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章 詞窮 作者:未知 什麼? 什麼? 什麼? …… 他自己有一輛直升飛機? 席語臣有自己的直升飛機? 童小顏的那輛飛機是席語君過戶的? 但客廳裏面所有人,無意當中聽見了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接電話的時候,眼睛齊刷刷地看見的別墅門口,像是行注目禮一樣,看着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真的能夠忍,這兩個男人如此的嘲笑他,都不說一句實話。 要是剛剛在喫飯的時候,就把這些說出來的話,那麼豈不是解氣嗎? 剛纔在吵架的時候把這個話又說出來的話,那麼請不是噎死了姚之航嗎? 所有人都看到,此時此刻居然有一些崇拜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是這樣的嗎?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還真的有一點點肚量了! 最感動的是習珍妮。 習珍妮此時此刻居然覺得席語臣還滿肚量大的。 習珍妮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將手機放進了口袋裏,幫着一起搬行李,搬行李的時候,快步地走到別墅的門口,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打了一個招呼。 習珍妮和席語臣都滿臉的笑容,似乎兩個人又變得那麼的熟悉一樣。 兩個人一起上了飛機,搬着行李,當然又一起下了飛機,回來搬行李,一路上有說有笑,像是兩個人已經複合了一樣。 這一切都被姚之航看着眼裏,這個可惡的席語臣,居然這樣招惹女孩子,居然又一次搶這個女朋友,這個絕對不行! 雖然說已經決定了追求童小顏,但是也不能讓席語臣糟蹋了習珍妮! 姚之航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將手機狠狠地摔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然後幫着兩箱行李往外面走去,這個男人就那樣像是沒有看見任何的物體和誰一樣,直接衝向了兩個人。 直接在習珍妮和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之間穿了過去,故意這樣衝撞過去。 但衝到兩個人中間的時候,習珍妮嚇了一大跳,立馬和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分開了,然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也嚇了一大跳,立馬就散開了。 這個妖豔的男人就這樣活生生地將習珍妮和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分開了。 使得兩個人一個往左一個往右,而且兩個人都嚇得不得了。 一個瘋狗來了一樣! 席語臣健壯,立馬就穩定了身體,立馬就看向了習珍妮。 發現習珍妮依然驚魂未定,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立馬從後面繞了過來,衝過去扶住了習珍妮。 問習珍妮有沒有事情,一臉擔憂的樣子,一臉心疼的樣子,與前幾天的那種冷漠的眼神,居然天差地別。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眼神裏眼睛裏心裏全是習珍妮。 習珍妮也不是傻子,也不是遲鈍的姑娘,竟然全部接收到了。 所以習珍妮的臉慢慢地紅了起來。 不過,這種緋紅只是一瞬間而已。 這個女孩子立馬意識到旁邊還有那麼多的人,看着,所以立馬就推開了席語臣。 姚之航看着兩個人卿卿我我,看着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對自己曾經的女朋友如此的獻殷勤,如此的關心,如此的關切,如此的關懷,如此的貼心,如此的溫柔,如此的體貼,如此的討好,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雖然這個妖豔的男人,本來心裏現在喜歡的人到底是誰,也不確定。 但是曾經的女朋友被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勾引,被這個阿姆斯壯的男人,勾搭,心裏完全不是滋味。 這個妖豔的男人立馬就放下了手裏的行李,走向了席語臣,從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後背,一下子就抓住了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衣服,然後狠狠地揚起了拳頭…… “姚之航!你想幹什麼?你想打人嗎?在這個光天化日之下,在這麼的人的注視下,你就這樣光明正大地打一個人嗎?你要知道我們做的直升飛機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我們應該感激,他,而不是在這裏諷刺他, 是偷襲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萬一阿姆斯特丹男人被你打壞了,被打傷了,那麼我們坐什麼回去?” 習珍妮把問題的嚴重性說出來了。 “那麼我們能坐這個直升飛機回去嗎?你要知道阿姆斯特丹男人沒有跟我們一起,飛機出了什麼事情,我們怎麼處理?