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章 不能衝動 作者:未知 她剛纔嘲笑了我就讓他嘲笑吧,反正說情話不是每個人都會說的嗎?有什麼關係?說幾句情話有見不得人嗎?我這把年紀的談婚論嫁還不是很正常嗎? 副總裁想着這些的時候也算是安慰自己,所以慢慢地轉身,坐回了自己的椅子,坐在童小顏病牀旁邊,也掏出了手機。 剛纔童玥不是說找一個遊戲玩那樣就可以消磨時光嗎? 席語臣見副總裁不說話了,副總裁安靜了,嘴角那一抹微笑又露了出來,那種諷刺般的微笑又開始浮現了出來,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外強中乾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智慧。 還說查流域是一個混混,還是這個男人在阿姆斯特丹混得很好,還說這個男人高智商了! 看來在我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面前一文都不值。 這些世人也不知道怎麼看的,居然把這麼一個混混,說成是高智商? 所以阿姆斯特丹男人一點也不能夠理解世人的想法。 也許這些人都很蠢吧。 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語臣就這樣想着,搖了搖頭,笑了笑,又拿出了手機,點開了遊戲。 席語臣經常工作之餘,總是喜歡玩遊戲。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認爲,在緊張的工作之餘,玩玩遊戲可以緩解腦子的疲勞,根本就不會耽誤時間。 有很多人說玩遊戲會耽誤的時程,但是隻要自己控制得好,只要自己把控得好時間,是沒有問題的一點都不相沖突。 遊戲本來就是可以給人解乏的,當然打瞌睡的時候玩幾把不就好了嗎? 當工作疲勞的時候忘記把遊戲思路不就清晰了嗎? 所以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語臣經常是在工作之餘,就拿着手機來玩幾把遊戲。 不過阿姆斯特丹男人他玩的遊戲通常是最新款的那種,以前那些玩厭的遊戲他纔不玩呢。 他要跟着遊戲與時俱進。 “一條!” “不要!” “三萬!” “砰!” …… 查流域手機裏面發出了這些聲音,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聽着聽着,立馬就扭頭,看向了副總裁,然後一臉的鄙夷,一點都看不起。 這都什麼年代了? 還玩這種打麻將嗎? 不可能這麼老土吧? 所以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看了幾眼這個副總裁,但是不想和副總裁有什麼瓜葛,不想和副總裁有口角上的分歧,不想和副總裁對着來,也不想在這個病房裏吵架,所以還是忍住了。 但是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依然是傳來的這些聲音,依然傳來了這些打麻將的聲音。 於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再也忍無可忍,一下子猛地站了起來—— “查流域!你到底在玩些什麼東西?你在這個病房裏玩一下打麻將幹嘛?那些都是什麼人玩的?你不知道嗎?你應該玩一些有智商的遊戲,這些電腦設置好了的,有什麼意思呢?所以我覺得我和你之間真的是有代溝,所以你是你是長輩,我是晚輩。” 席語臣一肚子氣,似乎查流域玩遊戲,影響了他的環境,拉低了他的智商一樣。 “我覺得你之所以那麼笨,就是因爲玩遊戲都不會玩,玩遊戲,應該玩最新款的,玩那些有點挑戰性的,玩那些有點智商的,像這種小孩子兩歲的人都可以玩的,你也玩?我不知道,童教授喜歡你什麼,哦——不不不!我搞錯了,應該是童教授不喜歡你吧。所以你一直在苦苦追求不到童教授嗎?我覺得你根本就配不上童教授!” 席語臣絕對是一個沒有什麼忍耐力的人,絕對是一個憋不住事情的人。 本來覺得不想和副總裁有什麼瓜葛,不想和父子吵架,不想弄得這個病房裏面烏煙瘴氣。 因爲自己的哥哥還躺在病牀上,自己哥哥的未婚妻也躺在病牀上,兩個人都奄奄一息,兩個人發生了這種事情,並不是一個好兆頭,而且路雅絲還在法外逍遙,路雅絲居然逃之夭夭,到至今還沒有露面。 怎麼樣纔可以聯繫上路雅絲,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也沒有把握。 因爲自從自己的哥哥和路雅絲鬧矛盾之後,變成仇人之後,他和路雅絲的朋友關係也由此變得陌生了。 現在要見到路雅絲可能比登天還難! 席語臣一直聽着副總裁打麻將的聲音,一直聽着這種弱智的遊戲的聲音,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真的聽不下去了。 所以還是忍不住站了起來,要吵架去吵架吧,要打架就打架吧,反正自己這個魁梧的身材,自己比副總裁高了一個頭的身材,還怕打不過副總裁嗎? 