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蠻橫的丫鬟
有錢不能馬上變出子彈和炮彈,這玩意兒打完就完了,想要使用只能重新造,可重新造那是需要時間的,打仗的時候,可沒人給你時間讓你把子彈炮彈造出來以後再接着打。
而且紅山嶺現在雖然有錢,可那得看跟誰比。
如果跟崇禎個人相比,可能比崇禎個人的現金多一點兒,但是跟整個國家比那就差得遠了,偏偏崇禎代表的就是整個國家。
打仗時,交戰雙方不僅要比人數,比技術,比錢財,還要比資源,崇禎雖然錢不多,可是能調動的資源遠遠高於李景,用不了幾仗,家底就得打個精光。
衣民軍造反前期爲什麼總輸,士兵的戰鬥力不如官兵是一方面,主要就是家底比不過朝廷,霏搶劫弄到的弓箭,打不了幾仗就消耗殆盡,刀槍等武器在拼鬥時也會有損耗的,農民軍流動作戰,連個修理的地方都沒有,只能靠捏官軍的軟柿子進行更換補充。
另外,要不是夭災**再加上後金橫插一槓子,李自成根本不可能打進北京城,推翻大明王朝。
當年要不是後金總是在關鍵時候對明朝發動攻擊,致使崇禎屢屢從圍剿義軍的部隊中抽調大量兵力防備後金,李自成恐怕早不知死哪兒了。
現在大明朝還沒到一推就倒的地步,名將也是不勝枚舉,洪承疇,曹詔,盧象升,孫傳庭等等無一不是名將。能把李自成,張獻忠等人打得抱頭鼠富,甚至屢屢投降,誰敢說不是名將至於衰可立的老朋友孫承宗更是名將中的名將。
跟這幫牛人作戰,如果沒有絕對的武器優勢和足夠的家底,李景自知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因此李景纔想盡一切辦法攢家底,攢能支雄持續作戰的各種物資,人口,糧食,子彈,炮彈,火藥,鋼鐵二朱徽揉在紅山嶺己經待了很長時間,這段時間一直在幫沈瑩管理車馬行,錢莊等生意。
雖然朱徽9對生意不是很在行,但是那份決斷的能力卻是沈瑩比不了的,這主要是跟她讀的書,的東西有關。
朱徽揉的是哲,從某些方面來說,朱徽揉屬於王守仁心的傳人。
一般來說研究哲的人,基本都要滿足兩個條件,第一智商要高,弱智白癡腦癱研究不了這個;第二得是喫飽了以後無事可幹。
朱徽揉恰恰這兩點都滿足,這小姑娘是郡主,正是喫飽了沒事千的代表,偏偏聰明絕項,研究哲正合適。
哲是所有科的基礎,也就是說,只要你邁進哲的門檻,那麼別的科都是事半功倍。
王守仁的心提倡的是知行合一,所謂的知行合一用現在的話來解釋就是理論跟實踐相結合,沈瑩弄的車馬行和錢莊等生意恰好給了朱徽揉實踐的機會。
有了這樣的機會朱徽揉自然不會放過,看她的積極性,顯然比沈瑩還要高得多,從第一家車馬行和錢莊成立開始,朱徽揉就忙得腳不沾地。
但是當車馬行和錢莊逐漸走向正軌,這時朱徽揉便閒了下來,因爲剩下的都是日常的細節管理,在這方面朱徽揉就比不過沈瑩了,對此朱徽揉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朱徽揉這一閒下來便開始不安分起來,整天拉着沈瑩在山裏到處轉悠。
沈瑩知道朱徽揉這段時間累得不輕,朱徽揉要散心解悶兒自然要陪着她.
不過沒過兩天沈瑩便堅持不住了,因爲朱徽揉太能轉悠了,沈瑩實在是奉陪不起,而且雖然各家生意己經走向正軌,可畢竟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沈瑩處理,沈瑩也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陪朱徽揉四處亂逛。
見沈瑩沒有時間陪自己,朱徽揉只好自己帶着丫鬟在山裏溜達。
在老虎嶺有很多地方是不允許外人出入的,尤其軍工廠,更是連自己人都不許隨便進入。
偏偏這一天朱徽揉就來到了軍工廠。
到了軍工廠的外圍,朱徽揉便受到了阻攔。
朱徽揉是什麼人她從家裏出來都沒人敢阻攔,何況這裏!