你要知道飛行員一個人是不行的,要兩個人配合才能將飛機開回去,你懂嗎?我覺得你一點都不懂,因爲雖然你有錢,但是你絕對就是一個暴發戶,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 習珍妮繞過,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一下子就推開了這個妖豔的男人。 然後雙手攤開擋住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前面,面對着妖豔的男人,一點都不恐懼,一點都不害怕。 剛纔還盼着那個樣子,但是現在爲了維護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居然如此的大膽,如此的不懼怕。 這一點,讓這個妖豔的男人覺得心裏更不是滋味,當初和這個女孩子交往的時候,也不禁這個女孩子如此的對待自己。 人與人之間是如此的不公吧? 當初記得對這個女孩子也非常的好,但是卻沒有得到這個女孩子應有的一點點回應。 這個女孩子居然對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如此之好! “習珍妮,我們男人之間的鬥爭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擋着席語臣,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會看出來你有多好嗎?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還會要你嗎?你要知道,阿姆斯特丹男人有的是女人,有的是金錢,當然一大堆的女人向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撲過來,會看得上你這個曾經被他玩過的女人嗎?” 姚之航一定是氣瘋了,否則也不會說出那麼噁心的話來。 “習珍妮,你要清晰一點,這個世界上唯一惦記你的人,是我,不是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唯一可以回收的男人是我,別人纔看不上你的,被兩個男人玩過,你還有什麼資格資本去嫁給席語臣?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才不會是傻子,你現在擋住我嗎?傻!席語臣會要你?!席語臣算什麼……” “會!” 姚之航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搶着去,這個妖里妖氣的男人尋找聲源的來處望了過去。 越過習珍妮的肩膀,看見了後面的席語臣,一臉的自信,一臉的癡情, 席語臣眼睛居然看着習珍妮的後腦勺,那樣自信地說道會。 會嗎?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說什麼? 自己玩過的女人還要繼續再玩嗎? 自己曾經拋棄的這個女人,分手過的這個女人,現在還要重新拾起嗎?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到底玩的是哪樣? 這個妖豔的男人一點都不相信阿姆斯特丹的男人。 一點都不能夠相信席語臣也有真情! “席語臣,你不要說得那麼好聽,現在你說會要這個女人,你現在表現出一副癡情的樣子,但是過了今晚,或者是說下一秒,你是不是又會去追求另外的女孩子,你們公司裏面單身的女孩子那麼多,隨便抓一個都比這個你玩過的女人要好吧?你要知道你玩過的這個女人,我也曾經玩過,你現在還會要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值得你愛?” 姚之航儘量把習珍妮描黑。 “我就不相信你們阿姆斯特丹男人一點都不在乎這個,一點都不在意分手過的女人還繼續,不存在這樣的事情,我不相信你會這樣,我不相信你會吃回頭草,難道這個草真的更好喫嗎?難道這個草更美味嗎?難道這個草更甜美嗎?難道這個?” “姚之航,你不要在這裏說我,我心裏一直有習珍妮,只不過習珍妮和我鬧彆扭,我們曾經分開過,我們曾經在一起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經過哥哥這一次生死搏鬥,經過我哥哥的這一次事件,我明白了許多道理,我想應該珍惜身邊的人,否則一旦哪一天發生的意外,我不知道會有多後悔。” 什麼? 席語臣來這一招? 損招! 陰招! 裝的! “所以我也想珍惜身邊的人,我想曾經和這個女孩子有過什麼關係,那都是以前的事情,這個女孩子已經和你有過什麼關係,那也不關我的事情,我現在重新追求習珍妮,不可以嗎?我覺得習珍妮是單身,我也是單身,我應該可以追求吧?” 什麼? 珍惜身邊的人? 姚之航聽着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說的話,幾乎要氣死。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平時根本就不把一份感情,當成是一份感情;平時就是帶着一種歡樂的心情,在進行着這些愛情。 然而,現在卻在這個女人面前玩着癡情,卻說着,這些令人感動的話? 說這些感動的話誰不會? 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誰不會? 所以這個妖豔的男人,也站出來,抓住了習珍妮的肩膀,看着習珍妮的眼睛,那樣深情默默的,那樣的醞釀着,醞釀着一些非常動聽的話—— 但是想來想去,居然覺得有一些詞窮,覺得有一些不知道說什麼纔好。