據說了副總裁以前是個混混,那都是以前的事情,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情,現在副總裁也三十歲了。 能比得過,我這個小夥子嗎? 阿姆斯特丹男人如此的自信,一臉的笑容,他總是覺得自己是勝利者,他總是覺得自己天下無敵,阿姆斯特丹男人就那樣歡歡喜喜地笑着,就這樣看着這個副總裁發什麼脾氣,他要看看副總裁到底怎麼對付他席語臣! 查流域聽見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衝自己大吼大叫。 查流域一肚子的火氣,本來壓住了,現在突然之間又噴發的出來。 副總裁也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一再地容忍,一再地忍讓,並行不通,如果越是忍讓對方越是強勢,如果自己越是忍讓對方越是不得了,所以還是索性不忍了,本來考慮到自己最愛的女人的外甥女,躺在這裏需要安靜地休息,但是沒有想到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居然三番五次地挑戰自己。 副總裁再也不能忍了,拿出了當年混阿姆斯特丹那種混混的盡頭,衝向了阿姆斯特丹男人—— 查流域亂起拳頭,狠狠地朝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腹部一拳擊了過去,但是拳頭還沒有靠近,就已經被阿姆斯特丹男人腳一勾跪在地上,副總裁跪在地上的時候,覺得膝蓋痛死了,他強忍着疼痛,猛地,站起來,一下子就揪着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脖子,然後使勁地扯阿姆斯特丹男人的頭髮。 阿姆斯特丹男人似乎很反感這種戰鬥的方法,他覺得扯頭髮是女人之間的遊戲,對於男人來說不是扯頭髮,二是狠狠地踢起了一隻腳,使勁地朝副總裁的腹部踩了下去,然後副總裁“啊”的一聲大叫起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席語臣果然是年輕人。 果然,年輕人就是力氣比較大,而且速度比較快。 其實有時候人與人之間打架,速度去決定性的作用,力氣當然也起一定的作用。 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力氣也並不小,阿姆斯特丹男人的速度更是比副總裁快,畢竟或者他的年紀大了,畢竟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年齡還比較小,還是個小夥子,當然速度比較快了。 副總裁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個看起來並沒有力氣的阿姆斯特丹男人,居然出手如此的重毫不留情。 副總裁大意了,副總裁想,現在渾身疼痛,還沒有辦法對付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等到自己身體恢復體力再來! 查流域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看也不看阿姆斯特丹男人,就這樣低着頭像是一個失敗者一樣,走進了洗手間,將洗手間的門“砰”的一聲關上,然後擰開了水龍頭,雙手趴在水龍頭附近,仰頭,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看着自己的眼睛。 眼睛有明顯的血色,最近爲了操心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外甥女的事情,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覺,也許太累,所以體力透支了,所以連一個小孩子都打不過嗎? 副總裁又掄起了拳頭狠狠地朝鏡子擊過去,但是當拳頭落到鏡子附近的時候又懸浮在空中,不能夠再衝動了。 不能夠衝動了? 查流域看着自己的臉,一臉的懷疑,當初年輕時候的那個副總裁哪裏去了? 當初年輕時候的那個自己——那個放蕩不羈的自己,那個爲所欲爲的自己到底哪裏去了? 現在的自己總是畏首畏尾,總是要考慮這個考慮那個,總是不能讓自己衝動。 當年的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打人就打人,想弄死誰就弄死誰,但是現在爲什麼沒有了底氣? 副總裁一直在盤旋着這個問題,一直在思考着這個艱難的問題,想來想去還是因爲自己的經濟能力的問題嗎? 因爲一切經濟都是基礎,經濟基礎決定所有的一切,當一個男人沒有錢的時候,那麼氣勢也不是那麼的恢弘…… 經濟? 查流域想到這個根本性的問題的時候,想到這個最基礎的條件的時候,緩緩地搭下了眼皮,緩緩地低頭看着水池裏面的水,水龍頭的水依然在流淌着。 