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噩夢連連
“是啊,”陶嫣道,“當時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我真怕你會以爲我是很想做噯。後面我有查過資料,發覺這是一種很正常的生理現象。女孩子第一次跟男孩子親熱並且很喜歡這個男孩子時,身體會因爲亢奮而做出多種反應來。在意識到要跟男孩子發生關係時,最明顯的反應就是蔭道會分泌出容易讓男孩子進出的液體。”
聽到妻子這話,梁軍倒是釋然了。
要是他妻子不這樣說,梁軍還擔心他妻子是因爲太騷而溼得一塌糊塗的。
看着含情脈脈的妻子,知道妻子可能想做噯了,梁軍便隨手關掉了電燈。
“睡吧,不早了。”
“明天週日,不用上班的吧?”
“是啊!”
“那我們去哪玩?”
“明天再說吧。”
“好吧。”
聊到這,夫妻倆便沒有再說話。
或許是因爲心事重重的緣故,梁軍壓根就沒有睡意。
哪怕昨晚睡眠質量不好,現在眼睛還酸酸的,他依舊是沒有睡意。
因今天被出軌之妻將了一軍,梁軍是極爲惱火。
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他妻子,結果他卻像犯錯了一樣,這怎麼不讓他惱火?
而因他妻子這次又矇混過關,所以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抓到他妻子的出軌把柄。
要是能找到薛雷或者丁新安,或者一切謎團就都能搞清楚了!
丁新安不知死活,施笑又聯繫不上薛雷,這讓梁軍都有些蛋疼。
話說回來,既然他妻子是金釵,那哪有不接客的道理?
要是能在他妻子接客過程中捉姦成功,那不是最佳的出軌證據嗎?
而因自己沒空一直盯着妻子,梁軍都在想着要不要請個私家偵探。
只是上次深圳那個私家偵探真的是太坑人,這讓梁軍又有些猶豫不決。
在不請私家偵探的前提下,他能不能隨時知道他妻子的動向?
定位器?
對於定位器這種東西,梁軍並不是很瞭解。
但要是效果真的跟電影裏的一樣,那弄個定位器在他妻子身上就變得非常方便了。
如此想着,梁軍倒是變得有些安心。
沒過一會兒,梁軍便睡着了。
梁軍是睡着了,陶嫣卻是怎麼也睡不着。
她發覺她丈夫的調查進度遠比她想象中的來得快,以前是調查到李天成身上,現在居然調查到了丁新安身上!
而她也很清楚,她丈夫停止調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更是在想着,要是李執逼着她出臺,她該如何是好?
她能做的就是繼續敷衍,但她又怕李執不喫這一套。
上次要她出臺時她是委婉拒絕,當時李執已經很生氣了。下次要是還是選擇拒絕,她都擔心李執會更加生氣。
這時,陶嫣想起了一件事。
她丈夫說是在帝王音樂會所三樓過夜,那她丈夫跟女老闆發生關係的概率是不是很大?
要知道,帝王音樂會所的三樓可是專門爲那些想要做噯的人準備的天堂啊!
只要在帝王音樂會所裏消費,當晚就可以帶着女伴在三樓過夜。
而因每天晚上三樓都有不少人在做噯,她丈夫聽到或看到的話,會不會激動得直接把女老闆給上了?
如此想着,陶嫣不免更加擔心。
擔心歸擔心,她卻不打算質問。
有時候質問的結果只會是爭吵不斷,所以還不如選擇多多觀察。
第二天早上,梁軍是被女兒叫醒的。
陪着女兒洗漱,又陪着妻子女兒喫過早餐,不想出門的梁軍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也不知道電視裏在播放什麼,反正他腦子裏都是妻子出軌的畫面。
因昨晚夢到妻子跟丁新安亂搞的場景,所以梁軍到現在腦海裏還有這樣的畫面,揮之不去。
看着正在拖地板的妻子,梁軍思緒變得更加混亂。
在家裏表現得如此賢惠的妻子都會出軌,那還有哪個女人不會出軌?
這樣的觀點聽起來很片面,但因被出軌之妻傷得體無完膚,又見識過徐薇的精神出軌,所以梁軍依舊是維持着這樣的觀點。
拖完地板,累得不行的陶嫣是坐在沙發上。
見丈夫雙目無神,陶嫣問道:“老公,你昨晚睡不好啊?”
“噩夢連連。”
“做了什麼樣的噩夢了?”
“我夢到你跟丁新安在親熱。”
“不會吧?”忍不住笑出聲的陶嫣道,“老公啊,你真的是有夠離譜的。要說丁新安跟可妍有一腿,那還有可能,畢竟他們是在同一家公司,走得也很近。但說我跟丁新安有一腿啊,那真是笑掉牙了。對了,丁新安跟可妍不可能有一腿,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可妍嫁給了丁新安的舅舅,所以可妍是丁新安的舅媽。”
聽到這話,梁軍忙問道:“她老公大她多少歲?”
“二十好幾。”
“那都跟父女似的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
“那蘇珍珠就是可妍的大姑姑或者小姑姑了?”
“大姑姑。”
“難怪她會是公關部部長了。”
“她有實力,但能擔任公關部部長確實也因爲這層親戚關係。”
“我就說她那麼年輕不可能憑藉實力上位的,畢竟這是一個關係網很重要的社會。”
“她很有實力,這點我很確定。”
“她是你的好閨蜜,你自然這樣說了。”
“不是的。”
“安可妍是丁新安的舅媽,兩個人卻在包間裏玩脫衣服遊戲,安可妍甚至還光着上半身讓丁新安隨便看,你敢說他們沒有做出噁心的事來?”
“這……”
“算了,這個話題就別討論了,反正也沒什麼意義。”
“我估計就那次最過分,平時不會的。”
“反正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如何跟我們無關,沒必要聊這個。”
“老公,你在帝王音樂會所的三樓有看到或聽到什麼嗎?”
“在沒有上樓的時候,點歌小妹就跟我說過三樓到底是幹什麼的了。”
“幹什麼的?”
“亂搞男女關係的地方,”停頓了下,梁軍道,“既然你會特意問我,那說明你應該也清楚三樓的性質。但你跟我說當晚沒有跟丁新安去三樓,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三樓的性質的?”
“也是點歌小妹說的。”
“你們一羣女的,她跟你說這個幹什麼?”
“她是叫我們別去三樓,我們有問爲什麼,她就說三樓有些亂。”
“她沒有說得很直白,但我知道她說的亂肯定是亂性。因爲我沒有去過三樓,老公你跟女老闆又有去過,所以我就想知道老公你在三樓有沒有看到或者聽到什麼。”
“看是沒有看到,聽倒是有聽到。”
“聽到什麼?”
“就是做那種事的聲音。”
“隔音效果不好嗎?”
“絕大多數的酒店都那樣,是吧?”
“我知道,”陶嫣道,“我記得當初我們有在海南那邊過夜,中午準備去喫飯的時候,在走廊上都聽到一個女人一直在叫。當時妞妞不懂事,她還問怎麼有人在哭。結果妞妞這麼一問啊,那個女人就直接不敢伸吟了。”
“我記得。”
“其實我總覺得你跟女老闆是睡在一個房間的。”
“真沒。”
“那你把手機給我,我來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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