雨。
雨大抵不算大。
也已經停了。
夜空中沒有月亮,霧濛濛的天,街上是沒蒸乾的水窪,路邊的街燈映照在這些水跡上,瀲灩出比月亮更璀璨的光華。
裴時肆的確找了代駕。
不過他又讓人把車開回到長調酒吧外,將鑰匙還給了悲傷的紀澈。
他抱着黎酒走進黎家莊園時。
已是深夜,劇組人員撤得乾淨,只有值夜的保安認出他們兩個來。
正準備出聲打招呼。
裴時肆抱着黎酒噓聲提醒。
保安噤聲。
便見黎家大小姐在他們未來姑爺懷裏睡了,像是醉了酒。
而這位矜貴優雅的裴家公子,即便染了一身濃重的夜露,也掩不住那從骨子裏透出來的、與生俱來的高徹神姿。
他斂着毛毯抱着黎酒。
身影沒入莊園法式路燈的盡頭,繞去西側後,西墅燈光大亮。
黎酒睡得並不算太熟。
但許是對裴時肆過於放心,她賴在他懷裏,嗅着他身上那股清淡好聞的味道,還算是小憩了一會兒。
酒氣被初秋的晚風吹散大半。
她蹭着裴時肆的胸膛,糯聲裏多了幾分清醒,“回家了嗎?”
“嗯。”裴時肆直接抱着她上樓,“剛在你這兒扣了兩千積分。”
他彎身將黎酒放在牀上。
炙熱的脣瓣磨過她耳朵最敏感的地方,沉啞着道,“回家營業——”
黎酒只覺得耳邊聲音朦朧。
伴着裴時肆低啞又模糊至極的嗓音,她只聽見了兩個字,前面是個用舌尖抵在上齒上發音的動詞。
後面是聲慾火難耐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