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鎏金狐狸中的女子和玉女峰 作者:小声长谈 ←→作者:小声长谈 “莫非是孙老师对鎏金狐狸的研究,有了新的进展了嗎?”陈易心中一动,立刻将刘小北的电话拿起,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小北同学嗎?你们现在在哪儿,马上和陈易同学来一趟我的办公室。”陈易還什么话都沒說,就听到孔学儒激动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是孙老师嗎?我是陈易,我們立刻過来。”陈易說完,立刻将电话挂断,从孔学儒說话的语气来看,十有八九是不会错、 “小北,快起来,孙老师叫我們過去。”陈易赶忙去叫刘小北。 “小陈,你干嘛呢?這大清早的,让我再睡一会儿。” “你家的鎏金狐狸,孙老师有了最新进展,究竟要不要去,你自己看着办,我先走了。”陈易现在心中急的不行,哪還有空理会刘小北,而且他說了這番话以后,刘小北肯定会立刻起床的,說完直奔孔学儒的办公室而去。 正好,陈易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關於此事的消息了,通過昨晚的那对母子,陈易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孙家父子,为了长白山的那個墓葬,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性,若是在不主动出击,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要因此而丧命。 ,当陈易感到孔学儒办公室的时候,只见孔学儒办公室的门窗紧闭。 “咚咚咚!” “喂?孔老师在嗎?” “快些进来。”陈易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孔学儒在裡面让他进去,门一开,果然见到孔学儒正在自己的书桌前,手中拿着刘小北家的鎏金狐狸,一脸的感叹之色、 “妙哉!奇哉!” “究竟怎么了孔老师?”要知道孔学儒可是一個蜚声于国际的学者,加上岁数在這,平日裡的性子极其沉稳,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的震惊,甚至一大清早的,就迫不及待的让他们两個過来。 “小北呢?”孔学儒对陈易笑了笑,在陈易身后搜寻了一番。 “他马上就来。” “来了来了,老师,究竟发现什么了?”陈易的话音刚落,刘小北后脚就进来了,看他睡眼蓬松的样子,估计起来脸也沒洗,牙也沒刷。 “把门关上!” 孔学儒說完,又将自己的窗帘拉了起来,房间之内的光线,立刻变的暗黑下来。 陈易好奇的看着孔学儒,心中也是好奇的紧,這個鎏金狐狸,他自己也观察了一段時間,可是什么发现都沒,且刘志龙祖祖辈辈更是研究了一百多年,都沒有任何发现,难道到了孔学儒這裡,就会有进展了? “自从你们将這個鎏金狐狸交给我之后,我就一心扑在了上面,昨晚许是心绪来潮,我就用防爆手电照在上面看了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說到這,孔学儒突然停了下来、 “老师,您到底看到了什么啊?急死人了!”话說一半,是最让人感到烦恼的,特别是此时陈易两人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吊起来了。 孔学儒神秘的笑了笑,什么都沒說,而是将一個,拇指大小的手电拿了起来,随后打开将光对着這鎏金狐狸的底端。 “你们看上面。” 闻言,陈易两人立刻看想了自己头顶处,顿时目瞪口呆起来。 “這……這是……”就连陈易,也感觉自己的嗓门有些发干,此时,他们头顶的那片墙,就像是一個投影仪一般,上面显示的,乃是一個身着白衣的女子迎风而立,面前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在她旁边,有一個两人高的石碑,上面用隶书写着三個大字“玉女峰!”女子三千青丝如瀑,身材婀娜,虽然只能看见一個背影,却不难推断出,這女子定然是一個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 “玉女峰初见卿,自此永不相忘,踏遍千古,誓寻之!”這段话,很自然的就从陈易脑海中蹦出来,话中的玉女峰,不正是和這女子身旁的三個字一样嗎? 震惊過后,陈易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脑海中思绪翻滚,過了好一会儿,這才缓缓說道:“孔老师,看来這图中女子,定然就是狐仙李萍了,可是這一個鎏金狐狸,究竟为何会出现這种情况呢?” 陈易自问自己对玄门的手段,已经非常了解了,可是他也从沒听說過,谁還有這种本事,可是能做到這一步的,也非玄门的手段不可。 “实在是匪夷所思,陈易同学,我有一种预感,我們似乎将要发现一個了不得的秘密了。”此刻的孔学儒也是满脸痴迷的,看着头顶上的画面,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可心中還是难免震撼,以往考古的时候,虽然也发现過许多怪事,但是和眼下的情况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既然走上了考古這一條路,都有一個共同点,就是好奇心,孔学儒就是一個好奇心非常重的人,现在更是亲自发现了這個惊人的秘密,若是不亲自解开這個谜团,恐怕到死也不会瞑目的。 “陈易同学,你有什么发现沒?”孔学儒忽然将目光看向了陈易,孔学儒一早就知道陈易不是一般人,可是之前,因为一些原因,对此他也沒有深究,但此时不同了,這個鎏金狐狸之类的秘密如果揭开了,或许会为他们解开一個从前,想都沒想過的神秘世界面纱。 “老师,当初的那個醉汉,如果你现在见到了,您還会认识嗎?”不知怎么的,陈易心中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当初给孔学儒這本书的那個人,当初听孔学儒說是個醉汉时,陈易還沒想那么多,可现在他越想越是不对劲,总觉的那個醉汉,不会這么简单。 “二十多年過去了,估计有些难!”孔学儒說的是实话,他和那醉汉不過是萍水相逢,時間這么长了,那醉汉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怎么可能還记得? “李萍?你究竟想告诉我們什么?”陈易看着這個女子,嘴中不禁呢喃自语,李萍乃是一個化成人形的狐仙,她留下這個鎏金狐狸,决不是一個偶然,肯定是想告诉他们一些什么。 就在陈易他们在此猜测的时候,距离中海千裡之外的云南玉龙雪山之顶,一個衣着破烂之人,正在上面独自饮酒,男子约莫三十余岁,浓眉入鬓,嘴唇削薄,脸上的胡须非但沒有给人邋遢的感觉,反而是是有一种,說不出的洒脱气质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