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嚇着了她 作者:未知 查流域的嫂子,看了看這個保姆,然後又看了看公公婆婆的房間,聽着那些呼嚕聲,心裏是多麼的憎恨,眼神裏是多麼的兇殘,恨不得立馬衝過去一腳踢在這門上,將這扇門踢得倒塌。 讓裏面的兩個人出來感覺一下自己憤怒的氣氛,出來感覺一下自己憤怒的氛圍。 然而大少奶奶只是想想還行,有些活動只能是心理活動,有些想法只能深藏在心底,有些話真的只能對一個下人講,然而鬱悶的生活令這個女子無法呼吸,苦悶的事情讓這個女子無法向人訴說。 自己丈夫又是那麼的慫,自己的公公婆婆又是那麼的強勢,壓着自己無法呼吸。 查流域的嫂子,什麼話也不說,一點都不愉快,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這種表情保姆,壓根就無法理解,無法解釋。 本來應該高興的,本來有人說願意爲自己馬首是瞻不應該愉快嗎? 不應該滿意嗎? 不應該滿足嗎? 真的是不理解這些女子的想法是怎麼樣的,也不知道這些富貴人家到底是怎麼做人的? 一旦有人爲自己馬首是瞻不應該感謝嗎? 至少應該感到高興吧? 這是什麼表情? 這是什麼動作? 用拳頭去打擊這個蘭杆? 欄杆,得罪了這個女子嗎? 到底在發什麼火,對對對!這個女子的眼神好像一直漂浮在公公婆婆的房間門口,難道公公婆婆招惹的這個女子? 楚離醫生母親想到這裏的時候,一回頭之間,發現這個女子已經慢慢地離開了樓道。 當這個女子走到樓道口的時候,這個保姆立馬大步地跟了上去,跟在後面罵跑着,直到接近了這個女子的身後,才放慢的腳步,纔在這個女子一米遠的地方停止了腳步,然後擡頭看着這個女子的背影,這個女子的背影,有一些寂寞,這個女子的背影,也有寥落,總之,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其實看着一個女子的背影,覺得這個女子就是一個平凡人而已。 這就是所謂的有錢人家的女子,這些所謂的千金就是這樣的嗎? 其實和一個普通的人有什麼區別? 保姆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忽然之間,這個女子轉身。 楚離醫生母親,似乎是防不勝防一樣。似乎是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一樣。沒有想到這個女子會站着,會那樣慎重其事地,回頭,更沒有想到會那樣,若無其事地看着自己,像是在審視自己,像是在擋着自己的去路一樣。 但是保姆依然是有一點點心理素質的,雖然這個保姆不是很聰明,現在這個保姆不算是最愚蠢的,但是這個保姆依然知道怎麼樣應付。 保姆立馬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雖然這個笑容看起來非常的醜陋,這個笑容看起來也非常的不自然。 但是這個時候笑就對了,帶着這種奉承的笑就可以了。 其它都不重要,現在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夠問什麼。 這個時候,如果問了這個大少奶奶問題,一定會覺得這個保姆多管閒事。 如果問一些尷尬的問題,那麼大少奶奶,一定會以爲這個保姆管自己的心事。 如果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那麼大少奶奶一定會認爲保姆不可以用。 爲了自己的兒子的學費,爲了兒子的前途,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忍。 更何況是說一句話呢? 既是說一句話也是不可以的,那麼也是可以的。即使讓自己變成啞巴都可以。 只要爲了兒子就可以。 爲了兒子可以讓自己成爲殘疾人。成爲一個啞巴,終身啞巴都可以。更何況是,現在只要察言觀色,只要笑,只要奉承,只要講一下好話就可以了。但是在大少奶奶發話之前還是一句話都不要說比較好。 查流域得嫂子,上下打量着這個保姆。 除了這個保姆的頭髮,除了這個保姆的髮根,沒有伸手去摸過,其它的地方全都用他的眼睛摸過了一遍。 也不知道在尋找什麼?也不知道想要幹什麼?看得這個保姆心裏發毛,看來,這個保姆有一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個女子的眼神是多麼的**! 