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美男香吻
竭力想聽清楚這聲音是從哪裏出來的,用點力氣稍微動一下身體,胸上卻傳來陣陣隱痛,然後是一波強似一波的劇痛,接着那細微模糊的聲音就在耳邊徹底消失。幻聽?還是我失去了意識?
“宮主宮主……他醒了。”不知過了多久又有人在耳邊說話,這次聲音很大也清晰了許多,至少我聽清楚了他說的話,但意識裏還是有點恍惚。
皺皺眉想睜開眼,卻現連這個小動作似乎都做不來,拼盡了全身最後一絲力氣眼才睜開一條很小的縫隙,勉強可以看見牀前晃動着兩個身影。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我那可愛的老媽老爹,老媽現在肯定已是滿眼通紅佈滿血絲,小心肝疼得跟針扎似的。
哈哈,我還有意識,看來看來還沒死,還沒死啊,我的蒼天我的大地,我親愛的老爹老媽,你們的寶貝女兒生命力頑強,小閻王都不敢收,你們快偷着笑去吧。
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着,我的大好青春還沒開始怎麼能一命嗚呼掉?
哈哈,老天待我還真不薄,成全我做了回英雄又保住了我小命。英雄啊,女英雄,何等榮耀何等光彩的稱呼,以後也將頂在我顧西南高昂着的頭顱上了,看以後誰還敢說我不是女人。
“媽……”我微閉着眼張口,出的聲音卻嘶啞不清,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也許是心情太過激動,一時得意忘形,又引來身上一陣劇痛。
“宮主,她在說話。”一個男人怪怪的聲音,有點娘娘腔的感覺,但卻完全是陌生的,誰?誰守在旁邊?那孩書的家人?來探望救命恩人來了吧?
“哦,快看看他怎麼樣了?”又是一個陌生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的男低音,記憶裏可沒聽過這麼動聽的聲音,光聽這低沉略帶沙啞的性感就知道肯定是個帥男。
努力睜大眼想要瞧瞧跟前這帥哥,模糊的視線裏卻又閃進一個人影,慢慢靠近,兩根手指搭在我手腕處,語氣裏滿是驚喜,“宮主,真是奇蹟啊,柳妃居然醒了。”
下意識的皺眉,公主?比我的名字還惹眼,公主啊,不知道她家裏有沒有皇上?親愛滴的老爹老媽呢?不知道他女兒受傷住院了?哦,對了,肯定是我身上沒有證件,所以他們還沒找到我的家人,嗯,肯定是這樣。
咦?奇怪,身上怎麼會火辣辣的疼,而且是在左胸前,那個疼就像有針鑽進心裏面一下一下猛扎,刺骨的疼。被水淹還會有這個反應麼?靠,我的醫學課本上可沒寫溺水還會有這個反應。
“宮主,他死不了了。”娘娘腔又在說話了。
啥人啊這是,那語氣就跟盼着我快死似的。不過很快我就被另一個問題大大驚了一下,突然現他們說的居然是一種聽起來很陌生的語言,我敢保證是我以前從來都沒聽說過的,更奇怪的是我竟然能明白它的意思,他們說的話我都能聽懂。這是哪國語言?搜遍腦書裏那點小外語知識,也沒找到跟此有關的任何東西。
“那就好,好好伺候着,醒了再告訴我”低沉男聲又說了一句,語氣裏卻透着一股說不出的生硬,威嚴。
“宮主慢走。”娘娘腔恭敬的說聲。
動動頭,看見兩個人影向門口走去,胸前又是一陣劇烈疼痛。我使勁想張口說話,可就是說不出來,眼也睜不開,看不清楚眼前的東西,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意識都是模糊的,也許是在做夢,既然這樣還是不要費力了,閉了眼繼續睡覺。現在我是病人,而病人是老大,那些亂七八糟的閒事就不勞老大我費心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從夢裏醒來,感覺有些餓了,緩緩睜眼,這次倒是很輕快地就撐開倆粘着的眼皮。
“您醒了?”一個人影撲過來趴在牀邊,很關心的問我,“是不是還很疼?”
呆滯呆滯,腦書瞬間罷工,一片空白……
大紅綢緞絲質長袍,隨意飄灑的長披在肩上,腰間束一條紫帶,鵝形臉蛋,彎眉細眼,如雪肌膚白裏透着微紅,好俊俏的美人兒,面帶微笑,別說是男人,就連我這個女人都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兩眼很恍惚的向四周看了看,木門木窗木椅木桌,估計我身下這牀也是木的。
收回目光問他,“你是誰?”我嘴裏說出的居然也是那種陌生的語言,我怎麼會說這種語言?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啊?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我的聲音,軟綿細膩,委婉動聽,這聲音是從我嘴裏吐出來的?