不過朱徽揉自重身份,自不會親自跟看守的衛兵爭執,爭執的事情自有丫要代勞。
朱徽嫉其實知道自己理虧,跟衛兵爭執,不過是因爲面子而己,本來她準各讓丫鬟說兩句挽回面子的話就回去的,不料丫鬟牙尖嘴利,說話刻薄,竟然把衛兵狠狠地諷刺挖苦了一頓,看守的衛兵惱怒起來,哪管眼前這位郡主是大嫂的好朋友,當下放出話來,除非大當家的同意,否則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甭想進去。
聽衛兵放出狠話,這下朱徽揉徹底惱了,競要硬闖進去,於是雙方便在軍工廠的門口僵持不下。
大嫂的朋友跟看守軍工廠的衛兵發生爭執,這事兒趙雙喜可管不了,就連負貴看守軍工廠的衛兵頭頭兒陳二壯也管不了,於是兩人急忙派人通知李景。
聽說朱徽揉在軍工廠門口跟衛兵發生爭執,李景不由得皺了皺眉。
李景雖然跟朱徽揉本人沒有什麼接觸,但是通過沈瑩,李景對這位郡主還是十分了解的,更知道爲了沈瑩的生意,朱徽揉沒少操勞,很多決斷都是朱徽揉幫沈瑩下的。
李果看得出來,朱徽揉是真得把沈瑩當成姐妹一樣看待,對沈瑩非常得講義氣,對一位郡主來說,能做到這樣實在難得。
如果今天朱徽嫉要看的是別的地方,恐怕李景就會笑着揮揮手任由她去了,但是軍工廠不行,山裏的大部分機密幾乎都在軍工廠裏面,怎能讓朱徽揉看到
本來李景想讓人通知沈瑩,讓沈瑩把朱徽揉叫回來,不過考慮到這裏面涉及到衛兵,而且衛兵的做法完全正確,一旦朱徽揉當着沈瑩的面說了不該說的話,沈瑩既要維護朱徽揉的面子,又要照顧衛兵的情緒,恐怕不好處理。
因此李景想了想,最後決定親自去處理這件事倩。
到了軍工廠外,衛兵見李景過來,急忙過來行禮,李景笑着擺擺手,止住衆人。
而朱徽揉見李景親來,頗有些不好意思,當即命丫鬟住口,不過郡主的面子終究還是有些薄,朱徽揉終於沒過來跟李景見禮。
有些時候,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有句話叫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朱徽揉見李景過來,讓丫鬟住口明顯是要打退堂鼓,不想那丫鬟完全看不出這一點,一見李景過來,吵吵把火地便對李景說道:“你來的正好,看看你的手下都是些什麼人,競敢攔着我家郡主!”
李果一怔,心道奇道:“這丫鬟好生不懂事理,在自己的地盤怎敢跟自己如此說話”
不過李景終究不好跟一個丫鬟去計較,只是皺眉看了看朱徽揉。
李景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不說話,見那丫鬟出言不遜,李景身後的柱子當即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跟我大哥這樣說話,信不信我把你從山裏扔出去!”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在我家郡主面前如此說話!信不信我家郡主讓人平了你這個山疙瘩”那丫鬟反脣相譏道。
“你{”柱子大怒,握拳便要上前,不過見對方是個女孩兒,遲疑了一下,終究沒好意思動手.
李景搖搖頭,看着朱徽揉輕笑道:“這就是你管教的丫鬟”
見李呆面帶譏諷,朱徽揉臉漲得通紅,憋了半天終於冒出一句:“你的手下管教地也不怎麼樣,我是客人,他竟然想打我的丫鬟!”
李景笑了笑道:“你既知自己是客人,就該知道客人應該遵守主人的規矩,豈能由若自己的性子胡來?”
見朱徽揉還要爭辯,李景輕輕擺了擺手道:“你是瑩瑩的好友,我不好責怪幹你,不過奉勸你一句,有些不該看的東西千萬不要看,對你沒什麼好處。”
雖然李景是撇笑着說話,但說話的語氣卻是殊不客氣,這下朱徽揉終於按耐不住,當即叫道:“不用你提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就是個土匪,還是個土匪頭子,這裏面能隱藏什麼祕密不讓人看不就是準備造反用的武器之類的東西麼我就算不看也能猜得出來!”
聽朱徽揉如此說話,李景的笑容漸漸收斂,刀鋒一樣的目光冷冷地刺在朱徽揉的臉上。
猛然被李景的眼神盯着,朱徽揉忽然覺得渾身發冷,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
朱徽揉心裏正自七上八下,不知李景要怎麼對付自己,不想李景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目光突然柔和起來,接着便聽李景嘆了口氣說道:“算了,無論如何,你都是瑩瑩的好朋友,好姐妹,這段時間更是幫了瑩瑩的大忙,我怎能忘恩負義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不過,你如此行事,這山上你是不能繼續待下去了,收拾一下,我派人送你下山!”
“你送我下山,不怕我把這裏的事情報官嗎”朱徽揉說道。
李景搖了搖頭,淡淡說道:“你想報官那也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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