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三章 訝異 作者:未知 童小顏看見小姨的到來,有一些意外。 不過這個女孩子看到自己親人來了,倒是更加激動,這不眼角流出了淚水。 童小顏只是最好響動,但是就是動不了。 難道說話也不能說了嗎?這個女人到底怎麼了?路雅絲這個兇殘的女人到底對自己的外甥女做的什麼東西呢?童玥我一點也不清楚,這是在雲裏霧裏一樣。 這時,看見自己的外甥女奄奄一息地躺在病牀上。 忽然之間,童玥想到了一點什麼似的,立馬站起來,轉身,看上了隔壁的那一張病牀,然後慢慢地走向了席語君—— “席語君!你到底什麼意思?你竟然不能給我的外甥女帶來幸福,你竟然無數次地跟我的外甥女帶來災難。首先是綁架,另外還是綁架,而下一刻,又是躺在醫院裏生死不明。你到底做了什麼?你自己的事情不會自己處理嗎?你要知道你那個未婚妻就是一個潑婦,怎麼可以如此的兇殘?想弄死我的外甥女嗎?” 童玥一連串的逼問,讓所有人對童玥刮目相看。 “我告訴你,你的事情要趕緊處理好,不要波及到我的外甥女。我的外甥女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死掉的,你知道嗎?我的外甥女的親生父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處理好你未婚妻的事情再和我的外甥女接觸吧。這次我要把我的外甥你帶走,再也不要和你相見了。我覺得你就是災禍的根源!” 好險! 差點就說出來了,童玥還是不想讓童小顏知道親生父母的事情。 童玥站在阿姆斯特丹男人的病牀前,狠狠地罵着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其實童教授是一個很賢惠很老實的女子,但是此時此刻自己的心裏真的很難受。 因爲看見自己的外甥女如此的不好,自己一手親手帶大的外甥女,居然躺在這個病牀上,原因不用說也知道就是一點就是路雅絲,就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以前的未婚妻所爲。 因爲在這個阿姆斯特丹,外甥女沒有得罪任何的人,除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前未婚妻之外。 所以童教授就這樣狠狠地罵着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 然而阿姆斯特丹男人好像也想說話,但是—— 席語君只是露出了一些微笑,這個男人也是夠淡定的。 童教授看着這個男人的微笑卻是心裏發狠。 難道阿姆斯特丹男人都是那麼愛笑的嗎?童教授見過的阿姆斯特丹,男人有兩個,兩個都是這麼嬉皮笑臉的,不不不!應該有三個,除了席語君還有席語君的弟弟,以及傑克森。 忽然之間童教授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想起了那個席語臣。 席語臣現在在哪裏?難道席語臣以後也要和學生習珍妮有關係嗎?那可不行,所以童教授立馬就轉向習珍妮的面前,對習珍妮想說什麼—— “童教授,我看看病房裏沒有水了,我去打水去,現在病房裏有那麼多人照顧,我也想出去喘口氣,這個房間裏太悶了,不是不是,也不是悶,就是在房間裏呆久了呆着不舒服,你們在這裏聊着吧,我出去一趟,我去弄點喫的,還要買點日用品,等等的。” 習珍妮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神躲閃,明顯在找藉口。 “可能會要很長一段時間,所以你們慢慢聊啊,我走了。小顏喫什麼東西,還有席語君要喫什麼東西,護士都會安排好的,所有的東西對價排好了。席語臣拜託席木子全部做得很好,當然,我說的席總裁併不是說席語君,我是說席語臣,是席語臣叫席木子在忙所有的事情,雖然席語臣還在國內。” 什麼? 席語臣安排的? 童玥本來想了一肚子的話,要告訴習珍妮,不要和那個阿姆斯特丹人走得太近,不要再和那個阿姆斯特丹人有什麼來往。聽說以前是分手了,但是現在也不知道兩個人到底有沒有又混在一起。 所以作爲這個女孩子的老師,又作爲這個女孩子的閨蜜的小姨,作爲長輩的身份,要勸一下習珍妮以後不要和阿姆斯特丹人有什麼關聯。 因爲阿姆斯特丹男人都是一些像災禍。 想到這裏的時候,本來想開口說話了,本來想阻止習珍妮和阿姆斯特丹人的關係。 但是居然全部是席語臣乾的這些。 童玥一定是一個心軟的女人,看見這個病房裏面設施比較好,也比較高端,醫療也比較先進,而且環境也比較好,而且最大的優點就是比較大什麼都有,裏面就像一個套房一樣,這麼高端的醫院,這麼高檔的房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然後把自己的外甥女照顧得那麼好。 