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之婦x溫潤病小叔☆【36】有病得醫(微H)
腦海裏回想起與他一同在這院子賞花,修花,她曾問及他,爲何會在這裏遍植白薔薇,他說,是因着一位故人。
他反問她,‘喬喬不想知道這位故人是誰?’
那時,她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卻告訴他,她不想知道。
現在,她是多麼想讓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讓他告訴自己答案。
可那人竟然說他死了?
死了爲何卻不見任何蛛絲馬跡,他是慕懷夙啊,是慕府的三爺呀,怎麼就輕易死了呢?
一日不見他的屍骨,她便還相信他慕懷夙便還在這世上,只是……小叔,你到底去了哪裏?
喬喬很想你呀……她顫顫地吸了口氣,慢慢伸出手,去撫摸眼前一朵開得正好的薔薇,模糊的視線已經讓她分不清那花到底開在何處。
明明是近在眼前,可是,她的手卻怎麼也觸摸不到,突然,一隻手伸過來,那隻手自然也是模糊的,不過模糊雖模糊,但還不至於到瞎了的地步。
沈喬依舊可以看清楚,那是一隻好看的手。
這隻手修長如玉,骨節分明,這世上,或許絕不僅僅只有這一隻好看的手,可是,在沈喬的眼裏,卻只有一個人擁有這樣的手。
她閉了閉眼,想讓眼睛再看清楚些,再看仔細些。
她沒有立即轉身去看手的主人,因爲她怕。
怕她只要一轉身,這手的主人就不見了,一切,不過是她錯看了而已,所以,她寧願這樣癡癡地站着,也不敢挪動半分身子。
“喬喬。”耳邊響起了熟悉的呼喚,沈喬的心顫了一下,身子也跟着顫了一下,眼中的淚如線般滑落,橋悄然滴在碧綠的葉脈上。
她的手被那隻溫熱好看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身子也被人牽着轉了過去……她沒有看錯,也沒有失望,眼前,站着的,確實是她魂牽夢繞想要見到的人。
“喬喬。”他又喚了她一聲,與先前那一聲不同,這一聲,是對着她的面喚的。
沈喬仍是愣着沒動,只有眼裏的淚水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一樣,流個不停。
慕懷夙見此,忙伸手幫她擦去那不斷涌出的眼淚,他的動作輕柔,小心,就像一隻又輕又軟的羽毛,輕輕地撫慰她,生怕弄疼了她。
此時此刻,他才發現,除了喚她的名字,他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看見她如此傷心的模樣,他是這般的手足無措,除了幫她擦眼淚,他已經不知道要該怎麼讓她才能恢復如往日般,在他懷中撒嬌的模樣。
眼前的她,就像個易碎的花瓶,讓他連碰都不敢多碰,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將這個心中珍愛的花瓶弄碎了。
就在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沈喬突然撲進他的懷裏,緊緊摟住他,“慕懷夙,是你嗎……”
她一遍又一遍,搭在他的脖子上,不厭其煩地問了一遍又一遍。
“是我……喬喬……”他也不厭煩,一遍又一遍地回答她的問題。
得到確定的答案,沈喬將他摟得更緊,“慕懷夙,有人說你死了,我不相信,我知道你一定還活着。”
未見到他的屍骨,她就相信他還活在這人世。
“傻丫頭,沒有你的允許,我怎麼敢隨便去見閻王爺。”
說起來,都是未央惹出來的事,要不是他那隨口一句‘死了’,他懷裏的人兒至於傷心成這樣?哭成這樣?
“這可是你說的,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裏也不許去!”沈喬從他懷裏起身,眼睛已經哭紅了,淚眼婆娑地看着他。
纔不過兩句話,這丫頭便於自己較起勁來,儼然又恢復了先前那一番算計的鬼機靈模樣。
他不過說沒有她的允許,他不敢去死,卻被她佔了大便宜,改成了沒有她的允許,哪裏都許去?
難道他要被他束之在這方寸之地?
