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海島生活日記
尤其是對於幾個已經打定主意要選某人到底的嘉賓來說,這個規則本身就在犯規。
雖然不知道那勞什子逃生徽章到底怎麼用,但節目組也說了,它關係着他們能不能逃離島上。
儘管大家心裏都清楚,即便最後他們不能成功逃離,節目組也不可能真把嘉賓困死在島上。但畢竟他們是拿錢來參加節目的,總不能真擺爛到底。
就算不怕賠違約金,也得顧及點面子吧。
【如果雙箭頭就能多拿徽章的話,那畢明蔚不是很佔便宜?前期廣撒網派上用場了,女生對他都挺有好感的。】
【其實這個雙箭頭獎勵也挺好拿的,當天和誰相處的多就投誰,多半都能雙箭頭。】
【但這樣就完全失去那種心動的感覺了啊,誰選誰完全變成了一個衡量利弊的過程。】
【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這個節目雖然有生存元素,但本質還是戀綜,這麼搞事最後一對cp都沒成怎麼辦?】
……
【只有我注意到那個當面回答問題很刺激嗎?!】
【我也在想這個!之前不準直接詢問誰選了誰,但如果有這個環節的話,大家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來點兒發信人了。】
……
【感覺每一條都多多少少有點針對姚神。】
【笑死,還說什麼爲了保護生態環境。這島上的豬雞兔什麼的不都是你們自己投放的嗎?】
【姚神:勿cue,無所謂,你們再怎麼暗戳戳搞我,都不會起作用的。】
……
忽視嘉賓們的議論紛紛,節目組無人機繼續道:“在本季逃生結束後,最先完成節目組要求逃生的嘉賓,可以獲得最高十萬元的現金獎勵。”
此話音剛落,姚瓊的眉毛微微擡起。
獎金!
十萬!
有了這筆錢,出島後他們就可以租一個好點的房子,生活質量也能得到提升。
頓時,原本還略感無聊的姚瓊立刻支棱了起來。
站在她旁邊的遊驚霄覺察到了這份變化,眼尾不由浮現笑意。
節目組道:“首先,爲了加速促進大家對新嘉賓的瞭解,今天的分組由我們直接分配:遊驚霄與姚瓊、荀茉、寧冰、資可熙四位女嘉賓一組;寧霜與秦烈、段笠、葉緒、畢明蔚四位男嘉賓一組。”
【這樣分配其實不僅是爲了容易瞭解其他嘉賓,最重要的是容易產生競爭感吧。】
【我也覺得,一組只有一個異性的話,大家肯定會對ta很關注。】
隨着分組說明,嘉賓們稍微調整了所站位置。遊驚霄和寧霜被安排到中間,其他人按分組站在他們兩邊。
“好,接下來,我來宣佈今天第一個任務。”
待衆人站好,節目組工作人員聲調橫平豎直道:“因爲現在是午餐時間,請兩組嘉賓爲新來的嘉賓準備午餐,製作午餐的原材料需要完成對抗賽來獲取。
請大家多多努力,爲我們的新嘉賓帶來美好的回憶。”
【試想一下,看着自己之前喜歡的對象,今天爲了新嘉賓竭盡全力,嘖。】
【淺淺代入一下,真的會很酸。】
【不至於吧,只是任務而已啊。】
【如果認識比較久了纔會有信任,可他們之前本來就沒有完全鎖死的,現在對方的一言一行可能都會被放大。】
“現在,請嘉賓們移步營地外北邊海灘。”
說罷,無人機第一個向一個方向飛去。
見狀,嘉賓們只好先跟了上去。
出了營地走了大概十分鐘,一塊被明顯整理過得場地映入眼簾。
場地中有如下設施:一個能長約十米的泥坑,上面放着一根平衡木;一張沙灘排球的球網;還有一個巨型的……正方體?
“對抗賽第一場,擂臺賽制。
每組派出一個嘉賓與另一組在平衡木上進行相互進攻,以將對方摔進泥坑爲條件換下一人上場,最先全部淘汰的隊伍比賽失敗。
進攻所用的物品爲一根一米五長的橡膠棍,請嘉賓們在使用時注意安全。”
這個規則剛一宣佈完,衆人臉色又是一僵。
對於女生來說,她們打不過男生,但她們也不想掉落進骯髒的泥坑裏。
對於男生們來說,讓他們和同性相拼可以,可對女生,他們怎麼下的了手。
——更何況,也不是他們能不能下手的問題。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項目應該是姚瓊上。別說輸贏,指不定她就以一穿五了。
果然,女生組這邊,姚瓊舉手躍躍欲試道:“這個就讓我來吧。”
就知道是這樣!