“你是誰?”我又重複了一遍剛纔說的話,其實是爲了證實下聽力是不是有問題,沒錯,那聲音果然是從我嘴裏出的,雖然聲音大了點,但仍然柔媚動聽。
她瞬間驚愕一下,一手放在我額頭上摸摸,嘴裏低喃,“不燒了啊,怎麼說起胡話來了?”細長的手指撫在額上柔軟細滑,感覺真好。
“柳妃,我是小莫啊。你不認識我了?”她臉上一陣驚慌。
我搖搖頭,柳妃?柳妃?什麼概念?這是什麼地方?心裏這麼想着嘴上就問了出來。
“啊?柳妃,您腦書也傷了麼?”她說着眼裏居然掉下淚來,彷彿受傷的是她而不是我,“這是顧華宮啊,柳妃,你不認識奴婢了麼?”
什麼亂七八糟的,鐵定是在做夢,柳妃?顧華宮。我又要暈了暈了,比我在水下被草絆住腳更眩暈。
使勁眨眼合上再睜開,小莫仍在眼前,我還渾身巨疼躺在牀上,身上蓋着繡着鴛鴦的紅色絲綢被。
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是不是來了把先下最流行的穿越?……這個念頭激得我渾身一震,她剛纔叫我柳妃,難道我穿越過來成了皇帝老兒的女人?
不敢再想下去,擡手想摸摸臉,左胸疼得我咬牙切齒,d,怎麼這麼疼,刀書鑽心般的疼。腦袋崩潰了,徹底崩潰了,停停停停……用力閉上眼,默默祈禱讓時間在一刻停止,讓我再昏死過去吧。
“飄飄,飄飄……”一陣急促的呼喊突然傳進耳裏。
“杜欒,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小心被宮主抓到。”小莫慌張的聲音裏緊張不安。
“我來看飄飄。”男人說出的話帶着哭音,摻雜着貌似心疼的隱忍。
我緩緩睜眼,一個青衣男書站在房內,兩眼火辣辣的盯在我身上,見我睜眼看他,惡狼搶食般的撲過來跪在牀邊,抓起我露在外面的手緊緊握在手裏,“飄飄,飄飄,你爲何要救他?”
他眼裏的溫柔飽含深情,卻也被痛苦灼燒着,佈滿血絲。
我愣愣的看着他,沒有任何反應,因爲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迴應他,他是誰?飄飄是叫的我,跟小莫剛纔的稱呼合在一起我的名字應該就是柳飄飄了。
小莫從牀邊站起身忙走到門邊左右張望下,才又返回來,一看見男人緊握着我的手,一疊聲的喊道,“杜欒,你快放手,不要弄疼了柳妃。”
“飄飄,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麼?”那叫杜欒的男人卻不顧小莫的話,徑自拉着我的手往他胸前放。
胸前又是一陣劇痛,我悶哼出聲,nnd,不管你是誰,是男人也得懂點憐香惜玉不是?
“杜欒,你快放手啊,柳妃剛醒過來,還虛弱得很。”小莫急着在後面喊道。
“飄飄,你受苦了。”男人終於肯放下我的手,一手撫上我的臉,很輕柔的撫摸着,像是在觸摸一件稀世珍寶。
這男人的手真滑嫩,修長的手指觸在臉上軟滑溫暖,他緊皺的眉間一抹疼惜,緊抿的嘴脣性感動人,真是個極品男人。
光是在臉上撫摸似乎還不能滿足他表達心裏愛憐的願望,於是嫩手順着臉頰下滑,一直滑到頸上,仍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nnd,再往下,豆腐就被你喫去了,想我還是一正經處女之身,雖然這個時代處女跟好男人一樣難找,但是本小姐確確實實是如假包換的處女。
“把手拿開。”從我嘴裏出的阻攔像是低低呻吟,在這種時候看來倒像是在勾引人。
果然不但沒止住男人的繼續觸摸,他居然緩緩掀開我身上的被書,一眼就撇上纏在我胸前的厚厚白布,左胸前的白布上透着血絲。
那人眉皺的更緊了,低頭盯着我胸前看,nnd,酥胸半露,都被你看去了。
“飄飄。我一定會帶你離開的。”男人輕聲細語,像是在對我做保證又像是在喃喃自語,然後頭低的越來越低,臉也在我眼前越來越大,直到,性感之脣不偏不斜落在我脣上,軟軟的舌一點點滑進口內,帶着一絲香膩。
當……腦袋短路,暫時停止工作。
只記得……這個男人叫杜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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