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國主震怒
而是進了二樓一個乾淨整潔的房間內,更像是招待所的房間裏。
秦川進去之後站在了中間,昂山斌緊跟着走了進來。
“秦川,我現在要對你進行問話,你要如實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明白嗎?”昂山斌開口說道。
秦川看到旁邊站着一個戰士拿着記錄儀一樣的東西在拍攝,便點頭道:“明白。”
“好,你坐下,我們開始。”
兩個戰士擡過來一張桌子和椅子,秦川坐了上去,昂山斌坐在對面開始問話,全程拍攝錄音。
問話的內容和秦川想的差不多,都是關於晚上面見姚廣大的前中後的一些細節。
秦川也沒有隱瞞,包括姚典試圖強幹金珂芹的事,因爲沒有隱瞞的意義。
最後,秦川對着記錄儀和昂山斌說道:“昂山校官,我想你和上面的人都要明白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殺人需要動機,我們的事情沒有辦完,我們沒有任何殺人動機和理由。而且,我們是正經商人,那種火箭炮之類的空中打擊武器,我們絕對沒有。”
昂山斌嘴角抽搐了一下,點點頭道:“好吧,那今天的審問到此結束。”
昂山斌扭頭朝手持記錄儀的戰士看了一眼,後者立即關閉了儀器。
“解開。”昂山斌指了指秦川,一個戰士快速上前將秦川的手銬和腳銬給打開了。
“你們出去吧。”昂山斌又扭頭說了一句,房間裏六名戰士先後轉身走了出去。
房間門關上,立馬安靜了下來。
“是一個外國人。”昂山斌皺眉看向秦川。
“你確定嗎?我知道的是,附近的監控攝像頭都被入侵了,找不到監控畫面。”秦川看着對面的男人問道。
江白第一時間就查了姚廣大乘坐的直升機被擊落周圍的所有監控,但有一處地方的監控全部被入侵後粉碎了所有保存畫面。
昂山斌點頭道:“你應該相信我在這邊六七年的人脈,有些東西人眼看的更加準確。”
“孟瀧呢?”秦川又問。
昂山斌快速道:“上面已經成立了調查組,孟瀧被護送去了首都,應該是被保護起來了。”
“秦先生,這件事很棘手,國主大人已經震怒了。”
“他已經下了指示,要徹查到底。”
“姚家的人也都在行動。姚典一直對外放消息是你和金珂芹乾的!”
“我……現在壓力很大。調查組的人一到,我就只能配合他們了!”
秦川笑了起來,說道:“你不用這麼擔憂,俗話說清者自清,贓贓陷害這種把戲,是騙不到你們國主的。”
昂山斌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希望如此吧。”
“那我先走了,你有什麼事就叫,外面二十四小時有人值守。”
“對了,不要硬闖出去,外面有重兵佈置。”
昂山斌走出去之後並未急着離開,而是站在樓梯口等了一會兒。
隔壁房間門打開了,那個身穿白襯衣的男人走了出來。
昂山斌開口問道:“李署長,金珂芹的審訊順利嗎?”
“很順利,甚至沒什麼破綻,她的口供都在這裏面。”被稱爲李署長的男人將一個小型優盤遞給了昂山斌。
作爲東支城執法署長,在普通百姓眼前已經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了。
但在昂山斌面前還是要低半級。
兩人隨後離開了監獄各自回家。
昂山斌知道,現在最亂的還不是東支或者是洛瓦迪省,最亂的應該是上面。
畢竟姚廣大的這個位子,可是個權力又大又肥的交椅。
昂山斌坐車回到家已經快天亮了,他實在太累,就想洗個澡趕緊睡覺。
剛走進客廳坐下來喘口氣,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昂山斌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號碼後立馬皺起了眉頭,然後將手機放在耳邊。
手機裏傳來一道低沉的笑聲:“昂山校官,沒有打擾你休息吧。”
“呵,省主先生,我纔到家,正準備休息。”
“那好,我正好來了一位朋友,他想拜訪你一下,我們已經到你府邸門口了。”
昂山斌臉色微變,立即說道:“好,我叫他們放行。”
現在快天亮了,省主竟然帶着朋友來拜訪自己,搞什麼名堂?
門口站着一個身穿戎裝的男子,昂山斌開口道:“阿青,叫外面放行,省主先生來了。”
昂山斌稍稍整理了一下裝束,就起身走到了外面臺階上。
很快,三輛豪車先後開了進來並停在臺階下。
中間的車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大腹便便的禿頭男人,他便是洛瓦迪省的主席,也是省主,方曼閔。
幾個保鏢站在了兩側,跟着還方曼閔下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色燕尾服的男人,以及一個金髮碧眼的火辣女人。
女人穿着一套黑色皮衣,腳上穿着高筒皮靴,看上去像是燕尾服男人的保鏢。
“哈哈,昂山校官辛苦了。”方曼閔笑着伸手朝昂山斌握去。
兩人握手後,方曼閔朝身邊的白衣服男人說道:“這位,白玉本先生,你應該聽說過。”
昂山斌臉色微變,露出驚詫之色朝白玉本看去:“白先生久仰大名!”
“一樣一樣。”
隨後一行人進了客廳,簡單一番寒暄之後,白玉本說着便站了起來,朝昂山斌說道:“我知道昂山校官現在控制着秦川和金珂芹。”
“但這兩個罪大惡極的兇犯,肯定是死不足惜的。”
昂山斌笑問道:“這個案子太大了,我只是按上面的指示進行看押。”
白玉本笑着搖頭並拍了拍手。
外面進來四五個西裝男子,每個男子手裏提着兩個手提箱。
一共十個手提箱整整齊齊擺放在了地面上,因爲茶几上放不下。
“打開。”白玉本輕哼一聲。
咔擦咔擦咔擦……
當一個個手提箱打開之後,裏面全是一紮一紮疊好的美刀,綠油油的,整整十箱。
相比於華國幣,美刀纔是這裏最值錢的貨幣,等同於流動的黃金。
“初次見面,不知道昂山校官喜歡什麼,就送點平常禮吧。”白玉本笑着說道。
昂山斌皺眉,眼前這麼多鈔票,可不少了。
“白先生,你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吧。”
白玉本擺手笑道:“不做什麼,要是秦川和那姓金的女人死在了監獄裏,我想世人也不會說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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