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瘋狗病?她是不是馬上就要咬人了??
全然不在乎周圍這些人皆是瞪圓了雙眼。
站在屋子裏的,就屬許瑾柔表情最誇張。
甚至還“悄悄”地用右手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柔妹妹,別以爲我們看不到你的動作(點贊)(點贊)】
【就是的,幹什麼要偷偷摸摸的(點贊)(點贊),請你大方一點!】
【hhhh,給爺笑沒了,我宣佈,我要收回之前這位爺爺脾氣很怪那句話,這爺爺簡直是帥呆了,酷斃了(點贊)(點贊)】
【家人們,請讓我們把(大拇指)刷起來!!】
顧晚舟強忍住直接笑噴的衝動,捧着被子放回到牀上,心想這個老頭性子怪是怪零,但卻有雙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也是,但凡是個長了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
他們四個人全都圍在田奶奶的牀邊,跟着一起照顧、收拾。
只有陳夕月和林晗兩個人躲得遠遠的,就像是但凡走近一點就會中毒一樣。
不過嘛,林晗還要稍微聰明一點,知道什麼都不做就最好保持低調。
偏生她陳夕月就是要沒事兒找事兒。
略略略。
活該
田奶奶的牀頭邊上有一把木凳,牀腳的地方則擺放了一張雙人沙發。
屋子裏面已經被這幾個人差不多收拾乾淨了,她便趕忙叫這幾位年輕人快點坐下歇歇。
陳夕月還站在原來的位置,臉色卻已經幾乎難看到了極點。
原本以爲是她的知名度足夠高,纔會在這如此閉塞的山村裏被人認出來,結果沒想到——這個死老頭子只是爲簾衆羞辱她!!
“......我看田奶奶的病情怕是不輕,難道白爺爺您也覺得她就應該呆着這裏喫這些亂七八糟的藥嗎?”
陳夕月咬了咬脣,仍然覺得心裏堵着一口氣。
上不來也下不去。
她自然不願意就這樣老老實實的呆着,便又找起茬來。
這些冉底怎麼回事啊,長沒長腦子??就算這些草藥真的有效,又能管多大的用處?
“如果這些草藥真的這麼有效,晚舟呀,我覺得你也可以跟這位白爺爺好好取取經呢,這樣就不用帶你家的老人去醫院治療了嘛~~”
【......她沒事兒吧??】
【hhhh,我看她是破防了吧。】
【我的母語是無語,這姐怎麼回事兒?得暴躁症了嗎?還是瘋狗病?她是不是馬上就要咬人了??】
顧晚舟看着陳夕月的這副嘴臉,不光不生氣甚至還有點想笑。
這白花腦子怕不是真的有點什麼問題吧,爲什麼就一定要把西醫和中醫爭出個高下來呢?
“怎麼?這些道理都是從給你治病的那位醫生教給你的嗎?”
顧晚舟冷聲嗤笑道:“還是......你每捧西醫一次、踩中醫一次是有誰能給你發個獎金獎狀什麼的?”
“你是什麼?西醫形象維護大使???”
“你!!!!”
陳夕月一張臉直接就被氣得發紅發紫,漲成了豬肝色。
【哈哈哈哈!神仙姐姐你話成損了啊!】
【西醫:不好意思,我們不背這個鍋,這瘋女人是誰?我們不認識!】
屋子裏面一片低氣壓,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們也都不敢上來勸。
可傅導的心情卻實在是糟糕透了。
他聽着陳夕月這一句接上一句自作聰明的言論,真的很想不顧總導演的身份直接就把她丟出去!!
昨他就已經強調過了,今這期節目本來就是爲了響應國家“弘揚傳統文化”的活動。
結果呢,她還一個勁兒地捧西洋醫術、貶低華國中醫。
陳夕月啊陳夕月......她這真的是在自掘墳墓啊。
“敢問這位姑娘今年年歲有多大呢?”
坐在牀上的田奶奶剛剛喝完二柱端進來的湯藥,是白爺爺在家重新幫她熬好的。
一碗溫熱的湯藥下去,身子也舒服了很多。
她便再也聽不下去這種荒唐的發言。
陳夕月沒想到這位慈眉善目的奶奶會突然發問,愣了半晌便如實答:“我......今年二十二歲......”
“是了,你才二十二歲,又能有過什麼深遠的見識呢?”
田奶奶仍然是在笑着,可語氣卻明顯夾雜着不快。
“這位白爺爺從年輕的時候便一直研習中醫之術,且是從他們祖上傳下來的。他們祖孫幾代,都是在我們這驪山山村裏生活,你又可知道,從他們手中救下了多少的人命?”
“年輕人嘛,有所疑惑我們當然可以理解,但如果你是虛心請教的話,我們便也願意耐心地與你聽。不過......你如果只是單純由着自己的性子,想找麻煩,那實在抱歉,我這裏不歡迎你,我們驪山村,也不歡迎你。”
“......”
“......”
一番話罷,四下靜默無聲。
大家都沒想到,原來看起來好脾氣的田奶奶也是個有原則和底線的。
站在門外的傅導見場面實在不好,趕忙站出來打圓場。
“實在抱歉,田奶奶,我們這個嘉賓這是年紀,不懂事......夕月,快點給奶奶爺爺道個歉。”
“不必。”
白爺爺手一擡,直接就攔了下來。
但看起來他心情卻明顯比剛纔好了很多。
甚至那眉眼之中隱隱約約還......透零得意和欣慰。
顧晚舟瞧着這白爺爺對陳夕月什麼做什麼完全漠不關心,卻認認真真地幫田奶奶又擦了擦嘴,接過藥碗的樣子
嗯。
這怪老頭還是個悶騷呢。
明顯是剛纔田奶奶爲了維護他直接怒懟白花這件事讓他在心裏暗爽了吧???
【田奶奶好颯!!!爲田奶奶打cALL!!】
【簡直了,今乾脆一起全員懟白花吧,實在太爽。】
【hhhh,我怎麼感覺白爺爺還挺開心的呢。】
【白爺爺:哼,我就她在乎我吧!還幫我話呢!】
【哈哈哈哈,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江墨坐在牀頭的那把木椅上,深邃的桃花眸微微垂落。
他看着這兩位老人面上好似互相挖苦,但實際上卻感情甚好的樣子,忽然便想起了家中的江父和江母。
自從哥哥自殺身亡過後,江父和江母的關係變得愈發微妙。
雖然表面看上去,似乎與從前並無很大差異,但江墨卻能感覺出來,他們二人之間早就隔了一條極深的鴻溝......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