不不不! 那都是這個阿姆斯特丹人的家人乾的,都是因爲這個阿姆斯特丹的男人的家人害的。 照顧自己的外甥女不是應該的嗎?不過這個女人還是忍下來了,還是沒有說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壞話。 至少此刻不能說,下一刻就不知道怎麼樣? “那好吧……習珍妮、查蕭玉、姚之航,你們三個人也累了,估計這幾天是你們三個人在輪班吧,雖然這個醫院裏已經安排了護士照顧我的外甥女,但是我知道,畢竟是外人,沒有一個自己的親人,在旁邊,或者是說沒有一個自己的朋友在旁邊的話,心裏未免會很孤寂。” 童玥說到這裏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有一些感觸。 “所以感謝你們三個人的幾天以來對我外甥女的照顧,我知道照顧人並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我照顧過人,我有親身經歷,我能體會到。現在就放你們假,接下來我來輪班行嗎?你們就出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回家該做什麼做什麼,該喫的喫,該喝的喝,該睡覺的睡覺,養足了精神,咱們再來排班輪班行吧。” 童玥果然是一個賢惠的女人,連這個痛苦的時候都能夠想到別人有沒有休息,別人有沒有睡覺,別人有沒有事情要做。 所以這個女人說出的一大堆話,讓病房裏所有的人都比較沉默。 然而最沉默的那個人當然是躺在牀上的外甥女童小顏。 只不過童小顏無法說話,因爲嗓子好像受到了嚴重的損害,似乎想講什麼又講不出來,這些眼淚不停地往下面流,而表情卻是如此的傷感。好像如此的懊悔似的。 童小顏也不知道他心裏怎麼想的,也許此刻很想逃離這裏,也許此刻很想死。 習珍妮、查蕭玉、姚之航,聽到的這個溫柔的女人說了,這些話之後,個個臉上沉默之後,都露出了欣慰的微笑,緊接着就是長嘆了一口氣,好像是放鬆的似的。 查蕭玉揚起了手,伸了一個懶腰,查蕭玉就這樣離開了,只是和童小顏說了一個再見,然後向所有人揮揮手就這樣瀟灑地離開了。 這個男孩子果然在這個時候還是有自己的性格,總是大大咧咧的。 不過在自己好朋友受到傷害的時候,也能夠安心地在這裏輪班照顧自己的好朋友。 此時此刻童教授似乎並不是很討厭這位不聽話的學生。 然而姚之航,好像有一些依依不捨。 姚之航他的性格和剛纔那個男孩子的性格完全不一致,這個多情的男人似乎像一個女人似的,走到病人的面前卻是一張笑臉都不見了,露出了很傷感的表情,慢慢地,等一下看着病牀上的這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千言萬語一般好像無法從何說起。 很多話很想再說一遍,但是總是難受,就是無法讓時間足夠。 所以這個男生索性,慢慢地低頭,在童小顏的臉上想親她一口。 然後這個時候卻有人阻止了。 阻止他的這個人就是童教授。 童玥立馬走了過來拉開了姚之航。 童小顏看見了這一幕,社會有些不好意思,那一張痛苦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些緩和的表情,也許看見親人在旁邊就變得緩和了許多,也許看見這個男孩子對自己纔是最好的? 所以童教授一直在想着這個問題,如果那個冷冰冰的卓秦風不行的話,那麼這個多情多義的阿姆斯特丹男人,這個穩重的男人席語君都不行的話,那麼自己的外甥女有眼前的,這個男孩子是不是可以? 因爲姚之航的性格比較沉穩,姚之航好像一個女孩子一樣老實巴交和靦腆。 也許這樣的男孩子,雖然沒有什麼追求,是否更適合做自己外甥女的丈夫呢? 童教授想着這個問題—— “童教授,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想和你的外甥女告別而已,這只是告別的儀式罷了。我不是要輕薄你的外甥女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和你的外甥女認識很久了,我們很早就認識了,我們都是高中同學了,我如果想對你的外甥女怎麼樣的話,還要等到現在這個時候嗎?不是——” 姚之航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改正了。 “哦,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是打心裏愛着你的外甥女的,但是我絕對不會強人所難,剛纔也不是爲了佔你外甥女的便宜,我只是和他告別而已,再見這個意思你懂嗎?在阿姆斯特丹就是這個意思而已,不能代表其她的,當然我不跟你講這些,反正我的心裏也明白,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