男生組面如死灰。
見狀,寧霜暖聲鼓勵道:“沒事沒事,輸贏不重要,只要大家不要受傷就好了。而且我覺得我們也不是毫無勝算的。”
她眼睛亮亮的微笑着:“加油,我相信你們!”
【啊!霜霜小天使!】
【嗚嗚嗚好喜歡寧霜。】
女生組這邊,聽了姚瓊的話,荀茉和資可熙連忙歡呼:“謝謝姚神!姚神萬歲!”
姚瓊微微一笑:“沒什麼難度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在她說話之間,海風吹拂過她額前的碎髮,竟然莫名有一種武林高手的肅殺之氣。
當然,這點全憑他人腦補。
對手的水平和這場比賽的性質,完全不足以讓姚瓊產生出觀衆們想象的想法。
【啊啊啊姚神好帥!】
【救命,這個女人真的完全戳中我的審美點。】
【姐姐,給個姬會!】
一旁始終沉默寡言的寧冰抿了抿脣,別過頭輕哼一聲:“你肯定沒問題,所以我也沒什麼好叮囑的。”
聞言,姚瓊輕輕“嘖”了一聲,拂了下碎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這姑娘說什麼都給人趾高氣揚的感覺,實在不如她那個妹妹有城府。
在最後上場之前,姚瓊衝遊驚霄微微頷首,而對方什麼也沒說,只遞給她一個溫和的笑容。
兩人之間明明沒有對話,卻好似勝過千言萬語。
比賽正式開始。
在平衡木另一端的是,是對方組派出的葉緒。
很明顯,大家都覺得,唯一能和姚瓊有一戰之力的就只有葉緒了。如果他都不行,他們乾脆躺倒算了。
撿起地上擺放的橡膠棍,姚瓊輕輕一跳,就穩穩地立在了平衡木上。
站在她對面的葉緒見狀,也不甘落後踩了上去。他的動作雖然沒有姚瓊那麼輕盈,但也十分乾脆利落。
兩隊在下面觀戰的嘉賓們紛紛拍手叫好。
看着姚瓊淡定的模樣,葉緒突然發現,他一向戰無不勝的內心,似乎在這兩天已經不知不覺發生了偏移。
——他面對姚瓊時,沒有必勝的心。
這怎麼能行。
葉緒眉頭緊鎖,他來追女生,結果人沒追到,反倒被對方搞出了心理陰影?
你要克服這點,葉緒。
他在心中告訴自己。
接着,葉緒不再躊躇等待,率先擡腳向姚瓊走去。
【天啊這個平衡木我看着都腿軟,他怎麼做到在上面走的這麼穩的。】
【要是沒有姚神,葉緒應該是節目裏最有看點的那個。】
【姚神怎麼不動啊?她是想以不變應萬變???】
沒錯。
姚瓊就是這麼想的。
作爲戰隊的指揮官,姚瓊很擅長根據隊員心理狀態來調整他們的作戰方式。
像葉緒現在的樣子,很明顯就是有些焦急了。當然,這可能也和他的性格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很多時候,率先攻擊可不意味着搶佔先機。
就比如現在——
在距離姚瓊大約一米五左右的位置時,葉緒直接出棍,想通過襲擊她的腳底讓姚瓊慌亂摔下。
因爲姚瓊沒有前進過,所以她也沒有退路可言。
對方突然的攻擊沒有讓姚瓊有絲毫慌亂,因爲她早已做好準備。
屏幕前的觀衆們只見姚瓊跳了一下,就輕輕鬆鬆躲開了那條棍子。
不過葉緒也沒有天真到以爲她能被一擊即中,腳底下的那一棍揮完之後,緊接着來的就是頭部位置的攻擊。
【葉緒???】
【啊啊啊姚神小心啊!!!】
比賽規則,嘉賓不能用手推搡,只能用棍子攻擊。因此,姚瓊要想閃過這一下也必須要用手中的棍子去抵擋。
可是在大家眼中,她還在因爲剛纔的起跳而自然垂頭。
就在所有人的心臟都緊繃在一起時,姚瓊的頭頂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啪”地一下,阻截了即將落在自己下頜線位置的橡膠棍。
緊接着,姚瓊將手中的棍子一別,再用力一揮,巨大的反作用力讓葉緒跌下平衡木。
“砰”——
泥沙四濺。
雖說他們完成了很多動作,但從時間上看,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嗚嗚嗚剛纔真的嚇死我了。】
【淦,從葉緒第一次來我就覺得他是個瘋子。做任務的時候真的好較真,完全下死手。】
【他真的好瘋……從第一天來就直接告白便能看出來,這個人真的特別以自我爲中心。】
【他和寧冰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蠻像的。】
【管他幹嘛,我們姚神贏了!】
【耶耶耶,輕輕鬆鬆拿下第一場!菜狗們,放馬過來吧!】
在葉緒落入泥潭後,姚瓊也不下去,目光平靜地望向對面,問:“下一個誰?”