不過,只要能讓着丫頭心裏開心,能讓她覺得痛快,他也沒什麼不能答應的,就算是現在立即把這條命給她,他也會毫不猶豫的。
“好,我都答應你,一切都依你。”
沈喬說得不過也是玩笑話,卻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答應了。
“我與你說笑的。”
“說不說笑在你,答不答應在我。”
“哪有你這樣的,淨給自己虧喫。”
“只要是喬喬給的,我都願意。”
慕懷夙這句話一說完,沈喬剛停下的淚水又一派洶涌地流下來。
“怎麼……”他正要給她去擦眼淚,話還沒說完,面前地小丫頭忽然踮了腳尖,吻了上來。
沈喬這麼突然的主動讓慕懷夙,那一刻,往日一派從容自若的他,此時竟如木頭般怔怔地站在原地。
脣上的花瓣柔軟,馨香,就如春日雨後,新採摘的茶,清香,誘人,一絲絲地,從脣縫了潛入,流進胸口那處跳動的地方。
沈喬原打算只是輕輕地親他一口,可是,一觸及他這兩片溫熱的脣瓣,她就像上了癮一般,再也離不開。
鼻息間,是流動的藥香。
與以往不同,這次的藥香,似乎更清晰了些,若說以往那股藥香飄若雲霧,現在,這股藥香便若近在眼前的花蕊。
所以,她想要得更多,她不滿足於在脣瓣上的碾磨,她想要進去,想要與他一同纏綿。
她的呼吸加重,小手抓住他的胳膊,衣服越揪越緊。
直到她的小手不安分地摸到他的腰間去扯他的腰帶,慕懷夙才猛然回過神來,他握住沈喬的手,停止了她的動作,沈喬的脣亦停止了繼續探索,卻也不離開,與他薄脣相貼,兩眼相望。
“喬喬,記住了,你現在是慕府的少夫人。”他屏住呼吸,將粗重的喘息強行壓下去。
他心裏很清楚,先前她與他廝混,是在報復他那個侄兒,那一次,她與他道別,便已經昭示着,那一夜的報復到此爲止,此後,他便只是她的小叔。
沈喬搖了搖頭,把手從他手裏抽出,繼續解他的衣帶,“我不要做什麼少夫人,我要當你的女人。”
她不要再當什麼慕府少夫人,不要再當慕言亭的妻子,她現在只想當他的女人。
這一次,她沒有醉,也沒有瘋,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醒自己在做什麼,即便日後受盡唾罵和鄙夷,她也不在乎。
什麼名聲,什麼顏面,跟他的性命比起來,一文不值。
她重新貼上他的脣,不再是剛纔的繾綣斯磨,而是咬住他的下脣瓣,吮吸,啃咬,尋着他教給她的方式吻他。
他依舊穿的一襲素衫,可是卻不知爲何,腰間的帶子這麼難解,她扯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扯開。
慕懷夙再一次握住她的手,拉開,環上自己的脖子,捧起她的臉蛋,讓她的脣離開自己,他與她靜靜地站在花叢中,眼中只有彼此。
他將她打橫抱起,走入房中,沈喬又回到了這間屋子裏。
屋子裏的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變,依舊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樣。
慕懷夙剛將她放在牀上,她就拉他坐下,一手扯開自己胸前的衣裳,另一隻手握住他的手,拉過來,從鬆開的衣裳縫裏摸進去,握上自己的豐盈乳兒。
眼前的一幕,讓他不禁想起那晚之後的早晨,她一睜開眼睛,就翻身壓在自己的身上,狡黠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着他看。
如今,依舊是那雙眸子,可是,眼中再也沒有那分狡黠,而是透着一抹決然和期望。
慕懷夙將手從她的胸上抽出,沈喬不解,正要問他,卻見他不慌不忙地跑去解她的衣服帶子。
他擡眸看了自己一眼,淺淺一笑,“我一定沒與喬喬說過,做這種事不宜操之過急。”
沈喬見他這一副專注從容的模樣,忍不住失笑,“慕三爺,是不是不論遇到什麼事,都能這般從容自若?”
就連上牀,他竟也像品茶一樣,不急不慢,還挺悠然自得的嘛。
慕懷夙答道:“不盡然,這世上,只有一種人不論遇到什麼事,都是萬般從容。”
沈喬張開胳膊,讓他將自己的上衣脫掉,又伸了伸腿,將裙子卸去,“那是哪一種人?”
“死人。”
慕懷夙說這話的時候,剛好把沈喬的肚兜解了,兩隻圓潤的乳兒跳出來,乳尖鮮紅,誘人非常。
沈喬尤不喜歡這個答案,連忙扯了肚兜往他身上打了一下,“慕懷夙,我告訴你,以後再也不許與我提這個死字!”她這一番動氣又動作,胸前的兩隻雪白的乳兒晃個不停,剛好她低着頭,看見了,心裏不禁覺得臊得慌,便拿了肚兜將兩隻乳兒遮住。心頭的怒氣卻還燒着呢,好端端的,非與她扯什麼死不死的,她方纔就被俟錦閣的那位嚇着了,現在,聽到這個字,心裏頭就覺得膈應。
“好,我……咳咳……我不提……咳咳咳……不提就是……咳咳……”慕懷夙扯過她的胳膊,剛好方纔被遮住的兩隻俏乳再一次露在面前。
“你怎麼了?”沈喬見他不對勁,忙起身去看他是不是犯病了,哪裏想到剛一靠近他,就被他一把摟到懷裏,她見他臉色不對勁,還是擔心,“是不是犯病了?要不要去看大夫?”
慕懷夙勾過她腰,將她壓倒在牀上,目光灼灼,聲音低沉,“喬喬就是我的大夫,有你在,我這病便得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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