他伸手捧起了一捧水,撲向了自己的臉上,他要讓冷水來刺激自己的皮膚,要讓自己感覺到什麼叫冷,要讓自己知道現在處在什麼樣的境遇,要讓自己清醒,要讓自己意識到,自己是落魄的,要自己意識到應該有戰鬥的意志,要讓自己清楚自己現在應該奮鬥了。 所以副總裁不停的用冷水抨擊着自己的臉蛋,然而,無論水有多冷,他的臉上都感覺不到有任何的疼痛。 查流域將水龍頭關了,然後摸了一把臉上的水中,此刻才感覺到臉上有一點涼爽的感覺。 天氣變冷了,天氣依然是如此之冷,和國內的天氣,其實差不多的,國內現在也是很冷的時候,但是現在這裏還是這麼冷。 難道在異國他鄉的天氣也和國內的天氣一樣的嗎?絕對不一樣的! 因爲兩個城市的緯度根本就不相同,在異國他鄉怎麼可能和國內的溫度都是一樣的呢! 所以在國內混得不怎麼樣,在阿姆斯特丹就也能混得不怎麼樣吧? 所以副總裁決定了要奮發圖強,要再接再勵,要重新找回以前的自己,要重新找回自己那個爲所欲爲的狀態! 查流域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一臉的橫肉,他想再也不能容忍了,再也不要脆弱了,再也不要什麼都不管了,再也不要那樣膽小了,面對這個小孩子有什麼可怕的? 那個小孩子不就是一個富二代嗎? 不就是自己有點本事嗎?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比自己好的? 不就是比自己高一點嗎? 這個帥氣嗎? 也不至於比自己好。 都年輕過,我在年輕的時候比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更帥氣呢! 副總裁一邊走着,一邊想着,緩緩地充實了自己的自信,這個阿姆斯特丹的男人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自己年輕時候也曾經有過。 只不過財富總是去得那麼快…… 查流域就不信這個邪了,這一次一定要讓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知道自己的厲害,於是衝向了阿姆斯特丹男人。 他想再一次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拼打一次,他要贏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他要找回自己的自信。 既然現在在經濟方面無法和席語臣相比,但是在氣勢方面在這個混混方面總不可能落後於這個小孩子。 因爲在副總裁看來, 二十多歲的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應該就是一個小孩子而已。 所以他絕對不能夠讓一個小孩子踩到腳底下生活。 他要找回自己的自信,找回自己的自尊,他要教訓一下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他要讓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知道,不可以目中無人。 “叮鈴鈴——” 當查流域想要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打鬥的時候,想要走近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面前的時候,想要再來一次衝突的時候,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手機居然響了起來。 阿姆斯特丹男人立即就接起的電話,然後對着電話還沒有說一句話,對方就傳來了急切的聲音。 阿姆斯特丹男人開了外放,副總裁也聽得一清二楚。 因爲這個時候,他怕有很多消息自己沒有聽見,所以打開了外放,希望副總裁也能夠聽到一些,在這個關鍵的事情面前和關鍵的時刻,阿姆斯特丹男人絕對不會自私,絕對要統一戰線,絕對需要人幫助。 他把自己一個不小心把一些重要的信息給丟失了。 “席語臣,我剛纔看見路雅絲了,路雅絲原來還在阿姆斯特丹,但是我發現路雅絲不止一個人,跟着她後面的還一個小姑娘,那個小姑娘我似乎見過,那個小姑娘好像是叫一個顏瀟彤的。兩個人看見我的時候立馬就鑽進車裏逃之夭夭了。” 席木子似乎在趕路,換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至於這個車子去了哪裏,我跟着一段路,但是就在那個紅綠燈口的時候居然跟丟了,我沒有辦法,所以我現在打個電話給你,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路雅絲好像經常來醫院的附近,不知道想幹什麼,估計想置童小顏於死地吧。也估計想把哥弄死。這個女人已經是變態了,這個女人已經是兇殘到了極致,也許這個……” 路雅絲出現了? 顏瀟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