這姿態,這氣場。
此時她就不該站在平衡木上,而是應該站在戰場上。
原本商量好下一個他上的段笠,突然脊背一涼,推搡旁邊兩位哥哥:“不行不行,兩位大哥,你們先來吧。”
秦烈瞥他一眼,也沒說二話,脫掉鞋子就往平衡木上爬。
和葉緒與姚瓊比起來,他們這些業餘選手的確有些不夠看了。
這一次,姚瓊沒再等秦烈過來,而是主動出擊。
這些人的士氣沒葉緒那麼高漲,主動出擊比較節約時間。
【……姚神好善良。】
【何以見得?】
【如果她像上次一樣等對手過來,說不定他們還沒走到姚神跟前,就會因爲失去平衡摔下去了……】
【笑死,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救命啊哈哈哈,看着這個平衡木我突然想起來上次,姚神和畢明蔚過河那次。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就是畢明蔚手滑結果被姚神用腿撈起的那個對吧。嘖嘖,我覺得畢明蔚應該此生都不想再回憶那件事情了。】
【家人們,別聊了,我們烈哥輸了。】
【嗚嗚嗚又是心疼烈哥的一天。】
沒有任何手軟打算的姚瓊,再接連兩個虛晃後,輕輕將秦烈挑下了平衡木。
接下來,毫無意外地,畢明蔚、段笠,全都以不同地方式摔了下去。
他們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在經過泥坑洗禮後,全部變成了泥猴子。
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要說節目組也是夠手黑的,挖的泥坑相當深,給嘉賓來了一場完完全全地“沉浸式泥浴”。
最後,男生組唯一剩下地,就是新嘉賓寧霜了。
站在平衡木上動也沒動過的姚瓊,望着嬌小可愛的寧霜,問:“你要來嗎?”
【我以爲她會說“不如你就認輸吧”之類的話呢。】
【怎麼會,我們姚神一直都很有禮貌的!上次和女嘉賓們組隊去真人cs,不也尊重大家的意見了?】
【哈哈哈哈笑死,她是尊重女生們的參與權了。可男嘉賓那次真的毫無尊嚴可言。】
【那次他們也是被扔進泥坑了吧……嘶,希望他們死去的記憶不要突然攻擊他們,好慘。】
觀衆們其實猜晚了。
在看到這個泥潭的第一時間,男嘉賓們已經被沉睡的回憶攻擊到遍體鱗傷。
聽見姚瓊的問話,寧霜微微抿住脣角,心中進行天人交戰。
一來,她不想和隊友們一樣,被弄得渾身是泥。那樣毫無顏值可言,醜到堪稱重大黑歷史。
可二來,如果她直接認輸,她覺得可能會給觀衆們留下不好的印象。
最後,寧霜對形象的包袱沒有勝過她所愛惜的羽毛。
“來,”寧霜撿起沾滿泥污的橡膠棍,“我們是一隊的,就算輸,我也要和大家一樣沾上泥。”
說這話時,她的小臉上滿是堅定。
寧霜的話讓葉緒頓時對她另眼相待。
這姑娘,比她那個矯揉造作的姐姐好多了。
不光葉緒,所有人心中都是這麼想的。
唯有寧冰扯了扯嘴角,輕輕嗤笑一聲。
站在她旁邊的遊驚霄不着痕跡地掃了她眼,平靜地神情沒有分毫改變。
被寧霜一番發言燃到的段笠主動上前把她扶上平衡木,站在對面的資可熙將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站穩後,寧霜衝姚瓊露出可愛的微笑:“我要來啦。”
【啊,好萌,我的心臟。】
【有被可愛到。】
【呃……她不是已經碩士畢業了嗎?怎麼給人感覺這麼……】
【噓,前面的,別說,說了她粉絲又該反噴你是不是劍橋畢業了。】
“來吧,”姚瓊微微點頭,順便提醒,“走慢點,保持平衡。”
說着,她也邁開步子,向寧霜走去。
兩人在距對方兩米左右的地方停下,姚瓊比寧霜高了十幾釐米,站在她面前像是一個大人看中學生。
寧霜很有自知之明,沒有一上來就主動出擊。
她默默看着姚瓊,等待着破綻。
不過樹欲靜而風不止,姚瓊纔沒什麼心思陪她演高手過招。她直接一棍子揮出,仗着胳膊長的優勢將棍子掃向寧霜腳底。
慌亂中,寧霜想趁着這次機會也給姚瓊反擊,在躲避的時候,她下意識擡手揮出去了一棍子。
那一棍子,直直擦着姚瓊側臉而過。
下一秒,寧霜跌入泥潭。
本場比賽正式結束。
姚瓊獨自一人以一穿五。
接着,男生們連忙上前將寧霜扶了出來。
而姚瓊則原路返回,走到邊緣才跳了下去,踩在乾淨的沙地上。
“傷着了嗎?”遊驚霄連忙湊上前看。
姚瓊擦了下臉頰,只見上面滲出一道淡淡的血印。
“沒事,這都不算傷,”她揮揮手,“很快就癒合了。”
見此,遊驚霄微微蹙眉,語氣淡淡中帶着威脅:“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了?”