這個女子像是個鬼魂似的,特別是這個女子一襲白色的睡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特別是像現在燈光不是很明亮,在這個昏暗的燈光之下,這麼一位白衣女子就這樣站在自己的面前,眼睛盯着她,保姆覺得有一些**。 查流域的嫂子,上下打量了這個保姆一番。 這還不上完事,而且瞪着眼睛,眼睛像是一個女鬼的眼神一樣,就這樣,在保姆全身上下搜索着一些重要的信息。 像是在懷疑這個保姆的人品,像是在搜索這個保姆身上有沒有蚊子在叮咬。 但是這一切都不算完事,這個女子慢慢地走近了保姆,緩緩地伸出了手,這個手地五隻手指,像是一個爪子一樣,伸向了這個保姆的頭部,在這個保姆的額頭上一抓,就這樣抓住了這個保姆的額頭。 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緩緩地將手放下,保姆已經嚇得是臉色發白…… “阿姨,你跟着我幹什麼?我還以爲你發高燒了呢,剛纔我試了一下你的額頭沒有發燒?那麼我回房間去睡覺,你跟着我後面幹嘛?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這個大晚上的你得好好休息,明天跟我去公司上班,明天你第一天正式上班吧。你知道嗎?在總裁辦公室上班要養好精神,要提高警惕,來了一些重要的客戶你得看着點。有些客戶喝什麼飲料,喝什麼茶,要注意什麼細節,你們都要非常地注意,在一旁靜靜地聽着,這些客戶說什麼話,但是一旦不讓你們聽見的話,你們要看見客戶的那個眼神,一旦他們不習慣旁邊有人,你們就趕緊要很自然地出去,不要留下一絲絲的痕跡,知道的嗎?” 楚離醫生地母親,嚇出了一身冷汗,感覺到自己背部都是涼颼颼的。 感覺到自己身上有汗珠在不停地滑落。以至於額頭上的汗珠也“滴答”一聲掉在那樓道里。 然而,這個女子只是把一個爪子放在自己額頭上試了一下自己的溫度而已?有這也是試溫度的嗎?有這樣懷疑自己發燒了的嗎?太**了!這個白衣女子還有那個爪子像是一個女鬼一樣襲擊着自己。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心理素質好,如果不是因爲自己來自鄉下,一定會嚇得鬼喊鬼叫。 如果不是爲了兒子,如果不是要**這些,楚離醫生的母親一定會跑得無影無蹤。 保姆驚魂未定,就這樣靜靜地看着眼前這個女子。 楚離醫生看着眼前這位女子,雖然這個女子有時候吧,裝作是正兒八經,裝作是正經八百,但是這個女子的骨子裏面就是如此的叛逆,卻是如此惡毒。 無論這個女子怎麼樣,但是目前絕對不能夠認爲這個女子惡毒,至少表面上不能這麼認爲。 雖然心裏有點,現在心裏是這麼認爲的,但是想想自己兒子的學費,想想這個女子答應過自己什麼,都好,一切都不是這樣爲難。這個保姆做到了如此的犧牲,一切都是爲了孩子的學費,爲了孩子的前途。 也是因爲如此,所以這個保姆,雖然嚇得渾身發抖,也不能表露出來…… 楚離醫生的母親儘量地克服這些困難,儘量地掩飾這些東西,但是這個女子卻看着眼裏,大少奶奶完全知道這個保姆所想的一切,完全理解,這個保姆所有的反應。 其實**保姆非常的簡單,只要給她一點點好處,只要給她一點點承諾,那麼保姆她就什麼事情都敢做,什麼事情該做的,就會做,不該做的,就不會做,比如錢。 即使嚇得保姆發抖,也不敢真正地鬥出來,雖然親眼看見了這個保姆在發抖,但是這個保姆好像故意在剋制,這些行爲,好像故意在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的身體發抖,看看這個保姆的拳頭握得有多緊就知道了。 這個女子在心裏覺得可笑。 “大少奶奶,你的吩咐我已經知道了,明天我一定準時去公司上班,我一定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我一定要聽從你的意見,一定要認真仔細地分析客戶的心理,客戶在說什麼,我們一定聽着,我們該聽的一定會聽,不該聽的一定裝作聽不見。不不不!不是裝作聽不見,而是客戶講的一些機密的話,我們一定變成聾子,我們一定不聽進去。這樣可以嗎?” 保姆說得有一些快,差點一口起不來,所以停頓了一下,眼睛漂浮不定,不過,還是接着拍馬屁。 “大少奶奶,如果客戶想喝什麼飲料,我們一定聽得仔仔細細的,一定讓客戶過得愉快,一定讓客戶非常的愉快,非常的高興,出現在我們的總裁辦公室裏面。讓你好好地工作,好好地幹活,好好地和客戶溝通,以及好好地掌握公司的經濟命脈,這樣行嗎?我們做這些後勤的工作是應該的,我們心甘情願的,沒有人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