“呃……”
姚瓊這纔想起,遊驚霄對自己的要求。
那次是她執行任務回來,右臂骨折、左腿粉碎性骨折。
但這點小傷在常年經受摔摔打打的姚瓊身上根本不算什麼。因此,在包紮好後,她就直接拄着柺杖前去開會。
會議內容是針對那次戰隊多名戰士的戰鬥機多項功能突然失靈導致任務差點失敗的檢討會。除了任務相關的軍方,還有該機型研究員與工程師等人蔘與。
姚瓊不是個多話的人,一般她都是先聆聽對方的解釋和解決辦法。
然而,一如往常的,開會的目的就是“推鍋”。
研究員說自己圖紙和樣機沒問題,是批量生產上出了岔子;工程師說生產沒有問題,完全按照sop執行,應該是出廠檢驗不對;檢驗員又說他們工作不會失誤,說不定是負責維修檢測的師傅在出任務前沒有檢查好……
最後,又有人推鍋到戰士身上,還言之鑿鑿道:“說不定是你們在實操中觸碰了什麼意外裝置或者撞到了……上次機器實操培訓的時候我就看有幾個戰士三心二意的。”
一聽這話,姚瓊的副官直接毛了,張嘴就是一串對對方母親的問候。
“管管你的兵,”被罵的狗血淋頭的研究室副主任氣急敗壞向姚瓊道,“我們是在解決問題,而不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聞言,始終沉默的姚瓊輕輕笑了。
她的兵,她一手□□出來的人,她能不知道?
真要是這人說的這樣,都輪不到他發現,她自己就已經把他們踢出局了。
“您意思,是我御下不嚴,才讓這次任務出了岔子?”姚瓊微笑問道。
“我可沒這麼說,”研究室副主任眼光躲閃,“我只是建議——”
結果,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姚瓊投擲出去的柺杖貼臉而過。
差點被暗殺的研究室副主任臉色發白,驚出一身冷汗:“姚瓊,你瘋了?!”
“呵,”姚瓊冷笑一聲,“諸位也知道我關照下屬,你們互相推鍋可以,但最好不要招惹到我身上。否則……”
姚瓊沒再繼續說,打量了眼那個副主任,然後推開椅子,自行離開了。
走之前,她交代副官留下繼續開會,但要打開錄音。
他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她懶得管。但誰也別想污衊她的戰隊。
姚瓊剛一出會議室門,立刻抱起膝蓋單腳站立。
剛纔爲了帥,她沒拿柺杖就走了出來。
這短短几步路,雖然疼痛她尚且能忍,但她就怕自己跛了以後都參加不了戰鬥。
就在這時,遊驚霄從拐角出現。
他做了一宿實驗,才收到開會通知。
結果這剛一過來,就看見姚瓊抱着腿靠在牆角。
在她準備單腳跳走前,遊驚霄叫住了姚瓊。
“你這是怎麼了?”他蹙眉問。
已經共事很長一段時間的姚瓊和遊驚霄此時算是朋友,她毫不在意地擺手道:“剛出完任務,受了點小傷。”
“這叫小傷?”遊驚霄眉心皺作一團,本就熬了一夜不太舒服的大腦被她氣的更是發疼。
“你的柺杖呢?”他問。
姚瓊冷笑:“扔你們研究所的拜爾了。”
拜爾就是那個副主任。
聞言,深諳兩人脾性的遊驚霄立馬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嘆了口氣,對姚瓊道:“以後再怎麼生氣,也不要拿自己身體開玩笑。連柺杖都不撐,你還想不想要自己的腿了?”
對於遊驚霄的話,姚瓊毫不在意:“這點小傷算什麼,想當年,我——”
“你當年怎麼樣我不知道,”遊驚霄打斷她,“但是你現在不能再這樣。”
遊驚霄扶住她的胳膊,神情肅穆:“姚瓊,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在關心你。珍惜你的身體,好嗎?
我知道時事或許有些糟糕,但我們一定要一起活到重新有新家園的那天。”
那是遊驚霄第一次叫她的大名。
當時的姚瓊只覺心中一怔,一種難以言喻的酸脹感涌上心頭。
沒人這樣嚴肅認真的關心過她。
因爲她是孤兒。
因爲她是無所不能的姚指揮。
最後,姚瓊輕輕點了點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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